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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临 第104章 空军航空

    力量?天命之子?」沈墨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在说我?一个…一个…」 他本想说「一个自闭症患者」,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阿鸾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焦急地解释道:「噬魂兽是这无极之地最凶残的魔兽之一,它以吞噬人的灵魂为食,而且对拥有强大力量的人尤其敏感。你身上的力量还没有觉醒,所以才会吸引它。」

    「力量?觉醒?你在说什么鬼话?」 沈墨白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在耳边乱飞。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有你说的那种东西?」

    「墨白,你相信我,你并不是普通人。」阿鸾的眼神坚定而真诚,「你是这无极之地的少主,是天命所归之人,你体内蕴藏着强大的力量,只是你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天命所归?别逗了,这种话骗骗小孩子还行。」 沈墨白冷笑一声,他从不相信什么命运,更不相信自己会是什么天命之子。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但事实就是如此。」 阿鸾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摆脱噬魂兽的追杀。」

    沈墨白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阿鸾一把拉住,继续向前飞奔。

    他们一路狂奔,身后的兽吼声越来越近,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中,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仿佛死神就在身后追赶。

    「前面有一片树林,我们进去躲一躲。」 阿鸾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片茂密的树林说道。

    两人一头扎进了树林,茂密的枝叶遮天蔽日,将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林子里光线昏暗,空气潮湿,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息。

    「我们必须想办法甩掉它,否则迟早会被它追上。」 阿鸾喘着粗气说道,她精致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原本白皙的皮肤也被树枝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怎么甩?」 沈墨白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一边问道。

    「噬魂兽的嗅觉十分灵敏,我们必须想办法掩盖身上的气味。」 阿鸾说着,从腰间解下一个香囊,递给沈墨白,「把这个戴上。」

    沈墨白接过香囊,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他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

    「这是什么?」 他问道。

    「这是用驱兽草和凝神花制成的香囊,可以暂时掩盖我们的气味,迷惑噬魂兽的嗅觉。」 阿鸾解释道,「我们动作要轻,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否则会被它发现。」

    两人小心翼翼地在树林里穿梭,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吼——」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兽吼声从他们身后传来,紧接着,一股腥臭的狂风扑面而来,吹得沈墨白睁不开眼睛。

    「不好,它追上来了!」 阿鸾脸色一变,拉着沈墨白就跑。

    他们在树林里拼命地奔跑,身后的兽吼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炸响。

    「啊——」

    沈墨白脚下一滑,绊倒在一块凸起的树根上,重重地摔倒在地,一阵剧痛从脚踝处传来,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墨白!」 阿鸾惊呼一声,连忙停下脚步,想要去扶他。

    「别管我,你快走!」 沈墨白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知道,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逃得掉,与其两人都死在这里,不如让阿鸾先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 阿鸾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要走一起走!」

    「吼——」

    噬魂兽已经追了上来,它张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腥臭的 saliva 滴落在地上,腐蚀出一阵阵白烟。

    「快走啊!」 沈墨白怒吼一声,用力推开阿鸾,自己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他根本无法站稳。

    「我不会走的!」 阿鸾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转身迎向噬魂兽。

    「你疯了!」 沈墨白目眦欲裂,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吼——」

    噬魂兽咆哮一声,朝着阿鸾扑了过去……

    「问个清楚?」 一个戏谑的声音从沈墨白身后传来,「问什么?问我这几天的情意,是不是都只是逢场作戏?」

    沈墨白猛然回头,只见白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月光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只是往日里温柔似水的眸子,此刻却如同寒潭般冰冷。

    「白雪,你……」沈墨白猛地站起身,手中紧紧攥着那块玉佩,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你没走?阿鸾她……她说你……」

    「她说什么你都信?」白雪冷冷地打断了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怎么,在她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沈墨白语塞,他看着眼前的白雪,与记忆中的那个温柔体贴的女孩渐渐重合,却又感觉无比陌生。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我问你,你爱我吗?」白雪步步紧逼,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我……」沈墨白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爱吗?他不知道,他对白雪的感觉很复杂,有感激,有依赖,也有好感,但要说爱,他却不敢确定。

    「说不出口吗?」白雪惨然一笑,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也是,你我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又何必奢求太多呢?」

    「不是的,白雪,我只是……」沈墨白想要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够了!」白雪猛然挥手打断了他,语气冰冷刺骨,「沈墨白,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沈墨白愣住了,他看着白雪,眼神中充满了挣扎。走?去哪里?离开这个世界,回到他原本的世界吗?可是,阿鸾说过,他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怎么,舍不得这里了?」白雪冷笑道,「也对,这里有你的家,你的朋友,还有你心心念念的阿鸾,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雪,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白雪突然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只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走?」

    沈墨白沉默了,他看着眼前的白雪,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如果他选择了白雪,就意味着要放弃现在的一切,放弃他熟悉的生活,放弃他的朋友,甚至放弃他原本的世界。可是,如果他不选择白雪,他又该怎么办?留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去完成那个虚无缥缈的「门」的任务?

