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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将BE进行到底 第17章 趁虚而入

    “这就是你答应我的好好休息?”

    门被再度关上,池清慢慢靠近陆知微,带着一丝压迫。

    陆知微辩解,“是臣的错,但殿下,臣是有原因的。”她因病,脸色苍白,声音虚弱,说话都小声很多。

    池清走到她身前,将她困在书桌和自己之间。

    “什么原因?”池清淡淡问道。

    距离太近,若是以往,陆知微一定会避开,但她生着病,反应有点迟钝,一时便没想那么多。

    “我的师兄很有才,更胜臣许多,臣想给他写信,让他出山来帮殿下。”

    “哦?既然是大才,多年不曾入世,凭什么你就可以劝好呢?”池清反问。

    陆知微茫然的看着池清,她有些昏沉,“师兄对我很好,他曾允诺过我一件事。”

    原来是这样。

    池清突然笑了起来,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这些,却小看了自己的阴暗面。她想,自己已经足够克制,全天下合她口味的美人那么多,她又不是全都要,她只是想在无趣的任务过程中,多一点快乐,这算不得十恶不赦。

    “师兄对你很好,那你喜欢师兄吗?”池清继续问,她抬手抚摸陆知微的脸,声音诱惑。

    陆知微的脸很烫,而池清的手微凉。

    柔软的脸颊贪凉轻蹭掌心,陆知微眨了眨眼睛,“我……不喜欢?我不知道……”

    “那知微,喜欢我吗?”池清靠近了一点,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扣住了陆知微的手腕。

    逃无可逃。

    很久没有回答,池清失去了耐心。

    “喜欢……”

    这句微弱的呢喃被淹没在唇齿。

    病弱的人无力抵抗,她被托着脸,手也被抓住,被圈在书桌和身体之间,被迫承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陆知微因病而泛白的唇很快红润起来,她潜意识察觉到不对,不合适,不应该。

    她想张嘴告诉池清,她们这样是错的。

    却也因此失了防线,让卑劣的登徒子趁虚而入,于是张开的嘴再也没有合上。

    “呜……”陆知微轻轻摇头,眼角泛红,隐约可见泪光。

    她被抱起,以她不能接受的方式坐在书桌上。

    这是神圣之地,是学圣人之言的地方,她每日在此读书,处理公务,殿下怎么能,怎么可以!

    她的一只手被扣在身后,身体被压迫的本能让她空余的手下意识的搂住池清的脖子。于是刚刚和缓一点,又再次激烈起来。

    吻在窒息前停止。

    陆知微小声却急促的喘息,她大脑一片空白,生病加上刺激,让她的身体到达承受的极限,她靠在池清怀里,缓缓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池清平复完呼吸,看了眼晕过去的陆知微,抽了抽嘴角。

    “我……身体这么差的吗?亲晕了??你这样我怎么忍心让你伺候我?”池清再次绝望的发现,自己想要躺0的美梦破灭了。

    以陆知微的这个身体素质,怕不是做着做着晕在她身上,还得她自己解决?

    果然一失足成千古恨,找老攻就得找身体好的。

    将陆知微抱到床上,脱掉外衣,盖好被,池清坐在床边看着她一会。

    “醒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哭。”想起刚才接吻的时候,陆知微好像就哭了。

    池清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太过分,人好好辅佐她做千古一帝,理想是做丞相,实现自己的抱负,结果她一心要做昏君,要睡臣子。

    更何况这是在古代,思想颇为保守,男人可以养娈童,搞龙阳,女子若是磨镜却不被接受,会被唾弃。

    归根结底,是因为女子搞磨镜就没人给他们生儿子了。

    陆知微或许不是因为这个荒唐的理由不愿意接受她,只是生长在这个时代,局限于这个时代,被那些捆绑束缚。

    但她可以那么迅速的接受池清大逆不道的称帝想法,可以面对众人嘲讽坚持做官不放弃,可见她是个内心坚韧的人。

    那为什么?

    为什么如此抗拒呢?

    池清有些无法理解,她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的思想还停留在恋爱自由,性自由,快乐至上的年代。

    更何况她是神啊,她怎么可能压制自己的欲望,在完成交易这个大的基础不变的前提下,整个世界是她的棋盘,是她的玩具。

    她要如何克制,不去亲吻自己喜欢的女人呢?

    想了想,池清不再为难自己。

    她伸手摸了摸陆知微有点红肿的唇,“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哭也没办法,就算你倒霉,嗯,想要做女丞相,千古名臣,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池清将春雨调到公主府,负责照顾陆知微,并下了死命令,病好之前,任何事情都不许让陆知微知道,也不许她处理。

    而她本人,则开始准备开恩科,同时开始准备下一步针对萧祖名的计划。

    次日天光微亮,陆知微自梦中醒来。

    醒来后很久,她都是双目无神的状态。

    她想告诉自己,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和她之前做的,和殿下拥抱的梦一样,是她的僭越,和殿下无关。

    但有些刺痛的唇和干涸的喉咙却提醒她,不是的,全部都是真实的。

    她和殿下亲吻,在书房,在桌上。

    很久,很久。

    她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呼吸略急促,手指紧握,深陷入掌心。

    她本就是离经叛道的人,并非无法接受两个女子之间的感情,她只是无法接受殿下。

    殿下要称帝,本就极为困难,九死一生,要付出比一般宗室多十倍百倍的努力,要做的比任何皇帝优秀,不能留下任何一丝污点,任何一点把柄。

    否则后世该怎么说殿下呢?

    荒淫无道的昏君?

    所有的文治武功,都会在她喜欢女子这一点上败退,他们会揪着这一点,大肆批判,将殿下钉在耻辱柱上,说她不配为君。

    不行,不可以。

    陆知微猛地睁开眼睛,她下床,赤脚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脸色苍白的女人。

    那是她,也不是她。

    她要做丞相,殿下要做帝王,她们会是君臣,会成为一对佳话。

    而不是昏君,妖妃。

    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无血色,唇却红润,眼睛雪亮,像是要将灵魂也燃烧。

    “陆知微,你忘了你曾说的誓言吗?你要报殿下知遇之恩,要助她登临九天,你怎么能成为她的阻碍,成为她的污点。”

    陆知微喃喃着,她有那么多的理由,义正言辞,毫无错处,但她同时也心知肚明,倘若她真的问心无愧,便不会说那些理由。

    她明明就是,问心有愧。

    她喜欢殿下,在殿下亲吻她的时候,她连灵魂都在震颤,在欢呼,在雀跃。

    想要奉献出全部,想要一直吻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陆知微捂住脸,终于还是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