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古不灭，永恒不朽 第14章 照顾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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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药师在外面吃完晚饭，也回来了。他瞥了一眼瑞，又瞥了一眼青清道：“青清，你带瑞神大人去你卧室休息吧，他现在动不了，在这里，你也不好照顾他。”
“嗯。”青清施法，将瑞变到了自己的房间床上。青清拿起被子给他盖在身上。
“青清，师父把你的床睡了，你睡哪里？”瑞关心的问道。
“青清打地铺睡。”
“让师父睡地铺吧，不要委屈了青清。”
“不要，师父现在是伤者，就应该睡青清的床。”
瑞无奈摇头：“那也不行。”
“那青清跟师父一起睡？”青清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可是这样，师父要是对青清动情了怎么办？”
“不会，师父没那么容易动情，青清跟我睡吧。”
“不要，我担心师父会。”
瑞无奈，想强行爬起身来，越想爬起来身体越痛，表情都皱起来了。
“师父，你干嘛！”青清看他这样，有些着急了。
“我不要睡青清的床。”瑞眉头紧皱，表情很是痛苦。
“师父，你不要再动了，我跟你睡一张床，行了吧。”青清看瑞这样，她忍不住的就掉了一滴眼泪，眼眶红红的。她心疼瑞。
“好。”瑞听话，不动了，老老实实的躺着。
“那师父答应我一定不许动情。”
“嗯。”
青清松了口气，从衣柜拿了一件衣服洗澡去了，她洗完澡顺便把衣服也洗了，回房间的时候，她手上端了一盆温水，盆里浸泡着一块干净的毛巾。
青清把盆放床头柜上，她拧了拧毛巾，用它给瑞擦脸，她擦去了他嘴角那已经干涸的血迹。
“师父，你要擦身子吗？”
“师父要是说不擦，青清会不会嫌弃师父脏脏的？”
“不会。”青清把毛巾放回盆里，微微摇头。
“那不擦了。”
“好。”青清把盆端走。
过了会，她又回来了，青清掀开被子，帮瑞脱去外衣，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穿着外衣躺着其实不太舒适。
脱完瑞的外衣，她也脱去了自己的外衣，钻到了被窝里，手往外面一挥，施法把蜡烛灭了。房间瞬间黑得看不清。
“师父，晚安。”青清把手伸进被窝里，躺平。
“嗯，青清晚安。”
青清心里其实有一些小激动，这是她第一次跟师父睡在一张床上，说不开心那都是假的。她的脸上挂着喜悦的微笑，甜甜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青清早上洗漱完，便帮瑞擦了擦脸，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她吃完自己的早餐，才开始扶起瑞，喂他吃早餐。
瑞吃完早餐，她又把瑞扶回床上躺着，开始施法给瑞治疗，过了半个时辰，老药师端着一碗药敲了敲青清的房间门。
“进来！”青清喊道。
老药师拿着药进来，站青清旁边道：“扶瑞神大人起来喝药。”
“好。”青清停止施法，扶瑞起来，老药师将碗放到他的两唇逢间，倾斜碗，瑞配合的张嘴喝药，没一会就喝完了。
“中午、晚上还有药，明天，后天也有，青清每次吃完饭，来我办公室拿现成的就行，我来熬。”
“好，谢谢师父！”青清感激道。
“不用谢，青清就负责给瑞神大人施法治疗，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就行。”
“嗯。”青清微微点头。
话音刚落，老药师出门走了。
青清坐床边，继续施法给瑞治疗。从早治疗到中午，中午她先喂瑞吃完饭，再自己去吃饭。她自己吃完饭，刚好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她去老药师的办公室，把茶几上放着的还温热的药拿了。
“师父，喝药了。”
“嗯。”瑞躺在床上，轻声回应她。
青清扶瑞起来，让他背靠在床头挡板上，她拿着药碗喂到他的双唇缝间，他微微开口，配合的把药喝完了。