    「我……」沈墨白艰难地开口,正要做出决定,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白雪体内爆发出来,紧接着,白雪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白雪,你怎么了?」沈墨白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扶住她。

    「快……走……」白雪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发生了什么事?」沈墨白焦急地问道,却看到白雪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猛地推开沈墨白,身体化作一道白光冲天而起,消失在夜空中。

    「白雪!」沈墨白惊呼一声,想要追上去,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雪消失,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沈墨白,你逃不掉的,你注定要成为‘门’的祭品!」

    沈墨白猛地抬头,却见周围的景物开始扭曲,空间仿佛要崩塌一般。他意识到,自己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白雪,或许只是这场阴谋的牺牲品。

    噬魂兽腥臭的呼吸喷在阿鸾脸上,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令人作呕的热气。尖锐的獠牙近在咫尺,死亡的阴影将她笼罩。

    「拼了!」 阿鸾闭上眼睛,绝望地将手中的匕首刺出。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阿鸾疑惑地睁开眼,却发现沈墨白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挡在了她身前。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泛着幽蓝色光芒的长剑,剑身轻颤,发出嗡嗡的低鸣,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兴奋。

    沈墨白反手一剑,一道蓝光闪过,噬魂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在它原本站立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这…这是怎么回事?」 阿鸾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从未见过沈墨白使用过如此强大的力量,仿佛他整个人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沈墨白没有回答,他手中的长剑消失不见,整个人无力地倒了下去,阿鸾连忙上前扶住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别碰我!」 沈墨白的声音嘶哑而陌生,眼中充满了警惕和防备,「你是谁?」

    阿鸾愣住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沈墨白,陌生而冰冷,仿佛他们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是阿鸾啊,你不记得我了?」 阿鸾的眼眶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沈墨白会突然变成这样,难道刚才那一击,也将他变成了怪物?

    沈墨白痛苦地抱着头,脑海中不断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那些画面混乱而破碎,让他头痛欲裂。他努力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始终无法拼凑出完整的记忆。

    「我…我是谁?」 沈墨白痛苦地问道,他感觉自己像是迷失在迷雾中的一叶孤舟,找不到方向,也看不到希望。

    「你是沈墨白啊,你是我认识的那个沈墨白!」 阿鸾抓住他的手,焦急地说道,「你只是受了伤,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沈墨白看着眼前这个焦急的女孩,心中涌起一丝熟悉的感觉,但他可以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她。他甩开她的手,踉跄着站起身,想要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

    「你要去哪里?」 阿鸾连忙问道。

    「我要去找回我的记忆,找回我自己。」 沈墨白没有回头,他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坚定。

    他转身朝着森林深处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迷雾中。阿鸾站在原地,看着沈墨白离去的方向,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无论你在哪里。」 阿鸾握紧拳头,暗暗发誓。

    沈墨白在森林里漫无目的地行走,不知走了多久,他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噬魂兽腥臭的血液流了一地,在夜色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像极了一滩腐烂的肉泥。阿鸾跌坐在地上,裙角沾染上点点血污,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愣愣地看着沈墨白远去的方向。

    「沈墨白……你等等我!」她想喊住他,想问他为什么要丢下自己,可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夜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谁在耳边低语,又像是猛兽的低吼。阿鸾只觉得浑身发冷,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上她的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该死的!」她低声咒骂了一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沈墨白一定是去找白雪了,他一定是担心白雪的安危。

    一想到这里,阿鸾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来。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对沈墨白抱有任何幻想,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她踉踉跄跄地朝着沈墨白离开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疼痛难忍。

    「沈墨白,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喃喃自语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祈求。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风声和远处传来的野兽的嚎叫。

    ……

    沈墨白一路狂奔,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白雪的话语。

    「快……走……」

    「发生了什么事?」

    「沈墨白,你逃不掉的,你注定要成为‘门’的祭品!」

    白雪到底怎么了?那个阴冷的声音又是谁?「门」的祭品又是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心乱如麻。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直到眼前出现了一片熟悉的建筑,他才猛地停下了脚步。

    那是……白家的老宅!

