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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退婚,摄政王哭着求入赘 二十六、像你这般没心没肺,世上能有几人?

    丫鬟立刻上手,两人合力扶起婢女。

    她们轻手轻脚行动,顺利到后门把人扶上马车。

    李思蓉给车夫一袋银子:“给她请个大夫,好生照料。告诉她,别回来。快走。”

    车夫立时驾车远去。

    李思蓉和丫鬟回府,却在走廊遇见李世航。

    心头一惊,李思蓉强装镇定:“六哥,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

    李世航打量妹妹:“你不也没睡?干什么去了?”

    努力扬起笑,李思蓉解释:“有些失眠,便在院里走了走。我现在去睡了。”

    “去吧。”李世航摆摆手。

    李思蓉马上回屋,一刻不敢多待。

    李世航看看妹妹的来路,后门?

    回到房间的李思蓉,心中大石才算放下。从小相伴的情分,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好好活着,千万别回来……

    寂静的街道,马车前行。

    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拦住,车夫不得不停下马车。

    一把刀从边上架住车夫的脖子:“识相的,马上滚。”

    车夫吓得要死,刀一挪开立马跑了。

    持刀的男人嗤笑一声,掀开车帘。

    看到里面的婢女,他转身道:“哥几个,打道回府。”

    一个男人驾车,其余人小跑。一行人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

    银华去医馆前,与幻霜一起伺候主子更衣。

    卫凌波在一旁学习,睁着大眼睛舍不得眨。

    洗漱完毕,上官海桐倚靠软榻而坐。

    卫凌波跟着小丫鬟端早饭。

    榻上摆着桌子,丫鬟将饭食端上桌。上官海桐用餐:“银华,你该去医医馆了。”

    银华福身:“姑娘,我有事禀报。请姑娘屏退左右。”

    上官海桐看一眼幻霜。

    心领神会,幻霜立刻让众人下去。

    人已退下,银华垂首道:“这段时间我在医馆学习,受益良多。前几日,有位男子前来与师父谈话。他叫康觅,算我的师兄,也是宫中御医。每个月会抽出几日到医馆请教师父。”

    幻霜走到榻边:“康御医?没听说过。想来刚入职,没什么名气。”

    “是。”银华心里有很多话想问。

    姑娘挑中善杏堂是巧合吗?那日闹事的人是巧合吗?

    若一切都是算计,让她怎么面对真心教导的师父?

    上官海桐用瓷勺搅动碗里的粥:“张大夫医术超群,有徒弟不稀奇。他的徒弟争气,当上御医全靠自己的本事。银华,有个师兄当榜样,你该更加努力学习。”

    银华抬头,心情复杂跪下:“看在往日情分上,请姑娘说句实话。这一切都是算计吗?”

    “重要吗?你以真心换真心才重要。”上官海桐转头俯视,眼里没有半分情谊。

    一切都是算计……银华颓然。

    幻霜上前将人扶起:“想那么多做什么,好好为姑娘办事就行。”

    银华看看毫无动摇的幻霜,轻轻挣脱:“你说得对。我会为姑娘好好办事的。”

    她行礼转身欲走。

    上官海桐开口:“银华,我知你重情重义。我答应你,不会害他们。你只管与他们真心相交,不用有任何顾忌。你我相伴多年的情分,我一直记在心里。”

    银华回身行礼,心情并未轻松半分:“多谢姑娘。银华告退。”

    说完,她转身离去。

    幻霜看着背影摇头:“好好做事不行嘛,整日想些有的没的。”

    上官海桐笑笑,继续喝粥:“像你这般没心没肺,世上能有几人?”

    “姑娘这话不对,我怎么没心没肺了?我心里可全装着姑娘。”幻霜瘪嘴生气。

    “知道了,给你涨月例。”幻霜的忠心,上官海桐上辈子就知道。

    听到涨月例,幻霜两眼放光。

    她笑着福身:“多谢姑娘,你真是活菩萨。”

    “油嘴滑舌。”上官海桐摇摇头,眼眸微垂。

    康御医啊,许久不见……

    善杏堂。

    一个高大男人走进去:“你们大夫呢?跟我去救个人。”

    银华刚到医馆,上前询问:“大夫尚在看诊,麻烦你稍等一下。”

    “救命哪能等。”男人直接进内室,抓住正在看诊的张大夫,“跟我走。”

    一个斯文男人进来,见状忙道:“老二,你干什么?还不松手。”

    高大男人不情不愿松手。

    斯文男人抱歉道:“性命攸关,还请大夫见谅。”

    张大夫和气道:“无碍。你的病没大问题,按照药方抓药就行。”

    说着,他整理药箱。

    病人由学徒领着去抓药。

    张大夫收拾好:“走吧。去瞧瞧病人。”

    高大男人大踏步出门。斯文男人客客气气请。

    他们走街串巷,来到一所破旧的宅子。

    院中无杂草,被开垦出来种上了菜。绿油油的,生机盎然。

    屋里一群屁大点的孩子,春寒料峭,衣着单薄。有几个大点的孩子光着脚在地上跑来跑去。

    斯文男人领路到卧室。卧室中除了床,一件家具也没有。

    床上躺着一名嘴唇苍白,面色泛红的女子。她的肩头渗血,呼吸微弱。

    张大夫一惊,上前一探果然发着高烧。屋子四面透风,被子脏又旧。

    女子头上敷着毛巾,显然没起到降温的作用。

    张大夫查看伤势,发现伤口撒过些药。他摇摇头:“打盆清水来。”

    斯文男人用手肘一捅高大男人,对方立马出去打水。

    水到了,张大夫先清理伤口、上药、缠绷带。

    做完以后,他从药箱里拿出个药瓶:“一天两颗,不能过量。”

    斯文男人接过药瓶一口答应。

    高大男人好奇,一把夺过打开倒出来看看。药丸而已,他大失所望。

    斯文男人没好气瞪一眼,把药倒回去。张大夫看完诊,叮嘱注意事项。

    斯文男人解下腰间的钱袋:“诊金多少?”

    “你看着给吧。”张大夫微笑道。

    斯文男人犹豫再三,给出几个铜板。张大夫欣然收了。

    高大男人送大夫出去,回来惊讶道:“看大夫原来这么便宜啊?”

    “放屁。”斯文男人给他后脑勺一巴掌,“是大夫心善,不忍多收诊金。”

    “哦。”高大男人摸摸头。

    没多久,门被敲响。

    一个大点的孩子跑去开门:“老大,老大来了。”

    提着一包糕点,卫承走进院:“给大家分着吃。”

    “好耶。”孩子们拿走糕点,一窝蜂分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