喂完药，青清施法，让碗回到了老药师办公室的茶几上。然后重新扶着瑞躺下休息。
青清脱去外衣，钻到了被子里睡午觉，侧躺着，背对瑞。
瑞用余光斜瞥了她一眼，便也睡去了。青清午睡了半个时辰，她醒了，她转过身，侧对瑞，施法给瑞治疗。
“不起床吗？青清。”
“不起，这样也可以给师父治疗。”青清笑了一下，她就喜欢躺着，因为躺着舒服，才不要坐起床给师父治疗。
“好吧，青清开心就好。”
“嗯。”
瑞在西一区的医疗室休养了三天，他便回南二区的神庙了。这三天青清每天都很勤快的给瑞施法治疗、喂药、喂饭。很累，但是她却不觉得累，因为伺候的是她的师父“瑞”，怎样她都不会觉得累。
青清在西一区的生活回到了正轨，不是学习知识就是修行法术，有伤员就给伤员治疗。
青清这样照常生活了几天，大家吃饭的时候突然聊起了天。
“哎，你们听那些老长辈说了吗，今年又出了一个天之骄子，听说以后也能成神。”医疗室的工作人员小柿子说道。
“没听说，谁啊，柿姐说来听听呗。”青清摇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
“哎，哎，哎，我听说了，好像是焱家的小姐，她的表现比去年萧大少爷的表现还优秀。”人群里，其中一个人激动的说道。
“哇，这么厉害，焱家的那个小姐是叫焱锦晟吧？”另一个人又问道。
“对。”小柿子点点头。
“虽然说那个焱锦晟今年的表现确实是比去年的萧启优秀，但是她毕竟晚出生一年，我觉得她要是和萧启打架，肯定打不过。”小柿子发表自己的意见道。
“我觉得不一定，万一人家焱锦晟就是厉害一点呢，人家不过也才比萧启晚出生一年而已，能差多少。”人群中的一个人发表意见道。
“能差多少？那自然是能差很多了，一年时间那么长，完全可以拉开很大差距的。”小柿子继续说道，“我站萧启厉害。”
“那我站焱锦晟。”之前发表意见的人说道 ，“你们呢？”
“我站萧启。”
“我也站萧启。”
“你们都站萧启，那我就站焱锦晟！”又有一个脸上面带笑容的人随意的说道。
“……”
青清看大家聊得这么火热，她也在思考萧启和焱锦晟谁厉害，但是这完全没办法对比，因为她没见过焱锦晟本人，更别提焱锦晟的出招了，她更没见过。她只见过萧启的。
“青清妹妹，你站哪队？”小柿子看向青清问道，“就你没站队了。”
“呃——”青清蹙眉，大家都选了站谁厉害一点，她要是不选，就显得和大家格格不入，青青无奈，缓缓说道：“那我站柿姐你这队。”
“那就是选萧启喽？”小柿子看她犹豫不决，又确定性的问了句。
“嗯。”
话音刚落，青清收到了一条法术传信：“过来帮我一下，青清。”
“失陪了，各位！”青清施法寻着法术传信飞来的方向，快速找到了给她发信的人。
“萧启，怎么了？”
“我一个人守在这块小区域，被一个鬼伤到了，你帮我治疗一下。”萧启盘坐在西一区某处边缘的地上，右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衣服被鬼抓破了。
“好。”青清快速到他旁边，蹲下身。她先施法让萧启手臂的血止住。她将萧启的衣袖拂过肩，露出了他那条健硕有力、肌肉线条流畅，又不失优雅的手臂。
青清从衣袖里拿出一条毛巾，帮他轻柔的擦拭手臂上的血迹。
“啧。”青清看着他那一道道深得见骨的伤口，不禁有些心里不适。她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有多疼了。
“怎么了？”萧启问她，但是没看她，他盯着西一区边缘屏障外的区外世界看，他担心一分神，那个鬼又会突然闯进来袭击人类。
“没事，就是你这个伤口好深，我只是看看，就觉得疼了。”青清边轻柔的给他擦干血迹，边说。
“还好，我习惯了，没多疼。”
“嗯。”青清擦干他手臂上的血迹，收起毛巾，叠起来又放回了衣袖里。她从衣袖里拿出一瓶药粉，她抬起他的手，将药粉撒在他的那几条伤口上，认真涂抹。
“萧启，你自己抬一下手臂，我要给你包扎一下。”
“好。”
青清从衣袖里拿出绷带，缠好他的整条手臂。
“包好了。”
萧启微微点头，放下手臂。
“对了，你受内伤了没？”青清问道。
“受了，不严重，一点点而已。”
“那就行。”青清放心的点点头，“那我回去了。”
“别急，协助我把那只鬼杀了。”
“好吧。”青清无聊的坐到了他的右侧边。
