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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太晚 第72章 回家之路(4)

    胡伟和白玉兰分手后,胡伟没有在耽误时间,骑上马就朝城池赶去,尽快和张斌见面,丹城出来以后,胡伟回头看看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跟踪,就加快了速度,在天黑尽量到达城池,但是,胡伟根本没有想到的是吴云这个王八蛋早就在离丹城十五公里的一个叫霍城的地方等着胡伟的到来,胡伟的马跑的不是很快,胡伟有个毛病就是疑心比较大,做事比较谨慎,胡伟停了下来,手拿望远镜观察着前方,其实就在胡伟离开丹城的时候白玉兰早就通知了霍刚,霍刚没有在公路上跟着胡伟,而是绕道从别的地方跟着,确保胡伟的安全,胡伟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继续往前赶路,突然,胡伟看到了离霍城不远的一个小山沟里有马头在晃动,胡伟一想,不好有埋伏,胡伟没有下马,立刻拽了一下马缰绳,马朝霍城的反方向跑去,胡伟看了一下,不错,真的是有埋伏,胡伟抖了一下马缰绳,马就奔跑了起来,胡伟掏出了手枪扬起马鞭'驾驾',马跑的更加快了,身后黄土飞扬,胡伟对这一带比较熟悉,马是越跑越快,在看后面,两匹黑马也朝胡伟的这个方向跑来,胡伟不停的在喊'驾驾'用马鞭抽了两鞭,胡伟看到前面有一个牧民放羊用的羊圈,有一间房子,胡伟立刻骑着马奔跑了过去,迅速的下马,找到了比较好的防护掩体,从马背上取下了卡宾枪,手雷,后面的两匹黑马也快到了,胡伟瞄准了一匹黑马就是一枪,只见黑马倒在了黄土地上,马上的人也摔出去了好远,接着胡伟又瞄准了另外一匹马,黑马上的人朝胡伟'啪啪啪'开了三枪,从马上摔下的人也开枪了'啪啪啪,啪'把胡伟给压了下去,胡伟端起卡宾枪朝黑马就是一梭子'哒哒哒',黑马上的人朝胡伟的方向也是'啪啪啪',胡伟一看在这样打去不是好办法,从马上摔下的人火力更加的厉害了,'啪啪啪,啪啪啪'胡伟一听是双枪,这个时候黑马不见了,胡伟朝落马的人给了还击,突然,远方不远的地方又出现了两匹马跑了过来,胡伟把手雷准备好了,胡伟换了一个攻击点,就带两匹马的到来,就在两匹马快接近羊圈的时候,胡伟扔了一颗手雷'轰隆'一声,两匹马的人就堕落下了马,为了确保安全,胡伟的第二个手雷也扔了过去,'轰'爆炸了,胡伟收起卡宾枪,牵过吗,一个旱地拔葱上了马,抖动马的缰绳'驾'马狂奔了起来,瞬间就跑出去了很远,胡伟回头看看,没有尾随的人,抖动了马缰绳,大声喊'驾驾',已经看不到身后的羊圈了,霍刚其实已经把刚才的一个骑黑马的人打死了,看到胡伟已经没有危险了,霍刚就原路返回自己的车马店去了,这边的胡伟也已经非常的安全了,胡伟肯定这个就是吴云的安排,想在半路上解决胡伟,没有想到胡伟是这样的难对付,胡伟不知道霍刚的暗中帮助,他也不知道霍刚这个人,白玉兰没有叫霍刚暴露身份给胡伟,因为不到时候,任何事都必须要做到有始有终,胡伟成功的摆脱了吴云的埋伏和追击,安全离开了霍城这个地方。

    李瀚和他的伙伴们没有留在潘玮柏的小院子里,李瀚决定继续赶路,六点多了的时候汽车停下大家吃完了饭,就赶往天水了,到水的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半了,路卡也是顺利的过来了,李瀚看了一下柳絮到:"柳絮,到天水了,我们也顺利的过了路卡,你要不要回去看看",柳絮听了李瀚的话说到:"算了,赶路要紧,更何况我也不想去叫我伤心的地方,回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我想和孩子重新过一个新的生活",李瀚听了柳絮的话也感觉有道理,也没有在说什么,陈健听了柳絮的话心里是很高兴的,陈健看着柳絮怀里抱着小东,孩子已经睡着了,陈健脱下军装大衣给柳絮和孩子盖在了身上说到:"晚上有点冷,别冻着孩子了",柳絮到:"不行的这样, 