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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傅总又在低声哄娇软小祖宗 第二十六章 紧张

    “衣服我现在就给郁小姐送上楼。”莫管家看得一脸焦急,好像这衣服下一刻送不出去似的。

    见傅庚毓没说话,了解自家少爷的莫管家顿时了然于心。

    等敲门声响起,“郁小姐,是我。”

    “有事吗?”

    门开了,郁安晚一看就见到管家手上拿着的衣服,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之色。

    这才开口问:“这是给我准备的?”

    “少爷给你准备上节目穿的。”

    心中一颤,更多的是惊讶取代了惊喜,“我收下了,替我说声谢谢,礼服太隆重,恐怕不适合节目穿。”

    等莫管家下了楼,男人装作若无其事。却还是忍不住:“衣服她收下了?”

    “郁小姐说谢谢你的好意。”

    “还有呢?”傅庚毓那眼神像是期待着他再说点什么。

    “但礼服太贵重不适合节目穿。”说完准备离开。

    他好像有着与生俱来的自信,双臂抱于胸前:“我傅家的人穿什么都适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小声回道坐在主位的男人:“这话你该直接和郁小姐说。”

    沟通总算结束。

    回道自己房间的莫管家,和傅家主宅,报告着最近几天的事情:“少爷送了一件价格不菲的裙子给郁小姐。”

    还是故意略掉傅庚毓受伤这件事。

    姜静之感到头痛,这样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都要特意给她打电话。

    “莫管家,我不是想知道这样一件小事。”她的语气很不耐,再次重新申诉道。

    “我知道了,夫人。”

    挂掉电话后,姜静之总觉得莫管家故意和她报告着小事。

    “怎么了?”一旁的傅淮山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这心里总放心不下庚毓。还有淮之。”

    男人拉过她的手,从容笑道:“孩子们的事情别管太多,等他们需要我们的时候再出现,刚刚好。我们睡觉吧。”

    “可…”

    傅淮山安抚着她的情绪,灯关了。

    “你紧张吗?”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精致的妆容,谢时远不免好奇。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她的真容。

    “有一点吧。”郁安晚尴尬的喝了一口水,越喝水紧张感越强。

    很难压下。

    见状,谢时远故意谈论起自己:“小时候我长得有点胖,那时候还经常上台表演唱歌,所有人见我这么胖,唱歌还这么好听,我一上台就议论纷纷。年纪小,会直接朝我扔东西也是常事。也会说小胖子,下台吧。”

    “后来呢?”

    男人装作不在意避开了她的眼神。“议论的人越多,我就越害怕。直到我直面自己内心的恐惧,就算有人在台下朝我扔臭鸡蛋我依旧面不改色唱完歌。”

    沉默片刻,总结道:“这一行,必须要强大的信念感支撑。”

    敲门声响起。谢时远拍了拍她肩膀。“该你上台了。”

    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站在了舞台中央。很快坐在钢琴旁。

    灯光一开,郁安晚亮相,耳边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以及观众的欢呼声。

    音乐正式开始,在现场的谢时远发现:她是天生的舞台表演者,轻易就能带起观众情绪。

    整场表演结束,主持人将她叫到舞台中间。很开心的介绍了她,也夸赞了这场很完美的表演。

    大屏幕瞬间放大郁安晚戴着面具的脸。

    主持人说:“Alina,现在你可以选择脱下面具?”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大家不必好奇我的长相。我选择不脱下面具。”

    台下还在疯狂的鼓掌,越不脱下面具,观众越好奇,将他们的胃口吊到极致。

    “谢谢大家的掌声。”她正准备鞠躬,刚低下头,感觉到下一刻面具快要掉下。

    女人右手还拿着小提琴,她不知道此刻该护着面具还是小提琴。

    灯光突然一暗,所有人还在惊呼时。郁安晚重新将面具戴好。

    好在有惊无险。

    下了台,回到休息室,换好平常穿的衣服。刚打开门,男人背靠在门边。

    “你怎么来了?”

    郁安晚还戴着口罩,看到傅庚毓那一刻更多的是惊讶。

    “你伤……”

    “别说话,跟我走。不过今天还是没穿我给你准备的裙子。”

    女人尴尬干笑了两声。“总会有机会穿的。”男人牵着她的手,正准备离开,刚好遇上兰琛来到后台。

    “庚毓,好久不见。来接你未婚妻?”

    有那么一瞬间,傅庚毓觉得男人就是刚好在这等他似的,不然时机怎么出现得这么巧。

    “对啊,你怎么也在这?”他只想带她快点离开,可这样子也不是两句话能结束的。

    男人的心早已不在两人的对话上。

    “这个你得问郁小姐了。”

    她小声凑到男人耳边说了句:“他是星野音乐幕后的老板。”

    傅庚毓点点头,顿时了然于心。“以后还是要靠你多照顾我家安晚了。”话刚说完,男人将手故意搭在女人肩膀上,好像在宣示主权一般。

    郁安晚不适应这样的亲昵行为,总觉得男人今天很奇怪,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兰琛点头,悠然笑道说:“你不提也自然会多加照顾的。”

    他盯着两人的背影,笑容骤然消失。回到车内的男人态度极其不好:“郁安晚今天这事怎么回事?”

    “面具我是动过手脚的,就是没想到舞台灯会突然关。”

    谢时远也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兰琛,我不懂你为什么非要让郁安晚出现在大众视野下,她这样不也挺好的。”

    “我做事需要你懂。”男人狂妄口气,让谢时远吃了瘪。

    “傅家乱不了,但郁安晚是这个不安定因素。”

    刚回家,男人走在前,郁安晚走在后面。“你今天怎么会来的?”

    莫管家刚打开大门。

    “我不放心只能出来看看,最近很多新闻写我得了绝症,趁此机会,也算辟谣。”

    听到这话的莫管家都紧皱着眉头。

    对上男人的目光,一闪而过的暗淡眼神,很好的被隐藏住了。

    “原来是这样,你多注意你的身体,我担心你的伤口裂开,医生也都说了,你最近不要奔波劳累。”

    男人还想开口说点什么的,人已经上楼了。

    转头就看见莫管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我脸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