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妖心 第19章 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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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试卷翻动的声音开始同学们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尤莉这句明知故问的话更是让不好的预感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嘁无聊！”石九再次冷笑出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小语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然而出于对费雪的深深关切，她硬是压制住了这股情绪。
“各位同学，本次测考的成绩已经公布，试卷已经分发到你们手中。排名将在课后仅在A班内部张榜公布。”尤班导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
“啊？还要张榜？”台下传来一声惊讶的呼声，教室中顿时泛起一阵轻微的骚动。尤班导轻轻拍了几下桌子，示意大家安静。
“我知道有些同学可能考得不太理想，但我先念几个名字，被念到的同学请举手。”尤班导的声音严肃而冷静。
教室瞬间陷入了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小语偷偷瞥了一眼满脸愁容的博雨，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费雪，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不被公开点名，对费雪的伤害应该能降到最低吧？
“博雨。”尤班导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在。”博雨不情愿地举起手，随后又无力地放下。
“下一个，曾韦韦。”
“到。”曾韦韦是个矮个子男生，小语与他并无交集，因此很快便忘记了他的模样。
“最后，还有一位同学。”尤班导拿起最后一张卷子，轻轻摇晃了几下，然后抬头望向众人。小语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直觉涌上心头，她竟然真的开始相信博雨所谓的“天才论”，因为这股直觉让她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个被众人称为“白痴”的家伙。
“ 石林。”
“有事？” 石林应声而起，桌子在他沉重的身躯下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仿佛在无声地宣泄着他的不满。
“博雨、曾韦韦、石林，你们三人，从今日起直至期末考前，将由此次考试的前三名进行一对一辅导。”尤班导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特别是博雨和石林，你们成绩相对落后，因此，将由并列第一的木子阳和金小语分别负责你们的辅导。”
这样的安排让博雨与木子阳，石林与小语之间形成了微妙的联系，其震撼程度甚至超过了他们各自取得第一名的喜悦。教室里，尤班导的声音是唯一的旋律，但小语却觉得耳边似乎有个声音在不断放大，直到石林的一声冷哼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我就不信你会一直隐藏下去，你这阴险的丑女人。”石林咬牙切齿地说道，一脚狠狠地踩在椅背上，朝小语投去如狼似虎般的冷笑。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未如想象中那般简单。成绩单公布后，整个一A班沸腾了。几家欢喜几家愁，尽管大家已经做好了安慰费雪的准备，但当她本人以一副无所谓的笑容面对成绩时，众人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
费雪的笑容淡然，其他三人默契地选择了沉默。宿舍里仿佛回到了从前无忧无虑的日子，但那些夜晚，费雪梦游至小语床下，用空洞的眼神翻看她课本的情景，却成了小语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这些秘密，小语从未向任何人提起，因此无人知晓。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礼拜，直到周末大家各自回家，这件事才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小语也回到了家中，但空无一人的景象让她感到些许失落和担忧。这种情绪一直萦绕在她心头，使得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心不在焉。也正因为这份心不在焉，她再次在西河长廊与石林不期而遇。
那天，她独自走在通往学校的路上，西河长廊依旧宁静。青石白砖的小巷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古朴，小语漫步其中，神游物外。若是平时，她定会格外留意周围的动静，但今天心事重重，再加上昨夜的一场大雨，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路边亮晶晶的小水洼吸引。
她想起了小时候在大山里的日子，每次雨后，父母都会带她去山下的湖边游玩。那时山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她总会好奇地问起其他人的去向。父母总是相视一笑，告诉她等她长大了就会明白。于是她期待着长大，却没想到等待她的竟是这样的现实。
妖怪、变身……这些曾经只存在于故事中的元素，如今却变成了现实。而且现实比故事更加残酷，更加令人难以置信。
“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小语甩甩头，试图将心中的恐惧和矛盾甩出脑海。她一脚踩进小水洼中，水花四溅。伴随着她的轻叹，水花溅到了墙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小巷的宁静。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拐角处。是石林，他依旧是一身黑衣，头发因雨水打湿而贴在额头上。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嚣张，那双狼一般的眼睛在雨水的洗涤下更加刺眼。
“你又想干什么？丑八怪！”石林怒喝道。
小语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她看着石林湿漉漉的裤腿和脚腕上那片顽固的枯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这家伙难道从昨晚下雨到现在都没换过衣服？
“谁跟踪你了？明明是我先到这里的。”石林见小语没有回应，便自顾自地解释道。他背靠着墙壁，故意用一条腿横跨到对面，挡住了小语的去路。
小语停下脚步，用鼻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经过短暂的观察，她发现石林并没有说谎。他的黑色校服紧贴在身上，皱巴巴的像是经过了一夜的雨水冲刷。
