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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文抄公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第91章 考场意外(给“混吃等死次元宅”五星加更)

    和童生试的步骤差不多,只是更加严格,考生的进场顺序是按照每个县依次进行。

    襄阳县是除过荆州本衙的第二大县,所以排在前面。

    每次唱名五人同进,本县学政则在一旁辨别真伪。

    院试报名的时候报考的学子本县学政都已见过,前几天报备的便是二次确认。

    再加上这次第三次分辨,几乎不会出现纰漏。

    襄阳县参加的人数不比荆州本府,但也有将近三十人,其中一半都是各大家族历年考中的童生。

    可惜没看到郑榕和郑青两位夫子,想必是放弃了这次院试。

    门口军卒检查极为仔细,他也做了准备,那就是将所有能夹带的东西全都大方展示出来。

    比如干粮捏碎,墨块切开,就连毛笔他都选用实心的。

    被几位军爷上下摩索,王清晨也只能强忍着,他这还算好的。

    考院面积很大,虽然人多,但是说话的几乎没有,即便是诸位学政也都沉默不语。

    毕竟旁边军爷的大刀片子可不认人,虽然不能真的砍人,但是略施惩戒还是可以的。

    比如检查一下谷道,也合情合理。

    检查很顺利,进入考院,挑选老牌,王清晨很容易便找到了自己的甲辰号考房。

    考房顺序很简单,全部由天干地支排序,横向甲乙丙丁……申酉戌亥,竖向甲乙丙丁……申酉戌亥。

    横向二十二列,竖向二十二列,一共四百八十四间考房。

    考房号的抽取都是随机的,在一箩筐考牌里随意抽取。

    抽中哪个在后边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挂在考房之外的门牌上。

    两相对照,这才算是入坑成功。

    这也是一项简单的防止作弊抄袭的手段,毕竟一通排如果都是相熟的同窗,作弊的可能性更大。

    王清晨看着站在考房通道边角和来回巡视的军卒,也明白这就是最原始的摄像头啊!

    他没想到院试竟然如此严厉,还真有点后世高考的味道。

    他的考房在第一排中间位置,侧对着考院影壁,有一点不好就是比较吃风。

    幸好文试只有一天,如果是乡试和会试就遭殃了。

    “咚咚咚……”

    “大朔国,荆州府,甲午年院试第一场正式开始,闭门”

    一连串的钟声过后,一道响亮的声音传遍四方。

    这也意味着属于王清晨的院试正式开始了。

    随着开考的钟声响起,便有军卒拿着答卷开始分发,王清晨接过之后认真检查。

    这一步至关重要,答卷只有一张,但是却足有两米长短,如果有破损,沾污,虫蛀等不应该出现在答卷上的东西,如果写到中途才发现,都将做弃卷处理。

    答卷上没有划分答题区域,除过卷头一道墨线,作为落名区域的划分。

    完全就只是一张白纸,这也算是考验学子的书法格局。

    科举刚开,各项制度还不完善,他也能理解。

    毕竟童生试的时候连卷子都没有,还有什么不能接受呢,一切从简便是。

    再三检查,试卷并无错漏,他也就放下了心。

    等了片刻,待众人检查更换完毕,并且按照格式写好卷头之后。

    王清晨才终于看到院试题目,由两位军卒举着写满考试题目的考牌来回走动。

    他不敢耽搁利索的誊抄在卷头,这是允许的。

    策问(大作文圣人道理)三道;

    时务(小作文实事杂务)五道;

    杂文(诗词歌赋)一道;

    题不多,真正关键的只有三道策问和杂文。

    三道策问题分别是:

    “为官之道,何者为先?”

    “用人之要,何在?”

    “何以兴农桑,富邦国?”

    三道策问题,有点出乎他的预料,这有点太过务实了,熟悉后世科举那套务虚的做法,他还真有点不适应。

    至于杂文则是要求写一首关于“梅月”的律诗。

    四月为南方梅雨季,阴雨时间较长,正值梅子黄熟,所以把四月叫作梅月。

    至于时务就比较简单了,都是一些时事新闻,或者法律条文之类,他闭着眼都能答出来。

    毕竟严寿可没少和他灌输这些东西,而且法律条文自立国之初就没怎么变动,所以都是死记硬背的东西。

    思虑片刻,王清晨便开始作答,因为没有稿纸,所以每个字都十分关键。

    虽然允许错字,但是不允许涂改,这样的话,很可能前后语句并不连贯,影响阅读体验。

    也就诞生了所谓的通假字。

    他如今的字已经不错,细细研磨待墨石完全化开,颜色均匀,他才开始作答。

    毕竟三篇策论,时间也不算太过充足。

    “为官之道公心为先,公心者,公正无私、一心为公也。为官若怀公心,

    则决策不以私利为量,而以民利为重……”

    其实这算是开放性命题,只要不错的十分离谱,基本都不会太差。

    而且“公平、公正、公开”已经深入他的精神。

    王清晨一边写一边等墨迹晾干,这才能继续往下书写,要不然,一袖子蹭上去,这卷子便算污了。

    他也是不理解,为什么非要从右往左写,就不能从左往右写?

    既方便阅读又方便书写。

    随着一篇策论写完,他轻松一口气的同时,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上午这一通忙活,他现在也饿的不轻。

    将答卷收好,放好,以免吃饭时不慎将其脏了污了,基本就白考了。

    抓了几把枣子大小的饼子块,吃了一片夹杂其中的参片。

    顺着几口清水下肚,王清晨感觉自己又重新精神起来了。

    参片是以备不时之需,此时却正好用上。

    “啊!吾之答卷”

    “竖子,我必杀之……答卷”

    “甘你娘,老子辛苦写了半天”

    “匹夫,出门休走”

    ……

    突然一声巨大的惊呼声,吓得他的水葫芦都没抓紧,差点摔在地上,而且这影响的明显不止一个两个。

    他有点庆幸自己写完比较早,如果这时候还在书写,肯定受其影响,污了答卷也不一定。

    这早已经不稀奇,每次考试必有发生,屡见不鲜。

    只是连累的那些学子,恐怕这次院试怕是结束了。

    毕竟这个时候可没有多余的答卷给他们更换,即便有也没人会大开方便之门。

    这也算是对学子定力和运气的考验。

    声音没持续多久,便接连中断,王清晨已经能够想到这些学子被拖出去的场景。

    不过他们不会被放出考院,而是被拖到专门的类似于禁闭室的地方,这些人有一天的时间迷茫和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