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零售业到制霸全球 第292章 人心！
张茜很聪明，能够很好的定位自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哪怕是老板的心腹，有些事情哪怕是事实，也不应该她去说，特别是惠丰高层。
老板又不傻, 哪里用他提醒，要是这都看不明白，也不可能带领惠丰走道这一步。
虽然张扬没什么，但张茜很清楚，张扬对赵亮已经有了看法，包括叶欣怡。
所以说, 也不用她去告状, 也没有必要去告状。
不喜欢归不喜欢，她和赵亮没有仇怨, 好端端的去告状，不是小人吗？
目前为止，赵亮好像还不知道老板跟叶总对他有意见，只能说，这小子情商好像低了一些啊！
也可能是几场胜利，使得他有些飘了。
按理说，老板跟叶总对他不满，应该有点感觉吧，她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本人竟然还是后知后觉？
不对，暂时还没有后知后觉，是根本不知道啊！
因为他还没有察觉到啊！
算了, 这跟她没有关系。
相对来说，张茜还是和余佳、溥滢关系处得不错。
余佳情商多高，情商高，智商高。
溥滢当过秘书，自然了解张茜在张扬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她和张茜处得也不错。
除了那位赵亮。
“最近怕是没时间, 等惠丰彻底占领了烟T市场后，我在抽出时间去看看吧。”他到没有推脱，最近是真的没时间，他还要去羊城，在回来时，怕是要过年了。
过完年，事情更多，哪里有时间去烟T！
如果时间允许，张扬不介意去一趟，好歹余佳算是惠丰的一员大将。
惠丰的就是张扬的。
“我一会儿给她回话。”张茜也知道，短期内，怕是老板去不了烟T。
不过闺蜜的话，要传达到位啊。
……
……
春城。
赵亮心里十分憋屈。
本来准备大干一场，没想到一个春城困了他两个月？
如今他也算是消气了，没打算继续和本土的零售业耗下去了。
之前打折产品全部恢复原价。
想到打败本土的零售业，难如登天，既然如此，莫不如学习余佳, 平稳发展了！
春城和沈城不一样。
春城本土的零售业太强悍, 比如欧亚跟银座，再加上地方保护，赵亮根本拿不下。
继续下去，惠丰会面临着被驱逐的危险。
毕竟人家是本土企业，他们算是外来户！
外来户确实有一些优待，前提是不找茬。
惠丰超市一进入春城，就和本土企业干上了，对方会给他好脸色才怪！
失误，决策上的失误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这一次，他做的没有余佳好！
毕竟是惠丰高层，余佳在烟T开门店的事情他也知道了，确切的说，惠丰高层没有隐瞒，故意让他知道的，也表达了高层对他的不满。
如果可以，赵亮真想骂那些高层。
这帮墙头草。
不过这就是事实啊！
他也急，能不急吗。
人家余佳没用公司的帮助，凭借着滨城的业绩，进入了烟T，可他到好，公司大力支持，竟然没走出春城？
丢人啊！
人家在滨城业绩强悍，他在春城竟然赔钱啊。
没错，确实赔钱了，赔了千万！
二个月赔了千万，不算少了。
也不是没人劝他，让他恢复原价，之后避开春城，开辟第二战场，可被他拒绝了。
在赵亮看来，拿下春城最重要，至于其它地方，不值得一提。
而且拿下春城，他一定会再次受到高层的重视，这是他竞争那个位置的资本。
可惜一切都失败了！
如果继续一意孤行，会被清除春城的零售业市场，上边已经给了警告了，恶意竞争。
他在赔钱期间，春城本地零售业也在赔钱，可人家耗住了！
如果不是上边的一纸条文，他不会恢复原价，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不争出个一二三来，赵亮也不甘心啊。
可惜人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继续恶意竞争，只能退出春城市场，春城市场不欢迎你。
