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游 第172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古小辰这一番话算是彻底让秋雯和伙计破防，二人在公堂上大哭求饶，直言是老鸨逼迫二人做的伪证，随后将真相一一道出……
据秋雯和伙计所说，这一切都是老鸨策划，狗二确实不是杀死春花的凶手，是老鸨让人在酒里下药将其迷昏，之后宋家管家宋福带手下人来将春花杀死！
听到宋福的名字，田伯有立即让张三带几名差人将其抓捕归案。
“宋福……”古小辰低语宋福的名字，同时向老鸨看去。
和秋雯二人不同，如今老鸨很是冷静，缓缓抬手去整理衣衫以及鬓边青丝，老鸨虽已人过中年，但能看得出来，年轻之时定然也是一绝色美人！
只见老鸨脸庞之上褪去了原本的奸猾势力，面色较为平和地对古小辰微笑道：“大人，他二人所言不假，此事确实是我主谋，我让宋福将春花杀死嫁祸于狗二，他二人是受我以性命要挟方才做的伪证，还请大人对他二人从宽处理，至于我，任凭大人发落……”老鸨此刻神情语气较比之前截然不同，言辞之间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截至目前，老鸨已然认罪，可在场之人无不认为此事的主谋定然是宋家家主，也就是美凤楼的东家——宋大仁！宋福乃是宋家管家，又岂会听命于老鸨？
公堂之上很是压抑，见老鸨并未将宋大仁供出，宋虎算是松了一口气，狗二此刻对老鸨怒目而视，他自然知道是宋大仁主使，但见后者满眼雾气地看向一旁春花的尸首，模样很是凄楚，狗二也是并未发作。
听了老鸨的话，古小辰俯下身体，对老鸨低声道：“杨妈妈，我知此事并非是你主谋，你若将真相道出，那还可保住性命！”
看向古小辰，老鸨两行泪水滑落脸庞，随即摇了摇头，微笑道：“大人，我原本出身官宦之家，后因家父被奸臣陷害，落得身首异处，家中男子无一幸免，女子则是沦为官妓，自那时起，我整个人便如行尸走肉，想来那时我就已是死去，如今苟活多年，这条性命还有何值得在意的呢？”
老鸨的话让在场之人心生恻隐，古小辰和老鸨四目对视，他知道，此刻面前这个女人并未说谎……
古小辰对老鸨长叹：“杨妈妈，你既身遭如此境遇，那便更不该助纣为虐，不可让拥有权势之歹人为非作歹！”
老鸨并未回答，而是再次望向春花的尸体，又看向一旁秋雯和伙计，最终望向古小辰，缓缓摇了摇头……
古小辰何等聪明，自然是知道老鸨受宋家要挟，想来若是将宋大仁供出，那不光是她性命不保，秋雯和伙计也定然难逃报复！
“你觉得我办不了他们吗？！”古小辰又对老鸨低声道。
老鸨双眸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看向宋虎，后者也是向她看来，见到宋虎阴郁的目光，老鸨心中刚刚升起的希望又再次破灭！
“大人！此案就是我一人主使，任凭大人发落！”老鸨再次坚决地说道。
见状，古小辰并未再言语，而是缓缓站起身体，同时只听得宋虎对古小辰说道：“御状，既然她已然承认罪行，那便快快让她认罪画押！”
“且慢！”古小辰望向宋虎：“她此前还曾说狗二是凶手，若仅凭她的话便定案，那还要我们何用？”
宋虎被古小辰呛的有些尴尬，坐在那里不再言语。
正在此时，只见堂外张三和几名差人带着宋福走上堂来……
宋福本就有些慌张，上得堂上眼见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宋大仁更是大惊失色，又见宋虎和田伯有的位置，宋福脸上的冷汗便止不住的滑落。
跪在堂下，宋福对田伯有叩首道：“小人宋福，不知大人因何传唤小人？”
田伯有向宋福望去，眼见后者面相，便心生恶感，“宋福，本官问你，可是你伙同美凤楼杨妈妈将春花杀死，后又嫁祸狗二的吗？”
