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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杂灵根卷死宗门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两位师傅的阴阳怪气

    听到这句话,床上的人微微动了动嘴唇,慢慢睁开眼睛,原本那副苍老的面容瞬间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又熟悉又苍老的脸庞——孟渊之。

    “大徒弟,你师傅我怎么样,厉害不?今天帅不帅?”孟渊之捋了捋自己的大胡子,挑了挑眉看着云清歌。

    “师傅,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这样吓人,我还以为真的有人噶了呢。”云清歌赶忙摆了摆手,双手交叉,打了一个拒绝。

    “哎呀呀,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大徒弟嘻嘻嘻。”孟渊之从床上站了起来,拉着云清歌就是嘻嘻一笑,宛如一个老小孩!

    “原来,我爷爷这师傅还是二手货?”楚雄安一拍脑门,他看了半天,他总算是看明白了。

    “二你奶奶!”神金币大爷一掌拍在了楚雄安的后脑,楚雄安一个没站稳,直接踉跄了几步。

    孟渊之没好气地说道“切,这臭小子也没说错啊,你就是我弟弟。”

    神金币大爷岂是那种好惹的主,特别现在,还是在他的地盘上面:“你少她娘的放狗屁!”

    孟渊之挺起胸膛,朝着神金币大爷,就撞了过去。“咋啦,咋啦,你要打架啊?”

    “你以为我怕你啊,打就打!”

    两个一来一回,互相用胸膛撞着,好像两只斗鸡,云清歌无奈的看着,她只能扶额,年纪大的朋友们,都这么不正经的吗?

    ………

    两个老头终于安静了下来,不过一人坐在了一边,谁也不去看谁。

    楚霸天的眼珠提溜提溜了好几圈,他这才悻悻然的开口着:“要不,晚上来个接风宴吧,毕竟是天衍宗的宗主来我们炼丹城了。”

    神金币大爷阴阳怪气的开口说到:“好啊,这天衍宗的宗主来了,我们肯定要好生招待的,来人把炼丹城最好吃的东西今天晚上都搬上来。”

    “你还愣着干嘛?臭小子身为城主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我看你是上炕都费劲,当什么狗屁城主。”楚霸天“啪”的一脚扫堂腿,拍在了还在看戏的楚雄安的屁股上面。

    楚雄安“啊”的一声,跳了起来,他双手捂着屁股,快速逃离了现场。

    云清歌转头扯了扯孟渊之的衣袖:“师傅,你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啊,我想你了,我就来了,师傅想徒弟天经地义吧?”孟渊之没好气的朝着云清歌白了一眼,他心中嘀咕:“总不能说,天衍宗的人做饭越来越难吃,自己受不了,才跑出来的吧”。

    “行行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没有意见。”云清歌摊了摊手,用手封住了自己的嘴巴,表示已经闭嘴了。

    ……

    到了晚上,阴阳怪气充满整场宴会的酒席开始了。

    两个老头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对方,从离得最远的距离,怼着怼着怼着,就坐到了一起。

    两个人从拼财力,拼地位,拼身份,拼灵力,拼年纪,再到拼长相,拼身高,拼酒力,简直就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比拼。

    一定要在云清歌这个师傅名号排名上面,排出一个老大老二。

    两个老头额头互相抵着,一人一手拿着一个酒瓶,喝到满脸通红,神志不清,两个人都喃喃自语了,但还是谁也不肯认输!

    楚霸天拉着楚雄安过来,给云清歌敬了一杯酒:“云姑娘,我代我这个臭小子,为之前的事,跟你道歉。”

    “楚叔叔,他已经是大人了,从前有你跟晚宁哥哥护着他,由着他的性子来,你们也觉得他年纪小,有些事情便瞒着他,但是他已经长大了,他犯的错理当让他自己承担。”云清歌推开了楚霸天的酒杯,她把自己的酒杯递给了楚雄安。

    楚雄安本来满脸不愿的脸,闪过一丝动容,他郑重的看着云清歌,毅然决然的拿过了酒杯,一个九十度鞠躬:“以前的事,是我的错,对不起,我认错,随云清歌要怎么惩罚都可以。”

    “那就罚你,好好当这个炼丹城的城主吧,连带着你哥的那一份,好好把炼丹城发扬光大。”云清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酒杯相碰,两人冰释前嫌。

    “是。”楚雄安听了这话,眼神已经有些微微动容,他抬手一饮而尽。

    “对了,我还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想来你会很喜欢的。”云清歌从凳子上,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张画。

    同样有些泛黄的纸张,却被保存的很好,被人用画布细心的裱了起来,还篆刻了文字。

    画中一个长着翅膀的男孩的膝盖上面,枕着另一个男孩的头,烈日当空,男孩没有叫醒他,只是用自己的翅膀挡住了阳光,让自己膝盖上的人,睡的更加香甜。

    “这是,我在晚宁哥哥住的小木屋里面找到的画,想来你会比我更需要它,我就送给你了。”云清歌的声音轻柔婉转,她慢慢地卷起了画轴,然后小心翼翼地递到了楚雄安的面前。

    楚雄安却没有伸手去接,他只是呆呆地看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

    见楚雄安没有反应,云清歌心中不禁一沉,难道他真的不需要这幅画吗?于是她快速收回了手,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你要是不想要的话,那我就拿去烧了吧。”

    然而,楚雄安的动作比她还要快,他猛地伸手一把从云清歌的手中抢走了画轴,语气坚定地说:“谁说我不要的!”他紧紧地将画抱在了怀里,仿佛生怕别人夺走似的。

    随后,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淌下去,让他感到一阵灼烧感,但同时也带来了一种短暂的解脱。

    酒宴结束后,云清歌今晚喝了不少酒,酒精的作用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她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一头倒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而楚家父子两人却整夜未眠。

    楚霸天独自坐在院子里,静静地凝视着明月,他的思绪渐渐飘远,回忆起自己那个已经离去的大儿子,那些美好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