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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嘎,但前夫们不准我嘎 第177章 生也罢死也罢,带我一起

    桑祸想说些什么,苏典典却抢先一步,“你这蛊虫看起来好弱好高蛋白的样子,油炸嘎嘣脆。”

    说着,她还想上前去捏捏那虫子。

    可桑祸却将她拽住,提醒道:“当心,那是情人蛊的子蛊。”

    “噢?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详细说说?”苏典典有了点兴趣。

    万一这肥虫子真的特别强,那说不准能立马送她回老家呢。

    若真如此,她还回什么无妄城?

    桑祸皱眉拉着苏典典不着痕迹地后退两步,“情人蛊蛊母不死,子蛊也不会死。”

    “说重点。”苏典典隐隐有些兴奋,“你就说这玩意儿能不能吞噬掉我?”

    “子蛊会定位背叛者,唤来蛊母将曾种下情人蛊的二人通通吞噬。”

    桑祸说着,偏头深情望着她,“但是别怕,典典你并非他口中那人,蛊虫对你无用。”

    闻言苏典典深吸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用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他。

    刚才她已经翻过系统留下的资料,这貌美的疯瞎子,还真是前身的战利品之一。

    啧……狠心的爹,喂了蛊的娘,破碎后被当成蛊的他。

    疯瞎子曾说,他爹叫望,他叫药。

    这个“药”那可是真药。

    药望从出生起就被当成饲养蛊虫的人形器皿,为毒医谷众人培育药蛊。

    从小和蛊虫为伴的他,快成年时才勉强学会说话。

    纯情如他,别说见女人,他连人都没见过几个。

    即便后来他接替父亲的位置成为大司祭,也没离开养蛊地。

    直到某一年,毒医谷有外人闯入。

    也就是那时候,药望见到了前身那祸害。

    这时候的药望还不是瞎子。

    前身蔫坏地告诉药望,自己的名字就叫娘子……

    然后就有了后面种情人蛊以及婚礼上前身剖蛊休夫的事情。

    经此一遭,药望经受不住打击,惨遭蛊虫反噬。

    他的眼睛,大概也是被反噬后瞎掉的。

    也难为他能摸瞎画出那幅诡异的前身画像。

    思及此,苏典典一声叹息,“瘟桑,他还真是你那异父异母的好兄弟。”

    桑祸表情一滞,显然是听懂了她的话。

    “典典……”他漂亮的眼睛里,隐有受伤之色。

    苏典典同情地劝慰他:“你命不好,遇上我前身这么个祸害,可怜哦。”

    她这么一说,桑祸的表情却变得坚定起来,“遇见你,是我生前死后,最幸运的事情。”

    “额……”苏典典在心里给他竖起大拇指,恋爱脑就是恋爱脑,无解。

    有空瞎和恋爱脑瞎扯,还不如琢磨一下那劳什子的蛊虫。

    可等她再转头看药望时,喉咙里下意识发出“嚯”的一声。

    不知何时,药望身后竟然多了条巨型肥虫。

    这玩意儿要油炸,也用多少吨油啊?

    啧,炸完这家伙,那剩下的油还能用么?

    而且一身肥膘的家伙,看起来也不怎么厉害的样子呢?

    “就这?”苏典典昂首对上肥虫子的张开的口器,一道闪电甩过去。

    雷劈虫子,也不知道脆不脆?

    想尝尝。

    被雷劈中后,肥虫子轰然倒地,化作一截手指大小的焦尸。

    “好弱,好失望。”苏典典摇着头,“药望,这就是你那能吞噬我的蛊母?”

    药望垂着脸,未有回答。

    桑祸甩出一团红雾后,连忙将苏典典拽着就往后奔逃。

    “唉唉,咱跑什么啊?”苏典典满脑子问号,“这蛊母不是已经被我给劈死了吗?”

    桑祸急声解释:“那并非蛊母,那个药望,以身饲蛊,他肉身才是真正的蛊母。”

    苏典典更加迷惑了,“那咱也没必要跑啊?眼前这个药望,不是个生魂么?”

    “他的生魂进到了无间鬼域,他的肉身又没来,不过我还真想见识见识那真正的蛊母。”

    桑祸没有说话,而是加速了逃离的速度。

    可诡异的是,无论他们怎么逃,四周景色也无任何变化。

    依然是灰蒙蒙一片

    而且药望的生魂,始终不急不慢地追在后面。

    “停。”苏典典根本就不想跑,“咱似乎被困在这里了。”

    “娘子……娘子……”药望仍在低声呢喃着。

    可苏典典却觉得他越来越奇怪。

    他似乎时而精神良好,又时而不太正常。

    智商也在山顶和洼地间反复横跳。

    桑祸表情凝重,“他在召唤蛊母。”

    “咱出不去,蛊母却能进来?”苏典典发现问题所在。

    桑祸一把搂住她的腰,把人打横抱起,“典典别怕,我定会带你离开这里。”

    “我不怕,你把我放下来。”苏典典挣扎着,“我要瞧瞧那蛊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万一,万一蛊母真能吃掉她呢?

    尽管她已经失败太多次,可人生嘛,总要心怀希望才是。

    种花儿女,绝不轻易言败。

    只要认准目标,每一次“有可能”都要去尝试才对。

    苏典典扒拉开桑祸,转身朝着药望奔去。

    跑到一半还不忘回头叮嘱桑祸:“瘟桑,要是我成功嘎了,麻烦给陆渐带个信儿,说谢谢他,不用麻烦他了。”

    可桑祸反应过来后,已经朝她奔来:“不管你要做什么?生也罢,灰飞烟灭也罢,典典!带我一起!”

    这只艳鬼,可真是痴心啊。

    苏典典扬唇浅笑:“行啊,要是运气好,咱就一块儿回老家,不过到时候你可得换个工作。”

    “换个工作?”桑祸发出疑问时,人已经与苏典典并排。

    苏典典冲他眨眨眼,“对呀,你那活儿,在我老家是违法是犯罪,犯罪的事情,咱可不能做,帽子叔叔会请你喝茶的。”

    桑祸听不懂她说什么,只是浅笑着点头:“好,典典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说着,手已经猫上她的腰。

    果然,艳鬼死性不改,动不动就是占便宜吃豆腐。

    苏典典这会儿也没空管这些,她忙着去找蛊母呢。

    两人来到药望身边时,他依然垂着头,浑身的银饰被风吹得叮当作响。

    桑祸有些紧张,他抬袖去拂药望,药望毫无回应。

    “嘎了?”苏典典弯腰去看药望的脸,却见他表情呆滞地盯着脚下。

    同时桑祸也发现这一点。

    两人同时看向药望脚下,一团蠕动的黑影,正在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