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游 第75章 舌战公堂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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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人气势汹汹地向李子平走来，古小辰心中知道，仵作是受了李唯显威胁，此刻无论如何也不会说了。
看向李家的下人，古小辰心中暗道：“看来只能另寻他法了……”
“大人且慢！”古小辰出声喝止。
“何事？”刘文通问道。
“小人认为暂时无需对仵作用刑。”古小辰道。
“为何？”
“大人，可否允许小人近言？”
刘文通点了点头：“近前来吧。”
古小辰快步走到公案跟前，对刘文通附耳低声道：“大人，李仵作或是受人胁迫，或是处于其他缘由，此刻他已不会再说了，他这般年纪又能挨得几下板子？他若死在堂上，可是帮了有些人的忙了！”
刘文通闻言恍悟，问道：“那你说应当如何？”
“大人稍安勿躁，一切看小人的！”说罢，古小辰便转身走向李家的下人，也就是本案的人证。
来到近前，古小辰看向李家下人，语气平和地问道：“怎么称呼？”
这下人此刻已紧张得不行，吞吐道：“刘……刘宝玉。”
古小辰微微一笑：“好名字！”但随即却面色一沉，厉声喝道：“我且问你，吴父死因已于堂上重新验明，是死后焚烧，可你此前的供词却说亲眼看到他打翻底炉后被烧身亡，如今你作何解释？！”
闻言，刘宝玉同仵作一样跪在地上大哭求饶，“我也眼花了，最近几日头脑发昏，许是我看错了！”
古小辰哈哈大笑：“怎么本案的人证都有眼疾吗？”看向刘文通，古小辰又道：“大人，这个年轻可以打，看这身体打个一二百板应该还死不了！”
“来人！杖责一百！”刘文通极为配合的对差人说道。
刘宝玉一听差点没吓死过去，杖责一百？那不如直接杀了更好！
“别打……别打……我说！我说！”刘宝玉伸手指向李唯显，接着道：“是我家老爷，想要吴家的九连环，便设计将吴华之父亲杀死，事后他威胁我，若是伪证便将我剁了喂狗！”
“哗……”此言一出，公堂内外惊声再起……
“大胆李唯显！你可知罪？！”刘文通一拍惊堂木，大喝道。
李唯显惊慌不已，连忙道：“这下人卑贱，所说之话不可相信啊，万望大人明察！”
此时刘宝玉也是想着鱼死网破了，对李唯显怒骂道：“你才卑贱！你觊于吴家宝物，便设计陷害！”又看向李子平，接着道：“李仵作，今日不是他父子死，就是你我亡，你以为不说就救得了你女儿吗？这对狗父子死了才能救你女儿！”
古小辰喜出望外，没想到刘宝玉连他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真是块宝玉啊！”
反观李子平，此刻瞪着浑浊的老眼，望着李唯显咬牙切齿：“没错！这狗贼就是以我女儿相要挟，逼我验尸作假！那些钱财也是李玉雄给我的！我分文未动！”
李唯显还是有城府的，见二人反水并未惊慌，而是解释道：“大人，此二人此前就已作假，如今又岂能相信？他二人所说之事可能拿出证据？”
刘文通看向刘宝玉问道：“李唯显是如何将吴华之父亲杀死的？”
刘宝玉有些支吾道：“小人只是奉李家父子之命将吴华之父亲尸体焚烧，至于他父子二人如何将人杀死，小人确实不知……但应该是下毒！”
李唯显冷笑道：“应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刘文通也是有些无奈，先且不说二人证言前后反复，可即便二人此刻道出真相也并无李家父子杀人的直接证据，想到此处，刘文通又看向古小辰。
