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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嘎,但前夫们不准我嘎 第174章 挂在艳鬼腰上那团布料…

    此时,陆渐和桑祸已经同时拽住她一只胳膊,而玄青则朝这边冲刺而来。

    苏典典掀开眼皮那一瞬,玄青刚好撞过来。

    她张嘴紧急喊停:“停!”

    玄青并未停住,手中双刃剑朝左边的桑祸斜挑而起。

    桑祸也不躲,任凭那剑刺入胸膛,也不肯撒开苏典典。

    苏典典左看看右看看,尬笑着问:“你们三位,在演什么呢?四个人的游戏?”

    就在这时候,小人偶的白潮终于能说话,他委屈巴巴:“娘子姐姐……呜呜……”

    听见耳朵边的哭声,苏典典唇角微抽,“噢,原来是五个人的游戏。”

    “祸害!你险些被这艳鬼占了便宜!”玄青大骂着,将剑刺得更深。

    桑祸眉头微挑,身子软趴趴地就往苏典典说身上靠:“典典,我心口疼……”

    “鬼有痛觉吗?我看你不是心口疼,你是嘴上疼。”

    苏典典一脸无语,目光却忽然触到挂在桑祸腰带上的那团轻薄布料。

    那材质那花色……

    她的肚兜!

    泥马!苏典典抬脚就踹向桑祸:“你对老娘做了什么?”

    完了完了,这回该不会真栽在艳鬼身上了吧?

    她满眼嫌恶,恨不能一脚踹死挨过来的桑祸。

    前身留下那么多英俊又干净的前夫哥她都没睡,最后竟然被一只死鸭子给……

    尽管这不是她的身体……

    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她现在还在这壳子里呢!

    “呕……”她忍不住干呕起来,“死鸭子!死瘟桑!你竟然敢睡老娘!也不知道你平日里睡过多少女鬼男鬼……呕……”

    这是艳鬼有生以来以及作鬼以来第一次表情那么难看。

    他铁青着脸,“苏典,你在嫌我脏?可我从头至尾…从未……”

    从未与人行过那事……

    可这话说出去,谁会信呢?

    他一个艳鬼,又一直在青楼这种地方。

    “呸!你一个艳鬼,不是在床榻就是在去床榻的路上,本来就脏!”玄青骂得血滴滴,直戳人心脏。

    一听这话,苏典典更加无法接受。

    她恨不能立刻就死回老家。

    于是她偏过头哀怨地望着陆渐:“短狗,要不你现在就嘎了我吧,跪谢。”

    白潮的声音适时响起:“娘子姐姐放心,潮儿一直盯着呢!死艳鬼没得逞!”

    苏典典活了一半,“真的?那我的肚兜……”

    “说到这个……”白潮的声音渐弱,“娘子姐姐更衣的方式真是太独特啦,竟然是从里面开始……”

    “是这样么?”苏典典又活了一丢丢,“我没吃死鸭子肉?”

    “嗯?”白潮有点不理解,“娘子姐姐,潮儿没见你吃什么东西呀。”

    玄青瞪苏典典一眼,“祸害你放心,小爷的眼睛就是尺,你仍是完璧。”

    “你怎么看出来的?”苏典典的疑惑脸陡然变成愤怒脸,“你丫往哪儿看的呢!”

    不正常,这群男的没一个正常!

    苏典典深吸一口气,“都给我撒开!”

    陆渐没都动,回过神来的桑祸也没动,包括玄青的剑,也依然扎在桑祸心口。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莫名其妙笑出声。

    苏典典张口就来:“怎么?你们几个是打算保持这样的姿势到地老天荒?”

    玄青瞪陆渐和桑祸:“你们俩个鬼,都给小爷撒开!”

    说着他又看向苏典典,“祸害,既然你不肯与鬼尊成婚,那你跟我走,我带你离开无间鬼域。”

    话落,他主动抽出双刃剑,目光灼灼地望着苏典典。

    陆渐极为冷静,缓声道:“你我二人之间,还有三日的约定未完成。”

    白潮在人偶耳坠里喊:“娘子姐姐,潮儿也要跟你和玄青一起离开无间鬼域。”

    僵在那里的艳鬼桑祸未有言语,却用行动来表达一切。

    他死死握着苏典典的胳膊,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打算。

    场面再次陷入尴尬。

    “要不,把我剁成几块,你们一人分一坨?”苏典典翻着白眼提出建议。

    “不可。”陆渐松手。

    桑祸也缓缓撒开。

    恢复自由的苏典典边用手裹在腰上的红绫边抱怨:“一天天的,这都什么事儿啊!”

    “祸害,跟小爷走。”玄青朝她伸出手,“小爷这就带你离开无间。”

    苏典典疑惑脸,“不是听说来了无间就出不去了么?”

    玄青解释:“来此之前,小爷曾在外界留下传送阵,只要启动阵法,我们就能和先前那个无月一样,离开此处。”

    可苏典典并不打算走。

    三日之后,陆渐就会履行承诺,送她嘎回老家。

    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开。

    于是她看向陆渐,“咱走吧,继续逛街?这青楼可真没意思。”

    陆渐眼眸中透出淡淡的笑意,贴颔首回应:“好。”

    他刚要朝她伸出手,桑祸再次一把抓住她胳膊。

    “苏典!你不可以走!”

    “你明明同我说过,爱可抵万难,我爱你,我爱你啊!”

    “如今你回来了,就不要离开,好不好?”

    “我不做艳鬼,我再也不做艳鬼了!”

    桑祸的歇斯底里突如其来,让另外几人都愣了愣。

    苏典典扭脸看他,惊奇道:“当鬼还能自选品种呢?”

    桑祸噎住。

    他做鬼修,修的是惑人心神使人情不自禁的功法。

    如此,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艳鬼的名头。

    苏典典见他这样,轻咳一声:“咳,别误会啊!其实我没有歧视你的意思,但是我并非与你海誓山盟那人。”

    “我知道解释无用,但我还是想说,向前看吧帅哥,天下美女千千万,何必单恋这一枝花?”

    “咱做人做鬼,都不能恋爱脑。”

    她每说一句,桑祸的手就松上一分。

    “对嘛,咱要开阔视野,爱情算什么?爱个麻花……”

    苏典典话未说完,有利刃猛地贯穿她胸膛。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在场几个男人大惊失色。

    可扎在她胸口那柄蝎尾刃,究竟从何而来?

    “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喃喃自语声从层层白纱外传来。

    紧接着有叮叮当当的声响。

    苏典典听见这声音时,立刻就想到一个人。

    那个拿着怪异画像找自家娘子的药望。

    药望行动轻快,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人已经在苏典典背后。

    他探手握住蝎尾刃的刀柄,狠狠拔出。

    “娘子……我终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