萧启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青清也盯了会，实在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她不盯了，无聊的在地上用手画起了圈圈。
“来了，别画了！”萧启迅速拉着她的手臂站起身来。
“啊？”青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萧启刚还拉她起来的右手中出现了一把黑金折扇，他丝滑的打开折扇，进入了待战模式。
青清看向前方，确实有什么东西快速往他们这边靠了过来，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和鬼影一样。
“唰！”萧启手中的黑金折扇猛地一扇，一股强大的风力瞬间爆发，将前方的鬼影吹得东倒西歪。青清只觉得眼前一花，便看到一只面目狰狞的鬼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那鬼影身高丈余，全身青黑，脸上狰狞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它伸出长长的指甲，直接向萧启抓去。
萧启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鬼影的攻击。他手中的黑金折扇如同一条灵蛇般舞动，时而横扫，时而直刺，每一次攻击都能将鬼影逼的步步后退。
青清有点懵，她看不清鬼影的具体动作，但她能感受到萧起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她都答应了要协助他，那自然不能闲着。
青清的手心亮起绿色的光芒，准备协助萧启。
“小心！”萧启突然大喊一声，身体猛的扑向青清，青清只来得及看到一道黑影从自己身边掠过，接着便听见一声惨叫。
原来是那只鬼影试图偷袭青清，却被萧启及时发现并挡了下来。萧启手中的折扇猛的一扇，将鬼影扇飞了出去。
“没事吧，青清？”萧启扶起摔倒在地的青清，关心的问道。
青清摇了摇头：“我没事。”
“这只鬼有点难缠，你跟紧我的动作，用法术协助我，别被它袭击到了。”萧启提醒道。
青清点点头，手心泛起绿光，地面破土而出无数条藤蔓。
萧启握紧扇柄，猛的朝鬼影冲出，他的身形疾速，如闪电一般，折扇在他的手中展开自如，他对着鬼影横扫、直刺、上勾、下勾，扇飞、追击。
青清也不甘落后，紧跟在他的身后，使用藤蔓攻击鬼影，时而看准时机，用藤蔓拦下鬼影打过来的攻击，保护萧启不受伤。
经过一番激战，萧启终于找到鬼影的弱点。他手中的黑金折扇猛的一扇，一道黑光直射鬼影的心脏。鬼影惨叫一声，化作一阵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呼，这算是解决了吧。”青清松了一口气，坐到地上。
萧启收起折扇，一同坐在地上，坐在青清的旁边：“谢了，青清。没有你帮我一起的话，这个鬼我可能杀不了它，它会跑掉。就连我自己也可能又会被它抓伤一次。”
“没事。”青清笑了笑，“应该的，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嗯。”
“萧启，要是有下次，你还是可以叫我协助你。我很乐意帮助我的朋友。”青清面带微笑。
“好，青清以后要是需要帮助，也可以找我。因为你已经帮我两次了，我都还没机会报答你。”
“没关系，朋友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你不要算得那么清楚。”青清无奈，有些生气，“你竟然还记我帮了你多少次，我还是不是你朋友了，萧启？”
“是是是，那我不记了。”萧启看向青清，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我天！”青清看着萧启，突然露出震惊的眼神。
“怎么了？”萧启疑惑。
“稀奇，我竟然看见你对除琴梦瑶以外的人笑了。”
萧启的表情瞬间沉默，他缓缓回道：“没有，我不止对琴梦瑶笑，我偶尔会对身边的长辈笑一下，只是你没看见而已。”
