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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傅总又在低声哄娇软小祖宗 第五十二章 能不能只考虑你自己

    这一声音,震得正在楼上躲着的时屿都只敢瑟缩在墙角,捂住自己耳朵。

    “我能做的补偿,时家能做的补偿我们都会尽力办到。”

    时今宴觉得自己已经抛出最诱惑的条件来。傅庚毓却根本不买账。

    “时家有的东西我傅庚毓给不起?”他用近乎嘲讽的语气,丝毫不留情面。

    随后他站起身来。

    留下这一句:“我等着时屿回家。”

    时今宴上了楼,这一刻不再压抑,彻底爆发出来:“时屿,你给我滚出来。”

    女人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抱着自己的头就走出来。

    “郁安晚现在一只耳朵失聪,你明天就走。去美国躲一躲,等避过这风头你再回国。”

    时屿拿出她惯用那一套,开始哭哭啼啼起来,说什么都不愿意走。“哥,我不想走,庚毓哥还在南城呢,万一他结婚了我可怎么办。”

    “你觉得你在南城这件事瞒得了多久。”时今宴重重点了点她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气得直摇头,来回在她面前踱步。

    “我就是不走。”女人开始甩起混来。

    他想都没想就给了时屿一巴掌,只有这巴掌越痛,才能让她越清醒。

    “时屿我告诉你,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救你。现在立马收拾行李,明天一早我醒来如果见到你,我会亲自送你去傅家。”

    男人走后,就留时屿一个人哭哭啼啼收拾着行李箱。

    她完全不懂,到底哪点做错了。不就是一只耳朵失聪了,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郁安晚,你在走神?”

    谢应淮重重敲了敲桌子,她才反应过来。

    “应淮哥,怎么了。”筷子好不容易夹上的菜就这么掉在地上,连同筷子一起。

    男人给保姆使了一个眼色,又很快给她一双新筷子。

    “我就是在想,昨天晚上傅庚毓在和我商量去美国那件事。”

    “没什么好犹豫的。既然庚毓安排好了就去。反正对你百益无一害。”

    谢应淮表面用漫不经心的态度,实则是在劝她。

    可显然女人完全没懂。

    “不是说我很快就会恢复听力。我不去也是可以的吧。人留在南城,一有我姐姐的消息我就能知道。”

    谢应淮放下筷子,语气都变得和平常不同,显然已经生气了。

    “郁安晚,现阶段,你能不能只考虑自己。”

    “你就安心准备去美国。不然庚毓只会更夸张,押着你上飞机。”

    女人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回答还是该沉默。

    等真正到机场那一刻,郁安晚还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谢应淮对他们两人嘱咐道:“万事小心,有什么事记得和我打电话。”

    下一刻人就潇洒离场。

    “安晚。”

    见她没有任何反应,才想起自己此刻站在她的左边。

    “安晚,美国你呆得比我久。到时候带我到处看看,玩一玩,我们就当作提前度蜜月了。”

    郁安晚像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男人,这人说话倒是越发不知道羞耻心。

    “我记得之前你也在美国上过学。”

    他盯着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突然绽开笑意。“倒是没想到你对我的事情这么清楚。”

    下一秒,女人彻底打破这气氛。“傅少爷,百度什么都有。”

    等真正落地美国,可能是呆太久,就像她的另外一个家一样。

    熟悉感让她更加喜欢。

    “郁安晚我们今天可能要去医院做一个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医生会告诉我们治疗方案。”

    傅庚毓说话时眼睛都不敢看她,心虚又害怕。

    “反正也不用动手术,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就是因为这样一句无意识的话,让男人瞬间不敢乱动。

    只是整个人怔在原地。

    她下意识就要去看他,“傅庚毓,还不走。”

    “来了。”

    等医生做完一些列检查后,医生同男人交流道:“最快下一周做手术,如果手术没有达到预想效果,可以考虑人工耳蜗。”

    “我们暂时不考虑人工耳蜗,非常谢谢你。”

    两人出了医院后,傅庚毓一直在想这件事该怎么说比较好。到底该从何开始说。

    “安晚,要是有一天你耳朵真的听不见了,你会怎么办?”

    破天荒第一次傅氏家族掌权人,开始设想未来。

    “可能最开始我会难以接受,到后来我就回会逐渐这个现实。”

    “傅庚毓,医生是不是说我耳朵永远不会好了。”既然他们绕了大半地球来到这,她不会觉得一件事情就这么顺利解决。

    女人此刻都不太敢和他对视,拼命和自己做心理建设。

    “医生说,可能下一周要做一个手术。”

    “我怕,万一我手术后什么都听不见可怎么办?”此刻她已经紧紧攥紧自己裙子,上半身处于僵硬状态。

    “没事的,我在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因为手术还有是好几天以后,傅庚毓便主动提议去纽约。

    当男人在纽约街角等郁安晚时,看到一个熟悉身影,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直到看她进了一家香奈儿店。傅庚毓知道他一定没看错。

    “时屿,我说怎么这么巧,能在纽约遇到你。”他大手按住女人肩膀,时屿毫无办法。

    “庚毓哥。”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小声叫道男人,想让他消消气。

    “你怎么有脸出国就开始到处购物的,看来你完全不知道有人被你害得失聪了?”

    傅庚毓此刻笑得很大声,路人每个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我只想听你诚挚地对郁安晚道歉,不是现在。等你回国后。”

    现在马上就快做手术,时屿不能成为那个诱因。

    “我不道歉,我时屿凭什么要和她道歉啊,她郁安晚也配?”

    自小被时家宠上天的时屿,自命不凡,命比天高。

    走到哪都是众星捧月,何况她郁安晚人不是还好好的活着。

    傅庚毓顿了顿,脸上挂着都是嘲讽的笑;“那我就只能让你去牢里呆几天。”

    时屿最不怕就是威胁,让她道歉还不如死掉。着急跺了跺脚。奉劝道:“庚毓哥,你为了这么一个女人确定要和时家闹得这么僵?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