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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梁山新寨主,好汉绝不招安 第162章 陈思平被擒

    嘀嗒嘀嗒嘚嘚驾!

    陈思平抱着不辜负许安宋江二人好意,跑得更快了。

    吕方瞧见官军分开,也不做多想,直直朝陈思平继续追去,身后李云众人亦是如此。

    只因陈思平穿着实在醒目,又兼他们本就人少,自是要紧着官军统帅追。

    至于谁是统帅,他们又不是瞎子。

    你逃我追,你跑我赶。

    不多时,吕方仗着马快,当先冲进紧随陈思平奔逃的官军中,手起戟落,连连打落数名官兵。

    大宋缺马,济州马军的马匹可不是什么好马,大多是矮个子里拔高个的劣马,他们被吕方追上是必然的。

    吕方胯下的朱红龙马,虽比不上刘玄的千里嘶风火裂赤炭马,但比官兵的马匹好得多。

    且官兵一日间接连不断跑了几十里,又快速奔驰一二十里地,马匹早就没了气力,那是越跑越慢,腿脚都开始发软。

    等到陈思平发觉不对时,转头一看,身后竟是仅有二三十骑马军堪堪跟上他的身影,其余人早不见踪影了。

    陈思平喘了口粗气,怒道。

    “呸!都是些烂杀才,挨千刀的贼配军,果是无忠无义之徒!竟然抛下爷爷我独自逃了,也不想想他们跑得过爷爷我嘛!看我跑将出去,不挨个教训这些贼配军!”

    原是陈思平丝毫没有注意到官军是马匹无力,尽被吕方等人追上擒杀,只道是落后的官兵散开逃走了。

    话停人不停,陈思平说话间又跑开一段距离,竟是瞧见远处矮山旁有烟尘冒起,不禁大喜道。

    “哎呀!后军到哩!”

    可紧接着,陈思平面色一变,怒骂道。

    “啊!这群打不死的惫懒货,爷爷我在前方和贼寇大战,他们竟敢停歇在此处打伙食,真真气煞我也!”

    从济州府一路行来,陈思平亦知官军多是走走停停,散漫至极,若不是他用鞭子死命抽打,他带领的中军也不会快速赶到黑鹰岭,一度将后军远远甩在几十里开外。

    因此,陈思平望见山脚旁有黑烟冒起,他以为是后军停留在此地扎营生火,毕竟一番折腾下来,如今已是酉时,按照前几日来看,日头将歇是济州军该吃饭的时间了。

    其实若是陈思平仔细想想,便知他的猜想是不可能的。

    只因济州官军三军分进,距离不远,相差不过在二三十里,一军辎重粮草又是后军运送,后军领将再是无知胆大,没有将令也不敢停下来扎营生火,且他又没有收到陈思平快速行军的传令。

    是的,陈思平此前收到许安派去的令兵传信时,他根本没有发人去通知后军将领速度领军进发黑鹰岭,故后军将领全然不知陈思平早就带军奔袭去黑鹰岭,自然也不晓黑鹰岭有梁山聚集。

    在有着信息差的情况下,后军将领只知统帅陈思平领着中军在前方二十多里处。

    再加上夏日天长,一般都是戌时初天色才会暗淡无光。

    眼下不过酉时,大军一体自是可以安营用食,可三军分进后,主将尚在前方,后军当然要运送粮草赶去汇合,不然前方的五千大军岂不是只能喝西北风充饥,后军将领的脑袋可没有那么大。

    并且三军行进,在哪处安营是主将安排的,前军自会听从主将传令先行扎营,后军只需及时赶到即可。

    三军大事皆系于主将一人。

    陈思平不学无术,只是蒙荫恩赐才做上都指挥使的职位,哪懂得军中的诸多事务,俱事俱细,临机决断,他是一概不通。

    当时望见山脚处有黑烟冒起,陈思平下意识便认为是后军安营生火,丝毫不觉有何异常。

    嘀嗒嘀嗒嘚嘚驾!

    陈思平现下只想赶到后军中,将领军将领狠狠处罚一顿,以泄心头怒火。

    却不曾想转角遇到爱,道路上突兀横起一道绊马索。

    “啊!哎呦!”

    陈思平哪有防备,直突突连人带马滚落在地,摔起一片风尘,夹带着三五声痛叫。

    不待陈思平反应过来,便见道路两旁猛地冲出五七个黑甲青衣士卒,纷纷甩出飞钩绳索,直将陈思平套得死死的,勾在地上梭行十几步。

    陈思平好似一头待宰杀的猪狗,死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被拖拽至路旁,任人宰割。

    随后赶来的官兵见此情形,急忙想上前救护陈思平。

    怎料道路旁传来一阵叫喊声,又冲出十余个黑甲青衣士卒,人人骑着骏马,个个披着轻甲,手持大枪,马上装有数十标枪,更兼有宝刀良弓挎在鞍下。但见:

    鞍上人威风好汉,胯下马筋骨健壮;鹊画弓弯欺满月,点钢枪刺耀霜风。

    济州马军在如此精锐雄壮骑兵面前,宛若三岁稚子,竟给人一种轻飘飘的破碎感。

    本就疲累不堪的官军,乍见之下心神大惊,未及近前,便有数名官兵连手中的兵刃都握不住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更是紧紧勒住马缰降下速度。

    黑甲青衣骑兵抽出标枪向着官兵投掷而出,又纵马迎来,气势凶悍冷冽,直教人胆寒不已。

    十数支标枪青光闪闪袭来,官兵尚未反应,已有数人中枪落马。

    马蹄嘶鸣,飞沙扬起。

    十息不到,一次冲杀过后,前来相救陈思平的三十余骑官兵便死的死,降的降。

    陈思平摔下马又被一阵拖拽,他只觉头晕眼花,浑身疼痛,堪堪回过神来,映入眼帘的一幕就是官兵跪地求饶,不由气愤道。

    “我是济州都指挥使陈思平,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贼人可知袭击官军是何等罪过!”

    闻听此言,场中站立的黑甲青衣士卒纷纷大笑起来,领头的骑士轻蔑一笑,不屑一顾道。

    “罪过?嘿嘿,我们梁山好汉还真不知道袭击官兵能有什么罪过,还请这位白面俏郎君说与我等听听,也教我们长长市面。”

    陈思平不可置信道。

    “梁山!你们是梁山贼寇!不可能,梁山不是在黑鹰岭,怎会在此处!”

    面对陈思平诧异的惊呼,骑士也不回话,只是挥挥手,便有士卒将其嘴堵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