你要观察,天太冷了,别冻坏了身体,还是赶快穿上吧",李瀚到:"盖上吧,大衣还有,别担心",魏老三看了一下柳絮又看了一下陈健,笑了,李瀚看出来了,陈健对柳絮有意思,李瀚也笑了,李瀚倒是感觉这个是好事情,柳絮可以去陈健的家里生活,到了土桥村可以去陈健家和他的爹娘商量一下,看看他们能不能接受柳絮这个女人,李瀚为了锻炼一下小燕在晚上开车走夜路的经验,叫车停了下来,把小风叫到了车厢上,留下喜鹊陪着小燕开车,又吩咐小燕晚上开车不要太快,要集中精力,提醒喜鹊不要睡觉,不然会影响到小燕开车的精力,汽车继续前进,李瀚自己清楚,小燕开车还是比较不错的,小风上了车厢李瀚就叫小风睡觉了,柳絮和孩子也睡着了,车厢上就还有陈健魏老三和李瀚三个人在观察,西北河西的天晚上是很冷的,车厢里的人必须穿好了羊皮大衣,不然会冻的发抖,李瀚叫大家都把羊皮大衣穿上,棉帽带上,又给柳絮和孩子盖上,小风这个时候也不想睡觉了,起来穿上了大衣,她过去叫李瀚去睡一会,她来观察,李瀚也没有推辞就去睡觉了,小风问陈健:"我们还有多少羊肉了""羊肉还多呢,怎么了二小姐,饿了吗""没有,看看表都几点了",陈健看看表已经到了凌晨的一点多了,陈健问到:"二小姐,给李大哥说一下,我们停车弄点吃的吧,这样也好叫大家活动一下,暖暖身体",小风点头到:"可以,你去说吧",陈健问了李瀚后告诉小风李瀚同意,小风就用了停车的信号,小燕听到了停车的信号,放慢了车速,在路边停了下来,喜鹊下了车,魏老三也下了车,魏老三准备去取东西准备做上一锅羊肉汤叫大家吃了好增加点热量,魏老三来到车的尾部,就在这个时候,魏老三叫醒了李瀚:"李大哥,快醒醒,有情况",李瀚立刻起来就问到:"什么情况""我们的对面有几个黑呼呼的东西在移动",小燕和喜鹊也看到了,小风和陈健已经隐蔽在了一个壕沟里,李瀚说到:"都精神点,尽量先不要开枪,看清楚了在说",李瀚迅速安排所有的人做好准备,叫柳絮带着孩子隐蔽起来,柳絮说到:"孩子我可以叫他自己藏好,他不怕的放心",说完安排好了小东东,自己也要参加,李瀚就安排他去和陈健在一起,其他全部的人都集中在汽车的底部,黑影越来越近了,魏老三看的很清楚,五匹马,不像是土匪,也不像是国军的部队,到像是一些种田的农民兄弟,李瀚告诉大家不要开枪,看看情况在说,骑马的五个人在这个时候出来,都是农民的样子,柳絮有点怀疑,慢慢的爬到李瀚身边说到:"头,我怎么感觉不像是农民老乡啊,我们天水这一带这样晚的时间又是冬天基本上不会出来的,我感觉是土匪",李瀚说到:"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先看看在说",骑马的人看到了汽车,停了下来,五个骑马的都跳下了马,喜鹊看的很清楚,虽然是晚上,但喜鹊还是看到了破绽,其中一个人穿的是很不错的长靴子,喜鹊告诉小燕到:"燕姐,是土匪",小燕没有说话,仔细的在观察这五个人,如果现在一起开枪,他们肯定是没有任何的防备,李瀚用脚踢了一下陈健,陈健明白了,陈健和魏老三突然一阵疯狂的扫射'突突突突',高声喊到:"不想死的都站着别动,不然机枪把你们全都打死",李瀚和小风的卡宾枪也朝这五个人的面前扫射了过去'哒哒哒、哒哒哒',李瀚也喊到:"站着别动,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喜鹊小燕早就离开了汽车绕到了这五个人的身后喊到:"都别动,把枪扔了,不然打死你们",五个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叫机枪打的不敢动了,就听其中一个说到:"别开枪,有话好说,我们缴枪就是了",李瀚急忙上到驾驶室里开了车灯,果然叫柳絮说中了,真的是土匪。