真要如此，赵亮的责任可就大了，他担不起。
这是被驱逐啊，有所惠丰形象不说，惠丰超市在想进入其它城市，会受到排挤，甚至人家直接拒绝也不是不可能。
苦涩。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失败。
之前他的那些套路，这一次不管用了。
特么的。
赵亮在心里骂骂咧咧。
好不好因为这一次的失败，他会失去竞争总经理的位置啊！
这一次，他不如余佳，可是不甘心啊，一次失败否决一个人他认为不公平。
好在他还有时间，叶欣怡短时间不能卸任，他要尽快占领吉省。
一旦快速占领了吉省，之后立马转战关内或者黑省，这他才有机会。
至于余佳能不能快速占领鲁省，这个赵亮不担心。
鲁省是大省，想要占领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所有的资金都要自己筹备。
哪怕是成功了，短时间内也办不到，最起码需要三年，
三年后，也许他都坐上那个位置了。
所以说，现在的他是占领春城以外的城市。
吉市和四P，这两座城市是吉省的第二和第三大城市，特别是四P，算是交通要道，必须要快速占领，既然如此，两座城市一起拿下就是了。
别看占据春城费劲，这两座城市赵亮还是蛮有信心来着。
王丹跟张薇成为了这两座城市的区域经理，当两人听到这消息时被震撼到了。
没想赵亮会选择两人？
说实话，她们不是赵亮的心腹。
可赵亮却选择了两人？
两人当然不傻了，赵亮这是在示好张茜。
没错，示好张茜。
之前他觉得没有必要，凭借自己的能力，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
可这一次失败让赵亮意识到，不能在跟之前一样了！
有些关系，也需要维持了。
从这一次失败没有人给他说话就能瞧出来，他在惠丰内部不得人心啊！
张茜，张扬的秘书。
这个位置很关键，所以赵亮打算示好。
这一次他连心腹都没有提拔，提拔了张茜的两名闺蜜，不行这女人不领情，她也必须要领情。
在吉省，吉市跟四P算是除了春城最重要的两座城市了。
第二和第三大城市，能不重要吗。
两人自然不会拒绝啊。
区域经理啊，虽然是一市区域经理，但也是区域经理啊，两人哪里会不开心。
既然赵亮允许了，两人很快成为两地的区域经理。
这也算是赵亮的权利了吧，一市的区域经理由他来选，前提是成为省区域经理。
目前整个惠丰，只有赵亮有这样的权利，哪怕是余佳都没有。
别看惠丰超市进入了烟T，区域经理依然是余佳兼任。
她没有任命区域经理的权限。
这也是赵亮骄傲的资本，整个惠丰，除了张扬和叶欣怡，只有他有这个权利，哪怕公司的其他高层都没有。
在拿到这个位置后，王丹跟张薇连忙电话沟通。
必须要沟通啊，不沟通赵亮还不给两人穿小鞋啊，甚至是找机会拿掉两人。
赵亮有这样的权利。
除非她们调离吉省，可她们不想离开，这里是她们的家乡啊。
“什么，赵亮提拔了你俩？”当张茜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有些意外。
什么情况？
那小子改性子了？
竟然提拔王丹跟张薇？
还是区域经理，还是重要城市的区域经理？
“对呀茜茜，我们也很意外，还以为你事先和赵总打好招呼了。”两人到现在还一头雾水。
赵总有必要这么捧茜茜吗？
好吧，茜茜是老板的秘书，还是关系特别好的秘书，貌似溜须一下，也正常啊。
“没有。
不过无所谓了，这是好事不是吗。
既然赵总这么看好你们，关键时候一定不能掉链子了，我希望听到你们能快速拿下两地的市场。”想了下，张茜没有说其它，只是鼓励一下两人。
既然赵亮已经提拔了两人，她能说什么。
拒绝吗？
算了。
“当心吧茜茜，我们一定不会给你丢人的，你就等好消息吧。”听到张茜默许了，两人开心坏了。
没有张茜的默许，她们在这个位置上真就做不长，这一点她们懂。
“对了茜茜，赵总那边……”
“你们不用管，做好自己，我一会和赵总通电话。”对于人情世故，张茜哪里会不懂，能成为学生会副会长，情商和人情世故自然不会太低。
