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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我是重生的 第145章 静观事态发展

    裴承先嘴角泛起冷笑,心中早已厌烦这长孙氏:“小公爷,此事乃故王所允,非我裴某能决。”他言辞犀利,毫无掩饰内心的轻蔑。

    长孙冲闻言,冷笑连连:“终吐真言矣,裴大人!孙圣师方略即将收回,此后竹沥等药,不得制也。”言罢,他目光锐利,如电如炬。

    众人面色一凛,许敬宗急忙拦阻,劝言:“公爷切莫动怒,请细议之。”然长孙冲怒目圆睁,不为之所动。

    孙思邈叹气,神色凝重。他医者仁心,未曾料及世间繁复。“孙某疏忽了,竟未能预见此节。”其言寥寥,透露出深深自责。

    长孙冲怒火稍减,但眼神中的不甘仍未散去:“此二子,心狠手辣,竟盗人成果为己有!”

    裴承先、许敬宗面无表情,静观事态发展。

    “别驾府何曾吝啬,只是规矩如此,无法特例。”裴承先解释道,语气冷漠,“此乃朝廷定制,非个人之力可违。”

    “况且,制药业乃多股共管,别驾大人岂可擅权?”许敬宗接过话茬,“小公爷定知,吴王倡言为官者应亲民恤下,岂能以权欺人?”

    “小公爷,益州饱受劫难,亟待复兴。”裴承先添油加醋,语调悲切,“我等亦尽绵薄之力矣。”

    长孙冲愤然起身:“尔等口蜜腹剑,伪君子耳!今日起,孙圣师方略,尔等休想染指!”转身离去,留下一片惊愕。

    裴承先目光阴郁,心中怨愤不已。许敬宗低语安慰:“勿忧,彼时李恪至岭南,吾等自有对策。”裴承先闻言,面露一丝冷笑。

    孙思邈沉吟片刻,劝慰长孙冲:“公爷无需挂念,孙某已有计划,选良才以继学脉。”他眼眸中闪烁着坚定与智慧,“虽有荆棘,吾辈当无惧前行。”

    幽冥界域震动,诸天星辰闪烁,天地玄黄之力弥漫。李恪,这位被誉为玄宇天尊者,正驾驭其黑云座驾,携着风云激荡之势,莅临成都府,引来整个益州轰动。城门外,无数民众夹道而立,目光如炬,热切期盼一睹这位传奇人物的风采。

    刺史裴承先早已领命出迎,带着满城荣耀,亲自迎接李恪。他的步伐稳健,心中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在这一刻,裴承先意识到自己将面临的不仅仅是权力的游戏,更是智慧与勇气的碰撞。

    黑云散尽,只见一位身披紫金战甲,发冠镶嵌夜明珠的英姿少年飘然降落在城门口。李恪的目光扫视四方,嘴角泛起一抹淡然的微笑。“此行成都,仅作短暂停留,整顿数日即可离去。”

    裴承先躬身行礼,眼中闪过精光。“贵客驾临,是我成都之福。刺史府已备妥贵驾之居所,至于麾下将士,我等亦备好了劳军物资。”言语之间,尽显周到之意。

    然而,李恪的回答却是意料之外。“美酒佳肴,实属奢侈。我部将士向以自律自强为傲,不欲受额外馈赠。按市价购入足矣。益州初遭灾祸,民生未定,金银当留待复兴民生。”

    裴承先闻言微惊,心中暗叹李恪深谋远虑,更感此人非同小可。

    “陛下,您是否又听闻许敬宗那一番奉承?”李恪望向一旁,嘴角挂着戏谑笑意。话音未落,许敬宗脸色微变,尴尬一笑。

    裴承先轻描淡写,却语含机锋:“殿下误会了,敬宗现为我之智囊,此事早已上奏朝廷,蒙圣恩允诺。”言辞间,透露出许敬宗与己的关系非同一般。

    李恪眸中微光闪烁,似洞察一切。“原来如此,裴别驾,请引领本尊进城吧。”话语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入城之际,李恪下得黑云,与长孙冲等兄弟团聚。众人目光交流,心照不宣。

    李恪转头向长孙冲:“吾弟,你之难题,本尊已悉知,无须忧虑,此事易如反掌。”言语间流露出对长孙冲遭遇的了解与自信应对之策。

    裴承先默默跟随,听闻此言眉头不禁紧蹙。

    刺史府,一派庄严肃穆。此处本为裴承先居所,今日特腾出以迎贵宾。

    裴承先返回官衙,心中思量,随即唤来许敬宗。“吴王对孙思邈所言之事,前辈当有见闻。以吾等之意,他将会如何应对?”

    “吴王身怀异宝,财富惊人。”许敬宗轻声回应,“无论是伤残老兵的抚恤,还是诸多独门技艺,皆为其所有,财富堆积如山,恐达千万贯。”

    裴承先闻之,震惊不已,内心泛起涟漪。

    “原来如此。”裴承先感叹,“这等豪富,着实超乎想象。”

    夜幕降临,书房内灯火通明。众兄弟汇聚一堂,气氛紧张而沉重。长孙冲起身愤然,“大哥,益州之地,我意不再留恋。即刻随你赴岭南海域,即便耕作农田,亦无妨。”其言中透露出对现状之不满。

    其他兄弟随之附和,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李恪观之,淡然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许与期待。

    “尔等且静,吾愿听之详述。”李恪轻声吩咐,众人遂止步聆听。“吾虽遥知一二,实则未窥全貌,诸位不妨逐一陈诉。”

    “裴承先行事,多依大哥所设赈灾安民之策,时至今日,益州复原,未曾偏离。”长孙冲言及此,唇角微翘,讥讽之色难掩。

    “然而,今蜀中之地,三分之田已尽数植苎麻。余下田地或贫瘠不堪,或无水利之助。”杜荷补充,“自夏收始,粮价月增,且有大量关中粮食暗渡益州,似为关陇士族以低价收购,转于益州高售。”

    “吾等探知百姓处境,种麻所得与购粮之支相较,竟不若直接耕种之利。”众人议论纷纷,皆表达对当前困境之忧愁与不解。

    李恪静思片刻,“此番变故,诚非尔等所能控制。吾辈既立于斯世,应勇往直前,而非退缩避险。”

    “然则表哥,留于此何以施展抱负?”长孙涣不解质问,眼中透露出渴望答案之光。

    李恪笑而不语,随手轻轻敲打其脑后,语气温和却充满力量。“尔等莫急,时机未至耳。”众兄弟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尔等留驻,虽无显赫作为,却可为一震慑之力。”李恪语气庄重,“无尔等存在,粮价恐更飞涨。虽父辈忌惮关陇世家之威,尔等小公爷身份犹为一有力屏障。”

    “吾等今后不宜频提吾名。”李恪目光锐利,语气中蕴含深意。“此名,今朝已惹人厌烦。若尔等频繁提及,反生事端。”

    “无论裴承先有何良策,只要利于天下苍生,尔等莫因吾而妄加非议。”最后,李恪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在书房回荡,久久未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