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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白面包青天 第42章 公堂之上辨真伪

    包勉与南宫清雪一同来到了对对联的摊位之前,周遭好似炸开了锅一般,人们叽叽喳喳地探讨着上联。

    “春风送暖花千树这上联着实太难了呀,我都思索半天了,还是毫无头绪。”一个书生一边摇着头,一边唉声叹气地说道,那声音里满是无奈和困惑。

    “是啊,这出上联的人必定是个高手啊。”另一个书生随声附和着,语调里透着钦佩。

    包勉凝视着上联,微微蹙起了眉头,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

    南宫清雪则在一旁轻声细语道:“夫君,你肯定能够对得出的,我相信你。”她的眼眸中满是期待与鼓励,那眼神仿佛能给包勉注入无尽的力量。

    包勉在心中暗暗思忖:“这上联虽说艰难,然而却也并非毫无破解之法,我绝不能让娘子失望啊。”

    过了良久,包勉方才提起笔来,在那宣纸上缓缓写下“夏雨催荷绿满塘”。那笔触坚定而有力,仿佛带着他的决心。

    周围的人望着包勉写下的这一句,不住地频频点头,其中一个书生说道:“好,公子这对下联对得真是精妙啊。”那赞叹声在人群中格外响亮。

    摊主也禁不住由衷地夸赞道:“公子啊,您这下联对仗极为工整,意境亦是十分相契合,当真是精妙绝伦啊!”他的声音里满是惊喜和佩服。

    包勉十分谦逊地微微一笑,说道:“过奖了,仅是一时的灵感突发罢了。”他的笑容温和而谦逊。

    南宫清雪则是笑意盈盈地望着包勉,眼中满是骄傲之色,那目光如春日暖阳般温暖。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高声呼喊:“诸位仁兄啊,眼前的这位可是咱们余杭县新上任的包县令以及他的夫人呐。”随后,有白天曾见过他们的人将这二人给认了出来。

    此言甫出,众人皆展露出惊喜之神色,纷纷朝着包勉和南宫清雪行礼并致以问候。包勉面带微笑,向着大家拱手示意,那动作优雅而大气,而南宫清雪则略显羞涩地躲在了包勉的身后,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一位老者迈步走上前来,无比恭敬地说道:“包县令啊,今日能够在此处与您相遇,实在是我等百姓的莫大幸事呀。您刚来此地,还望对我们这些百姓多加关照啊。”那声音里满是诚恳和期待。

    包勉赶忙扶起老者,和缓地说道:“老人家您过谦了,本官定然会全心全意为百姓主持公道的。”他的话语坚定而有力,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周围的百姓们听闻之后,皆纷纷颔首称赞,现场的氛围变得极为热烈。那赞扬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曲和谐的乐章。忽然,有个书生提议道:“包县令这般有才华,不妨让他再为我们展示一番其文采,大家觉得如何呀?”众人齐声高呼叫好,那声音震耳欲聋。

    包勉略感有些难为情,然而在大家的热忱邀请之下,最终还是点头应允了。摊主旋即迅速地拿出纸笔,包勉则低头陷入沉思:“究竟该写些什么呢?”

    突然间,包勉的眼前一亮,开口说道:“有了”,接着便在宣纸上写下“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包勉所写的乃是后世明朝于谦所创作的《石灰吟》,这也恰好向百姓们展露了他的远大抱负。

    众人看着包勉写下的这首诗,先是一阵寂静,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那掌声如波涛汹涌,欢呼声似山呼海啸。百姓们对包勉更是敬佩不已,眼中满是赞赏和期待。

    南宫清雪含情脉脉地看着包勉,心中满是骄傲和自豪。她知道,自己的夫君不仅才华横溢,更是有着一颗为百姓着想的心。她的目光仿佛能融化一切。

    这时,那老者激动地说道:“包县令,有您这样清正廉洁、才华出众的父母官,真是我们余杭县百姓的福分啊!”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包勉谦逊地笑了笑,说道:“这都是本官应该做的,只要能为百姓谋福祉,我便心满意足了。”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