如果不是孔明拿货送礼了，她绝对会成为学生会会长。
“好的茜茜。
对了，你春节回来吗，咱们姐妹好好聚聚。”虽然之前三人都在沈城，但在一起聚的时间很少。
作为张扬的秘书，每天事情多了去了，很忙，有时候回到家时，都后半夜了。
还经常陪着张扬走南闯北，在沈城待着的时间都不长，哪里有时间聚。
这一次春节是个好机会。
不经常聚聚，关系都淡了。
“不清楚，应该可以回去吧。”这个张茜还真不清楚，谁知道老板还回不回老家过年。
回去的话，她倒是可以回家过年。
不回去，不好说了。
“那行，等你回来了，一起聚聚。”
“好。”
又聊了几句，双方挂断电话。
张茜也很无奈啊，没想到赵亮竟然提拔了王丹跟张薇？
真是出乎了她的预料啊！
其实她已经给两人找好了下家，余佳早晚会成为鲁省区域经理，到时候完全可以让两人去和余佳混，可赵亮打破了她的计划啊！
说实话，吉省的市区域经理完全不如鲁省，双方没有可比性。
鲁省是经济大省，哪里是吉省可比的。
而且鲁省人口多，出成绩快。
可赵亮已经提拔了两人，她总不能拒绝吧？
也不好拒绝。
一旦拒绝了，赵亮会对她有意见，王丹和张薇会怎么想？
心里能没想法吗？
这可是区域经理啊，惠丰超市员工哪一个不想坐上这个位置？
关键是余佳什么时候可以成为鲁省区域经理还不清楚，要是一年后呢？
她能等得起，可王丹和张薇等不起啊。
所以说，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张茜没有拒绝，也没法拒绝！
放下电话，张茜再次回到张扬办公室：“老板，赵亮提拔了王丹和张薇成为区域经理。”
这事必须要跟张扬汇报。
王丹和张薇算是她的心腹之人，如果不说被老板知道了对她不好。
“谁？”
张扬哪里认识这两位，之前听张茜说过一次，不过他一天这么多事，哪里会记住两个人名。
“我那两个闺蜜。”张茜连忙道。
“哦？”张扬有些意外。
什么情况，这小子转性了？
竟然提拔张茜的闺蜜？
张扬笑了。
估计是这一次被打击的不轻啊，不然哪里会做出改变。
不过这是好事不是吗。
改变要一点一点来，不能一撮而就。
希望这小子改掉自大的毛病。
其实对于赵亮，张扬不会轻易放弃。
“那是好事啊。”想了下，张扬笑着说道。
“谢谢老板。”张茜连忙道谢。
“你谢我做什么，提拔两人的是赵亮。”张扬笑道。
“没有您，她们也不可能得到赵亮的提拔。”张茜十分清楚，没有张扬，别说提拔了，两人连进入惠丰都难。
“行了，别拍马屁了，去和那家伙沟通吧。”张扬笑着挥挥手。
“好的老板。”听到张扬的话，张茜连忙出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出电话拨打过去。
赵亮正在想，要不要三线作战甚至是四线作战。
在春城，他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想在半年内拿下吉省怕是不可能了！
不过他还是不打算放弃。
同时扩张四个市，吉省的市本来也不多，半年内扩张完毕还是有机会的。
不但不多，市区也不大。
就在他考虑着扩张哪个市时，接到了张茜打来的电话。
看到张茜的来电显示，赵亮笑了。
好快。
他才刚刚提拔王丹跟张薇，张茜就联系他了。
不过这是好事不是吗，证明两人在张茜心中很重要。
“你好，张秘。”接起电话，赵亮客气着问好。
对于张茜，他不得不客气。
哪怕是不交好，但也不能得罪这位。
张茜天天和张扬在一起，真要给他上眼药，有都是时间。
别说他了，哪怕是叶欣怡，也很尊重张茜。
“赵总，丹丹和微微跟我通话了，感谢您对她们的支持。”一上来，直奔主题。
赵亮也没想到张茜这么直接，他以为要扯会皮。
“张秘客气了，丹丹和微微工作能力强，提拔两人是应该的，难道我还能提拔能力不行的上任不成？”赵亮笑着道。
“谢谢赵总对她们的认可。
赵总要是有时间回沈城我做东，聚一聚。”既然人家帮了这么大忙，请吃顿饭有什么的。
“怎么能让女孩子请吃饭，回去后我做东。”赵亮开心的笑道。
赵亮不是不懂人情世故，之前只不过是飘了。
