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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用替身,重生扬你全族骨灰 第95章 刮骨疗毒

    李双晚想不通的事,在梁天佑将这个消息告诉顾星言的时候,他几乎在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个人是谁。

    他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李双晚难受于莫渝就这么丢了性命,惋惜狗太子命真大,竟然没被一刀捅死。

    而此刻的东宫,满殿的太医却不这么想,这毒太霸道了,唯有刮骨疗毒才能保太子一命。

    凌稷早就醒了,痛得满床打滚,皇后一边哭一边大骂太医们没用,为何还不赶紧给太子解毒。

    景章帝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一众太医呼啦啦跪了一地。

    皇后扑跪到景章帝脚下,声泪俱下:“皇上,救救稷儿,快救救他……”

    锥心钝肉的疼痛让凌稷把在父皇面前维持的仪态抛之脑后,他从床上滚下来,涕泪横流,一张脸上冷汗不断滚落,紧紧抱住景章帝的腿:“父皇,儿臣太疼了,父皇……”

    景章帝额头青筋直跳:“还不快给太子止痛。”

    太医院院判方太医大着胆子上前:“皇上,伤太子的匕首上涂了极其霸道的蛇毒,一切止痛药都对此毒无效。”

    景章帝怒喝:“那就让太子这么疼着吗!”

    “得尽快刮骨疗毒。”

    被蛇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太子听到此话,想晕也晕不过去,刮骨疗毒,那会比现在的痛还要再痛上几倍不止。

    对于被宫人扯断一根头发丝都恨不得剁了宫人手的太子来说,这个痛会要了他的命。

    景章帝再清楚不过,对于太医院这帮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蛀虫来说,但凡有一点其他可能,也不会提出刮骨疗毒这种办法。

    “那就开始吧。”景章帝沉沉下令。

    太子被这几个字吓得蹬腿后退:“不要,父皇,儿臣不要,会疼死人的。”

    景章帝的脸色十分难看。

    皇后听闻此话失声尖叫:“皇上,稷儿会受不住的。刺客呢?那个天杀的刺客抓住了没有!”

    景章帝问近侍张德生:“郑新江和陆冬青进宫了没有?”

    “皇上。”陆冬青大步走过来。

    未等景章帝发话,太子已经滚到了陆冬青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嘶吼道:“刺客呢!解药,解药在哪里!”

    陆冬青退后一步,挣脱开太子揪着他衣襟的手,单膝跪地请罪:“皇上,刺客自尽了,在他身上没有找到解药。”

    皇后听到此话,彻底昏死了过去。

    景章帝头痛得挥挥手,命人将皇后送回宫,又让陆冬青到殿外先候着。

    殿内只余太子嗷嗷的咆哮声。

    方太医硬着头皮对景章帝道:“皇上,不能再拖了。再拖上一刻钟,太子殿下的左臂就要废了,若还往下拖,则有性命之忧啊。这种蛇毒产自昭国,短期内找不到解药。”

    太子本就白如纸的脸此刻几乎如屋外的霜雪,快来个人杀了他吧,为何这么痛了,他就是晕不过去呢。

    产自昭国的毒?难道那个刺客是昭国人?景章帝脸色阴沉密布,捏紧了拳头。

    “来人,将太子按到床上去,按牢了,有一丝差池,朕绝不轻饶!方太医,开始吧。”

    景章帝命令一下,就从殿下进来四名禁军,一人一肢架起太子按在了床上。

    以方太医为首,一众太医互相配合,整整忙了两个时辰,个个忙得满头大汗,忙到将裹伤口的纱布最后一个结系好。

    太子也终于痛晕过去。

    众人饱受折磨的耳朵也才终于有了片刻的清净。

    方太医都觉得耳朵不是自个儿的了,他都一把老骨头,差点被太子的吼叫声拆散了架。

    甚至生平第一次后悔自个儿从了医,进了劳什子太医院。

    御书房内,景章帝也听完了陆冬青关于刺客一事的禀报。

    景章帝脸色阴沉得似要滴出墨汁来:“调查无误?与胡振方无关?”

    前脚刚发落胡家,后脚太子就遇刺。

    “无关。”

    感受到景章帝的怒火,陆冬青表现得也极为坦然,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一身飞鱼服在身,衣襟虽被太子的一揪弄得有些皱,但他站在下面,身姿依旧笔挺如松。

    “刺客交代后,微臣立即派人去了信安镇核实,找到了莫渝的母亲以及那位新娘的家人。”

    陆冬青顿了顿,道:“依据目前掌握的信息,确实无误……”

    景章帝揉了揉眉心,这个混账东西:“刺客既然已死,那此事便到此为止吧,至于知道此事内情之人,让他们别多嘴。”

    “那毒……皇上,这种毒不是莫渝一个读书人能有的。”

    景章帝脸色沉了沉,片刻后道:“此事不必再查。”

    陆冬青领命,景章帝的意思他明白,这件事的起因是太子起了色心,闹出了人命,为了太子的名声,这件事的真相不能传出去。

    东宫里,太子被又一阵袭来的痛给折腾醒了。

    太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嗷嗷叫,嗓子都快喊哑了,但因有景章帝的吩咐,他的双手双脚被四仰八叉地绑缚在了床上。

    陆冬青离开后,景章帝又来了一趟东宫。

    “父皇,儿臣太疼了,太疼了呀,父皇……”

    景章帝想张嘴问问,他在别院里对待那个新娘的时候,她有没有喊过疼,有没有求过你放过她,但碍于有一众太医和东宫内侍在,终闭了嘴。

    “方太医,多久太子才能好受些?”

    脑子嗡嗡响的方太医回话:“回皇上,怎么,也,也得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啊,就算太子的嗓子不喊破,也会要了他半条命。

    方太医抹了把额头的汗:“太子殿下这手,三天三夜剧痛之后,以后还会隐隐作痛,会伴随太子殿下一生。若要根除,难……”

    方太医噗通跪地:“老臣学艺不精,请皇上恕罪……”

    太子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涕泪横流:“父皇,父皇天下之大,一定有人可以救儿臣的。父皇,求您张贴皇榜为儿子寻天下名医。儿臣太疼了呀,父皇……”

    景章帝:“方太医,有没有人能做到?”

    方太医想了片刻:“有,九转回魂针!”

    “谁会此针法?”

    “老臣所知道的,这世上唯有乔顺乔神医一人会此套针法。”

    景章帝沉沉下令:“那就找到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