“偶尔？”青清听见这个词，继续问：“那你对我是不是也只是偶尔笑笑，不过对琴梦瑶就是只要每次见到她就会笑，对吗？”
萧启摇摇头，道：“我没那么爱笑，我对你确实只是偶尔笑笑。但我对琴梦瑶谈不上是每次见到她就会笑，我只是对她笑的次数比别人都多一些而已，这完全取决于我的心情。”
“嗯。”青清微微点头。
“嗯。”青清施法，将瑞变到了自己的房间床上。青清拿起被子给他盖在身上。
“青清，师父把你的床睡了，你睡哪里？”瑞关心的问道。
“青清打地铺睡。”
“让师父睡地铺吧，不要委屈了青清。”
“不要，师父现在是伤者，就应该睡青清的床。”
瑞无奈摇头：“那也不行。”
“那青清跟师父一起睡？”青清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可是这样，师父要是对青清动情了怎么办？”
“不会，师父没那么容易动情，青清跟我睡吧。”
“不要，我担心师父会。”
瑞无奈，想强行爬起身来，越想爬起来身体越痛，表情都皱起来了。
“师父，你干嘛！”青清看他这样，有些着急了。
“我不要睡青清的床。”瑞眉头紧皱，表情很是痛苦。
“师父，你不要再动了，我跟你睡一张床，行了吧。”青清看瑞这样，她忍不住的就掉了一滴眼泪，眼眶红红的。她心疼瑞。
“好。”瑞听话，不动了，老老实实的躺着。
“那师父答应我一定不许动情。”
“嗯。”
青清松了口气，从衣柜拿了一件衣服洗澡去了，她洗完澡顺便把衣服也洗了，回房间的时候，她手上端了一盆温水，盆里浸泡着一块干净的毛巾。
青清把盆放床头柜上，她拧了拧毛巾，用它给瑞擦脸，她擦去了他嘴角那已经干涸的血迹。
“师父，你要擦身子吗？”
“师父要是说不擦，青清会不会嫌弃师父脏脏的？”
“不会。”青清把毛巾放回盆里，微微摇头。
“那不擦了。”
“好。”青清把盆端走。
过了会，她又回来了，青清掀开被子，帮瑞脱去外衣，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穿着外衣躺着其实不太舒适。
脱完瑞的外衣，她也脱去了自己的外衣，钻到了被窝里，手往外面一挥，施法把蜡烛灭了。房间瞬间黑得看不清。
“师父，晚安。”青清把手伸进被窝里，躺平。
“嗯，青清晚安。”
青清心里其实有一些小激动，这是她第一次跟师父睡在一张床上，说不开心那都是假的。她的脸上挂着喜悦的微笑，甜甜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青清早上洗漱完，便帮瑞擦了擦脸，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她吃完自己的早餐，才开始扶起瑞，喂他吃早餐。
瑞吃完早餐，她又把瑞扶回床上躺着，开始施法给瑞治疗，过了半个时辰，老药师端着一碗药敲了敲青清的房间门。
“进来！”青清喊道。
老药师拿着药进来，站青清旁边道：“扶瑞神大人起来喝药。”
“好。”青清停止施法，扶瑞起来，老药师将碗放到他的两唇逢间，倾斜碗，瑞配合的张嘴喝药，没一会就喝完了。
“中午、晚上还有药，明天，后天也有，青清每次吃完饭，来我办公室拿现成的就行，我来熬。”
“好，谢谢师父！”青清感激道。
“不用谢，青清就负责给瑞神大人施法治疗，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就行。”
“嗯。”青清微微点头。
话音刚落，老药师出门走了。
青清坐床边，继续施法给瑞治疗。从早治疗到中午，中午她先喂瑞吃完饭，再自己去吃饭。她自己吃完饭，刚好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她去老药师的办公室，把茶几上放着的还温热的药拿了。
“师父，喝药了。”
“嗯。”瑞躺在床上，轻声回应她。
青清扶瑞起来，让他背靠在床头挡板上，她拿着药碗喂到他的双唇缝间，他微微开口，配合的把药喝完了。
喂完药，青清施法，让碗回到了老药师办公室的茶几上。然后重新扶着瑞躺下休息。
青清脱去外衣，钻到了被子里睡午觉，侧躺着，背对瑞。
瑞用余光斜瞥了她一眼，便也睡去了。青清午睡了半个时辰，她醒了，她转过身，侧对瑞，施法给瑞治疗。
“不起床吗？青清。”
“不起，这样也可以给师父治疗。”青清笑了一下，她就喜欢躺着，因为躺着舒服，才不要坐起床给师父治疗。