“你想干什么？”小语皱起眉头，摆出防备的姿势。
石林看着小语紧握的拳头和紧绷的神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不干什么，尤莉老师不是说了吗？到期末考之前你都要对我负责。我这么配合你，你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是尤莉老师！而且，我一点也不高兴！”小语纠正道，说完还故意摆出一副不悦的表情。然而，她的表情反而被石林抓住了把柄，他趁机挖苦道：“这世上只有男人和女人两种区别，女人里又分好人和坏人。尤莉老师暂时对我没有影响，所以算是好人；而你，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坏女人。”
小语被他的歪理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无聊！”
石林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不乐意了？要不要我跟尤莉老师说说，让她给你换个辅导对象？”
小语被他的话气得直跺脚，但石林却已经转身离去，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小巷中，心中五味杂陈。在这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班级里，流传着一个令人咋舌的传言——那位常年稳坐班级第一宝座的天才，竟是个表里不一的“双面人”。对此，尤班导只是淡然一笑，似乎并不打算深究。然而，这个传言在小语和石林之间，却像一颗种子，悄然生根发芽，最终长成了无法忽视的荆棘。
“你就是那个所谓的天才？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罢了。”石林的话如同尖刀，直刺小语的心头。然而，小语只是淡淡地回应：“随你怎么说，若你仅凭一句话就断定我是坏人，那我也无话可说。”
石林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继续挑衅道：“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阴险卑鄙了？”小语眉头紧锁，显然对这样的无理取闹感到十分厌倦：“你又来这一套，真是无聊至极。”
两人的对话如同绕圈，无休无止。石林越说越起劲，言辞也越来越过分。小语虽努力保持冷静，但心中的怒火却如火山般喷薄欲出。终于，她忍无可忍地爆发了：“你到底有完没完？我不过是稍微耍了你一下，你何必像个怨妇般斤斤计较？”
石林冷笑一声，反驳道：“我斤斤计较？到底是谁阴险卑鄙，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实则暗藏祸心？”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小语被他气得浑身发抖，她紧握拳头，恨不得一拳挥向这个无耻之徒。然而，每当她准备动手时，石林总会露出那种“你看我说得对吧”的挑衅眼神，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我今天倒要听听你的高论，我何时害过你？分明是你处处针对我，还反咬一口！”小语愤怒地反驳道。她挺直了腰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石林见状，微微一怔，随后开始吞吞吐吐地辩解：“我怎么可能害你？那次……那次……”
“你倒是说啊，在哪里害的我？”小语紧逼不舍。石林支支吾吾半天，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小语见状，更加确信了他的心虚：“说不出话来了吧？我就知道你是个无耻小人！”
石林被小语的话激怒了，他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小语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我说你是个无耻小人，缺乏家教，我瞧不起你！”她的话语坚定而有力，如同重锤一般击打在石林的心头。
石林愤怒到了极点，他怒吼道：“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周围的局势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空无一人的小巷深处，突然出现了几个身着黑衣、胸口佩戴银色校徽的年轻人。小语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两个正是在西门大街遇到过的混混。
“原来你早就设下了埋伏！”小语冷笑道，“真是卑鄙无耻！”石林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大步走向那群人。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来，焦急地对石林说道：“小久，情况有变，这次需要你亲自出马。
石林点了点头，似乎完全忘记了小语的存在。那个年轻人继续说道：“他们还不知道你已经转学了，所以今天派了人守在门口。另外，学校里那帮人也趁机把我们几个弟兄抓起来了，说是要引你回去。”
石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那些蠢货！他们想找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杀意。那个年轻人见状，连忙劝道：“小久，你要是还在学校里，情况绝对不会是这样。要不你再……”
“别说了！”石林打断了他的话，“我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他捏紧了拳头，关节处发出“喀喀”的响声，“他们不是盼我回去吗？我也正想回去给他们一个惊喜！”
石林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嚣张与跋扈。那个年轻人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兴奋的光芒，立刻招呼众人跟着他向外走去。小巷狭窄，众人只能侧着身子一个个挤过去。当田武最后一个经过石林时，他的视线终于朝旁边瞥了一眼，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小林，这个女人怎么办？她都听见了。”田武低声问道。data:石林仿佛这才想起还有金小语这个人存在，他转过身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女人？哼！她听到了又能怎样？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旁观者罢了。”说完，他转身继续向前走去，留下小语在原地愣住。
看着石林远去的背影，小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卷入这样的纷争之中，更没想到会在这个平凡的日子里见证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然而，这一切却已经发生了，她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事实，并祈祷这场风暴不要波及到无辜的人。石林向前迈出几步，随后猛然回头，目光落在角落中几乎被忽视的小语身上。他的眉毛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带她一起走，我们回去再好好‘收拾’一番。”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却让原本已离开的少年们纷纷回头，围在小语四周，虽未触碰，但行动间已将她牢牢束缚。