土匪在灯光下才看清楚全都是国军,土匪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就跪地磕头求饶了。李瀚不想和他们多说废话,全部缴械,然后警告他们别做伤天害理的事,别欺负老百姓,没有任何的好处。李瀚本想要做饭休息一下在走,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叫大家辛苦一下,天亮在做饭,任何把土匪的枪和马刀皮带都叫土匪交了出来,李瀚叫小燕去车上睡觉,他和小风去驾驶室里了,没有在耽误时间就启动了汽车继续赶路了。这边留下的土匪,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其中一个说:"什么狗屁有钱人啊,我们上当了,人家全部都是国军,还都是当官的,我们能活着就烧高香了","是啊,叫我们来得罪国军,他们享福,门都没有,回去在算账找他们",土匪开始埋怨土匪的头了,连吃饭的家伙都没有了,真是太丢人了,以后还有什么脸啊,五个人坐在地上都快气死了,自认倒霉,就听一个人说别说了,上马回家,土匪们上了马,慢慢的消失在了夜幕里了。李瀚和他的伙伴们也离下一个回家之路的路卡越来越近了,李瀚抽着烟,开着车,小风眯着眼睛在休息。

    一路上李瀚他们在也没有遇到什么事了,吃了早饭,收拾好了东西,顺利的离开了金城,进入到了接近丹城的最后一个地点,然后就是土桥村了,在西安李瀚的上面来的时候说了,快到丹城的时候打开李瀚的负责人给的条子,叫他们在丹城检查完后不要停留,赶到霍刚的车马店,李瀚第一感觉就想到了白玉兰,肯定在霍刚的车马店等候着,一定是有新的安排了,车厢里面的喜鹊和小燕也没有睡觉,都睡不着,于是就和柳絮还有陈健说着话,魏老三在观察,喜鹊对这一次的远门是感觉到了大开眼界了,虽然一路很艰苦,但是心里是非常的愉快,懂了很多的道理和认识了很多有抱负的人,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憎分明,对目前的国民党政府的腐败和无能,还有对老百姓的压迫,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对这样的政府感觉到了无比的仇恨,对李瀚这样的人还有他认识的人,感觉到了温暖,对他们的信仰也有了新的认识和认同,只是还没有完全的明白,就感觉他们是对的,小燕看着喜鹊就知道喜鹊又在想事了,就问到:"喜鹊,在想什么啊,给姐说说呗","姐,你说李大哥他们的人怎么这样的关心我们这样的穷人啊",小燕想了一下说到:"这个我也在想,也是我一直困惑的问题,所以姐回答不了你啊",喜鹊看了一下柳絮,就问到:"柳絮大姐,你感觉李瀚大哥是什么样的人啊",柳絮看着大家,自己想了一会就说到:"我认识你们和认识李大哥都是我的福气,我不知道李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但我知道他是如何对我们的,我还没有发现过像李大哥这样对穷人的爱和帮助的人,我相信他是一个可以为我们穷人说话的人,叫我们放心的人",小燕笑到:"柳絮姐说的好,李大哥是一个可以叫我们放心和信赖的人",魏老三听到他们的说话,心里非常的高兴,李瀚的付出是值得的。

    喜鹊从土桥村出来以后就感觉到了李瀚是个有本事的人,做事和想问题都特别的谨慎,把危险都留给了自己,一切都是在为别人,关心人,说话有水平,叫人听了就感觉有特别大的力量,心里很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