不懂人情世故也不会坐上这个位置，只是情商相对来说，不如余佳。
这没办法，短时间无法弥补……
哪怕是老板的心腹，有些事情哪怕是事实，也不应该她去说，特别是惠丰高层。
老板又不傻, 哪里用他提醒，要是这都看不明白，也不可能带领惠丰走道这一步。
虽然张扬没什么，但张茜很清楚，张扬对赵亮已经有了看法，包括叶欣怡。
所以说, 也不用她去告状, 也没有必要去告状。
不喜欢归不喜欢，她和赵亮没有仇怨, 好端端的去告状，不是小人吗？
目前为止，赵亮好像还不知道老板跟叶总对他有意见，只能说，这小子情商好像低了一些啊！
也可能是几场胜利，使得他有些飘了。
按理说，老板跟叶总对他不满，应该有点感觉吧，她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本人竟然还是后知后觉？
不对，暂时还没有后知后觉，是根本不知道啊！
因为他还没有察觉到啊！
算了, 这跟她没有关系。
相对来说，张茜还是和余佳、溥滢关系处得不错。
余佳情商多高，情商高，智商高。
溥滢当过秘书，自然了解张茜在张扬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她和张茜处得也不错。
除了那位赵亮。
“最近怕是没时间, 等惠丰彻底占领了烟T市场后，我在抽出时间去看看吧。”他到没有推脱，最近是真的没时间，他还要去羊城，在回来时，怕是要过年了。
过完年，事情更多，哪里有时间去烟T！
如果时间允许，张扬不介意去一趟，好歹余佳算是惠丰的一员大将。
惠丰的就是张扬的。
“我一会儿给她回话。”张茜也知道，短期内，怕是老板去不了烟T。
不过闺蜜的话，要传达到位啊。
……
……
春城。
赵亮心里十分憋屈。
本来准备大干一场，没想到一个春城困了他两个月？
如今他也算是消气了，没打算继续和本土的零售业耗下去了。
之前打折产品全部恢复原价。
想到打败本土的零售业，难如登天，既然如此，莫不如学习余佳, 平稳发展了！
春城和沈城不一样。
春城本土的零售业太强悍, 比如欧亚跟银座，再加上地方保护，赵亮根本拿不下。
继续下去，惠丰会面临着被驱逐的危险。
毕竟人家是本土企业，他们算是外来户！
外来户确实有一些优待，前提是不找茬。
惠丰超市一进入春城，就和本土企业干上了，对方会给他好脸色才怪！
失误，决策上的失误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这一次，他做的没有余佳好！
毕竟是惠丰高层，余佳在烟T开门店的事情他也知道了，确切的说，惠丰高层没有隐瞒，故意让他知道的，也表达了高层对他的不满。
如果可以，赵亮真想骂那些高层。
这帮墙头草。
不过这就是事实啊！
他也急，能不急吗。
人家余佳没用公司的帮助，凭借着滨城的业绩，进入了烟T，可他到好，公司大力支持，竟然没走出春城？
丢人啊！
人家在滨城业绩强悍，他在春城竟然赔钱啊。
没错，确实赔钱了，赔了千万！
二个月赔了千万，不算少了。
也不是没人劝他，让他恢复原价，之后避开春城，开辟第二战场，可被他拒绝了。
在赵亮看来，拿下春城最重要，至于其它地方，不值得一提。
而且拿下春城，他一定会再次受到高层的重视，这是他竞争那个位置的资本。
可惜一切都失败了！
如果继续一意孤行，会被清除春城的零售业市场，上边已经给了警告了，恶意竞争。
他在赔钱期间，春城本地零售业也在赔钱，可人家耗住了！
如果不是上边的一纸条文，他不会恢复原价，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不争出个一二三来，赵亮也不甘心啊。
可惜人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继续恶意竞争，只能退出春城市场，春城市场不欢迎你。
真要如此，赵亮的责任可就大了，他担不起。
这是被驱逐啊，有所惠丰形象不说，惠丰超市在想进入其它城市，会受到排挤，甚至人家直接拒绝也不是不可能。