见刘文通不再言语，古小辰便再次开口对刘宝玉说道：“你方才为何说吴父应该是被下毒？”
刘宝玉想了想道：“因我见尸身上并无外伤，我便猜测是中毒……”
古小辰又看向李子平，后者授意开口道：“我也原本以为是中毒，可我此前验尸时并未发现任何中毒迹象，事已至此，小老儿不敢再有隐瞒……”
堂外人群中霍梦儿疑惑道：“这郎中还在说谎！不说中了那黑斑蛇毒牙齿发黑吗？他岂能不知？”
江雨柔说道：“小辰是说中毒者死后十二个时辰牙齿会变黑，想来这仵作验尸时还未到变黑的时辰。”
“小辰？你叫的蛮亲切的嘛！”霍梦儿嘲讽道。
江雨柔也不甘示弱：“这些年我都是这么叫的！”
见到二女又开始斗嘴，方云龙连忙劝说道：“好了，好了，先看古师弟如何应对吧！”
公堂之上，听完李子平的话，古小辰并未多做解释，而是先看向许仵作：“不知许老方才验尸可有何发现？”
许仵作犹豫片刻说道：“此人绝非死于火烧是可以确定的，可具体死因我也并未发现，不过……”
见许仵作也不提黑斑蛇毒，一旁的吴华之有些焦急，看向古小辰，见后者依旧未见慌乱。此刻吴华之对古小辰已是十分敬佩，且深信不疑，既然后者并未急于提起黑斑蛇毒，那便定是有他的原因……
“不过什么？许老有话尽可只说……”刘文通说道。
许仵作点了点头道：“这尸体有一怪异之处，就是满口牙齿尽黑，绝不是火烧烟熏导致，可在下才疏学浅，不知是何缘故……”
说到此刻，李唯显已是额头冒汗……
与此同时，堂外一名差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赵班头迎了上去，二人低语几句，随即赵班头看向刘文通和古小辰点了点头。
见状，古小辰对许仵作说道：“许老，不知你可听闻过黑斑蛇吗？”
此言一出，李唯显险些站立不住！
“黑斑蛇？”许仵作恍然大悟，惊道：“你是说黑斑蛇毒吗？”
古小辰点了点头，笑道：“没错！就是黑斑蛇毒！”
“我想起来了！我曾在书中读过，黑斑蛇毒毒性猛烈，中毒者即刻气绝身亡，丝毫不留痕迹，却会在死后不久满口牙齿变黑！这蛇毒罕见，方才一时未能想起，小友博学，亏煞老夫了！”许仵作说道。
古小辰微微一笑：“前辈过奖了，我也是在书中偶然读到。”说罢，又看向李唯显：“不知你可听过这黑斑蛇啊？”
李唯显此刻已不再那般镇静，咽了口口水道：“从未……听过！”
“啪！”
惊堂之声再起，刘文通大喝道：“还敢狡辩！我已派人去你府中查探，你府中就饲养着这黑斑蛇！”
刘文通此言一出，李唯显再没了狡辩的力气……
突然！只见他身形一动，竟向堂外飞奔而去！
“这是要跑吗？”连古小辰都有些诧异，“这老家伙是个人物啊，这时候还没放弃！”
李唯显这般年纪，又不会武功，平日里酒色也掏空了身体，虽趁着众人未反应过来时跑出了公堂，可没走出多远，便脚下拌蒜摔倒在地！
几名差人慢吞吞的走到了李唯显跟前，赵头笑道：“这摔得，看着都疼！”
赵头所言不虚，李唯显这一摔民间俗称狗吃屎，摔得他满脸是血。
晃了晃摔懵的脑袋抬头一看，只见身旁一众差人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李唯显连忙说道：“哥几个你们把我放了，我有的是钱，你们要多少都行！”
差人们含笑不语……
见状，李唯显也只得瘫坐在地上不再言语。
李头笑道：“说完了？说完回去吧！”
几名差人带着李唯显回到公堂，吴华之嚎啕痛哭就要扑向李唯显，却被古小辰一把拉住，“吴兄，恶有恶报，刘大人自有公断，你不要冲动！”
“李唯显！我为官二十余年，当堂逃跑的你是第一人！你视我大靖律法何在！”刘文通此刻也是愤怒不已，“你为吴家九连环杀人害命，后胁迫仵作和下人作伪证，你可认罪？”
