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全宗门摆烂,小师妹躺最平却赢麻了 > 第一百二十八章谁都不能拿手碰脏她

全宗门摆烂,小师妹躺最平却赢麻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谁都不能拿手碰脏她

    身旁传来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时镜惊愕望去,“三师兄,你什么时候给我塞的子母符?”

    就是刚才她一模自己腰包,才知道里面仅有一对的子母符不见了。

    这对符十分特殊。

    母符可以帮子符吸收掉所有的伤害,是时镜无意中从自己袋子里翻出来的,也不知道杜鸣是怎么做出来的。

    本来还不知道这伤害要怎么个转移法。

    现在看着拼命隐忍,身上却不由自主发着血腥味的商旻白,时镜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偷走的我的子母符?”她再问。

    商旻白道:“刚来历练的时候。”

    时镜惊了。

    竟然这么早,真是连她都没想到。

    雷是经过蓄力后才一次次落下的,这中间间隔大概有十分钟左右。

    在两人说话的时间里,下一道雷的蓄力也要完成了。

    足以震慑万物的威压劈天盖地朝时镜扑来,头上蓄力的落雷宛如一个悬在上面的虎铡刀。

    刚才受了一击的冯悠悠已经晕死了过去。

    年秋轩想扶她却过不去,嘴里忍着血腥暗骂道:“该死的禁制,破不开。”

    “如果能破开禁制,能杀出去吗?”时镜忽然问道。

    年秋轩犹豫了下,“能。”

    他说完后有些忐忑,怕时镜觉得他们是故意隐瞒,但又实在担心冯悠悠的身体,不得不说。

    这雷刑借用的是镇天石里那一丝天道之力,至阳至刚,专门杀灭妖祟邪魔。

    冯悠悠刚才侥幸挨过了一击,但下一击,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好运了,要是公然暴露出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谁知时镜问都没多问一句,只说:“那你一会儿配合我下。”

    年秋轩都愣了。

    难道时镜她有办法?

    时镜望着乌泱泱的人群里的一点白,那是一个年轻窈窕的女子,她手里抱着一只油光水滑的白狐,正在底下看着她受刑。

    “你有多少把握能打破禁制,只要破了它,我就有把握。”年秋轩问,望着冯悠悠的眼神里满是焦急。

    “大概七成吧。”时镜小声说。

    年秋轩沉默了片刻,“拜托你了。”

    时镜开始沟通神识里的本命剑。

    禁制可以封修为,但封不住神识。

    此刻在她的神识之海上,正漂浮着一把其貌不扬的黑炭剑,剑身坑坑洼洼,刃也不锋利。

    乍一看就像块烧黑的木炭。

    她神识轻轻触碰了下它,剑一动不动,像是正在打盹的老大爷,懒得搭理她。

    而此时第二道雷已经轰隆一声落下。

    时镜身上的子母符亮起,冯悠悠那边,年秋轩挣脱了铁链朝她扑去。

    场面顿时大乱。

    刺眼的雷光中,端坐在上方的官员失态大喊:“快来人啊,这几个人要公然造反!”

    “陛下有令,若有违抗不论死活,禁卫军来将这几人就地斩杀!”

    守在外围的禁卫军却碍于那些游走的雷蛇不敢接近。

    终于这一击的雷威散去,禁卫军蜂拥而上,围住时镜他们。

    有人要去拽时镜。

    一把杀气腾腾的剑横空飞来,削掉他两根手指。

    在惨叫声中,散着头发的少年把时镜护在身后,一字一句道:“你们也想用脏手碰我师妹?”

    飞在半空中的剑竟然没有剑鞘。

    剑兴奋地震颤,玄铁打造的剑身上,一丝一丝血红的裂纹,宛若血痕,妖异非常。

    这还是时镜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看见上邪的真面目。

    凶剑果然名不虚传。

    “如今的仙门大到都不把皇权放在眼中了吗?”官员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指着他们怒骂道。

    没一个人理会他。

    官员倍感耻辱,又冲禁卫军喊:“你们都死了吗?还不把人拿下!”

    禁卫军作势要上前。

    忽地几只算签飞来,在空中不停旋转,结成一个金色的法阵将这些人困于方寸之地。

    “谁?”官员大喝。

    唰!

    一支算签飞来,直直插在了他的乌纱帽上。

    官员吓得脸都白了,腿一软砰地摔在地上,洋相尽出。

    “我当时什么人在欺负我家小师妹呢,原来是个四品小芝麻官。”

    时镜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想都不想那名字便脱口而出,“四师兄?”

    “哎就是你四师兄我。”杜鸣落在刑台上,二话不说就给他们解了身上的禁制,还松了绑。

    “瞧瞧这身上捆的,都什么东西,一边儿去吧!”

    一捆麻绳丢来。

    “哎哟!”

    才爬起来的官员被砸在了地上,眼冒金星。

    “四师兄,你怎么来了这?”时镜问:“你不是被郭副山主抓走了。”

    杜鸣脸一僵,打着哈哈说:“哪里的事。”

    “郭副山主就是让我去……探讨一下卦术,没错,就是这样!”

    这会儿冯悠悠也醒了。

    瞧见方才一幕后,她对眼前的杜鸣简直惊为天人,小心翼翼地问道:“时道友,这也是你师兄啊?”

    “好厉害,这些禁卫军可都是金丹上下呢,这么轻易就被困住了!”

    杜鸣素日在门派里,几时不是地位最低的那个弟弟。

    眼下被人当面这么夸,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哪里哪里,小事一桩。”

    “我就会几招卦术,是这些人太菜了!”

    听到这话,拼命破阵中的禁卫军们差点吐血三升。

    谁这么妖孽,随便一抬手就是个高阶禁锢阵啊?这东西用来困元婴都绰绰有余,更何况他们。

    刑场外,赶来的蔡将军发觉有些不对。

    他是偷偷奉了贵妃的命令来此,监督时镜他们受刑,并借机看看能不能下手将几人除去的。

    只是眼下这为何,雷刑暂停了?

    心里咯噔了一下的蔡将军,立即调动余下禁卫军,“你们几个随我来。”

    杜鸣这边刚要把时镜他们救下刑场,就听见一声大嗓门,“都让开,蔡将军来了!”

    拥挤的人群自动分开。

    蔡将军一脸凶煞地走过来。

    杜鸣悄悄问时镜:“小师妹,这哪来的黑熊精啊?”

    有一嘴话想说的蔡将军面成菜色。

    什么黑熊精,他不是!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劫刑场!”蔡将军目光缓缓沉下,“将此人一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