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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宗门摆烂,小师妹躺最平却赢麻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鸿门宴

    时瑶缓缓从走廊拐角走了出来。

    蔺桃认出她,厌恶地皱紧眉,“怎么是你?”

    无论是时镜,还是时瑶她都不喜欢。

    甚至讨厌时瑶还要甚过前者,即便她跟时瑶并没有什么交集。

    可蔺桃就是不喜欢时瑶那做作的姿态。

    “听说蔺小姐跟我妹妹多有龃龉。”时瑶微微一笑。

    “你想替她跟我道歉?”蔺桃冷笑。

    时瑶被她毫不掩饰的态度弄得笑脸一僵,随后说:“我只是想请蔺小姐帮我个忙而已。”

    “我知道你不喜欢时镜一直留在府上,实不相瞒家父也想她回去。”

    蔺桃虽然看着刁蛮,却并不傻。

    时瑶说到这份上她就已经懂了。

    蔺桃心思转了转。

    她是不喜欢时瑶,但要是能把时镜弄走,也不错。

    蔺桃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仍然矜傲,“你想怎么做?”

    翌日一大早,蔺桃就直奔东厢房。

    她还带了几个人来。

    时镜看到这架势问:“蔺大小姐这是带人来砸屋子?”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换你住的屋子也挺好。”

    蔺桃一听差点没呕血。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把自己的屋子给出去了?

    蔺桃指着身旁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还有两名丫鬟,“时镜你自己府上的人,你都认不出?”

    时镜目光落在那几人身上。

    “二……二小姐,不是奴婢们自己要来的。”

    一个穿着桃粉色衣裳的丫鬟哭着说:“是夫人硬要奴婢们来找您,说要是您不回去,奴婢们也不能回府了。”

    还是豆蔻年岁的几个丫鬟,跪在地上哭得可怜。

    那名妇人面上也有些愁苦。

    时镜通过原身的记忆,认出她是自己的奶娘田氏。

    田氏欲言又止地看着她,似乎有话想说,却又碍于蔺桃不敢说。

    于是时镜道:“人送来了,那我就不送蔺小姐了。”

    蔺桃一愣,“你赶我?”

    时镜问:“难不成你要留下来跟我一起睡?”

    蔺桃脸上红得滴血,都是给气的。

    还没等她骂出口,时镜话锋一转又说:“忘了这就只有两间空房。”

    “要是蔺小姐实在想睡东厢房,就只能自己去收拾间屋子出来了。”

    蔺桃气得直跺脚,“谁要睡这破破烂烂的地方。”

    “我蔺桃才不稀罕,人留给你,我走就是。”

    走出院门,蔺桃反应过来。

    自己就这么走了,看上去倒真像输给了时镜一般。

    她胸口一阵剧烈起伏,咬紧牙关想。

    现在还不急,等时镜回去有她好受的。

    “田嬷嬷,起来吧。”时镜扶那妇人起来。

    田氏盯着她,瞧着瞧着眼眶就红了,“二姑娘离开府上这些时日,看着过得倒是好。”

    “这脸都丰润了,看到您好,我就放心了。”

    她擦拭着眼角,那几名丫鬟也跟着抹眼泪。

    这些人都是时镜从前还在时府时,用来照顾她的。

    毕竟时镜怎么说也是时家二小姐。

    虽是庶出,但身边也总要有几个丫鬟服侍才看得过去,时家在这上面倒不曾短了她的。

    可也仅限于此了。

    见时镜跟田氏说着话,商旻白没过去打扰。

    田氏在感怀了一阵后,倏然想起什么,抓着时镜说:“二小姐你可不能回去啊。”

    “你不知道,大小姐回去后说你是被妖邪蛊惑,老爷跟夫人深信不疑,在府里布置好了阵法就等你回去呢。”

    时镜脸上并没多少意外。

    时家千方百计想让她回去。

    为此甚至不惜把原身生母的东西,都给拿了过来,还叫了田氏来。

    这不就是明摆着鸿门宴么。

    见她不说话,田氏更担忧了,还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时镜,“老爷跟夫人一直偏爱大小姐。”

    “这您也是知道的,而且如今大小姐还拜入了仙门成了亲传,二小姐,您可万万不能冲动啊。”

    田氏眼里尽是对时镜的担忧。

    时镜心里暖融融的,反过来安抚田氏,“嬷嬷安心。”

    “我现在也是仙门弟子了,不怕他们。”

    田氏一愣,从少女的笑颜里,隐约感觉到了几分不同。

    二小姐好像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但她也没多想,时镜费了番功夫把她安抚好了。

    随后收拾出了间房,让田嬷嬷她们暂时落脚。

    商旻白看着脸上一派平和的时镜,问:“师妹你要回去么?”

    时镜收拾着手上的东西,头都不抬,“当然要回。”

    “人家都准备好了等我了,哪能叫人失望。”

    商旻白不假思索道:“我随你去。”

    “不用了,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最合适。”时镜说着把一个传音符交给他。

    “这是我的传音符,三师兄不放心的话就带着吧,有事我会求师兄帮我的。”

    少女娇俏的眨眼下。

    商旻白略感不洗澡,耳根悄悄红了一块。

    时镜带着田氏几人回了时府。

    夜晚的时府门口,吊着两盏红灯笼。

    几个炼气期的护卫在门口。

    看到时镜过来,顿时面露不善道:“快走开,我们老爷不见客。”

    说着就要伸手推她们。

    这些护卫在在凡人中,都是作威作福惯了的,这种态度也不奇怪。

    只是他们这次却碰到了时镜这个硬茬。

    手还没碰到,唰地一道剑光掠过。

    那名护卫惊恐地瞪大眼,发现自己鬓边被削秃了一块。

    “筑基期修士……这这这怎么会有筑基期?”

    时镜镇定地仿佛刚才出手的人不是她,“开门,说时镜回来了。”

    护卫不敢得罪比自己修为高的人,连忙去了。

    不多时他跑回来。

    时府的大门缓缓打开。

    时镜深呼一口气,按住左胸狂跳不止的心。

    时隔多日,她代原身又回来了。

    时镜归家的消息传到时父耳里,他的脸瞬间冷淡了下去。

    看到时镜进来时,他更是不爽地鼻子出气,“你还知道回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里早就不把我当爹,不把这当家了。”

    时镜笑了一声,站定,“那也不用分知不知道。”

    “我态度一早就很明确了。”

    时父拍桌而起,“我看你真是像你姐姐说的,被妖邪迷惑了心智了!”

    宅子前院里只有几人在场。

    时父还有就是杨氏,时瑶并不在。

    时镜也懒得问,直说了:“我娘的东西你们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