李唯显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惊慌道：“我有罪，不过这主意都是我儿子出的，我罪不至死吧？”
众人见李唯显如此，心中皆是无奈，人性怎可如此？
最终李氏父子认罪画押，刘大人当堂立判斩立决！至于李子平和刘宝玉虽属同谋，但鉴于是受李氏父子胁迫之由，二人被押入奉天府大牢，事后将会酌情量刑。
此事即已告于段落，吴父真正死因也是大白于天下，九连环自然也是要重回吴家。
古小辰和吴华之道别了刘文通，和同行众人从奉天府返回吴宅……
一路上吴华之悲喜交加，几人走在上京大街上，霍梦儿对古小辰打趣道：“你小子还挺有办法！”
古小辰如今也是心情大好，玩笑道：“你说抓阄吗？”
霍梦儿噗嗤一笑，渭水也是莞尔，前者接着道：“现在书生的事情也解决完了，该说说我们的事了！”
本以为古小辰会装傻，可他却是说道：“不用说了，不就是要我加入神教嘛，我加入就是了。”
古小辰此话一出，除了吴华之以外的几人皆是大惊失色，连霍梦儿都没想到古小辰能这般痛快！
霍梦儿盯着古小辰，若有所思：“你此话当真？”
古小辰目不斜视，径直向前边走边道：“那是自然！”
渭水看向霍梦儿，后者此刻也是有些犹豫，一时不知古小辰言语真假。
一旁江雨柔却是一把拉住古小辰，眉头微蹙的看向后者。
见状，古小辰笑道：“怎么？你不舍得我？”
“你正经点！”江雨柔娇怒道。
古小辰长叹：“正经的就是我若不加入神教，她们就要杀我，你想让我死吗？”
江雨柔一时无语，只觉得摸不清古小辰说得是真是假……
冷清雪上前一步冷声道：“你若死我们陪你！”
闻言，一旁的方云龙直咽口水。
古小辰哈哈大笑：“我可还不想死，我在天阳门待得够久了，也想去见识下神教风采！”
江雨柔双眸瞬间泛起雾气，“我不让你走！”
古小辰挣脱开江雨柔的手，笑道：“天阳门没男人了嘛，先不说了，今日我累了，明日再说吧！”说罢，古小辰便不顾众人，独自向吴宅走去……
看向李家的下人，古小辰心中暗道：“看来只能另寻他法了……”
“大人且慢！”古小辰出声喝止。
“何事？”刘文通问道。
“小人认为暂时无需对仵作用刑。”古小辰道。
“为何？”
“大人，可否允许小人近言？”
刘文通点了点头：“近前来吧。”
古小辰快步走到公案跟前，对刘文通附耳低声道：“大人，李仵作或是受人胁迫，或是处于其他缘由，此刻他已不会再说了，他这般年纪又能挨得几下板子？他若死在堂上，可是帮了有些人的忙了！”
刘文通闻言恍悟，问道：“那你说应当如何？”
“大人稍安勿躁，一切看小人的！”说罢，古小辰便转身走向李家的下人，也就是本案的人证。
来到近前，古小辰看向李家下人，语气平和地问道：“怎么称呼？”
这下人此刻已紧张得不行，吞吐道：“刘……刘宝玉。”
古小辰微微一笑：“好名字！”但随即却面色一沉，厉声喝道：“我且问你，吴父死因已于堂上重新验明，是死后焚烧，可你此前的供词却说亲眼看到他打翻底炉后被烧身亡，如今你作何解释？！”
闻言，刘宝玉同仵作一样跪在地上大哭求饶，“我也眼花了，最近几日头脑发昏，许是我看错了！”
古小辰哈哈大笑：“怎么本案的人证都有眼疾吗？”看向刘文通，古小辰又道：“大人，这个年轻可以打，看这身体打个一二百板应该还死不了！”
“来人！杖责一百！”刘文通极为配合的对差人说道。
刘宝玉一听差点没吓死过去，杖责一百？那不如直接杀了更好！
“别打……别打……我说！我说！”刘宝玉伸手指向李唯显，接着道：“是我家老爷，想要吴家的九连环，便设计将吴华之父亲杀死，事后他威胁我，若是伪证便将我剁了喂狗！”
“哗……”此言一出，公堂内外惊声再起……
“大胆李唯显！你可知罪？！”刘文通一拍惊堂木，大喝道。
李唯显惊慌不已，连忙道：“这下人卑贱，所说之话不可相信啊，万望大人明察！”