    夜色也渐渐地深沉了下来,包勉缓缓地抬起头望向那夜空,轻声说道:“娘子,你看这夜凉如水,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莫要着了凉。”那声音里满是关怀。

    南宫清雪微微颔首,应道:“好,夫君。”随后,两人在百姓们的送别声中,手挽手缓缓离去。他们的身影在月色下被拉得长长的,宛如一幅美好的画卷。

    回到县衙,包勉细心地为南宫清雪披上一件披风,两人坐在灯下,回忆着今日的种种。

    包勉感慨道:“今日与百姓们的相处,让我更加深知自己责任之重大。”他的声音低沉而深沉。

    南宫清雪温柔地看着他,回道:“夫君定能成为百姓们爱戴的好官,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旁支持你的。”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

    望着南宫清雪那令人迷醉的容颜,包勉轻柔地伸出手,缓缓抬起她的面庞,而后将自己的唇轻轻地印在了南宫清雪那娇艳的朱唇之上,接着便将她温柔地横抱起来,迈步走向床边……

    次日辰时,天空方才泛起鱼肚白,熹微的阳光透过窗户丝丝缕缕地映照进房间。

    包勉悠悠地睁开眼,望了一眼身旁尚在酣睡之中的南宫清雪,接着便俯身轻柔地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随后便起身下床,开始穿衣洗漱。

    “包县令,不知您是否已经起身了呀?县衙之外,百姓们正等着您去升堂呢。”恰在包勉洗漱的当口,县丞方申来到了屋外边轻声地询问道,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

    包勉听到此言后,赶忙加快了洗漱的节奏,随后应声说道:“我即刻就来。”他的话语简洁而果断。

    包勉极为迅速地完成了洗漱,而后又饱含着无尽柔情地望了一眼依旧在甜甜酣睡的南宫清雪,紧接着便戴上那乌纱展翅幞头,换上了那件青色的圆领官袍,系好了黑色的革带,穿上朝靴,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待见到方申之后,包勉的神色瞬间变得格外庄重严肃,低沉地说道:“走,我们马上前往公堂。”他的声音充满威严。

    二人一同来到公堂处,只见堂前已然是挤满了熙熙攘攘的百姓,那嘈杂的声音犹如汹涌的海浪。公堂内的县尉江樊、快班捕头耿春、主簿文青云以及三班衙役都已经等候许久了。

    随后,包勉与方申快步踏入公堂之中,包勉迈着稳健而沉着的步伐缓缓走上高台,而后端坐在公堂之上。而方申则坐在公堂之下。

    “升堂!”伴随着包勉手中惊堂木的猛然拍响,那声音清脆而响亮,三班衙役整齐地以堂棍触碰地面,齐声高呼道:“威——武!”那呼喊声气势磅礴,震人心魄。

    包勉的目光威严而庄重,缓缓地扫视着堂下的众人,一脸正色地说道:“诸位乡亲们,今日乃是本官首次升堂理事,在此,旁听之人切不可扰乱公堂秩序,亦不可在公堂之上肆意咆哮,倘若有违反者,本官定然不会心慈手软,绝不姑息,你们可都听明白了?”他的声音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堂外的百姓们齐声回应道:“我等明白,必定谨遵包县令之命。”那回应声整齐划一,响彻云霄。

    包勉微微颔首,而后接着言道:“那甚好,若有含冤的百姓,尽可当堂进行陈述,本官必定会为其主持公道。”他的话语坚定有力,给人以信心。

    就在这时,两个年轻男子迈步走入公堂之中。那瘦子身板单薄,走路都有些颤颤巍巍,脸上满是惶恐和不安,他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似乎在极力掩饰内心的紧张。

    而胖子李坤则大摇大摆地走着,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脸上写满了傲慢,眼神中透着不屑,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二人行至堂上后,拱手作揖道:“草民拜见包县令,还望包县令能为草民主持公道啊。”

