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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娇大佬他超爱 第5章 我的哥哥是皇帝5

    他知道自家弟弟生得好,不过此前看人不顺眼,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今天仔细一看,传言倒是不算虚假。

    楚家,确实将所有精气都集中于一人身上。

    “可伤到了哪里?”

    他视线在楚翎胸前和腰腹之间巡视,衣裳完整,皮革腰带系在腰间,外面一件黑色轻纱罩衣,隐隐约约能看清被腰带勒出来的纤细腰肢。

    玉质挂钩坠着一块墨玉垂挂在腰侧,垂下来的黑色流苏刚好停在一个十分微妙的位置。

    白皙指节分明的手指就在腰胯侧面自然的垂放着,可楚绛还是莫名心跳加快。

    翻动奏折的手指一顿,视线在楚翎脸上觑了一眼又快速收回。

    “既然没事就先去偏殿歇着吧。”

    “绑匪一事,刑部自会审理。”

    这个时间再撵人出去着实有些冷血,自己好歹是他的皇兄,哪怕不喜这个皇弟,也做不到那般刻薄。

    他像是把从前的一切全都忘记一样,将人撵去偏殿就开始发起呆来,想了些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楚翎全程几乎没机会插嘴,直到去偏殿躺下也没弄清楚,自己这个皇兄叫他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

    问绑匪?还是单纯看他笑话?看起来都不像,难道真的是迟来的关心?

    与他隔了几堵墙的福宁殿,楚绛批复完奏折躺下,在床上有些辗转反侧,往常平静的思绪不知为何有些不得安宁。

    来来回回都是楚翎的身影,冷淡的眉眼与之截然相反,风流俊逸的身形。

    守夜的月影听着床榻里面的动静,低声道:“陛下,可要点安神香?”

    安神香,顾名思义有静心安神之效,通常都是朝中发生大事,楚绛繁忙头痛,保证他休眠时才会点上。

    这段时间朝中内外平静,并没有点香的必要。

    不过,他确实睡不着,今夜不点怕是得翻到后半夜。明日他还要早朝,虽没有大事但也不能懈怠。

    “点吧。”

    “是。”

    淡淡的草木花香窜进鼻尖,兴奋了半夜的大脑终于得到片刻安宁。

    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不记得了,萦绕在鼻尖的香气慢慢变成另一股味道,更加浓郁,更加具有侵略性。

    耳根发热,似有呼吸交缠于脖颈之间。男子声线的轻笑声撞得他头脑发热,被叫醒时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陛下,该上早朝了。”

    月影脸色有些发红,他守了一整夜,从后半夜开始就听见了帐内陛下的轻吟,缠绵悱恻一听就知道梦到了什么。

    他不敢逾矩,只等到了上朝时间才将人叫醒。

    楚绛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额前被汗水浸湿,身体还有些未得到满足的酥麻。

    他笑了笑,还真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叫人更衣。”

    “是。”

    月影赶紧退下,门口换班的弄月已经端着袍子在等,见他出来还一脸惊慌,生怕是陛下发生了意外,于是低声问他:

    “发生了何事?”

    这等秘事月影自然不敢乱说,缓缓吐了口气道:“无事,陛下梦魇罢了。”

    “这样,下朝之后请太医过来看看。”

    月影点头:“知道了。”

    梦魇之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单纯只是梦魇倒是没什么,若是因为身体隐疾出现梦魇,那便是大事。

    月影离开,弄月带着伺候的宫女进去。

    此时刚过寅时,外头天都还没亮。掌灯的宫女太监已经出入上清殿,以及南直门之间。

    此时是上朝时间,每日轮值都会有太监在上清殿与南直门之间掌灯,以此方便各位朝官上朝。

    唐国公一身酱紫色朝服,手里抱着自己的官帽,由宫人搀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步入上清殿。

    国公是世袭爵位,空有爵位没有实权,能上朝但没必要,往常这些王亲是不会出现在这大殿之上的,今日倒是稀奇。

    不少耳目清明之人,已经知晓昨日傍晚之事,猜测他这是来为子请罪来了。

    绑架当场亲王,胆子着实有些大。虽然他们这位陛下不喜自己那位皇弟,但面子总要过得去。

    这也是国公所想,昨日皇城司和巡城卫的人到处搜人,就唐简那个狗胆,他还没审就什么都招了。

    国公府到底与太后沾了姻亲,消息还算灵通,知道此事瞒不住,想了一夜这才想出了这个法子。

    先请罪,先认错,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上朝!”

    弄月的的声音在一侧响起,百官迅速站到自己的位置。楚绛一身玄色衣衫,领口以及袖口用金色丝线绣着龙纹,外罩一件暗红色宽袖大袍,迈着步子坐上龙椅。

    “跪!”

    百官叩首,珠帘下的眼睛懒散的盯着这些人,将一切都纳入眼底。

    弄月站在侧首下方,高声道:“有事奏,无事退。”

    站在百官中间位置的礼部尚书崔浩一拂袖子正欲出列,唐国公先他一步扑出来。匍匐在地,声嘶力竭道:

    “陛下,是臣教子无方,愧对陛下恩宠,今日特来请罪。”

    楚绛弯了弯嘴角,往日只道这老东西有眼色,此时方知还挺不要脸。

    以前看中他这份识趣,今日却怎么看怎么有些不顺眼起来。

    一句教子无方就想揭过去?今日敢绑王爷,改日是不是就能将他绑了?

    “是吗?”

    他只淡淡应了一声,既没说此事揭过,也没说要追究唐简罪责。唐国公不敢去看他,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看来,陛下对他的话并不满意。触及皇室威严,这是触到了陛下逆鳞了。

    咽了口唾沫,再次开口更加慎重了几分。

    “昨日小儿莽撞,听信谗言使人绑了逸王殿下。”

    “他已知错,只要王爷能消气,就是让唐简陪上一条命也使得。”

    他身体几乎要贴近地面,姿态摆得极低。看似要给楚翎赔礼,实则依然在挖坑试探。楚翎到底只是王爷,就算唐简绑了他,也罪不至死。

    只要王爷能消气?王爷的身份还能大过王法不成?

    若是以往,有这句话,就算唐简吃了个大亏,楚绛也必定会更加容不得楚翎。

    不过,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他就算没错也是错。看一个人顺眼的时候,他即便错了那也没错。

    “既如此,那便依国公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