此时刘宝玉也是想着鱼死网破了，对李唯显怒骂道：“你才卑贱！你觊于吴家宝物，便设计陷害！”又看向李子平，接着道：“李仵作，今日不是他父子死，就是你我亡，你以为不说就救得了你女儿吗？这对狗父子死了才能救你女儿！”
古小辰喜出望外，没想到刘宝玉连他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真是块宝玉啊！”
反观李子平，此刻瞪着浑浊的老眼，望着李唯显咬牙切齿：“没错！这狗贼就是以我女儿相要挟，逼我验尸作假！那些钱财也是李玉雄给我的！我分文未动！”
李唯显还是有城府的，见二人反水并未惊慌，而是解释道：“大人，此二人此前就已作假，如今又岂能相信？他二人所说之事可能拿出证据？”
刘文通看向刘宝玉问道：“李唯显是如何将吴华之父亲杀死的？”
刘宝玉有些支吾道：“小人只是奉李家父子之命将吴华之父亲尸体焚烧，至于他父子二人如何将人杀死，小人确实不知……但应该是下毒！”
李唯显冷笑道：“应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刘文通也是有些无奈，先且不说二人证言前后反复，可即便二人此刻道出真相也并无李家父子杀人的直接证据，想到此处，刘文通又看向古小辰。
见刘文通不再言语，古小辰便再次开口对刘宝玉说道：“你方才为何说吴父应该是被下毒？”
刘宝玉想了想道：“因我见尸身上并无外伤，我便猜测是中毒……”
古小辰又看向李子平，后者授意开口道：“我也原本以为是中毒，可我此前验尸时并未发现任何中毒迹象，事已至此，小老儿不敢再有隐瞒……”
堂外人群中霍梦儿疑惑道：“这郎中还在说谎！不说中了那黑斑蛇毒牙齿发黑吗？他岂能不知？”
江雨柔说道：“小辰是说中毒者死后十二个时辰牙齿会变黑，想来这仵作验尸时还未到变黑的时辰。”
“小辰？你叫的蛮亲切的嘛！”霍梦儿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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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听完李子平的话，古小辰并未多做解释，而是先看向许仵作：“不知许老方才验尸可有何发现？”
许仵作犹豫片刻说道：“此人绝非死于火烧是可以确定的，可具体死因我也并未发现，不过……”
见许仵作也不提黑斑蛇毒，一旁的吴华之有些焦急，看向古小辰，见后者依旧未见慌乱。此刻吴华之对古小辰已是十分敬佩，且深信不疑，既然后者并未急于提起黑斑蛇毒，那便定是有他的原因……
“不过什么？许老有话尽可只说……”刘文通说道。
许仵作点了点头道：“这尸体有一怪异之处，就是满口牙齿尽黑，绝不是火烧烟熏导致，可在下才疏学浅，不知是何缘故……”
说到此刻，李唯显已是额头冒汗……
与此同时，堂外一名差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赵班头迎了上去，二人低语几句，随即赵班头看向刘文通和古小辰点了点头。
见状，古小辰对许仵作说道：“许老，不知你可听闻过黑斑蛇吗？”
此言一出，李唯显险些站立不住！
“黑斑蛇？”许仵作恍然大悟，惊道：“你是说黑斑蛇毒吗？”
古小辰点了点头，笑道：“没错！就是黑斑蛇毒！”
“我想起来了！我曾在书中读过，黑斑蛇毒毒性猛烈，中毒者即刻气绝身亡，丝毫不留痕迹，却会在死后不久满口牙齿变黑！这蛇毒罕见，方才一时未能想起，小友博学，亏煞老夫了！”许仵作说道。
古小辰微微一笑：“前辈过奖了，我也是在书中偶然读到。”说罢，又看向李唯显：“不知你可听过这黑斑蛇啊？”