“嘁无聊！”石九再次冷笑出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小语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然而出于对费雪的深深关切，她硬是压制住了这股情绪。
“各位同学，本次测考的成绩已经公布，试卷已经分发到你们手中。排名将在课后仅在A班内部张榜公布。”尤班导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
“啊？还要张榜？”台下传来一声惊讶的呼声，教室中顿时泛起一阵轻微的骚动。尤班导轻轻拍了几下桌子，示意大家安静。
“我知道有些同学可能考得不太理想，但我先念几个名字，被念到的同学请举手。”尤班导的声音严肃而冷静。
教室瞬间陷入了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小语偷偷瞥了一眼满脸愁容的博雨，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费雪，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不被公开点名，对费雪的伤害应该能降到最低吧？
“博雨。”尤班导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在。”博雨不情愿地举起手，随后又无力地放下。
“下一个，曾韦韦。”
“到。”曾韦韦是个矮个子男生，小语与他并无交集，因此很快便忘记了他的模样。
“最后，还有一位同学。”尤班导拿起最后一张卷子，轻轻摇晃了几下，然后抬头望向众人。小语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直觉涌上心头，她竟然真的开始相信博雨所谓的“天才论”，因为这股直觉让她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个被众人称为“白痴”的家伙。
“ 石林。”
“有事？” 石林应声而起，桌子在他沉重的身躯下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仿佛在无声地宣泄着他的不满。
“博雨、曾韦韦、石林，你们三人，从今日起直至期末考前，将由此次考试的前三名进行一对一辅导。”尤班导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特别是博雨和石林，你们成绩相对落后，因此，将由并列第一的木子阳和金小语分别负责你们的辅导。”
这样的安排让博雨与木子阳，石林与小语之间形成了微妙的联系，其震撼程度甚至超过了他们各自取得第一名的喜悦。教室里，尤班导的声音是唯一的旋律，但小语却觉得耳边似乎有个声音在不断放大，直到石林的一声冷哼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我就不信你会一直隐藏下去，你这阴险的丑女人。”石林咬牙切齿地说道，一脚狠狠地踩在椅背上，朝小语投去如狼似虎般的冷笑。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未如想象中那般简单。成绩单公布后，整个一A班沸腾了。几家欢喜几家愁，尽管大家已经做好了安慰费雪的准备，但当她本人以一副无所谓的笑容面对成绩时，众人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
费雪的笑容淡然，其他三人默契地选择了沉默。宿舍里仿佛回到了从前无忧无虑的日子，但那些夜晚，费雪梦游至小语床下，用空洞的眼神翻看她课本的情景，却成了小语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这些秘密，小语从未向任何人提起，因此无人知晓。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礼拜，直到周末大家各自回家，这件事才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小语也回到了家中，但空无一人的景象让她感到些许失落和担忧。这种情绪一直萦绕在她心头，使得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心不在焉。也正因为这份心不在焉，她再次在西河长廊与石林不期而遇。
那天，她独自走在通往学校的路上，西河长廊依旧宁静。青石白砖的小巷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古朴，小语漫步其中，神游物外。若是平时，她定会格外留意周围的动静，但今天心事重重，再加上昨夜的一场大雨，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路边亮晶晶的小水洼吸引。
她想起了小时候在大山里的日子，每次雨后，父母都会带她去山下的湖边游玩。那时山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她总会好奇地问起其他人的去向。父母总是相视一笑，告诉她等她长大了就会明白。于是她期待着长大，却没想到等待她的竟是这样的现实。
妖怪、变身……这些曾经只存在于故事中的元素，如今却变成了现实。而且现实比故事更加残酷，更加令人难以置信。
“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小语甩甩头，试图将心中的恐惧和矛盾甩出脑海。她一脚踩进小水洼中，水花四溅。伴随着她的轻叹，水花溅到了墙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小巷的宁静。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拐角处。是石林，他依旧是一身黑衣，头发因雨水打湿而贴在额头上。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嚣张，那双狼一般的眼睛在雨水的洗涤下更加刺眼。
“你又想干什么？丑八怪！”石林怒喝道。
小语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她看着石林湿漉漉的裤腿和脚腕上那片顽固的枯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这家伙难道从昨晚下雨到现在都没换过衣服？
“谁跟踪你了？明明是我先到这里的。”石林见小语没有回应，便自顾自地解释道。他背靠着墙壁，故意用一条腿横跨到对面，挡住了小语的去路。
小语停下脚步，用鼻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经过短暂的观察，她发现石林并没有说谎。他的黑色校服紧贴在身上，皱巴巴的像是经过了一夜的雨水冲刷。
“你想干什么？”小语皱起眉头，摆出防备的姿势。
石林看着小语紧握的拳头和紧绷的神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不干什么，尤莉老师不是说了吗？到期末考之前你都要对我负责。我这么配合你，你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是尤莉老师！而且，我一点也不高兴！”小语纠正道，说完还故意摆出一副不悦的表情。然而，她的表情反而被石林抓住了把柄，他趁机挖苦道：“这世上只有男人和女人两种区别，女人里又分好人和坏人。尤莉老师暂时对我没有影响，所以算是好人；而你，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坏女人。”