    “你二人究竟姓甚名谁?又有何冤情要诉?”包勉目光凝视着堂下的二人,出声问道,那声音严肃而冷峻。

    那瘦小的男子开口道:“草民名为高大胆,特来状告身旁的这位李坤,他强行抢走了我的羊皮袋。”他边说边委屈地瘪了瘪嘴,身子还微微颤抖着。

    “回包县令,草民李坤要状告这高大胆霸占了我的羊皮袋。”李坤昂着头,大声说道,那声音里满是嚣张。

    接着高大胆着急地说道:“包县令,这羊皮袋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一直随身携带,周围的邻居都可以为我作证啊。”他说着,眼泪都快出来了,不停地用袖子擦着眼角。

    李坤则不甘示弱地说道:“大人,他这是信口胡诌,这羊皮袋明明是我花了不少钱财买的,我也有证人可以证明。”他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包勉听后言道:“高大胆,本官来问你,你平日里是靠何营生的?”

    “回包县令,草民平日里是以贩卖陈醋为业,这羊皮袋实则是草民用来装钱的袋子呀。”高大胆赶忙回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包勉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又将目光投向李坤说道:“李坤,那你又是从事何种营生呢?”

    李坤赶忙拱手回应道:“回大人,草民乃是一名生意人,平日里经营着一家当铺,这羊皮袋乃是草民从一位当主手中购得的呀。”他说话时,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包勉不禁皱起了眉头,面色沉重地说道:“你们双方各执一词,都声称这羊皮袋是自己的,这可真是让本官为难了,究竟该如何决断才好呢?”

    此时,公堂外的百姓们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这可不好断啊,谁知道谁说的是真话。”

    “我看那瘦子可怜巴巴的,说不定真是他的。”

    “也不一定,说不定那胖子有后台呢。”

    包勉沉思片刻后问道:“那么,这羊皮袋今日可曾携带至此?”

    “回包县令,羊皮袋作为证物在此。”说着,主簿文青云起身行至堂前,双手恭敬地将羊皮袋呈递上来。

    包勉瞧了瞧那羊皮袋,心中已然有了盘算,而后对文青云说道:“文主簿,本官命令你仔细地闻一闻,看看这羊皮袋究竟散发着何种味道?”

    文青云依言将那羊皮袋缓缓凑近自己的鼻子,轻轻嗅了嗅,而后说道:“回包县令,这羊皮袋之上有一股极为浓郁的陈醋味道。”

    包勉微微露出一抹笑容,把目光投向高大胆和李坤,说道:“这下真相已然大白了。高大胆啊,你乃是以贩卖陈醋为业,这羊皮袋上有陈醋味,这显然与你所说的情况相吻合。然而李坤,你一个经营当铺的人,又怎么会让这羊皮袋沾染上如此浓烈的陈醋味呢?毫无疑问,这羊皮袋显然就是高大胆的。”

    李坤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青一阵白一阵,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却也只能沉默不语,找不到任何言辞来反驳。

    而高大胆则是面露欣喜之色,激动得“扑通”一声跪地磕头,大声说道:“多谢包县令您明察秋毫,为草民讨回了一个公道啊!”那磕头声砰砰作响。

    随后,只听得包勉猛地用力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堂下之人听判!李坤,你竟敢强占他人财物,本官依据《宋刑统》,判你五十刑杖,对此,你可心服?”那声音如雷霆万钧。

    李坤纵然心中仍有不甘,然而他也知晓事已至此,已无任何辩驳的余地,只得紧紧咬着牙关,艰难地说道:“草民心服。”

    包勉微微颔首,继而说道:“来人呐,将李坤带下去即刻执行。”

    几个衙役闻令立刻上前,将李坤拖拽了下去。那拖拽的动作干净利落。高大胆再次磕头谢恩,包勉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待众人都离去之后,包勉独自坐在公堂之上,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这世间的诸多事宜,真假难辨,确实还需仔细去甄别啊。只希望今日的这一判决能够让百姓们对官府更加信服,也让这一方土地变得更为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