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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宗门摆烂,小师妹躺最平却赢麻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这女修太凶残

    看到时镜接过芥子袋,暗中观察的妖兽气疯了。

    这两个人修,竟然把它们同胞兄弟装在小小一个袋子里。

    何等的凶残!

    毫无所觉的时镜清理好了地面,看了眼空荡荡的周围,遗憾叹气,“好像没妖兽了。”

    妖兽:……咋,你还想一网打尽?

    从前都是把人修当草芥踩的妖兽,在时镜身上尝到了憋屈的滋味。

    一头长着三个脑袋的豹子口吐人语,言辞极其激愤,“太可恶了,这女人,竟敢这么对我们!”

    “必要禀告大人,把这女人加入重点观察里!”

    这话赢得了一片的赞同。

    “那三头豹大人……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忽然,一只妖兽问。

    这问题,着实把三头豹问住了。

    大人给它们的任务,是让它们借着黑雾之便去袭击仙门弟子,把他们阻断在裂谷。

    但刚才那几人的行径太过可怕……已经在它们内心深处埋下了阴影。要它们去招惹那女人,不如死了。

    可要是就这么回去,那位大人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它们。

    三头豹用不太精明的脑袋苦思冥想一会儿,咬牙决定,“等天黑,我们再趁机行动。”

    那些妖兽眼睛纷纷一亮。

    “对啊,裂谷的法则,天黑后于我们妖兽更有利。”

    “不愧是三头豹大人,想出这么好的计策!”

    三头豹被夸得多少有些飘飘然。

    但它还记得,不能太张扬,否则怕是会引起那些该死的人族修士的注意,于是咳了一声,“行行行,都藏好了,别被发现。”

    裂谷内天黑得极快。

    众人除了路上耽搁了会儿,剩下时间都在赶路,却还是没赶在天黑之前离开。

    眼看夜幕渐落,周围的雾也开始试探着拢过来。

    时镜率先停下来,落在地上。

    唰唰几声,杜鸣等人,跟楚寒衣他们也都落了下来。

    有弟子表示不理解,“这种时候了,干嘛还磨磨蹭蹭的,抓紧时间出去才是要紧!”

    楚寒衣嘴唇抿直,平添出几分肃冷之意,“传言说,裂谷内有法则。”

    “每到夜里,此处的寒雾便会增加对修士的威胁,对妖兽却是无害。为了安危考虑,不可冒进。”

    “那……”那修士迟疑了。

    似是也想不出来好的办法。

    轻微的动静传来,时镜摸摸索索,捡来几根干枯枝,堆在一起。

    而后,又从杜鸣那要来修真版随地营帐,三下五除二,就搭好了一个临时住的地方。

    众人目瞪口呆。

    邀月也愣愣的,不似往常的清冷,反倒有些呆,“时道友,你为何……如此熟练?”

    不得不说,她说出了很多人的内心想法。

    几个弟子露出古怪的神色,多少对时镜表现的表现,感到些异样。

    毕竟不论是先前去缝隙,还是后面烤妖兽来吃,时镜都表现得太淡定了。

    根本不像第一次来到绝地得弟子。

    反倒像是……早知道会发生这些,提早有了准备。

    一名心里冒着酸水的女修看了眼搭好的营帐,阴阳怪气地说:“这准备得也太齐全了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时道友一早就来过此地,知道此地凶险呢。”

    这话戳中了许多人暗搓搓的心思。

    一时间,人心浮动,众人心中皆多少有异样生出。

    时瑶眼眸一闪,抓住眼前的机会,红着眼眶看向时镜,“章庆死在了缝隙,你知道吗?”

    时镜看傻子似地看她,“知道。”

    他们都知道,只是,章庆本来就不怎么讨喜,又是自己不要命,离缝隙这么近。

    那时候场面又乱,顾不上他,知道他坠入缝隙,都是在他身死之后了。

    “章庆死前跟你师兄发生了争执……”时瑶缓缓地接着说。

    “停一下。”不料,时镜打断了她,黑白分明的眼,此时竟是折射出锐利的光芒。

    “你的意思是,是我师兄害了他?”

    那锐芒乍现的眸,明亮如火。

    时瑶被刺伤一瞬,咬咬牙,抬眸居高临下地对着时镜,“难道不是吗?”

    “哦,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荒谬的言论。”时镜讽刺地笑起来。

    “明明是我师兄救了他,要不是我师兄,他早落得跟那几个被附身的护道人一样,惨死兽口的下场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时瑶一怔,迅速反问道。

    她知道时镜拿不出证据。

    当时是有黑雾靠近了章庆,可她都是借着身上的法器才看见。

    其他人没有寒霄真人给她的那些珍贵法器,如何发现得了?

    然而,云黛顶着她不敢置信的目光站了出来,字句铿锵道:“我能证明。”

    “她说得是真的。”

    云黛双手环胸,站在时镜身前,裙袂翻飞,骄阳似火。

    时瑶脸色一白,攥紧了掌心。

    为什么,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要站在时镜那边?

    楚寒衣他们是这样,就连云黛也是。

    云黛眼含厌恶地看着眼前的时瑶,“收起你那点不入流的手段。别忘了,本小姐是什么身份。”

    “你以为,就你有法器?”

    说着,她翻了个不屑的白眼,手一伸,光芒乍亮。

    指环、簪子、宝囊,一一浮现,应有尽有。

    旁边的人眼馋得口水直流。

    云黛收回法器,重新看向时瑶那微微变色的眼眸,冷笑道:“这种小玩意儿,本小姐要多少有多少。”

    弟子们看不懂她们在争什么,听得一头雾水。

    时瑶却是唇瓣咬得发白。

    别人听不懂,不代表她也听不懂,云黛这分明是在警告她,暗示她也看到了那黑雾。

    若是她再继续纠缠下去,没有证据,也得鱼死网破。

    事已至此,时瑶只能忍辱向时镜低头,“对不起,妹妹,是我错怪你了。”

    “别这么叫,我早不把自己当时家人了。”时镜淡淡说完,转身进了营帐。

    杜鸣冷哼一声跟进去。

    洛婉清跟秦北,都没有看她哪怕一眼,只有最后的商旻白,瞥了一眼过来,却是孤绝冷寂,让人发毛。

    “好了  ,咳咳……我们也布置起来吧。”楚寒衣出声。

    弟子们很快都散了,该布置的布置,该巡逻的巡逻。

    只有时瑶,扫了眼周围,见四下无人,她悄悄来到一处。

    手掌一翻,一个双面镜赫然出现在掌心。

    “师父。”她轻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