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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隔壁住着真公主 第一百四十九章 乖乖上药

    宁凤衾还真仔细想了想他这个人的缺点,完美肯定是不可能的,但也好像真没什么让人无法忍受又很突出的短处。

    比如现在,季宴十分利落熟练的收拾了她搞的烂摊子,然后还炒了个豆干青菜和黄瓜虾仁,宁凤衾负责热了两个馒头。

    拿了碗筷坐下,宁凤衾都觉得有点恍惚。

    怎么忽然她就跟季宴每天要朝夕相处,对坐吃饭了?

    “尝尝。”季宴没急着拿筷子,“比李小风肯定是要差点。”

    “比我做的好吃就行。”宁凤衾夹了根青菜,虽然也没露出难吃的表情,但显然也没特别爱吃。

    “味道不对?”季宴现在极少下厨了,还真没什么把握,自己也夹了一筷子。

    宁凤衾拿起馒头:“没有,就是…有点淡,你总是很爱吃素,是不是小时候在寺庙吃惯了?”

    季宴这才想起几人每次吃饭,她好像对辣格外钟情?

    “我忘了问你的口味,下次单独帮你炒一份。”

    “那我…”宁凤衾转头看了看,“我负责打扫。”

    虽说只住一星期,但俩人的身份又不方便请什么做饭打扫的,只能亲力亲为了。

    今天一路劳顿,宁凤衾洗了个澡,早早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门被轻敲了几下。

    “嗯?谁呀?”宁凤衾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该起床了,一会儿还要上玉灵山。”

    宁凤衾揉了揉眼睛,这才想起来她在桐市,今天要去接松崖下山。

    她收拾好下楼时,已经闻到了饭菜香。

    “这么早就做好了?”

    季宴一件白色卫衣,看起来俊朗依旧却又多了几分亲和。

    “先别动筷子。”季宴伸出手,“我看看伤。”

    宁凤衾伸出手去,她很注意的没沾到水,不过还是有点隐隐作疼。

    季宴解开包扎,还好是被油烫伤不是烧伤,不然少不得要留疤了。

    他的手虚虚捏着宁凤衾的手指给她换药,稍微重了一点,宁凤衾往后一缩,季宴下意识的抓牢:“别动。”

    宁凤衾不动了,季宴这才感觉到了手中细腻柔嫩的触感,他心头一颤,一时忘了放开。

    “你抓疼我了。”宁凤衾轻呼了声,明明是埋怨却又带了丝娇嗔。

    “啊,抱歉。”季宴忙松开她,“不要动,乖乖换药。”

    他的语气中有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那老和尚有好伤药,一会儿上山跟他拿些。”

    俩人吃过早饭,将车开到玉灵山脚下,还是得自己爬上去。

    “怎么快过年了人还这么多?”

    “正因为快过年了,放假的人才多,难得抽空出来转转。”

    俩人体力都好,脚程也快,一个小时就到了山顶。

    他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对这里轻车熟路,直接带宁凤衾绕过寺庙去了他们住的僧房。

    “你不方便进去,先在亭子里坐坐,我去找他。”

    “和尚。”季宴敲了敲他的房门。

    “进来。”松崖见他进来放下书,“我说了你不用费时费力的跑来,什么年不年的,还非得一起过。”

    “来都来了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季宴下颌一扬,“我还带了个人来。”

    松崖往门外看了眼:“那姑娘,你带来了?”

    “她是有事想问你,不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可掂量着,别吓着她。”

    松崖拿起佛珠:“行了走吧。”

    季宴白了他一眼,跟着他出了房间。

    宁凤衾正在山顶看风景,她一身纯白的羽绒服,纯白干净的好似白雪。

    季宴在身后看的有些失神,总感觉恍惚之间,她就会消失一样。

    “好久不见呀姑娘。”松崖在凉亭坐下。

    宁凤衾转过身,琉璃般的眸子有些复杂:“师父,您还记得我?”

    松崖一笑:“这小子这么多年就带了这么一个姑娘给我看,我怎么会忘呢?”

    宁凤衾面上闪过一丝无奈,这些人到底是多着急季宴的个人问题,顾战也是,他一个和尚还这样。

    她直截了当道:“师父,你可否能看透人的命运?”

    松崖哈哈一笑:“你把老衲当什么?神仙啊?”

    “那您当初刚见我的时候就说我是远道而来,还说我有什么凶祸,师父,你不会说那只是随口蒙的吧?”

    “那倒也不是。”松崖仔细的盯着她看了看,“老衲只是略会看些面相。”

    宁凤衾凑近:“那师父且再看看,还能看出些什么?”

    松崖看了眼季宴:“你先回避一下。”

    季宴一皱眉,显然不乐意:“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让你走就走,这种天机可不能随便谁都能听。”

    宁凤衾急着听他说些什么,闻言跟着催促:“你先进去吧。”

    季宴睨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在回答姑娘之前,我想问问,你觉得现在的生活,环境和心境如何?可有什么不满和想改变的?”

    宁凤衾很肯定的摇了摇头:“没有,我觉得挺好的。”

    松崖抚了抚胡须:“那就说明姑娘对现状还是满意的,不想再回到原本的生活中去。”

    宁凤衾神色肃了肃:“季宴有告诉过您什么?”

    “他可没有,他是个有坚持和原则的人,嘴紧的很。”

    宁凤衾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拳:“那师父的意思是?”

    “说白了,你还未在这里彻底扎根。”

    松崖起身,踱步到山边:“这人啊,都是有根的,若如浮萍般漂泊,终是不稳的。”

    宁凤衾追问道:“难道还会有什么变故?如何才算是扎根?”

    松崖手里转动着佛珠:“老衲就说的简单明了一些吧,你在这里,没有牵绊,没有血缘之亲,就是无根。”

    没有血缘至亲,就是没有牵绊……

    宁凤衾皱眉:“人怎么会没有血缘至亲,虽然我从小被收养,不知道父母亲人是谁,但他们应该也是存在的吧?虽然我现在不知道谁是。”

    松崖一笑,转过身来:“宁姑娘应该比我清楚,那些亲人血脉到底是你的,还是……”

    宁凤衾心里一动,看向松崖的眼神中带着震惊,他果真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