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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天下全靠朕自己!系统:笑了 第174章 陈泽:打个好窝!

    张府。

    会客厅内坐着一众官员。

    这些人无一不是对当前局势不满意的,

    或者说,因为自己手中没有权势,才感到不满意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主位上的张碧文终于开口,言及正事:

    “诸位,陛下虽然广纳美人,但是这几年下来一直没有子嗣,这可如何是好啊?”

    此言一出,便有人急忙表态:

    “张大人,此乃陛下家事,非吾等所能置喙。”

    然而,这人刚说完,便有多人纷纷反驳:

    “天家子嗣,关乎国本,怎可视为家事?此乃天大的事情!”

    先前发言之人见状,心知自己失言,不再多言。

    他心中暗自懊悔。

    完了,这帮人都魔怔了。

    皇上的事情,也是他们能议论的?

    真是不怕掉脑袋啊!

    自己今天就不该来。

    众官员一番斥责之后,便不再理会那人,继续讨论方才的话题。

    然而,讨论许久,还没有讨论到点子上。

    张碧文见状,便向座下一官员使了个眼色。

    那官员会意,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我认为,不妨从大乾宗室中挑选一人,过继到陛下名下。如此,即便陛下一直无子,百年之后也不会帝位空悬。”

    此言一出,众人反应各异。

    有人立刻反驳:

    “此言差矣!陛下以前是有过子嗣的,只是夭折了。万一陛下日后又有了子嗣呢?”

    “哼,你信命吗。有些人命中注定只能有一个子嗣,一旦夭折,便再也不会有。尤其是皇家,贵气压人,难存子嗣啊!”

    另一人摇头晃脑,似乎对此深信不疑。

    众人一听,确实有道理啊。

    皇家生活,方方面面皆是顶尖,却偏偏常有子嗣艰难的情况。

    每隔三五代,便可能出现绝嗣之况,最后只能从旁支过继。

    此情状,各国皆屡见不鲜。

    世人只能将其归因于皇室贵气过重,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又有人接话道:

    “陛下后宫佳丽三千,不仅夜夜笙歌,还白日宣淫,要是能有子嗣早就有了,现在还没有,怕是悬了。”

    “所言极是。即便有了子嗣,也不妨碍从旁支过继。立年长嗣子,乃是为了日后江山之稳定,实乃为我大乾江山社稷之深谋远虑。”

    张碧文眼见话题愈发热烈,不少官员已被说动,便开口言道:

    “诸位所言,确为良策。只是恐怕陛下不会听从。”

    他的意思,就是希望有人能够打头阵,率先上书,试探试探陛下的反应。

    谁知此言一出,原本热闹的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啊……”

    “这……”

    “哎……”

    是啊,此事并非他们所能决定。

    他们如今在背后议论也就罢了,若真要找陛下言说此事,那真是嫌命长了。

    长阳城中,被抄家灭族的官员不在少数。

    在场的众人虽皆为幸存者,但也曾亲眼见证过那些惨状。

    他们真敢说,

    皇上就真敢杀。

    一场宴会,虎头蛇尾,草草了事。

    虽然无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但张碧文却已看出,这些官员对朝局的不满。

    既然大家都不敢正大光明地说,那便都在背后煽风点火吧。

    这把火,迟早要烧到陛下那里。

    ……

    长乐宫内,太液池畔的亭子中,

    陈泽手持鱼竿,安然坐于软凳之上。

    今日,他难得享受片刻清闲。

    自回京以来,宫中的莺莺燕燕便如影随形,缠着他不放。

    饶是他钢铸铁打的身体,也快要磨掉了一层皮。

    不过,他今天的手感不太好,一直处于空军状态。

    就在这个时候,魏忠贤走了过来,轻轻声唤道:

    “陛下。”

    陈泽斜了他一眼。

    平常自己钓鱼时,这个老阉货是绝不会开口打扰的,今日看来是有要事要说。

    “说吧!”陈泽淡淡开口。

    得到准许,魏忠贤这才开口:

    “陛下,最近坊间传言南康郡王的长子天资聪颖,五岁便能习文做事。”

    “奴婢查了一下,是翰林学士张碧文派人在暗中散布此传言。”

    “这个张碧文,去年从三品官被贬为五品翰林学士,一直对朝廷心怀不满。”

    “恰好在前段时间,他投靠了南康郡王。”

    “此外,今天中午,张碧文还串联了十三家望族,妄议国事,言称陛下没有子嗣,伤及国本,想要陛下从宗室中选一子弟立为嗣子。”

    陈泽闻言,冷冷一笑:

    “投靠一个无权无势的郡王,就因为他生了几个儿子?”

    “这个张碧文,看来真是病急乱投医。”

    看到陈泽的反应,魏忠贤将手作刀状,放在脖子处划了划,试探地问道:

    “陛下,那要不要奴婢动手,把他们……”

    陈泽摆了摆手,却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

    “忠贤,你说朕这个太液池里,究竟有没有鱼呢?”

    魏忠贤愣了愣神,随即回答道:

    “回陛下,奴婢记得这太液池中共有鱼一百四十七种,其中不少还是您当时特地下令从各地收集的品种呢!”

    陈泽点了点头,目光仍旧落在平静的水面上,继续问道:

    “是啊,明明太液池里有这么多鱼,为什么朕偏偏钓不上鱼呢?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呃……”

    魏忠贤一时间被问得哑口无言,心中暗自嘀咕:

    您老人家不是经常钓不上鱼吗?

    怎么今天想起来问这个?

    然而,仅仅过了一息,魏忠贤便灵机一动,知道如何回答:

    “因为陛下龙威日盛,鱼儿都不敢靠近。”

    陈泽闻言哈哈大笑。

    这个老阉货,一直都这么会拍马屁。

    “因为蠢鱼都被钓光了,剩下的鱼都是聪明的,它们看到了饵,但也知道鱼饵上有钩,自然就不敢轻易吃饵了。”

    魏忠贤闻言,心中恍然大悟。

    他明白了陈泽的意思,皇上这是在打哑谜呢!

    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

    “陛下,您的意思是用南康郡王来钓鱼?”

    陈泽没有直接回答魏忠贤的话,只是微微一笑,说道:

    “鱼不敢过来,无非是饵料不够吸引人,那就给他们加点料。”

    “打个好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