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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故犯 第37章 办公室脱衣服

    “你就是在怀疑我,怀疑我在申市故意给你下药,你不相信我喜欢你。”

    明漪揪着她的领子,带着哭腔控诉他。

    谢清意就是一点都看不得她这副样子,被拿捏的死死的。

    他心里有些怪自己端着,让她难过了这么久,一下就软了语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他凑上去亲她,吻掉她脸上的泪。

    这次怎么这么好哄,而且没有抽风说些难听的话,明漪有些不敢相信。

    她紧紧的抱着他,回吻他,手在他身上四处撩拨。

    明漪算是发现了,谢清意就是个纸老虎,除了中药那次差点把她折腾死,后面都还算老实。

    前几次也只是吓吓她,偶尔还有点纯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她倒是没那么多顾忌,在她的观念里,男人并非唯一的主宰和受益者。

    她对这张脸和身体是毫不掩饰的满意,如果他不滥情的话,还真说不准是谁更吃亏。

    亲够了,她推开男人:“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哄别的女人,你有过几个女人?”

    谢清意看她皱着眉质问自己的样子,眼里的占有快要溢出来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高兴起来了,笑着凑过去:“只有你,真的!”

    明漪半信半疑,处男论在她这里还有待定性。

    她撑起身子远离他的吻,小脸佯装嗔怒,勾的他心痒痒。

    “不准亲我,你亲别的女人去。”说这话时,手还放在男人腹肌上。

    “没有别的女人,我只有你一个。”

    谢清意被撩的起火又被强行打断,两个人你逃我追,很像青楼里花言巧语的男人和风情万种的女人。

    明漪找准时机,一手打翻了桌边的咖啡。

    送进来有一段时间了,咖啡已经冷了,尽数泼到两人身上,明漪今天穿的白色正装,全泼到领口和袖子上。

    咖啡的浓香在屋子里晕开。

    谢清意身上也有。

    他刚才伸手去接杯子,没有接到,现在单手搂着明漪的腰,另一只手扶额。

    “哦哦,全洒我身上了。”明漪丝毫不慌。

    她反手将自己手里的的咖啡渍擦在男人胸膛,干净贵气的白色衬衫被莫名抹上一些褐色的痕迹,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脏了,该换了。”她伸手去解谢清意的扣子。

    “小妖精,你故意的。”谢清意佯装生气,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往上一抱,明漪就被抱到了桌子上。

    他捉住她作乱的手,一边给陈南打电话上来送衣服,一边不自觉的揉捏她的手指。

    明漪抽了手回来,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

    “衣服湿了,不想穿。”她最外面的衣件脱了下来。

    同色系吊带打底衫紧紧包裹着她美好的身体,露出来的皮肤,白的像奶油,修长的脖颈上挂着一颗项链,闪闪发光。

    “这件也湿了。”她说的很认真,像一个真的在乎自己衣服的人,没有丝毫诱惑和情欲在里面。

    她抬手准备再脱,谢清意忙把电话挂了。

    他把办公室的温度调高,再抬头的时候,她已经脱的只剩最里面的一件衣服了。

    大片的白晃的他眼睛和脑子一起发晕。

    “老子真是服了你了。”

    他伸手往桌子下一摸,书柜竟然慢慢旋转变换方位。

    明漪立刻明白,桌子下面是一个指纹锁。

    谢清意从正面抱起她,明漪顺手搂着他的脖子,腿盘到精瘦的腰上,她笑出声来,像得逞的小狐狸。

    只听到叮的一声,明漪仿佛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她掉进了一张柔软的床铺里,谢清意像只完全被释放了的野兽,丝毫不克制自己的动作。

    明漪心中毫无波澜,她躺在床上,淡定的转头环视四周,四个保险箱,两块电子大屏,一台六屏的电脑。

    果然是别有洞天。

    至于其他陈设,和普通的家居室差不多。

    谢清意头埋在她的脖颈,她闻见他头上好闻的洗发水味,他支起身子来亲她的脸,明漪回应着他的吻。

    谢清意用蓬松的被子把她裹住,交颈缠绵间,她已经坦诚相对,他到是只皱了点衣襟。

    明漪直接上手去撕他的衣服,白衬衫被她揪掉了几颗扣子。

    谢清意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顺手把衣服一扯,丢到地上,就又和她贴在一起。

    这是早上,很容易让人沉溺的时间。

    谢清意下半身的皮带扣子系的还算死,他伏在她身上喘息,像是努力在克制自己。

    明漪都做好接受一切的准备了,不知道他怎么就停了下来。

    谢清意起来,用被子把她裹严实,隔着被子抱着她,一点一点的从下巴吻到她的额头。

    “这里没有安全用品,这次先放过你。”他隐忍的亲吻她,最后埋在她颈间锁骨上,喘息闷哼。

    明漪伸出手来抱着他。

    良久,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他从床头柜上拿过来一看,最后亲了她一下才起身。

    陈南送了两套衣服来,谢清意赤裸着上半身开门接过,放到一旁的沙发上,又走回床边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

    “洗不洗澡,不洗就先换衣服。”

    明漪早上做的波浪卷发型,现在虽然乱了,但没垮,她摇摇头。

    谢清意抱着她滚了一圈,两人调换位置。

    明漪手脚并用爬到他身上,与他依偎在一起。

    凭心而论,谢清意平时对她挺不错的,如果不抽风的话,当个情人或许真的可以。

    谢清意的手抚摸着一丝不挂的背脊,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在拍卖行里,他承认这张脸当时一出现就让他记住了。

    连着后来做了好久的春梦,每次都是她。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像那些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春心荡漾,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过女人憋出问题来了。

    王景砚那小子还笑话他处男思春。

    后来,他又梦见了她,再后来,他发现那不是梦。

    手底下的触感如此真实,如此好,像在抚摸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不行,不能再继续了,上次流产的事他还没有释怀。

    他起来,把人塞回被子里,明漪被顺的快睡着了。

    谢清意像亲什么心爱的稀世珍宝一样亲亲她,就进了浴室。

    原来这就是爱情嘛,真的让人像掉进了蜜罐里,怪不得父亲死也要去找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