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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烧死后,全家后悔了 第66章 他就是想单纯的犯贱

    “小姐。”

    知秋焦急地低声唤她,“定国公当初也算是有从龙之功,这些年在京城中风生水起。

    他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如珠似玉地疼着,要是知道了今天的事,定然是会勃然大怒。

    虽说您今早得了圣旨,也算是得了皇上青眼,可如此行径,定国公只要在皇上面前言语……”

    剩下的她不好继续说,但双眼中的焦急半分未褪。

    一旦涉及到了姜瑶的事情,定国公就分外的较真。

    去金銮殿上告一个小女娃娃的状,他又不是没干过。

    若是今天这事儿闹到了皇上面前,小姐这不就是坏了自己在皇上面前的形象吗?

    虞疏晚知晓这些,但她也绝不退让。

    她看向虞老夫人,道:“祖母,孙女觉得自己无错!”

    就算是定国公府不会覆灭,她也绝不会去道歉!

    虞归晚站在一边眼神之中满是讥讽。

    弱肉强食,顺应自然,在哪儿都是要遵循这样的结果的。

    虞疏晚该不会以为京城就是一个巨大的忠义侯府,她的背后还有一个能够钳制的住旁人的“虞老夫人”吧?

    虞老夫人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

    都说是关心则乱。

    她如今怎么也成了没有问清楚情况就要急着给疏晚下定义的人了?

    可即便是她们有理,那定国公府也不是好打发的。

    这一趟,她必须走。

    虞老夫人的语气比方才缓和了一些,道:

    “这些事情是祖母武断了,但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祖母得去一趟。”

    若是不去,影响的不仅仅是虞疏晚一人,还有虞方屹。

    就算是再恼自己的儿子,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生吧?

    “这件事倒是也不难,我出面就是。”

    指节分明的手将帘子挑起,慕时安含笑看向虞疏晚,语气中带着几分的狭促,

    “不过我想问问虞小姐,我方才的问题可以回答了?”

    “……”

    这人神经啊!

    为什么现在还在马车里面没走!

    不过虞疏晚的脑子忽的灵光闪了闪。

    她是绝不会让祖母去定国公府道歉的。

    姜瑶那个破嘴从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现在又是在气头上,祖母去了可不就是被羞辱吗!

    慕时安……的确是太合适了!

    众人一愣:慕世子什么时候来的?

    虞疏晚想应声,可偏偏话到嘴边,她又有些憋屈。

    方才在马车上不愿意理会人家的是她,现在有事儿又想求着对方的,还是她。

    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更何况,慕时安真这样好心?

    他对她无所图?

    “世子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总不能因为你的事情让慕世子真的去处理烂摊子吧?”

    虞归晚站在门后,冷笑一声,“虞疏晚,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本世子就是喜欢这样虚伪的小丫头。”

    慕时安甚至都没有分出去一个眼神,懒声道:“大小姐管的,莫不是太宽了一些?”

    虞归晚抓着帕子的手一紧,眼中翻涌着恨意,却不敢再说话。

    凭什么现在虞疏晚的身边又出现能够护着她的,原书中哪儿有这个慕世子的戏份?

    虞疏晚先是一愣,随即没有丝毫的犹豫,“若如此,还请慕世子能帮着处理一二。”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明的,毕竟定国公府的也知道自家小姐是个什么性格。

    慕时安就是能够在身份上压一压定国公府。

    现在又是他主动要帮忙的,这又为什么不用?

    慕时安并未急着应下,只是下了车站到了虞疏晚的身边。

    他比虞疏晚要高上许多,面对面不过三步的距离,虞疏晚看他就得仰着头。

    这种视角让虞疏晚实在是有些不舒服,可现在有求于人,她还是会低眉顺眼那一招的,

    “世子方才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叫虞疏晚。

    疏钟杳杳带霜清的疏,晚来天欲雪的晚。”

    她回答得乖顺,从慕时安的角度看过去,那有些泛黄的青丝旁小脸莹白如玉,透着淡淡的红,长睫敛去她眸中的一切情绪。

    倒是有了几分方才马车上说的娇怯模样。

    但依照慕时安的眼光来看,那抹红相比起是娇怯,更像是被他气的。

    推算出来这个结论的慕时安心情大好,转而看向了虞老夫人,

    “老夫人,方才我也在。

    定国公府姜小姐向来飞扬跋扈,这事儿本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了。

    疏晚今早才接了圣旨,太子也嘱托我要好好护着她,我总不能是食言吧?”

    他带着些许玩笑的语气道:

    “更何况,疏晚说得不错,若是连您这一次都上门,那姜瑶往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也是说不定的。”

    虞老夫人没想到慕时安真的愿意插手这件麻烦事儿。

    可这件事若是慕时安出面虽然好,到底也欠了个人情。

    虞老夫人有些犹豫,虞疏晚瞧出来她的动摇,道:

    “祖母,慕世子最是公正,他也定然不会偏袒。

    定国公府的知道自己错了,想来也就不会来找咱们的晦气。”

    若是来找,那就再打一顿。

    她别的本事没有,被刘春兰教育着从小做农活儿,她动手的本事那可算是不容小觑。

    慕时安看向虞疏晚,“疏晚,可否移步?”

    “……”

    叫那么亲热,他俩啥关系啊?

    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虞疏晚是真的不好做出用完就丢的禽兽事儿,硬着头皮跟着走到了旁边。

    “小丫头,用起我的时候你是一副嘴脸,用不到我的时候又是另一副嘴脸。

    你从前是学变脸的?”

    慕时安其实没什么话要交代,只是见虞疏晚那副小模样,总想要去逗逗欺负她。

    他们站的位置刚巧就在忠义侯府的对面,一举一动都落在众人的眼中。

    虞疏晚面上依旧是方才那样甜美的笑,可说出来的话就没有那样中听了,

    “慕世子恐怕早就已经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了,还非要我给你再说一遍……

    要不是我如今只有十四岁,我都要以为世子对我一见钟情,如今情根深种了呢。”

    “虽说你现在是前后没什么区别的黄毛丫头,但要好好养养,应该的确有几分的姿色。”

    慕时安若有所思,虞疏晚顿时警惕起来,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

    “你果然禽兽!”

    “急什么?”

    慕时安本就是想逗她,此刻见达成了目的,语气揶揄,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怎么就叫我禽兽了?

    你忘了我稍后可还是要帮你去收拾烂摊子,小晚啊,对我态度可以稍微好那么一点。”

    虞疏晚抽了抽嘴角。

    她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单纯的犯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