小语被他的歪理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无聊！”
石林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不乐意了？要不要我跟尤莉老师说说，让她给你换个辅导对象？”
小语被他的话气得直跺脚，但石林却已经转身离去，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小巷中，心中五味杂陈。在这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班级里，流传着一个令人咋舌的传言——那位常年稳坐班级第一宝座的天才，竟是个表里不一的“双面人”。对此，尤班导只是淡然一笑，似乎并不打算深究。然而，这个传言在小语和石林之间，却像一颗种子，悄然生根发芽，最终长成了无法忽视的荆棘。
“你就是那个所谓的天才？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罢了。”石林的话如同尖刀，直刺小语的心头。然而，小语只是淡淡地回应：“随你怎么说，若你仅凭一句话就断定我是坏人，那我也无话可说。”
石林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继续挑衅道：“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阴险卑鄙了？”小语眉头紧锁，显然对这样的无理取闹感到十分厌倦：“你又来这一套，真是无聊至极。”
两人的对话如同绕圈，无休无止。石林越说越起劲，言辞也越来越过分。小语虽努力保持冷静，但心中的怒火却如火山般喷薄欲出。终于，她忍无可忍地爆发了：“你到底有完没完？我不过是稍微耍了你一下，你何必像个怨妇般斤斤计较？”
石林冷笑一声，反驳道：“我斤斤计较？到底是谁阴险卑鄙，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实则暗藏祸心？”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小语被他气得浑身发抖，她紧握拳头，恨不得一拳挥向这个无耻之徒。然而，每当她准备动手时，石林总会露出那种“你看我说得对吧”的挑衅眼神，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我今天倒要听听你的高论，我何时害过你？分明是你处处针对我，还反咬一口！”小语愤怒地反驳道。她挺直了腰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石林见状，微微一怔，随后开始吞吞吐吐地辩解：“我怎么可能害你？那次……那次……”
“你倒是说啊，在哪里害的我？”小语紧逼不舍。石林支支吾吾半天，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小语见状，更加确信了他的心虚：“说不出话来了吧？我就知道你是个无耻小人！”
石林被小语的话激怒了，他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小语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我说你是个无耻小人，缺乏家教，我瞧不起你！”她的话语坚定而有力，如同重锤一般击打在石林的心头。
石林愤怒到了极点，他怒吼道：“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周围的局势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空无一人的小巷深处，突然出现了几个身着黑衣、胸口佩戴银色校徽的年轻人。小语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两个正是在西门大街遇到过的混混。
“原来你早就设下了埋伏！”小语冷笑道，“真是卑鄙无耻！”石林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大步走向那群人。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来，焦急地对石林说道：“小久，情况有变，这次需要你亲自出马。
石林点了点头，似乎完全忘记了小语的存在。那个年轻人继续说道：“他们还不知道你已经转学了，所以今天派了人守在门口。另外，学校里那帮人也趁机把我们几个弟兄抓起来了，说是要引你回去。”
石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那些蠢货！他们想找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杀意。那个年轻人见状，连忙劝道：“小久，你要是还在学校里，情况绝对不会是这样。要不你再……”
“别说了！”石林打断了他的话，“我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他捏紧了拳头，关节处发出“喀喀”的响声，“他们不是盼我回去吗？我也正想回去给他们一个惊喜！”
石林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嚣张与跋扈。那个年轻人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兴奋的光芒，立刻招呼众人跟着他向外走去。小巷狭窄，众人只能侧着身子一个个挤过去。当田武最后一个经过石林时，他的视线终于朝旁边瞥了一眼，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小林，这个女人怎么办？她都听见了。”田武低声问道。data:石林仿佛这才想起还有金小语这个人存在，他转过身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女人？哼！她听到了又能怎样？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旁观者罢了。”说完，他转身继续向前走去，留下小语在原地愣住。
看着石林远去的背影，小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卷入这样的纷争之中，更没想到会在这个平凡的日子里见证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然而，这一切却已经发生了，她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事实，并祈祷这场风暴不要波及到无辜的人。石林向前迈出几步，随后猛然回头，目光落在角落中几乎被忽视的小语身上。他的眉毛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带她一起走，我们回去再好好‘收拾’一番。”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却让原本已离开的少年们纷纷回头，围在小语四周，虽未触碰，但行动间已将她牢牢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