宋福闻言大惊：“大人，小的冤枉啊！”
“啪！”
田伯有手持惊堂木落下，对宋福厉声道：“大胆贼子，如今他们三人皆可证明是你将春花杀死，你还敢说冤枉？！”
偷眼观瞧杨妈妈三人，宋福心知事情多半已经败露，但他十分聪明，心想既然还需找自己问话，而并不是直接定罪画押，那事情或是还没败露的彻底。
宋福尽量稳住心神，看向田伯有，“大人，小人确实冤枉啊，万不可听他们胡乱栽赃！”
古小辰站在一旁并未言语，仅是静静地看着宋福。
见古小辰不语，田伯有又对宋福喝道：“大胆宋福！杨妈妈已然承认此案她乃是主谋，秋雯和伙计也可作证是你将春花杀死，后又嫁祸狗二，你还敢狡辩吗？！”
宋福阴狠的望向杨妈妈三人，如今杨妈妈心灰意冷，只求一死，对宋福目光丝毫无惧，但秋雯和伙计却是被宋虎的目光吓的浑身颤抖……
只听宋福对三人阴狠道：“公堂之上，你们怎敢欺瞒大人？！宋某平日里虽对你们严厉一些，那也是因你们这帮下贱奴才品行不端！但无论如何你们也不能将这种罪名嫁祸于宋某！”宋福口气凌厉，完全是居高临下的态度，虽未提及任何威胁的话语，但言辞之间威逼之意昭然若揭！
古小辰在一旁暗中冷笑，心中倒是没想到这宋福竟是有些难缠。
田伯有大怒，对秋雯和伙计说道：“你们将方才的供词再说一遍，可是宋福带人将春花杀死？”
秋雯和伙计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宋家的势力他们再清楚不过，尤其宋福这位心狠手辣的管家，平日里若是稍不顺他心意，那便是拳脚相加，倘若谁敢反抗，那便再无活路！
见秋雯和伙计并未回答，田伯有气得满脸涨红，大怒道：“你等竟敢在公堂之上出尔反尔！可知是何罪过吗？！”
宋福已是将秋雯和伙计吓破了胆，横竖是个死，二人依旧未再开口……
见状，宋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对田伯有说道：“大人，这种下贱奴才的话怎可轻信？这二人既敢欺骗大人，那便要重重责罚！”
“不错！这二人在公堂之上几番反复，如此轻视公堂，看来不对他们重刑相加难以立威！”宋虎也在一旁附和，又对一旁差人喝道：“来人！大刑伺候！”
“慢着！”
正当秋雯和伙计心如死灰之际，只听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开口之人却正是杨妈妈。
只见杨妈妈先是瞧了一眼宋福，又对田伯有和宋虎说道：“二位大人，不用大动干戈，秋雯二人是受我逼迫，我本意一箭双雕，同时嫁祸于狗二和宋管家，却没想到，大人独具慧眼，让草民所犯罪行无处遁形……”
闻听杨妈妈所言，宋福面色愈发得意起来，而这一切都被一旁古小辰尽收眼底。
只见杨妈妈长叹口气，好似做好了赴死之心，接着又道：“此事乃是我一人所为，先是迷魂狗二，后又杀死春花，威胁秋雯二人做伪证，如今事情败露，我也不愿连累他人，宋管家、狗二以及秋雯二人都与此事无关。”
狗二乃是性情汉子，此前虽和杨妈妈于公堂恶语相向，但如今见后者被宋福威胁，独自揽下罪名，心中却是有些同情，只见其对杨妈妈大喝道：“老鸨子，你这话老子不信！你和老子无冤无仇，为何嫁祸于我？”
一旁张三见狗二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就开始帮上别人，便连忙对其低声喝道：“你闭嘴！用你多话，再出事老子可不救你！”
闻言，狗二只得悻悻不再言语。
并未理会狗二，只见老鸨看向田伯有，又道：“大人，所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如今民妇已是将死之人，只是不愿多结恶果，还请大人成全！”
田伯有一时为难，见古小辰依旧不语，转头又看向方师爷，后者附耳对田伯有言道：“事已至此，先将人犯收监退堂吧，起码保住了狗二。”