苦涩。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失败。
之前他的那些套路，这一次不管用了。
特么的。
赵亮在心里骂骂咧咧。
好不好因为这一次的失败，他会失去竞争总经理的位置啊！
这一次，他不如余佳，可是不甘心啊，一次失败否决一个人他认为不公平。
好在他还有时间，叶欣怡短时间不能卸任，他要尽快占领吉省。
一旦快速占领了吉省，之后立马转战关内或者黑省，这他才有机会。
至于余佳能不能快速占领鲁省，这个赵亮不担心。
鲁省是大省，想要占领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所有的资金都要自己筹备。
哪怕是成功了，短时间内也办不到，最起码需要三年，
三年后，也许他都坐上那个位置了。
所以说，现在的他是占领春城以外的城市。
吉市和四P，这两座城市是吉省的第二和第三大城市，特别是四P，算是交通要道，必须要快速占领，既然如此，两座城市一起拿下就是了。
别看占据春城费劲，这两座城市赵亮还是蛮有信心来着。
王丹跟张薇成为了这两座城市的区域经理，当两人听到这消息时被震撼到了。
没想赵亮会选择两人？
说实话，她们不是赵亮的心腹。
可赵亮却选择了两人？
两人当然不傻了，赵亮这是在示好张茜。
没错，示好张茜。
之前他觉得没有必要，凭借自己的能力，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
可这一次失败让赵亮意识到，不能在跟之前一样了！
有些关系，也需要维持了。
从这一次失败没有人给他说话就能瞧出来，他在惠丰内部不得人心啊！
张茜，张扬的秘书。
这个位置很关键，所以赵亮打算示好。
这一次他连心腹都没有提拔，提拔了张茜的两名闺蜜，不行这女人不领情，她也必须要领情。
在吉省，吉市跟四P算是除了春城最重要的两座城市了。
第二和第三大城市，能不重要吗。
两人自然不会拒绝啊。
区域经理啊，虽然是一市区域经理，但也是区域经理啊，两人哪里会不开心。
既然赵亮允许了，两人很快成为两地的区域经理。
这也算是赵亮的权利了吧，一市的区域经理由他来选，前提是成为省区域经理。
目前整个惠丰，只有赵亮有这样的权利，哪怕是余佳都没有。
别看惠丰超市进入了烟T，区域经理依然是余佳兼任。
她没有任命区域经理的权限。
这也是赵亮骄傲的资本，整个惠丰，除了张扬和叶欣怡，只有他有这个权利，哪怕公司的其他高层都没有。
在拿到这个位置后，王丹跟张薇连忙电话沟通。
必须要沟通啊，不沟通赵亮还不给两人穿小鞋啊，甚至是找机会拿掉两人。
赵亮有这样的权利。
除非她们调离吉省，可她们不想离开，这里是她们的家乡啊。
“什么，赵亮提拔了你俩？”当张茜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有些意外。
什么情况？
那小子改性子了？
竟然提拔王丹跟张薇？
还是区域经理，还是重要城市的区域经理？
“对呀茜茜，我们也很意外，还以为你事先和赵总打好招呼了。”两人到现在还一头雾水。
赵总有必要这么捧茜茜吗？
好吧，茜茜是老板的秘书，还是关系特别好的秘书，貌似溜须一下，也正常啊。
“没有。
不过无所谓了，这是好事不是吗。
既然赵总这么看好你们，关键时候一定不能掉链子了，我希望听到你们能快速拿下两地的市场。”想了下，张茜没有说其它，只是鼓励一下两人。
既然赵亮已经提拔了两人，她能说什么。
拒绝吗？
算了。
“当心吧茜茜，我们一定不会给你丢人的，你就等好消息吧。”听到张茜默许了，两人开心坏了。
没有张茜的默许，她们在这个位置上真就做不长，这一点她们懂。
“对了茜茜，赵总那边……”
“你们不用管，做好自己，我一会和赵总通电话。”对于人情世故，张茜哪里会不懂，能成为学生会副会长，情商和人情世故自然不会太低。
如果不是孔明拿货送礼了，她绝对会成为学生会会长。
“好的茜茜。
对了，你春节回来吗，咱们姐妹好好聚聚。”虽然之前三人都在沈城，但在一起聚的时间很少。