“好吧，青清开心就好。”
“嗯。”
瑞在西一区的医疗室休养了三天，他便回南二区的神庙了。这三天青清每天都很勤快的给瑞施法治疗、喂药、喂饭。很累，但是她却不觉得累，因为伺候的是她的师父“瑞”，怎样她都不会觉得累。
青清在西一区的生活回到了正轨，不是学习知识就是修行法术，有伤员就给伤员治疗。
青清这样照常生活了几天，大家吃饭的时候突然聊起了天。
“哎，你们听那些老长辈说了吗，今年又出了一个天之骄子，听说以后也能成神。”医疗室的工作人员小柿子说道。
“没听说，谁啊，柿姐说来听听呗。”青清摇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
“哎，哎，哎，我听说了，好像是焱家的小姐，她的表现比去年萧大少爷的表现还优秀。”人群里，其中一个人激动的说道。
“哇，这么厉害，焱家的那个小姐是叫焱锦晟吧？”另一个人又问道。
“对。”小柿子点点头。
“虽然说那个焱锦晟今年的表现确实是比去年的萧启优秀，但是她毕竟晚出生一年，我觉得她要是和萧启打架，肯定打不过。”小柿子发表自己的意见道。
“我觉得不一定，万一人家焱锦晟就是厉害一点呢，人家不过也才比萧启晚出生一年而已，能差多少。”人群中的一个人发表意见道。
“能差多少？那自然是能差很多了，一年时间那么长，完全可以拉开很大差距的。”小柿子继续说道，“我站萧启厉害。”
“那我站焱锦晟。”之前发表意见的人说道 ，“你们呢？”
“我站萧启。”
“我也站萧启。”
“你们都站萧启，那我就站焱锦晟！”又有一个脸上面带笑容的人随意的说道。
“……”
青清看大家聊得这么火热，她也在思考萧启和焱锦晟谁厉害，但是这完全没办法对比，因为她没见过焱锦晟本人，更别提焱锦晟的出招了，她更没见过。她只见过萧启的。
“青清妹妹，你站哪队？”小柿子看向青清问道，“就你没站队了。”
“呃——”青清蹙眉，大家都选了站谁厉害一点，她要是不选，就显得和大家格格不入，青青无奈，缓缓说道：“那我站柿姐你这队。”
“那就是选萧启喽？”小柿子看她犹豫不决，又确定性的问了句。
“嗯。”
话音刚落，青清收到了一条法术传信：“过来帮我一下，青清。”
“失陪了，各位！”青清施法寻着法术传信飞来的方向，快速找到了给她发信的人。
“萧启，怎么了？”
“我一个人守在这块小区域，被一个鬼伤到了，你帮我治疗一下。”萧启盘坐在西一区某处边缘的地上，右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衣服被鬼抓破了。
“好。”青清快速到他旁边，蹲下身。她先施法让萧启手臂的血止住。她将萧启的衣袖拂过肩，露出了他那条健硕有力、肌肉线条流畅，又不失优雅的手臂。
青清从衣袖里拿出一条毛巾，帮他轻柔的擦拭手臂上的血迹。
“啧。”青清看着他那一道道深得见骨的伤口，不禁有些心里不适。她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有多疼了。
“怎么了？”萧启问她，但是没看她，他盯着西一区边缘屏障外的区外世界看，他担心一分神，那个鬼又会突然闯进来袭击人类。
“没事，就是你这个伤口好深，我只是看看，就觉得疼了。”青清边轻柔的给他擦干血迹，边说。
“还好，我习惯了，没多疼。”
“嗯。”青清擦干他手臂上的血迹，收起毛巾，叠起来又放回了衣袖里。她从衣袖里拿出一瓶药粉，她抬起他的手，将药粉撒在他的那几条伤口上，认真涂抹。
“萧启，你自己抬一下手臂，我要给你包扎一下。”
“好。”
青清从衣袖里拿出绷带，缠好他的整条手臂。
“包好了。”
萧启微微点头，放下手臂。
“对了，你受内伤了没？”青清问道。
“受了，不严重，一点点而已。”
“那就行。”青清放心的点点头，“那我回去了。”
“别急，协助我把那只鬼杀了。”
“好吧。”青清无聊的坐到了他的右侧边。
萧启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青清也盯了会，实在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她不盯了，无聊的在地上用手画起了圈圈。
“来了，别画了！”萧启迅速拉着她的手臂站起身来。
