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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女还搞抽象?加班就老实了 被别人天雷劈死的路人甲7

    安抚好白术后,谢一趁着天还没亮,去了后山崖采摘流光花。

    流光花是一种只在现在这个季节晚上盛开在崖边的花,因制物都会泛着淡淡的流光而取名为流光花,很常见但并不好摘。

    谢一想着阿栀的生辰快到了,就准备摘些流光花制成花饼和一件碧落接黄河琉璃色的长裙。

    有多余的便顺便在做些小东西赠与凛刃他们。

    到了摘花的崖边,谢一做好了安全措施后,让20帮她看着些,就顺着绳子下去摘花了。

    摘花的过程如果抛开安全问题,其实是很治愈的。

    感觉摘的差不多了,正准备上去,忽的听到了20提醒,

    【宿主,别动,有什么在快速接近。】

    「我一高兴全世界的坏事都吻上来了是吧」

    【这服务谁定的,替宿主退订了。】

    「又幸福了我,20来嘴一个」

    【嘴一个。宿主,来人是***。】

    「咋还加密通话上了」

    【……宿主,世界意识说希望你自己接触这个世界的人,不要靠单一的文字介绍来看待他们。】

    「?世界求放过」

    倏的感受到身上的绳子被猛的往上一扯,下意识抬头望向了上方,此时月光被云挡住,来人的脸藏匿在微弱的流光中看不真切,但能很明显感受到他在打量她。

    好像有什么阴冷潮湿的东西攀附上她的小腿。

    谢一心中警铃大作,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低头一看,果然有一条蛇正缠着她的小腿,顺着她的小腿向上爬。

    整个人瞬间就红温了,抬手念咒掐诀,手速堪比结印,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就把蛇给秒了。

    「菜!就多练!」

    正准备被英雄救美的某不知名男子:……

    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苏木槿正打算把人拉上来,低头就发现人不见了,还以为人掉下去了,刚准备跳下去就被旁边伸出的一只手拦住了。

    “同门这里不让蹦极。”

    “你且让开,有人掉下去了。”

    “谁掉下去了?我刚下去也没看到人啊?难不成是消失的他?”

    “刚刚有位女子……等等。”

    苏木槿闻言转过头,果真看见了刚刚还在崖下的人此时正站在自己身侧,神色困惑地看着自己。

    讶异地张了张口,千言万语化为了一句:“没事。”

    随即又道:“这位同门,失礼了,我并非有意,只是赶巧也前来采摘这流光花,看到有根绳子在此,以为是误碰到了什么命案现场。”

    「抛尸还要系根绳,谁这么讲究」

    “同门多虑了。这底下还余了些,你采去吧,我先走了。”

    说完谢一就转身走了,但身后的人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低缓的语句也伴着风传入她的耳中。

    “相遇即是缘,在下是掌门座下四弟子苏木槿,敢问同门是哪位师尊底下的弟子。”

    “我并无师尊,只是位无名小卒罢了,四师兄太看得起我了。”

    “师妹莫要妄自菲薄,所有未被拂尘的皆可为蒙尘的明珠。”

    “四师兄所言极是,谨遵四师兄教诲。”

    “师妹太客气了,还未知道师妹姓名。”

    “谢一。不言谢,数字一。”

    “犹有一可喜,永谢世俗羁。”

    说着,苏木槿就停下了步子,定定的直视谢一的双眸,语气认真接着道:

    “是很好的名字,各种意义上的好。”

    谢一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摩挲手指回道:“四师兄的名字也挺不错的,很有诗意。”

    “是我自己取的。师妹唤我木槿便好。”

    “好的,四……木槿师兄,你不去采流光花吗?”

    “明日再去也无不可,夜间并不安全,我想陪着你一道回去。”

    “那就多谢木槿师兄了。话说木槿师兄采集流光花是要制药吗?”

    “是入膳,说出来不怕师妹笑话,我偏爱甜食,但山上不常能见,最近的山下集市又有些遥远,就只能自己试着跟着食谱逐一试着制作了。近些时候正好习到了流光花的制法。”

    “木槿师兄手很巧。”

    “那我可以请师妹成为我的首位试膳人吗?”

    “既然木槿师兄都这么说了,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要让师妹失望才好。”

    不知不觉间,两人边走边聊的功夫已经到了分岔口,见谢一打完招呼转身就走了,苏木槿下意识跟着她走了两步又停下。

    随即转身向来时的路上返回,今天这个流光花他是包挖穿的。

    流光花:苏木槿,你个人机。

    翌日清晨,刚推开门就见到上一秒还界限分明的两人,下一瞬就出现在了眼前。

    谢一:……

    从未见过如此美妙的开局。

    诃琅玕率先开口道:“师妹,我刚来还不熟悉,具体做什么总是要上手了才知道,你能陪我去吗?”

    阿栀落后一步,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回道:“昨日不是同你说过了?这都还需要谢一姐陪,你这悟性我劝你还是早些退出修炼这条道路,给自己谋条生路吧。”

    听罢,诃琅玕也不生气,只是眉眼低垂,嘴角噙着笑,但怎么看怎么勉强,语气也带着落寞:“是我愚笨,自入道来就需比旁人多谢努力……阿栀姐姐说得对,或许我真该为自己某条路了。是我叨扰师妹了,我自己去罢。”

    阿栀:很怪,但不知道怪在哪。

    看着阿栀大脑宕机的样子,一看就是给人cpU干烧了。

    谢一揉下太阳穴,语气平平道:“阿栀单纯直白,一时说笑,师兄莫要当真了,毕竟若在外傅之年便享有绮丽真君美誉是愚笨之人的话,让其余同道之人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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