作为张扬的秘书，每天事情多了去了，很忙，有时候回到家时，都后半夜了。
还经常陪着张扬走南闯北，在沈城待着的时间都不长，哪里有时间聚。
这一次春节是个好机会。
不经常聚聚，关系都淡了。
“不清楚，应该可以回去吧。”这个张茜还真不清楚，谁知道老板还回不回老家过年。
回去的话，她倒是可以回家过年。
不回去，不好说了。
“那行，等你回来了，一起聚聚。”
“好。”
又聊了几句，双方挂断电话。
张茜也很无奈啊，没想到赵亮竟然提拔了王丹跟张薇？
真是出乎了她的预料啊！
其实她已经给两人找好了下家，余佳早晚会成为鲁省区域经理，到时候完全可以让两人去和余佳混，可赵亮打破了她的计划啊！
说实话，吉省的市区域经理完全不如鲁省，双方没有可比性。
鲁省是经济大省，哪里是吉省可比的。
而且鲁省人口多，出成绩快。
可赵亮已经提拔了两人，她总不能拒绝吧？
也不好拒绝。
一旦拒绝了，赵亮会对她有意见，王丹和张薇会怎么想？
心里能没想法吗？
这可是区域经理啊，惠丰超市员工哪一个不想坐上这个位置？
关键是余佳什么时候可以成为鲁省区域经理还不清楚，要是一年后呢？
她能等得起，可王丹和张薇等不起啊。
所以说，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张茜没有拒绝，也没法拒绝！
放下电话，张茜再次回到张扬办公室：“老板，赵亮提拔了王丹和张薇成为区域经理。”
这事必须要跟张扬汇报。
王丹和张薇算是她的心腹之人，如果不说被老板知道了对她不好。
“谁？”
张扬哪里认识这两位，之前听张茜说过一次，不过他一天这么多事，哪里会记住两个人名。
“我那两个闺蜜。”张茜连忙道。
“哦？”张扬有些意外。
什么情况，这小子转性了？
竟然提拔张茜的闺蜜？
张扬笑了。
估计是这一次被打击的不轻啊，不然哪里会做出改变。
不过这是好事不是吗。
改变要一点一点来，不能一撮而就。
希望这小子改掉自大的毛病。
其实对于赵亮，张扬不会轻易放弃。
“那是好事啊。”想了下，张扬笑着说道。
“谢谢老板。”张茜连忙道谢。
“你谢我做什么，提拔两人的是赵亮。”张扬笑道。
“没有您，她们也不可能得到赵亮的提拔。”张茜十分清楚，没有张扬，别说提拔了，两人连进入惠丰都难。
“行了，别拍马屁了，去和那家伙沟通吧。”张扬笑着挥挥手。
“好的老板。”听到张扬的话，张茜连忙出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出电话拨打过去。
赵亮正在想，要不要三线作战甚至是四线作战。
在春城，他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想在半年内拿下吉省怕是不可能了！
不过他还是不打算放弃。
同时扩张四个市，吉省的市本来也不多，半年内扩张完毕还是有机会的。
不但不多，市区也不大。
就在他考虑着扩张哪个市时，接到了张茜打来的电话。
看到张茜的来电显示，赵亮笑了。
好快。
他才刚刚提拔王丹跟张薇，张茜就联系他了。
不过这是好事不是吗，证明两人在张茜心中很重要。
“你好，张秘。”接起电话，赵亮客气着问好。
对于张茜，他不得不客气。
哪怕是不交好，但也不能得罪这位。
张茜天天和张扬在一起，真要给他上眼药，有都是时间。
别说他了，哪怕是叶欣怡，也很尊重张茜。
“赵总，丹丹和微微跟我通话了，感谢您对她们的支持。”一上来，直奔主题。
赵亮也没想到张茜这么直接，他以为要扯会皮。
“张秘客气了，丹丹和微微工作能力强，提拔两人是应该的，难道我还能提拔能力不行的上任不成？”赵亮笑着道。
“谢谢赵总对她们的认可。
赵总要是有时间回沈城我做东，聚一聚。”既然人家帮了这么大忙，请吃顿饭有什么的。
“怎么能让女孩子请吃饭，回去后我做东。”赵亮开心的笑道。
赵亮不是不懂人情世故，之前只不过是飘了。
不懂人情世故也不会坐上这个位置，只是情商相对来说，不如余佳。
这没办法，短时间无法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