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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隔壁住着真公主 第三百三十五章 佛道两大家

    果然啊,自己的真名并未流传下来,知道宁凤衾就是翌阳公主的,只有大昭的人。

    在这地方竟然能见到大昭的人,宁凤衾都难耐自己的情绪,一时也不顾不得暴露身份了:“您真是大昭的人?”

    能一言道出他的来历,云峰道长不再迟疑,行了个道家的礼:“真的是翌阳公主?您怎么会在这里?”

    “可能跟您是同样的原因吧。”宁凤衾自己都说不清楚,“那您呢?又是怎么来的?”

    云峰道长叹了口气:“也没做什么,就是像往常一样修行,结果那天山上的亭子突然塌了,老夫没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宁凤衾也就不再多问了,反正自己也是莫名其妙来的,谁能说的清呢。

    宁凤衾伸了伸手:“在这地方可没什么公主皇上的,您也不必拘礼,坐吧。”

    云峰道长也来了一年了,虽然不肯跟外界接触,但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

    “公主来这里多久了?难道您也是回不去?”

    “快两年了吧。”宁凤衾道,“不瞒您,其实我是回去过一次的。”

    云峰道长又控制不住的起身:“真的?如何回去的?!为什么老夫怎么试都不行?”

    “您试了很多次吗?”宁凤衾有些好奇,“您不觉得我父皇昏庸无道,百姓苦不堪言,倒不如这里和平又方便吗?”

    云峰道长看着宁凤衾的模样:“看的出来,公主在这里生活的不错,这里对于您来说确实是个好地方,留在大昭八成也没什么好未来,可老夫一个在深山隐居的人,外界如何影响不大,也不想管,只是老夫待惯那地方了,也有几个老友,一把年纪了,只想落叶归根罢了,多先进繁华都已是过眼云烟。”

    宁凤衾肃然起敬,自己对大昭的挂念也就只是母妃罢了,他却能面对如此繁华的地方都毫不心动,一心只想着回故乡,绝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心境。

    宁凤衾认真道:“我请您去吃个饭吧,等下午那位师父就来了,若是可以,他一定会帮您的。”

    这还是云峰道长第一次来这里的饭店吃饭,但他也只给自己点了两个素菜,看得出确实对这些身外之物已经不追求了。

    五十八岁的年纪,在大昭已经算是高龄了,他只想在自己去世前再回到翠林峰。

    一般宁凤衾吃饭都是不介意和陈陈一起的,不过跟云峰道长还真不方便带她。

    两人聊了许多,宁凤衾讲了她回去的经历,但她并不能确定如果云峰道长回去,面对的是哪一种情况的大昭。

    云峰道长倒是非常看得开:“冥冥之中自有命数,外界也波及不到我那偏僻的地方。”

    季宴三人是两点到的,陈陈开车去直接送到了养老院,宁凤衾让陈陈陪李小风玩去。

    宁凤衾又二十多天没见季宴了,可一见面却犹豫着不敢上前。

    季宴却上前就拉住了她的手,安抚道:“没事的,才刚见面。”

    宁凤衾心里算着时间:“劳您跑一趟了松崖大师。”

    季宴和松崖对她的事都一清二楚,宁凤衾也没有隐瞒,直接说了云峰道长的来历。

    果然两人都挺接受良好的:“他执意要回去?”

    “是,这位道长就想着回去见见老友,也能落叶归根,没有想留下的意愿。”

    松崖点了点头,虽然佛道是两家,但凭借此事就对这人了解了几成。

    下午老人们都在院里聊天下棋,他们要谈的事也不能让别人听到,宁凤衾喊刚午休好的云峰道长,去了养老院旁边不远的茶社。

    宁凤衾介绍道:“云峰道长,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松崖师父,他呢,是我的……”

    她还没介绍季宴呢,云峰道长就惊异的看着他:“你这面相,不吉啊。”

    宁凤衾心中一动,与季宴对视一眼:“怎么说?”

    云峰道长负手绕着季宴看了一圈:“你这周身,萦绕着不属于这里的腐气啊。”

    “腐气?”绕了这么多地方,见了这么多人,这还是季宴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何为腐气?”

    “你近期定然跟极为丧然晦气的人接触过,但本人又承受不住这样的腐化,这气渐渐腐蚀入体,会影响寿命啊。”

    丧然晦气的人?宁凤衾脸色一变,他一见自己就会发作,难道这人是自己?

    季宴喃喃道:“难道,是大昭帝?”

    宁凤衾诧异的看过去:“你是说我父皇?”

    “和尚说我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做了不该做的事影响了命数因果,云峰道长说我是近了不该近的人,虽说法不同,却都是同一件事,那必然也是指同一个人,晦气之人,想必也是他了。”

    云峰道长点了点头:“你还有几分悟性,倒不愧为公主心仪之人。”

    宁凤衾见他一眼能看透本质,除了松崖大师这还是第一个,问道:“您可有破解之法?”

    云峰道长这时却慢悠悠的拿起茶杯喝了口:“若是翌阳公主的事,那老夫自然义不容辞,不过你嘛……”

    宁凤衾忙道:“云峰道长,他的事就等同我的事,您可能还不知道,他是为了我才去了大昭,因我沾染了因果命数,所以…他若跟我待一起超过半天就会头痛欲裂,若时间久了,怕是会影响身体。”

    松崖倒是不慌不忙的:“哎,这远古的人就是架子大啊,人家修为比咱深啊,没关系,他不想帮咱们就走。”

    宁凤衾不知这两人怎么忽然较起了劲,她看了眼季宴,就看季宴也是一脸淡定的拍了怕宁凤衾的手。

    “你们所修不同,但最终也是殊途同归,和尚不能解我的劫,道长也无法靠自己回去,你们不是旗鼓相当吗?”

    听季宴这么一说,宁凤衾才明白,她急的要死,结果这两人斗起法来了是吧?

    她轻叹口气拿起茶壶给两人各倒了杯茶:“你们一个佛一个道,甚至时代都不在同一个,各自发扬光大不是更好?季宴要是死了,您也回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