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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死神的清冷神只 第19章 追过来

    “现在......”

    长平维刚说一半,银修就猜完了,“我知道了,你在花店?”

    “对,在看书。”

    “你照顾好自己,萧正南如果再去找你,不必理会他。”银修不知道萧正南到底会不会对长平维他们做什么,萧正南生气的时候难保不伤害他们。

    银修告诉福子让保护长平维的人上点心。

    福子应声答道:“好。”

    ......

    “先生,这次波长测试您在办公室看就好,航空暂时已经停运,两小时后恢复正常。”

    银修:“涉及范围多广?”

    随行的工作人员说道:“只有百个单位,因为技术不成熟,我们暂时无法将范围笼罩我们计划的整片区域,何况是海洋。”

    “理想状态下产品一经研发,它可以改变相对于地球来说的小范围磁场,但这不是先生您的想法,所以所有数据必须经过上千次调试,因为我们最终的目的是利用它的其他条件改善海水污染。”

    银修拿起报告单,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峰值堆积在一起,银修坐在了基地的办公室里,复杂的电脑程序不停运行。

    “要确保上空没有飞行。”

    福子十分确定的说:“没有。”

    银修将这份数据给了福子,一般他们每个阶段都会存档一份数据,而这份会被银修保存起来,以便未来出现任何不确定因素。

    “那就开始吧。”银修说道。

    所有随行的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办公室没有任何变化,倒是萧正南,他的手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信号。

    周围的人也奇怪的看着自己手机。

    “奇怪,我手机一点信号都没了。”

    “欸?我也是。”

    “你们呢?怎么会这样?”

    ......

    周围叽叽喳喳的一群人围着手机说个不停,萧正南背着电脑坐在一旁若无其事的等。

    外面的人来往匆忙,他就这么等了两个多小时,天快黑下来的时候手机才有了信号。

    时间太长没注意,萧正南低头看见手机电量即将耗尽。

    这时候电脑上突然显示出一个坐标,萧正南立即放下腿,向前倾了倾身子,顿时眼里笑意盈盈。

    “银修……”

    他收拾好东西马不停蹄的朝这个地方出发,一路嘴角就没压下来过。

    银修在庄园里小憩的时候,福子从外面走进来,“先生,萧正南在外面。”

    银修被吵醒,他缓缓的睁开眼睛,“让他进来。”

    萧正南性格本来就狂妄,内里就是恶劣的阴狠,之前是如此,现在亦是这样……

    他重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听到身边有一个极轻的脚步,要比福子的脚步还要难察觉。

    银修冷冷开口,“你想如何?”

    萧正南轻呵,将自己的东西随手扔在一旁的石桌上,一只手缚上银修的手腕,指尖的皮肤滑嫩,他突然笑出来。

    “银修,你睁开眼,看看我。”

    银修睁开眼,萧正南正拽着他的手腕看的认真,“你这颗痣,我很不喜欢。”

    萧正南冷笑,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一把小刀,极快的照着这颗痣剜了下去。

    银修面色一冷,萧正南手速极快,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手腕一疼。

    银修猛的掐住萧正南的脖子,巨大的力气让萧正南一下将刀扔了出去。

    萧正南眼红的可怕,尽管喘不上气他也用指尖死死抠着银修手上的痣。

    “银修……”

    “你放开……我……”

    银修眼底没有情绪,此时的萧正南在他手里毫无抵抗之力,濒死的小鸟也不忘将他手上碍事的东西啄掉。

    银修:“萧正南,我纵容你跟过来,不是让你来发疯的,不然你以为就凭你的本事,凭什么能跟过来。”

    他完全没有放萧正南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男人在他手上气的额头闷青筋,咬着牙愣是不服软。

    见他眼角逼出眼泪,目光也有些涣散时,银修才松了手。

    酸软的身体像失去支撑的木头沉闷的倒在地上,萧正南呼哧呼哧的喘气,“银修,你他妈……”

    福子没收到银修的指令不能随意出手,她面色冰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主动请缨,“先生,让我处理他吧。”

    银修摆手,“你先下去,这边不用你了。”

    福子垂下头,眼里泛着不甘,“好的。”

    等福子离去的时候萧正南躺在地上狂笑,“哈哈哈哈哈,银修........”

    “银修,你是真想杀了我。”

    是不是杀人的力气他自己自然能感觉到,掐他的时候银修没打算让他活下来,或者说就是故意想让他从鬼门关门前过一趟。

    萧正南彻底缓过气之后,他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看银修手上流下的血,他满意的不得了。

    银修见他这模样,不由得皱眉,“萧正南,你在会所走了之后,我从那之后没想过留你。”

    “没想过留我?那你刚才说纵容我找过来是什么意思?银修,我不信你不懂我的意思。”萧正南这下学乖了,不再挑衅银修,而是坐在凳子上乖乖说话。

    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很难不怀疑你是在欲拒还迎。”

    ......

    银修不屑的继续躺下,仿佛不担心这个疯狂的男人能对自己做些什么。

    萧正南:“好了,是我不对,我昨天不应该走的。”他见银修没理他,他也知趣的认错。

    “对不起,我之前脾气不大,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你之后很容易生气。”

    这人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缠过来,手上的血迹被萧正南舔去,湿润了一片。

    银修有些冷淡的推开他,“萧正南,你得知道,你试图在我没同意的时候离开,我就不会再让你出现在我的世界。”

    “这次只是警告,再有下次就是真的。”

    萧正南怔住,他双手托着银修的手,亲昵的吻了吻。

    动作有些生涩,但萧正南觉得哪怕是被动的也没关系,他已经满足了,银修大概久居高位,不能接受有人背离他的意愿,萧正南理解,他迁就着就是了。

    “嗯,我知道了。”

    ......

