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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退婚,摄政王哭着求入赘 六十七、不管她做什么,谁允许他们在背后编排的

    谢承明大笑:“堂妹真不经逗。用膳吧,我不说了。瞧给你吓的。”

    “是。”上官海桐垂首,忐忑吃饭。

    此后他们再说什么,她只旁听,偶尔应一声。

    用完膳,上官海桐告辞。

    上官沫语起身:“我送送你。”

    谢承明抬手:“你休息吧。我送堂妹。”

    “有劳殿下。”上官沫语含笑应下。

    谢承明颔首,先行离开。

    上官海桐行礼,沉默跟在后面。

    气氛尴尬。

    行至长廊,谢承明突然开口:“堂妹很怕我?”

    上官海桐恭敬回答:“殿下雄姿英发,气宇轩昂。小女子心怀敬仰,望而生畏。”

    “口才倒是不错。”谢承明一笑,“堂妹若有心仪之人,不妨告诉我。我给你做主,量李家那小子不敢多纠缠。你是沫语的堂妹,便是我的堂妹。我自会照拂。”

    “多谢殿下。”上官海桐福身行礼,低眉顺目。但一双眸毫无波澜。

    谢承明满意点点头:“我尚有公务,便送到此处。堂妹慢走。”

    上官海桐颔首。

    谢承明的目的已经达到,转身离去。

    待人走远,上官海桐才出府。坐上马车,她微微皱眉眼里尽是厌烦。

    卫凌波松口气:“皇子府好吓人,吓得我不敢动。”

    幻霜担心看向主子:“姑娘,三殿下的意思是要过问你的婚事吗?”

    “不用理他。他做不了主。”上官海桐揉揉太阳穴。

    前世巧妙避开他的觊觎,今生倒可以利用一下。

    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反正是个早死鬼,掀不起什么大浪。

    回到府中。

    上官海桐净手,问问授课情况:“二妹和四弟还安分吧?”

    幻霜笑道:“不知道时公子用了什么招,二姑娘和四公子这几天勤奋着呢。”

    点点头,上官海桐掩唇轻打哈欠:“我睡个午觉,醒来去看看他们如何学习。”

    幻霜立刻伺候主子小憩。

    卫凌波和其余小丫鬟退出去。

    上官海桐卧于软榻闭目养神。幻霜点上香薰,轻轻打扇。

    下午。

    上官海桐来到书房,发现时寄风不在。两位妹妹和弟弟竟然自发学习,偶有打闹无伤大雅。

    伺候的小厮回话:“时先生写了文章,去大房那边了。”

    上官海桐颔首:“嗯。你好生伺候着。”

    小厮行礼。

    幻霜扶主子去花园:“不知道时公子的文章什么样。”

    上官海桐笑笑:“科考的举子,文章自然是好的。拿给你看也未必看得懂。”

    “看不看得懂,总要看看嘛。”幻霜真好奇。

    假山边,两人与时寄风迎面相遇。

    “上官姑娘。”时寄风走近。

    上官海桐微笑:“听闻时公子去大伯那边,应当写了篇锦绣文章吧?”

    时寄风大方递出手里卷起来的纸张:“在下拙作,请姑娘赏析。”

    幻霜拿过纸张展开,看了一眼放在主子面前。

    第一眼,上官海桐惊叹字迹工整。第二眼,方为内容震撼。

    她多想伸手摸一摸,又止了动作:“公子好一副字。”

    幻霜再瞅一眼:“这字体……”

    时寄风解释:“科考的专用字体。每个想考上功名的学子,必须从小练习。”

    幻霜惊喜:“难怪写的这么好。姑娘,你觉得呢?”

    上官海桐点头一笑,内心火热。

    科举专用字体……

    “练习之作,姑娘谬赞。”时寄风刚与老师讨论完,知晓文章的不足之处。

    他所言并非谦虚,而是实话。

    上官海桐一使眼色,幻霜将文章还回去。

    时寄风还要授课,先行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幻霜随口一问:“姑娘,时公子会高中吗?”

    “会的。幻霜,帮我做件事。”上官海桐凑近耳语。

    幻霜领命,立刻去办。

    上官海桐抬眸望宽广的天,一切尚未晚。

    傍晚。

    幻霜回来复命:“姑娘,我不知道哪种好。于是把最近书铺卖的都买来了。”

    “我看看。”上官海桐拿起她怀中的字帖翻开,满意点头。

    字帖太多,幻霜有些抱不住:“姑娘,这些送去书房?”

    “嗯。”上官海桐一同去。

    书房。

    幻霜将字帖分类,摆放书架上。

    除了她抱着的那些,家丁又送进来许多。如此花费,不是个小数目。

    上官海桐立于书案前,提笔蘸墨照着字帖练习。

    改变从小练成的习惯非常不容易,她感觉浑身别扭。

    幻霜走到边上瞅瞅:“姑娘,做什么练这字体?咱们又不科考。”

    动作一顿,上官海桐莞尔:“看着顺眼,想学罢了。”

    “哦。”幻霜出去泡茶。

    上官海桐一笔一划练,从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能完整写一个字。

    习字没有捷径,只能日复一日练习。她稳定心神继续。

    一直练到深夜,上官海桐才休息。

    次日。书铺。

    时寄风想寻字帖练字,走了几家被告知字帖昨儿买完了。

    这一家又是。

    时寄风讶异:“什么人买那么多字帖?”

    掌柜的笑眯眯道:“昨儿我们送货上门,是上官府的人。”

    上官府……

    时寄风心头一震,他匆匆离去。

    买走那么多字帖的人是上官姑娘?为何只买一种字体的字帖?

    时寄风来到上官府,在花园里踌躇。

    想过去问清楚,又害怕问清楚。犹犹豫豫,心中纷乱。

    王府。

    谢秋光皱眉:“你说她买了许多科举专用字体的字帖?”

    下人点头:“上官姑娘认识的人当中,只有时公子备考。肯定送给他的。未免有些大手笔,那些字帖整理起来能摆几大箱。不过上官姑娘与时公子郎才女貌,也算般配。”

    “闭嘴!滚出去。”谢秋光怒喝。

    下人嘀咕:“不止我一人如此认为。不少得知此事的举子,皆笑谈这段佳话。”

    谢秋光气得抓起茶盏。

    下人赶紧跑了。

    管家立刻上前夺走茶杯放好:“王爷,息怒。”

    谢秋光狠狠瞪一眼:“不管她做什么,谁允许他们在背后编排的。”

    凌择开口:“万一真是送给时公子的呢?”

    身体一僵,谢秋光皮笑肉不笑:“不就是字帖,谁都可以买。送给谁是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