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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隔壁住着真公主 第三百三十章 再次发作

    这种事他们自然不会声张,李小风自己就能处理好。

    顾娩晚上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她都暗暗心惊,自己昨天果然不是错觉,当初她还怕是自己太敏感了,冤枉了人家影响两人感情。

    “我应该提醒你一句的,没想到他真是这种人。”顾娩左右看了看,“陈陈呢?”

    “李小风送她回酒店了,她情绪不怎么好,放了她两天假。”宁凤衾戳了戳身旁的季宴,“李小风最近事情多吗?能不能借用两天?”

    季宴一眼就明白了她的用意:“他们要在一起早就成了吧?硬撮合行得通吗?”

    “那还是不一样,之前陈陈完全不知道李小风对她有意思,对他可能从心底就没往那方面想,相处的时候也是当做朋友的,知道了也许不同呢?有很多同学朋友不是都日久生情认识好多年才会在一起吗?”

    季宴被她说服了,李小风是事不少,但他也不是不能让别人办,还是终生大事比较重要。

    顾娩看了看季宴:“哥你跟我去打饭去。”

    季宴以为是她自己拿不了,起身跟着她出了病房,离远了才关切的问:“你亲近凤衾也没事了?”

    季宴看了眼时间:“我一点到的,现在也就四个小时,暂时还没问题,可能是因为天天和和尚的符水。”

    “那是不是已经好了啊?”

    “不清楚,他自己也是半吊子水平。”季宴看着一个月没见的妹妹,“瘦了。”

    顾娩笑了笑:“一直没闲着,又从沙漠跑到这里,但忙点还挺好的。”

    “累一天了吧?”季宴心疼妹妹又想念女友:“晚上我来陪床。”

    她哥就抽出这么一天时间来看凤衾,她当然希望两人多待一会儿:“你身体真的没问题吧?”

    “没事,我备了止疼药。”

    吃过饭后顾娩就回酒店去了,让他们两人独处,宁凤衾已经好了许多,也不担心传染他。

    “你明天就要走了?这么急?”

    季宴给她喂了一块儿哈密瓜:“这也是因为你生病抽空过来的,有个项目还没谈下来。”

    宁凤衾见他最近瘦了点还黑了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你是不是有点逼的自己太紧了,顾叔以前也没累成这样子吧?君越那么多分公司和人才呢,不都可以分担吗?”

    季宴无法对她说实话,只能搪塞:“这个项目比较重要,交给其他人不放心,等忙完这件事应当就松下来了。”

    宁凤衾靠在他怀里:“我没什么需要照顾的,你早点睡,明天还要赶飞机。”

    而这边李小风正守着打包回来的饭菜叹气:“该吃饭还得吃啊,为了那么个东西值当的吗?”

    陈陈眼睛还在红着:“我又不是对他感情太深才伤心,我是生气加恶心!宁姐还因为我……你说我要不要直接辞职算了?我这助理当的太不称职了。”

    “啊?”李小风见她是真放在心上了,忙道,“这么好的工作你舍得啊?”

    他们在娱乐圈也算混的久了,见得也多,不知道有多少助理当的跟孙子似得,说是助理,比保姆还忙还累,还要被人家呼来喝去那是没有一点自尊的。

    但宁凤衾不同,她是精致的人,对吃穿和环境要求细了些,却从不会对她颐指气使,平时也能说说笑笑,关键薪水还毫不吝啬,辞了这家还去哪儿找去?

    陈陈揉了揉眼睛:“你以为我舍得?可这是多大的失误,要真被他碰了宁姐,我自己去牢里蹲着去。”

    李小风想了想,这确实算是重大失误了,虽然她也是受害方,但如果换了自己也很难不自责。

    “但我看宁姐应该没这个意思,你以后将功补过,更尽心尽力一点就行了,先吃饭。”

    陈陈确实没胃口:“你和季老师什么时候走?”

    “明天的机票。”李小风强行把筷子塞她手里,“多少吃点,哭了一下午怎么可能不饿,你这样我走都不放心了。”

    陈陈歪头:“这么关心我?少见啊。”

    “少见?”李小风给她气的喘了口气,“我以前对你不好不关心?”

    陈陈还没多想:“那我对你也挺好的啊。”

    李小风见她是真的油盐不进,如今她分手了,李小风不想再就这么旁观了,这段时间他一想起她有男朋友的事就难受。

    不过倒也不想趁人之危,人家现在又低落又刚分手,他只想陈陈能赶紧走出来,到时候自己一定跟她告白,就算真失败了…失败了再说吧,反正他不想看着她再交男朋友了。

    “九点了。”宁凤衾终于推开了身上的人,这人,刷了牙后按着她亲了半天,也不怕传染了他。

    季宴手指轻捏着她的耳垂:“想你了。”

    “我知道,那也,那也有个度吧。”宁凤衾的脸色熏红,“传染了你,君越的项目可要泡汤了。”

    季宴额头抵着她的,舍不得分开,如果就这样怎么亲近都不会犯该多好。

    宁凤衾催促他睡觉,季宴也不敢再进一步了,他揉了揉宁凤衾的头顶:“好,睡吧。”

    病床只够睡一个人的,季宴到旁边那张床上和衣躺下却毫无睡意,借着月色面向她看了十分钟,听着她的呼吸渐渐悠长。

    季宴刚打算闭眼酝酿睡意,很久没来的那种感觉又开始了。

    他一皱眉,抬手按住了太阳穴,头疼每次都是这样,根本没预兆,也完全不会循序渐进,只要发作就是针刺般的疼。

    他咬着牙深吸了口气,轻轻起身摸索到沙发处,包里他带了止疼药。

    他疼的额头冒汗,转身看了眼睡着的宁凤衾,拿了个杯子尽量动作轻轻的按下了饮水机按键。

    可他再怎么轻,饮水机是有声音的,偏偏宁凤衾才刚睡着,并没深眠。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阿宴?”

    季宴罕见的慌了下,又疼的实在厉害,手一颤,水杯啪的摔落,水溅了一地。

    “怎么了?”宁凤衾忙坐起身将床头的灯打开,再抬头看季宴时,他脸色已经白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