    银修看他又缠上来,“先去洗澡,你坐了多久飞机?”

    萧正南靠着他不想离开,银修手上的伤口被他舔了又舔,上瘾似的,可被他整出来的伤口终究也不流血了......

    “很久,为了找你,费了很大劲。”萧正南抱怨道。

    “刚才的时候手机还没信号,他们都是这样。”

    银修看向他,“什么?”

    萧正南见他突然对这事儿上心,于是邀功似的说道:“刚才有两个多小时没信号,他们都是这样,同时没有信号的。”

    银修眼下一沉,“那会儿你在哪儿?”

    萧正南:“下飞机没多久,机场附近,后来都听说所有航班停飞了。”

    银修奖励似地摸了摸他的脸,有很大一会儿没说话,萧正南觉得奇怪,“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没有,你去找长平维做什么?”

    萧正南不以为然,“找不到你,再者说他也是我儿子,没道理连去看看都不去。”

    他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这个庄园,目测很大,但人不算多,不知道是不是银修喜静的原因,除了能看见移动的人影,他这样的耳力也很难听到声音。

    ......

    银修让他站起来,“福子。”

    福子听见声音从远处过来,“先生。”

    “嗯,带他找个房间住下,剩下的随他。”银修淡声吩咐。

    萧正南立刻反驳,“等等,我和你住一起。”

    福子:“......”

    “你确定你不管着我?”萧正南似威胁又似是故作天真的笑道。

    银修拍了拍他的头,然后对福子说:“让他睡我房间,加一床被子。”

    萧正南满意的笑出来,脖子上的痕迹越来越明显,银修不由得伸手覆上去,“疼吗?”

    萧正南不在意的挑眉,“没那时候知道你来伦敦的时候疼。”

    银修看他,目光探究带有疑惑,但始终没说什么,而是说了句,“萧正南,你真的有病。”

    “嗯,就是有病,不过我乐意,实话说听见你离开的时候,我真想杀了长平维泄愤。”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突然没想杀人的感觉了,银修,这所有事情,你绝对是知情者。”

    萧正南知道别人怕他,尤其是不受控制的时候,就比如长平维的反应就很正常。

    “他们都害怕我。”

    银修:“嗯,你站起来,先去把你东西放上去。”

    “你陪我。”

    福子每听萧正南说一句话她眼底就狠厉一分。

    “自己去,要么就滚回去。”

    萧正南讪讪的拿起自己的东西,冷着脸瞥了一眼福子,“对了银修,你手上的痣,我觉得不好看。”

    ……

    银修从躺椅上起身,手上的血已经被萧正南舔干净了,“嗯,这次正好被你剜掉,你满意了。”

    他稍微抬了抬手,福子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当即招呼人来处理银修的伤口,前后只有一分钟时间,就有人拿着医疗箱过来,萧正南浅笑着跟福子离开。

    萧正南:“这庄子是银修的?”

    “上上下下的人全部叫先生,你这样难免坏规矩。”福子在绕过花园的时候就变了一副模样,冷若冰霜。

    萧正南越看她这样他就越高兴,但都三十多的人了,也没把福子放在眼里,至少现在他不觉得福子是他的对手。

    福子的冷嘲热讽让萧正南没有一点儿波澜,他只是背着自己的包笑道:“你叫先生可以,但我不一样。”

    “福子,这庄园还没女主人吧,我看你挺合适的。”

    福子的脚步一顿,神色微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先生的房间在楼上第二间,你收拾好之后下来准备吃饭吧。”

    萧正南听完了她的话没理她,转身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楼下的佣人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仿佛压根就没他这个人存在。

    萧正南轻笑,打开了银修的房门,屋内很干净,除了里面放了一台不知道什么仪器,其他几乎什么都没有,单调乏味。

    要是硬说,可能只有实木衣柜上的一个贴纸最接地气......

    萧正南将包放在沙发上,他第一时间将自己的所有衣物和银修的挂在一起,看到一排款式完全一样的白西装和他的衣服紧挨着时,萧正南心里突然冲出一个念头。

    他随手拿起银修的一套西装,快步跑进浴室。

    伦敦的夕阳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银修的庄园,萧正南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污浊的白衬衫被他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萧正南鼻尖全是银修,银修的枕头,银修的衣服,银修的庄园,他都想占为己有。

    他刚想换一身衣服,萧正南就看见银修准备从前院过来,他不知道突然想起什么,他随意从衣柜里面找出一件衣服挂在身上就跑出去了。

    “银修!”

    下面的人有人神情大变显得有些惶恐,他走下去,随意抓了个人问:“你们这个庄园有多大。”

    那人连头也不敢抬,只盯着自己脚尖回话:“到后面的山林,全部都是先生的。”

    还想问什么,就见银修走过来,萧正南这才饶过她,“行,你走吧,把楼上银修房间浴室里的衣服拿出来洗一下,麻烦了。”

    女人连连点头就退下了。

    银修:“你喊什么。”

    萧正南:“你过来,我看看手。”

    他嘴上这么说,但实际是他向银修走过去,不由分说地将银修的手牵起来。

    这动作似乎异常熟练,银修没什么反应,萧正南脸皮更厚,他恨不得每天牵着银修,走哪儿都带上,总之就是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