田伯有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虽是不愿，但此刻也是别无他法，“来人！为杨氏画供！”
“慢着！”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此案已然告于段落之时，却只见久未言语的‘金口御状’再次开口说道。
众人目光再次汇聚到古小辰身上，只见他缓缓来至田伯有面前，开口道：“田大人，我在一旁是观你审问嫌犯宋福，杨妈妈若就此认罪还找宋福来作甚？你便是如此审案的吗？”
闻听此言，宋福眼角微微抽动几下，虽不知面前少年是何来历，但原本已是盖棺定论之事，却是因后者再生变数！
看向古小辰，田伯有有些尴尬，心想：“你小子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现在又来数落起我了……”
“御状，本官倒是想一审宋福，但杨氏已然认罪，现再无证明宋福杀人的证据啊。”田伯有对古小辰说道。
“不知阁下是？”宋福看向古小辰说道。
“这是皇上钦点的‘金嘴大壮’！”一旁狗二对宋福道。
“什么金嘴大壮？是‘金口御状’，本案皆是由御状出手相助！”一旁田伯有连忙说道。
宋福心中一惊，连忙对古小辰拱手尊敬道：“原来是御状大人，小的见过大人……”
没有理会宋福，古小辰在此对田伯有说道：“田大人，莫怪在下多言，在审案方面你可要多学学宋知府啊……”
田伯有和宋虎面面相觑，皆是不解，前者问道：“不知御状所指何意？”
古小辰嘴角一挑：“狗二虽是清白，但知府大人未防嫌犯逃脱，还是对其严刑审问，其实想来也是，有些人天生下来便是嘴比板子还硬，你若问不出来，就不知换个方式吗？”古小辰语气十分随意，但一字一句对宋福来说都如利刃穿心一般！
还不待宋福言语，只见田伯有露出一个极为狡黠的笑容：“多谢御状点拨，下官这就效仿知府大人！”
看向一众差人，田伯有大喝道：“来人啊，给我打！”
据秋雯和伙计所说，这一切都是老鸨策划，狗二确实不是杀死春花的凶手，是老鸨让人在酒里下药将其迷昏，之后宋家管家宋福带手下人来将春花杀死！
听到宋福的名字，田伯有立即让张三带几名差人将其抓捕归案。
“宋福……”古小辰低语宋福的名字，同时向老鸨看去。
和秋雯二人不同，如今老鸨很是冷静，缓缓抬手去整理衣衫以及鬓边青丝，老鸨虽已人过中年，但能看得出来，年轻之时定然也是一绝色美人！
只见老鸨脸庞之上褪去了原本的奸猾势力，面色较为平和地对古小辰微笑道：“大人，他二人所言不假，此事确实是我主谋，我让宋福将春花杀死嫁祸于狗二，他二人是受我以性命要挟方才做的伪证，还请大人对他二人从宽处理，至于我，任凭大人发落……”老鸨此刻神情语气较比之前截然不同，言辞之间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截至目前，老鸨已然认罪，可在场之人无不认为此事的主谋定然是宋家家主，也就是美凤楼的东家——宋大仁！宋福乃是宋家管家，又岂会听命于老鸨？
公堂之上很是压抑，见老鸨并未将宋大仁供出，宋虎算是松了一口气，狗二此刻对老鸨怒目而视，他自然知道是宋大仁主使，但见后者满眼雾气地看向一旁春花的尸首，模样很是凄楚，狗二也是并未发作。
听了老鸨的话，古小辰俯下身体，对老鸨低声道：“杨妈妈，我知此事并非是你主谋，你若将真相道出，那还可保住性命！”
看向古小辰，老鸨两行泪水滑落脸庞，随即摇了摇头，微笑道：“大人，我原本出身官宦之家，后因家父被奸臣陷害，落得身首异处，家中男子无一幸免，女子则是沦为官妓，自那时起，我整个人便如行尸走肉，想来那时我就已是死去，如今苟活多年，这条性命还有何值得在意的呢？”
