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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隔壁住着真公主 第三百零五章 清白之身

    “果然重色轻友,你是一点不在乎兄弟的幸福啊。”赵言话音刚落,服务生就带着人进来了。

    宁凤衾看了季宴一眼,朝他旁边的座位走了过去,沈又下意识的去挨着宁凤衾坐。

    周祁刚要往她那边走,季宴已经开口:“周先生,请坐。”

    他指的位置是自己的另一边,但语气中颇有些命令的口吻,偏周祁是完全不敢说什么,陪笑着坐在了左侧,还是在季宴和赵言的中间。

    而赵言从他一进来就没什么好脸色,但一看到酒桌上的茅台,硬挤出个笑,拿起来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本以为只是朋友小聚,没想到还能认识周先生这样的成功人士,来,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周祁拿起酒杯客气的回敬了一下,他本来以为是客套客套,可没想到赵言是来真的,整个饭局不是拉着他聊天,就是不停的干杯劝酒。

    他本就经常应酬谈生意,酒量还不不错的,奈何对面可有两个人,一个巧舌如簧,另一个…他不敢推拒。

    一来二去的,饭过半旬,周祁就开始脑袋发晕了。

    赵信再次递来酒杯的时候,周祁摆着手都有点大舌头了:“真,真不能喝了。”

    赵言比他还晕呢,他这个劝酒的也不能不喝,这会儿喝的只比周祁更多。

    但他就是满脑子都是非得灌死这孙子,他干脆一杯子怼到他嘴边:“怎么?瞧不起我?”

    季宴瞧着他是真玩命喝,这小子真是一点没救了。

    他从赵言手里抢过杯子:“行了,喝的差不多了吧。”

    他按铃叫来服务生:“这位先生喝醉了,你去隔壁酒店给他开个房间将人送去。”

    他打开钱包,拿出一叠钞票:“这是两千块,开间房,剩下的是小费。”

    服务生眼中一喜,就算好房间一晚一千块也够了,他可能纯捞一千块。

    周祁还没完全醉,他醉眼朦胧的转头看向沈又:“走,走啊。”

    宁凤衾在桌下按住沈又的手:“她还没吃饱,等吃完我把她送过去。”

    季宴一个眼色,服务生已经半拖半拽的将脚步虚浮的周祁带出了包间。

    沈又问:“这能行吗?”

    “没什么不行的。”宁凤衾擦了擦唇角,其实两人斗酒的时候她们早吃饱了,“明天就说他醉的太死敲门不给开。”

    季宴起身:“不早了,这家伙也醉的不轻,让陈陈送你们回酒店吧。”

    沈又转头去看赵言,他单手撑着额头,脸颊微红,看起来都昏昏欲睡了。

    季宴拍了他两下:“看来他自己回去有些费劲,那我送他回酒店吧,让陈陈送你们回家里住一晚。”

    宁凤衾点了点头,若沈又扶着醉酒的赵言回酒店,真被狗仔拍到还不知会编出什么东西。

    季宴一手攥着赵言的胳膊拉起他:“走了。”

    “嗯?”赵言迷糊的半睁眼,“喝,来,我还没喝够呢。”

    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赵言被季宴拉出去了,沈又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眼神逐渐复杂。

    宁凤衾提起包:“走吧。”

    三人回了家,先各自去冲了个澡,宁凤衾看到季宴的消息,说赵言醉的不能自理,今天就不回来住了。

    其实赵言的助理也能照顾他的,宁凤衾知道是因为沈又过来住,他自然不方便回来。

    她刚回完消息,卧房门响了两声:“凤衾,你睡了吗?”

    “进来吧。”宁凤衾靠坐在床头,手里抱着一个抱枕,“还不困?”

    沈又穿着她的睡衣,在床尾坐下:“我,有点心乱。”

    “为了什么?怕查不到周祁他们的证据?”

    沈又摇了摇头:“赵言他,怎么样了?”

    宁凤衾晃了晃手机:“阿宴刚发信息来说他后劲儿上来醉的厉害,今晚在他那里住一晚。”

    沈又一直没找宁凤衾谈过这件事,因为在她心里,就没想过跟他在一起,与有没有好感无关。

    但今天她亲眼看着赵言为了把周祁灌醉,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喝,他本不需如此的啊,自己分明已经拒绝了,他明明可以找到比她好的人。

    “你说,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呢?外貌?他这样的人会找不到美女吗?他跟我在一起,百害而无一利。”

    宁凤衾多聪明,她主动找自己提这件事,就说明肯定是有所动摇了。

    “两人在一起本就是因为喜欢,为了利的也有,可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你也说了,他跟你在一起没什么好处,他为什么这么执着?恰恰说明了就是单纯的因为喜欢罢了。”

    沈又双手抱膝,沉默了下来。

    宁凤衾轻叹口气:“你可能对我以往的名声不太了解,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论是身份,咖位和名声,都是天差地别,我记得当初还有粉丝威胁,如果跟我在一起就脱粉的。”

    “那怎么能一样。”沈又抿唇,“你跟我完全性质不同,现在网友们也都知道我跟周祁有过那样的关系,哪怕他早已年轻时就因为酒色毁了身子,可他对我做的那些事,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宁凤衾反应了一下,继而面露惊讶:“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他,身体不行了?”

    沈又点点头:“他本就是冬日玫瑰的常客,他妻子还活着的时候就酒色不断,早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已经没了那方面的能力。”

    宁凤衾眼睛一亮:“那你岂不是…还是清白之身?”

    虽然宁凤衾并不会因为这个就看轻沈又,但同样作为女人,当然觉得没有被那样的人玷污是好事一桩。

    沈又苦笑:“可也正是因为他已经是半个废人,心理越发扭曲,以折磨人为乐,我与他虽没做过那事,但也不觉得自己干净了。”

    “那还是不一样的!”宁凤衾握住她的手,“哪个姑娘不想把第一次给自己爱的人呢?那些苦难都过去了,也绝不会再给他这样的机会!沈又,我虽从未劝过你,可赵言对你的好都看在眼里,你抛开乱七八糟的所有因素,再决定是真的不喜欢他才拒绝,还是在压抑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