李唯显此刻已不再那般镇静，咽了口口水道：“从未……听过！”
“啪！”
惊堂之声再起，刘文通大喝道：“还敢狡辩！我已派人去你府中查探，你府中就饲养着这黑斑蛇！”
刘文通此言一出，李唯显再没了狡辩的力气……
突然！只见他身形一动，竟向堂外飞奔而去！
“这是要跑吗？”连古小辰都有些诧异，“这老家伙是个人物啊，这时候还没放弃！”
李唯显这般年纪，又不会武功，平日里酒色也掏空了身体，虽趁着众人未反应过来时跑出了公堂，可没走出多远，便脚下拌蒜摔倒在地！
几名差人慢吞吞的走到了李唯显跟前，赵头笑道：“这摔得，看着都疼！”
赵头所言不虚，李唯显这一摔民间俗称狗吃屎，摔得他满脸是血。
晃了晃摔懵的脑袋抬头一看，只见身旁一众差人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李唯显连忙说道：“哥几个你们把我放了，我有的是钱，你们要多少都行！”
差人们含笑不语……
见状，李唯显也只得瘫坐在地上不再言语。
李头笑道：“说完了？说完回去吧！”
几名差人带着李唯显回到公堂，吴华之嚎啕痛哭就要扑向李唯显，却被古小辰一把拉住，“吴兄，恶有恶报，刘大人自有公断，你不要冲动！”
“李唯显！我为官二十余年，当堂逃跑的你是第一人！你视我大靖律法何在！”刘文通此刻也是愤怒不已，“你为吴家九连环杀人害命，后胁迫仵作和下人作伪证，你可认罪？”
李唯显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惊慌道：“我有罪，不过这主意都是我儿子出的，我罪不至死吧？”
众人见李唯显如此，心中皆是无奈，人性怎可如此？
最终李氏父子认罪画押，刘大人当堂立判斩立决！至于李子平和刘宝玉虽属同谋，但鉴于是受李氏父子胁迫之由，二人被押入奉天府大牢，事后将会酌情量刑。
此事即已告于段落，吴父真正死因也是大白于天下，九连环自然也是要重回吴家。
古小辰和吴华之道别了刘文通，和同行众人从奉天府返回吴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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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辰如今也是心情大好，玩笑道：“你说抓阄吗？”
霍梦儿噗嗤一笑，渭水也是莞尔，前者接着道：“现在书生的事情也解决完了，该说说我们的事了！”
本以为古小辰会装傻，可他却是说道：“不用说了，不就是要我加入神教嘛，我加入就是了。”
古小辰此话一出，除了吴华之以外的几人皆是大惊失色，连霍梦儿都没想到古小辰能这般痛快！
霍梦儿盯着古小辰，若有所思：“你此话当真？”
古小辰目不斜视，径直向前边走边道：“那是自然！”
渭水看向霍梦儿，后者此刻也是有些犹豫，一时不知古小辰言语真假。
一旁江雨柔却是一把拉住古小辰，眉头微蹙的看向后者。
见状，古小辰笑道：“怎么？你不舍得我？”
“你正经点！”江雨柔娇怒道。
古小辰长叹：“正经的就是我若不加入神教，她们就要杀我，你想让我死吗？”
江雨柔一时无语，只觉得摸不清古小辰说得是真是假……
冷清雪上前一步冷声道：“你若死我们陪你！”
闻言，一旁的方云龙直咽口水。
古小辰哈哈大笑：“我可还不想死，我在天阳门待得够久了，也想去见识下神教风采！”
江雨柔双眸瞬间泛起雾气，“我不让你走！”
古小辰挣脱开江雨柔的手，笑道：“天阳门没男人了嘛，先不说了，今日我累了，明日再说吧！”说罢，古小辰便不顾众人，独自向吴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