老鸨的话让在场之人心生恻隐，古小辰和老鸨四目对视，他知道，此刻面前这个女人并未说谎……
古小辰对老鸨长叹：“杨妈妈，你既身遭如此境遇，那便更不该助纣为虐，不可让拥有权势之歹人为非作歹！”
老鸨并未回答，而是再次望向春花的尸体，又看向一旁秋雯和伙计，最终望向古小辰，缓缓摇了摇头……
古小辰何等聪明，自然是知道老鸨受宋家要挟，想来若是将宋大仁供出，那不光是她性命不保，秋雯和伙计也定然难逃报复！
“你觉得我办不了他们吗？！”古小辰又对老鸨低声道。
老鸨双眸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看向宋虎，后者也是向她看来，见到宋虎阴郁的目光，老鸨心中刚刚升起的希望又再次破灭！
“大人！此案就是我一人主使，任凭大人发落！”老鸨再次坚决地说道。
见状，古小辰并未再言语，而是缓缓站起身体，同时只听得宋虎对古小辰说道：“御状，既然她已然承认罪行，那便快快让她认罪画押！”
“且慢！”古小辰望向宋虎：“她此前还曾说狗二是凶手，若仅凭她的话便定案，那还要我们何用？”
宋虎被古小辰呛的有些尴尬，坐在那里不再言语。
正在此时，只见堂外张三和几名差人带着宋福走上堂来……
宋福本就有些慌张，上得堂上眼见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宋大仁更是大惊失色，又见宋虎和田伯有的位置，宋福脸上的冷汗便止不住的滑落。
跪在堂下，宋福对田伯有叩首道：“小人宋福，不知大人因何传唤小人？”
田伯有向宋福望去，眼见后者面相，便心生恶感，“宋福，本官问你，可是你伙同美凤楼杨妈妈将春花杀死，后又嫁祸狗二的吗？”
宋福闻言大惊：“大人，小的冤枉啊！”
“啪！”
田伯有手持惊堂木落下，对宋福厉声道：“大胆贼子，如今他们三人皆可证明是你将春花杀死，你还敢说冤枉？！”
偷眼观瞧杨妈妈三人，宋福心知事情多半已经败露，但他十分聪明，心想既然还需找自己问话，而并不是直接定罪画押，那事情或是还没败露的彻底。
宋福尽量稳住心神，看向田伯有，“大人，小人确实冤枉啊，万不可听他们胡乱栽赃！”
古小辰站在一旁并未言语，仅是静静地看着宋福。
见古小辰不语，田伯有又对宋福喝道：“大胆宋福！杨妈妈已然承认此案她乃是主谋，秋雯和伙计也可作证是你将春花杀死，后又嫁祸狗二，你还敢狡辩吗？！”
宋福阴狠的望向杨妈妈三人，如今杨妈妈心灰意冷，只求一死，对宋福目光丝毫无惧，但秋雯和伙计却是被宋虎的目光吓的浑身颤抖……
只听宋福对三人阴狠道：“公堂之上，你们怎敢欺瞒大人？！宋某平日里虽对你们严厉一些，那也是因你们这帮下贱奴才品行不端！但无论如何你们也不能将这种罪名嫁祸于宋某！”宋福口气凌厉，完全是居高临下的态度，虽未提及任何威胁的话语，但言辞之间威逼之意昭然若揭！
古小辰在一旁暗中冷笑，心中倒是没想到这宋福竟是有些难缠。
田伯有大怒，对秋雯和伙计说道：“你们将方才的供词再说一遍，可是宋福带人将春花杀死？”
秋雯和伙计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宋家的势力他们再清楚不过，尤其宋福这位心狠手辣的管家，平日里若是稍不顺他心意，那便是拳脚相加，倘若谁敢反抗，那便再无活路！
见秋雯和伙计并未回答，田伯有气得满脸涨红，大怒道：“你等竟敢在公堂之上出尔反尔！可知是何罪过吗？！”
宋福已是将秋雯和伙计吓破了胆，横竖是个死，二人依旧未再开口……
见状，宋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对田伯有说道：“大人，这种下贱奴才的话怎可轻信？这二人既敢欺骗大人，那便要重重责罚！”
“不错！这二人在公堂之上几番反复，如此轻视公堂，看来不对他们重刑相加难以立威！”宋虎也在一旁附和，又对一旁差人喝道：“来人！大刑伺候！”
