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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退婚,摄政王哭着求入赘 三十七、买些香烛纸钱,让她在下面过好一些

    听雨走近:“夫人,好机会啊。有七姑娘帮助,咱们一定能拿到管家权。”

    冷笑一声,柳心音转身进屋坐下。

    以为把她骗到手关在后宅,假以时日就会成为怨妇郁郁寡欢?

    她不过在等一个时机,好亲手取骗子的狗命!

    另一边,铺子经过几天的翻修大变样。展珣趁热打铁,直接开业。

    好一番敲锣打鼓,舞龙舞狮的热闹景象。

    他热情拱手:“各位乡亲父老,小店今日开业。所有货品一律打七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柜台边还有锦鲤可以摸一摸沾喜气。”

    话音一落,不少人冲进去购物。

    有消息不灵通的问:“这家店不是不吉利吗?”

    身边的大娘回答:“嗨,那都是老黄历了。换了新老板,听说格外吉利。”

    “是吗。”还是有很多人不相信。

    原本晦气的店铺换个老板就能变吉利?

    瓮得强站在柜台边,案几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鱼缸。

    里面一条绯红的锦鲤游来游去,喜庆又活泼。

    他招呼客人:“来来来,可以摸一摸锦鲤哦。它会赋予你好运气。”

    “真的假的?”很多人质疑。

    有人不乐意摸,有人本着好玩的心思伸出手指戳上一戳。

    买米油等散装物,孩子们穿着整齐负责称重。

    展珣站在柜台里收钱。

    他打着算盘,算得非常快。

    过日子的人回去会再称一称,不仅没少,还多了。

    摸过锦鲤的心情愉悦,没想到一条鱼真的能带来好运。

    没摸过的认为自己运气不错,店铺确实不再晦气。

    也有实诚的百姓把多出来的东西拿回去,说东西给多了。

    展珣笑呵呵道:“哎呀,谢谢你送回来。东西不多,你便收着吧。”

    这样一句话让那些占了便宜心虚的人轻松许多,越发喜欢光顾这家店。

    谁不喜欢老板热情客气,又吉利的店铺呢?

    此时,境遇反转。

    对面铺子的掌柜和伙计只能干瞪眼,暗骂老百姓被些小恩小惠笼络住。

    展珣挑衅看对门。

    哎哟这就急了?才哪到哪啊。

    上官府。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上官云舒的伤好了很多。

    她得知消息惊叹:“没想到如此短的时间已小有成效。口碑回来了,生意自然好做。”

    桃夭做着针线:“才一家铺子有起色。有问题的铺子还多着呢。”

    菲香不以为意道:“怎么说这家铺子咱们家姑娘也出了力,后面那些多请教就是。”

    上官云舒点头:“大姐允许请教,自然希望我们多学一些。我去找二姐。”

    她说着,走出屋子。

    桃夭整理针线使眼色。

    菲香放下手里的活,立刻跟上去。

    自从手臂受伤后,上官海桐又过回整天玩耍的日子。

    什么看账册,什么经营铺子,不过三分钟热度而已。

    上官云舒欣喜进屋:“二姐,之前的铺子已重新开张,生意不错。我们手里还有好几家亏损的铺子,可以向那两位公子请教一二。我想好了,先从那家……”

    “你决定就好,我不去了。上次的伤到现在还疼呢。”上官海桐兴致缺缺。

    与其费劲巴拉想法子经营铺子,不如在家悠闲喝茶吃点心。

    上官云舒一愣,热情被浇了冷水:“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自己想主意。”

    她退出去,回首看一眼才离开。

    屋内。

    云屏劝道:“姑娘,第一道难关已经迈过去。你只要去铺子上走一走看一看,相信大姑娘不会说什么。就这样待在家里可怎么好。”

    上官海桐撇过头继续吃水果:“我才不去。我伤还没好呢。”

    云屏还想再劝。

    如虹忙拽住她出去小声说:“咱们姑娘什么性子你不知道?说什么都没用。”

    云屏叹口气:“姑娘还有一年及笄,她此时不学以后怎么办?”

    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学,出嫁后肯定吃亏。

    如虹想不到好法子:“我们多学着点,到时帮衬姑娘吧。”

    “只好这样。”云屏亦别无他法。

    自家主子这副德行,未来堪忧啊。

    落晚院。

    上官海桐并不意外铺子的生意有所好转,对展军师来说这种事小菜一碟。

    她沉思片刻问:“侯府那边有消息吗?”

    卫承摇头:“另一件事已经办妥。六爷很慷慨,并未追问什么。”

    “欠他人情,他当然欢喜。你下去吧。”上官海桐轻轻摆手。

    “是。”卫承躬身退下。

    他见过妹妹后前去店里,画脂的事一直憋在心里相当不痛快。

    营业结束,大家关了铺子欢欢喜喜回家。

    展珣特意买了一只烤鸭,奖励帮忙的孩子们。

    吃了饭,外面天色已暗。

    家里有了新被子,尽管还挤在一张床上却不用那么闷。

    瓮得强一身牛劲无处使,在院子里打些乱七八糟的招式。

    卫承思虑再三走过去,如实告知画脂一事。

    他无比愧疚:“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些告诉姑娘,她或许不会死。”

    瓮得强的笑僵在脸上,许久后精神恍惚说:“没有,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的选择。”

    他以为心爱的姑娘去过好日子,没想到已香消玉殒。

    卫承极力挽救:“我打探到她哥嫂的地址,你要去看看她吗?”

    瓮得强转头:“要去的,该去的。买些香烛纸钱,让她在下面过好一些。”

    明明不知所措,却强装镇定。

    卫承欲言又止,无比担心。

    展珣走过来:“放他一个人静静吧。明天你陪他走一趟。”

    “好。”卫承担心看一眼,转身回屋。

    展珣上前一拍瓮得强厚实的背:“只许难过今天一晚,以后的日子还要照常过。”

    说完,他准备回屋。下一刻,他听见身旁的壮汉低声啜泣。

    展珣不忍走,默默别开头站在原地陪伴。

    瓮得强哭得满脸泪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一屁股坐下,犹如孩童般嚎啕。

    发泄过后,悲伤会减少吧。

    起码心不会那么痛。

    次日一大早。

    卫承陪同瓮得强去往画脂哥嫂家中,想打听安葬地去上坟。

    昨晚哭了一场,壮实的汉子一双眼肿着。他手提篮子,里面装着香烛纸钱。

    瓮得强期盼见面,又害怕见面。

    真看到坟墓,就必须接受心上人逝去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