“啊？”青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萧启刚还拉她起来的右手中出现了一把黑金折扇，他丝滑的打开折扇，进入了待战模式。
青清看向前方，确实有什么东西快速往他们这边靠了过来，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和鬼影一样。
“唰！”萧启手中的黑金折扇猛地一扇，一股强大的风力瞬间爆发，将前方的鬼影吹得东倒西歪。青清只觉得眼前一花，便看到一只面目狰狞的鬼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那鬼影身高丈余，全身青黑，脸上狰狞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它伸出长长的指甲，直接向萧启抓去。
萧启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鬼影的攻击。他手中的黑金折扇如同一条灵蛇般舞动，时而横扫，时而直刺，每一次攻击都能将鬼影逼的步步后退。
青清有点懵，她看不清鬼影的具体动作，但她能感受到萧起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她都答应了要协助他，那自然不能闲着。
青清的手心亮起绿色的光芒，准备协助萧启。
“小心！”萧启突然大喊一声，身体猛的扑向青清，青清只来得及看到一道黑影从自己身边掠过，接着便听见一声惨叫。
原来是那只鬼影试图偷袭青清，却被萧启及时发现并挡了下来。萧启手中的折扇猛的一扇，将鬼影扇飞了出去。
“没事吧，青清？”萧启扶起摔倒在地的青清，关心的问道。
青清摇了摇头：“我没事。”
“这只鬼有点难缠，你跟紧我的动作，用法术协助我，别被它袭击到了。”萧启提醒道。
青清点点头，手心泛起绿光，地面破土而出无数条藤蔓。
萧启握紧扇柄，猛的朝鬼影冲出，他的身形疾速，如闪电一般，折扇在他的手中展开自如，他对着鬼影横扫、直刺、上勾、下勾，扇飞、追击。
青清也不甘落后，紧跟在他的身后，使用藤蔓攻击鬼影，时而看准时机，用藤蔓拦下鬼影打过来的攻击，保护萧启不受伤。
经过一番激战，萧启终于找到鬼影的弱点。他手中的黑金折扇猛的一扇，一道黑光直射鬼影的心脏。鬼影惨叫一声，化作一阵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呼，这算是解决了吧。”青清松了一口气，坐到地上。
萧启收起折扇，一同坐在地上，坐在青清的旁边：“谢了，青清。没有你帮我一起的话，这个鬼我可能杀不了它，它会跑掉。就连我自己也可能又会被它抓伤一次。”
“没事。”青清笑了笑，“应该的，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嗯。”
“萧启，要是有下次，你还是可以叫我协助你。我很乐意帮助我的朋友。”青清面带微笑。
“好，青清以后要是需要帮助，也可以找我。因为你已经帮我两次了，我都还没机会报答你。”
“没关系，朋友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你不要算得那么清楚。”青清无奈，有些生气，“你竟然还记我帮了你多少次，我还是不是你朋友了，萧启？”
“是是是，那我不记了。”萧启看向青清，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我天！”青清看着萧启，突然露出震惊的眼神。
“怎么了？”萧启疑惑。
“稀奇，我竟然看见你对除琴梦瑶以外的人笑了。”
萧启的表情瞬间沉默，他缓缓回道：“没有，我不止对琴梦瑶笑，我偶尔会对身边的长辈笑一下，只是你没看见而已。”
“偶尔？”青清听见这个词，继续问：“那你对我是不是也只是偶尔笑笑，不过对琴梦瑶就是只要每次见到她就会笑，对吗？”
萧启摇摇头，道：“我没那么爱笑，我对你确实只是偶尔笑笑。但我对琴梦瑶谈不上是每次见到她就会笑，我只是对她笑的次数比别人都多一些而已，这完全取决于我的心情。”
“嗯。”青清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