“慢着！”
正当秋雯和伙计心如死灰之际，只听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开口之人却正是杨妈妈。
只见杨妈妈先是瞧了一眼宋福，又对田伯有和宋虎说道：“二位大人，不用大动干戈，秋雯二人是受我逼迫，我本意一箭双雕，同时嫁祸于狗二和宋管家，却没想到，大人独具慧眼，让草民所犯罪行无处遁形……”
闻听杨妈妈所言，宋福面色愈发得意起来，而这一切都被一旁古小辰尽收眼底。
只见杨妈妈长叹口气，好似做好了赴死之心，接着又道：“此事乃是我一人所为，先是迷魂狗二，后又杀死春花，威胁秋雯二人做伪证，如今事情败露，我也不愿连累他人，宋管家、狗二以及秋雯二人都与此事无关。”
狗二乃是性情汉子，此前虽和杨妈妈于公堂恶语相向，但如今见后者被宋福威胁，独自揽下罪名，心中却是有些同情，只见其对杨妈妈大喝道：“老鸨子，你这话老子不信！你和老子无冤无仇，为何嫁祸于我？”
一旁张三见狗二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就开始帮上别人，便连忙对其低声喝道：“你闭嘴！用你多话，再出事老子可不救你！”
闻言，狗二只得悻悻不再言语。
并未理会狗二，只见老鸨看向田伯有，又道：“大人，所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如今民妇已是将死之人，只是不愿多结恶果，还请大人成全！”
田伯有一时为难，见古小辰依旧不语，转头又看向方师爷，后者附耳对田伯有言道：“事已至此，先将人犯收监退堂吧，起码保住了狗二。”
田伯有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虽是不愿，但此刻也是别无他法，“来人！为杨氏画供！”
“慢着！”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此案已然告于段落之时，却只见久未言语的‘金口御状’再次开口说道。
众人目光再次汇聚到古小辰身上，只见他缓缓来至田伯有面前，开口道：“田大人，我在一旁是观你审问嫌犯宋福，杨妈妈若就此认罪还找宋福来作甚？你便是如此审案的吗？”
闻听此言，宋福眼角微微抽动几下，虽不知面前少年是何来历，但原本已是盖棺定论之事，却是因后者再生变数！
看向古小辰，田伯有有些尴尬，心想：“你小子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现在又来数落起我了……”
“御状，本官倒是想一审宋福，但杨氏已然认罪，现再无证明宋福杀人的证据啊。”田伯有对古小辰说道。
“不知阁下是？”宋福看向古小辰说道。
“这是皇上钦点的‘金嘴大壮’！”一旁狗二对宋福道。
“什么金嘴大壮？是‘金口御状’，本案皆是由御状出手相助！”一旁田伯有连忙说道。
宋福心中一惊，连忙对古小辰拱手尊敬道：“原来是御状大人，小的见过大人……”
没有理会宋福，古小辰在此对田伯有说道：“田大人，莫怪在下多言，在审案方面你可要多学学宋知府啊……”
田伯有和宋虎面面相觑，皆是不解，前者问道：“不知御状所指何意？”
古小辰嘴角一挑：“狗二虽是清白，但知府大人未防嫌犯逃脱，还是对其严刑审问，其实想来也是，有些人天生下来便是嘴比板子还硬，你若问不出来，就不知换个方式吗？”古小辰语气十分随意，但一字一句对宋福来说都如利刃穿心一般！
还不待宋福言语，只见田伯有露出一个极为狡黠的笑容：“多谢御状点拨，下官这就效仿知府大人！”
看向一众差人，田伯有大喝道：“来人啊，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