    沈墨白心中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毫不犹豫地冲进了老宅,却发现老宅里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的狼藉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白雪!」他大声呼喊着白雪的名字,声音在空荡荡的老宅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呻吟声从后院传来。他心中一喜,连忙循着声音找去,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如遭雷击。

    只见白雪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原本雪白的衣裙已经被鲜血染红,气息微弱,奄奄一息。

    而在她的身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袍,头戴面具,看不清面容的神秘人。

    「你是什么人?」沈墨白目眦欲裂,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黑袍人发出一声冷笑,声音沙哑刺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会下来陪她了。」

    说罢,他猛地抬起手,一道黑色的光芒直奔沈墨白而去。

    沈墨白想要躲闪,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黑光击中自己的胸口。

    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黑暗起来。

    「白雪……」

    他在昏迷前,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呢喃。

    黑袍人看着倒在地上的沈墨白,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愚蠢的人类,你以为你真的可以逃脱命运的安排吗?你注定要成为‘门’的祭品,为我们打开通往人间的大门!」

    说罢,他转身走到白雪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你的血脉,将会成为我们最完美的祭品……」

    阿鸾踉跄着在树林里穿梭,荆棘撕扯着她的裙摆,也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但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固执地追逐着沈墨白的身影。

    「沈墨白,你这个混蛋!你明明说过会保护我的……」 阿鸾低声咒骂着,眼泪混杂着汗水从脸颊滑落。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在她最需要沈墨白的时候,他总是丢下她一个人?

    难道在沈墨白心里,她就真的比不上那个高高在上的白雪吗?

    阿鸾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绝望。她跌跌撞撞地跑到一棵大树下,无力地靠着树干滑坐在地上,将脸深深地埋进膝盖,任凭泪水肆意横流。

    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伴随着几声低沉的兽吼。阿鸾心中一惊,连忙抬起头,警惕地看向四周。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几只体型巨大的野狼正缓缓朝着她包围过来,幽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凶光。

    「该死,怎么这么倒霉!」阿鸾低声咒骂了一句,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她手无寸铁,根本就不是这些野狼的对手。

    她环顾四周,想要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野狼群团团包围了。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阿鸾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嗷呜——」

    野狼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朝着阿鸾猛扑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蓝色的剑光突然从天而降,将那只野狼劈成了两半。

    阿鸾惊讶地睁开眼睛,只见沈墨白手持一把泛着幽蓝色光芒的长剑,如天神下凡般站在她面前,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杀气。

    「沈墨白……」阿鸾惊喜地喊了一声,眼眶再次湿润了。

    沈墨白没有说话,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的野狼尸体,然后转身看向阿鸾,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怎么在这里?」

    阿鸾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沈墨白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委屈。

    「我……我是来找你的。」阿鸾低着头,小声说道。

    「找我?」沈墨白冷笑一声,「你还有脸来找我?」

    「你是谁?」阿鸾的声音细若蚊蝇,意识在诡异笛声和血腥味的双重攻击下逐渐溃散。那高大的身影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低低地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有趣,真是有趣。」那声音嘶哑难听,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摩擦发出的噪音,「你竟然还活着。」

    阿鸾只觉得那声音莫名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她努力想要看清眼前人的面容,无奈眼皮沉重得像挂了千斤重物,只能隐约分辨出对方身型高大,应该是个男人。

    「你……认识我?」阿鸾挣扎着问道,声音断断续续,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昏死过去。

    「认不认识,重要吗?」男人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绕着她踱了几步,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重要的是,你很快就会成为我最完美的祭品……」

    「祭品?」阿鸾心中一惊,脑海中闪过白雪浑身是血的画面,恐惧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突然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月光透过树枝的缝隙落在他脸上,映照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赫然是——

    「沈……墨白?」阿鸾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可能是我?」沈墨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阿鸾,你似乎很惊讶?」

    「我……」阿鸾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的沈墨白,与她记忆中那个温柔善良的少年判若两人,让她感到陌生而又恐惧。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沈墨白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森冷,「可惜,已经晚了。」

    「你……你不是沈墨白……」阿鸾拼命摇头,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却无济于事,「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