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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退婚,摄政王哭着求入赘 四十八、搅动朝堂的手段,不像背后无人

    “是。”管家立刻下去。

    谢启衡眼睛微眯若有所思,上官海桐……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

    玉容匆匆进屋屏退左右,从袖中掏出书信:“娘娘,海桐姑娘派人递来一封信。”

    上官沫语正在喝汤,笑笑接过:“什么要紧的事,急成这个样子……”

    信上内容令她越看越快,看完后垂眸沉思。

    “娘娘。”玉容唤一声。

    上官沫语将信折好递回去:“烧掉。殿下若回府,便说我肚子疼痛请他过来。”

    “是。”玉容领命下去。

    沉烟不解道:“不是说堂姑娘去城外的明镜庵为家人祈福了吗?怎么……”

    “祈福是假,筹谋此事为真。”上官沫语继续喝汤,却感觉索然无味。

    皱眉想想,沉烟依旧不明白:“堂姑娘做这一切是想帮殿下?”

    上官沫语放下汤勺,用帕子擦擦嘴。

    未必。除此之外,又想不出别的意图……

    皇宫。

    众目睽睽下,这件事根本压不下去。

    太监总管姚不为听到小太监的通报,立刻进御书房:“皇上,出事了。”

    “什么事。”鬓边已有白发的皇帝不耐烦翻着奏折。

    姚不为躬身回答:“京郊大营的指挥使,死了。”

    皇帝动作一顿,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瞄一眼圣上的脸色,姚不为小心翼翼道:“说是与副将出营饮酒,喝多了暴毙的。那名副将不敢隐瞒,报于守城将领。人已经拿下,静待皇上定夺。”

    “胡闹!”皇帝怒摔奏折,“堂堂京郊大营的指挥使,居然喝酒喝死了!给朕仔细查!”

    姚不为顶着怒火追问:“派哪位大人彻查此事?”

    “调查案子自然是刑部、大理寺,难道他们人死绝了?”皇帝怒不可遏。

    “是。”姚不为马上退下去传旨。

    皇帝揉揉疼痛的眉心。

    指挥使之位空出来,不知道要在朝堂上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秋瑶宫。

    嬷嬷进殿让所有人下去,而后在贵妃耳边小声禀报。

    董若笙躺在软榻上小憩,听到消息缓缓睁开眼睛:“上官家的这位堂姑娘有点意思。”

    嬷嬷弯腰询问:“事情已经闹到皇上跟前,三殿下拿不定主意是否保下那名副将。”

    若两名副将皆是自己的人,三皇子更愿意贾空上位。

    一来与祝长吉不熟,不辩忠心。二来人已经下狱,整件事难逃追责。

    董若笙伸手,嬷嬷立刻将其扶起。她指甲上的丹蔻嫣红,鲜艳夺目。

    董若笙懒懒坐着:“人姑娘已经把机会送到面前,他居然瞻前顾后。不领这份情,也不怕寒了姑娘的心。如今事情闹出来,那位副将进了所有人的眼。何必舍近求远。”

    “椿萱嬷嬷,太子去寻皇后娘娘了。”小宫女进殿,低头禀报。

    董若笙唇角微勾:“看吧。都动起来了。皇上派谁追查此事?”

    椿萱回话:“刑部和大理寺。”

    “好。”董若笙起身,“真论起来此事不过小小的失职,不必用大刑。”

    点点头,椿萱忧心道:“皇上震怒,若有意处罚……”

    董若笙轻轻摆手:“他怒的是指挥使之位空出来,气的是将有许多人争抢那个位子。一个小小副将的死活,他岂会看在眼里。落难之时施恩,还怕那名副将不忠心?”

    椿萱了然:“明白了。奴婢立刻让人传话给三殿下。”

    瑾明宫。

    太子焦急走来走去:“母后,你说咱们有机会争到那个位子吗?”

    皇后手捻佛珠,盘坐在软榻上轻声念经。

    贴身嬷嬷劝告:“太子殿下,稍安勿躁。如今皇上正是恼怒的时候,别触霉头为好。”

    太子烦躁,拂袖而去:“儿臣知道了,先行告退。”

    待人走远,皇后轻轻抬眸:“那名副将是谁的人?没听过这号人物。”

    嬷嬷回答:“他平民出身,未投靠任何人。”

    皇后拨动佛珠沉思片刻:“搅动朝堂的手段,不像背后无人。且看吧。”

    看看外面,嬷嬷忧心:“娘娘不指点太子殿下几句?万一他莽撞惹怒了皇上……”

    “他不莽撞,怎么让那些水底下的人冒头。无碍。”皇后心里有数。

    嬷嬷明白点点头。

    大牢。

    负责审理的刑部和大理寺官员,已将整件事调查清楚。

    简简单单的失职,擅自出营饮酒。仵作验尸,指挥使确实死于醉酒。

    他们立刻上报。皇帝看过案卷不言语,猜不透满不满意这个结果。

    他摆摆手,让人退下。

    众人下去。

    一想到明日早朝,皇帝便头疼。

    估计又要吵得不可开交,选不出接替的人。

    事实确实如他所料。无论文臣还是武官,对人选各有各的说法。

    太子尤为活跃,拼命举荐人。反而三皇子和四皇子这次一声不吭。

    一连好几天都没吵出结果。

    皇帝坐在御书房,对大臣们提议的人选犹豫不决。

    京郊大营指挥使的位置何其重要,他不希望是任何势力的人。

    正在风头当头。

    上官海桐回城,她第一时间面见四皇子。

    无人的宅院。

    谢启衡倒上两杯茶:“事情并不顺利,父皇还未做出决定。”

    上官海桐一笑:“圣上不希望坐上指挥使位子的人属于任何一方势力,他们举荐的那些人统统不可能。如此焦头烂额之际,皇上定会找一个毫无势力又信得过的人。”

    毫无实力又信得过……

    谢启衡恍然大悟:“九弟。可我与他交情不深。”

    上官海桐端起茶杯:“那便交换条件。殿下应该知道他最在乎什么。”

    谢启衡沉默,许久未回答。

    倒掉凉掉的茶,他摇摇头:“九弟没什么在乎的。”

    “有。”上官海桐笃定,“舒妃娘娘。”

    谢启衡眉头紧皱:“我……”

    上官海桐直视而笑:“一个消息就能得到他的相助。当年,舒妃娘娘如何死的?”

    这是宫里的禁忌。谢启衡不愿触碰,可此时需要九弟出手。

    他手上把玩茶杯问:“你确定九弟会出手?”

    “他一定会。”上官海桐自信而笑,“殿下可愿告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