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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炮灰加炮灰,结局不是灰飞烟 第127章 撒酒疯儿

    长安,‘月上眉梢’酒肆。

    荀宓将周身包裹严实,到‘月上眉梢’酒肆找到了陆也溪。

    陆也溪知道荀宓会来找她,没想才过几日她就来了。看来她真的很想与姜景宸有一个孩子啊。

    不怕她有多强大的武装,只要有软肋,就有攻破的希望。

    荀宓脱去围帽,与陆也溪再一次对坐对饮。

    “世子夫人,还是将您的诉求说一说,只要您的价码不太高,我都答应您。”荀宓自从樱桃宴后,回去思绪良多。

    无信那狗奴才在自己身上驰骋那么久,自己都不曾有孕,想必就是那挨千刀的在迷烟或者事后给她喂了那无心草。

    姜媚靓与姜景宸这么久以来没有身孕,那身材与自己何其的相似。想必也是饮下了这无心草。

    姜媚靓心思歹毒,她与大皇子之间不能有子嗣,也要让她荀宓绝后吗?

    搞不好无信就是受那女人的指示,特意侮辱她。姜媚靓睡最高贵的血统,而自己只配低贱奴才吗?!

    所以她想好了,想得很清楚。

    她要与陆也溪联手,不然自己不仅怀不上皇室子嗣,还有可能小命不保,颍川氏覆灭。

    “大皇妃,每日一粒,您先就此药吞服三月,庚云再给您把脉,不出意外,体内的余毒三个月之内必清。”

    陆也溪将手里的药瓶递给了荀宓,荀宓当着陆也溪立即就吞服了一粒。

    这一粒药表示信服,也表示投诚。

    陆也溪倒了一杯白水给荀宓,荀宓也是可怜人。自己的丈夫猪狗不如,但是她也无可奈何,谁叫她只是一个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呢。

    “最好别就着茶水下药,茶会解药性。”

    荀宓点点头,“世子夫人,您说说,需要我怎么做?!”

    “大皇妃,想必您也知晓了姜景宸那些破烂事儿了。您有何打算啊?

    一旦他的事儿败露,将万劫不复。

    您怀上皇孙自然是有了保命符,可是那个女人绝不会让您的孩子顺利出生。

    您想过了吗?您如何自救?”

    荀宓沮丧地摇摇头,的确,就是不知如何是好,才来与陆也溪结盟,姜媚靓不会轻易放过她。

    其他人荀宓都不是很担心,但是这姜媚靓多年把持着姜景宸,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手段。

    她贵为公主,有府兵,权力颇大。

    自己一介妇孺如何相斗?颍川氏可不会轻易陪她玩,一旦玩不好,整个颍川氏就覆灭了。

    再者,姜媚靓必是知道她与无信之间的苟且之事,应该也是她的手笔才对。

    “药,您可得藏好了,连贴身的侍女也别透露了。语以泄败,事以密成。该争取的房事也不必减少。

    那女人近段时日得知您备孕,肯定又会使用无心草,只要您坚持服药,一日不纳,她那无心草就没用。”

    “陆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与无信,姜景宸与那女人,想必那女人,你也是知道她的身份,对吧?”

    荀宓之前还在猜测陆也溪是不是在大皇子的府邸安插了细作,想想也不太可能。这一次姜景宸将府里搜了个底朝天,搜出不少藏匿于大皇子府邸的他方势力,连太子都有,就是没有陆家,夏侯家。

    那这些秘辛,陆也溪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难道安排无信假死,陷害大皇子背后之人就是陆家,陆也溪吗?

    陆也溪知道荀宓想歪了,但又不得不与她说透了,不然她不能安心为她所用。

    “无信背后之人乃是三皇子姜至,欲将姜景宸与姜颂拖下水。

    姜至做事拖泥带水,漏洞百出,大理寺查出来也不敢上报。

    虽然皇子这些事情都被隐瞒了下来,查案知情的官员可不少。

    那日,无信吐露之言只当做无稽之谈,处理了。

    姜景宸与姜媚靓当年就有知情人,两人没有处理干净。

    那人逃难去了江南,临死之际将此秘密告知。一切都是机缘巧合,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大皇妃,您觉得呢?!”

    荀宓听出陆也溪话里有真也有假,但无论如何结果是朝着她想的方向,那就足够了。

    庚云又将全副武装的荀宓由密道送出了‘月上眉梢’。

    陆也溪也准备收拾收拾回定北侯府了。

    这间酒肆只能营业到戌时,每日午时开业,现下也是人满为患。

    弄了个‘十二乐坊’穿插弹奏,江南水乡温婉柔糯的靡靡之音,轻倚竹栏,抱膝长歌,余音长旋绕梁柱。

    这是京都城唯一一间清爽的酒肆,没有男女大防,男女可同桌。坐着喝喝小酒,听听小曲儿,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别有一番风趣。

    整个京都娱乐圈,‘月上眉梢’酒肆的安保级别最高,个个身手了得。再说能在陆也溪地盘搞事情的人,整个京都屈指可数。

    只要是不想死,都不会在陆也溪的地盘生事。

    “哐嘡,哐嘡。“陆也溪正好到了大堂,闹市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姜芸儿。

    她在一旁看戏,砸烂酒杯器具的另有其人,正是她的表姐刘佳音。

    刘佳音看着陆也溪眼神里的火苗噌噌地往外冒,庚雪,庚云已经挡在了陆也溪的面前。

    陆也溪心想,姜芸儿又想推她的表姐在前面挡死吗?!

    “刘小姐,何故如此啊?我‘月上眉梢’可有招待不周之处吗?”陆也溪拨开了庚云,庚雪,直面找死的两人。

    “陆也溪你还敢出来啊,你这酒是臭的,点心是坏的,你开的是黑店吗?”

    “哦,是吗?刘小姐怎么就你砸坏的酒臭,点心坏呢?”

    “陆也溪,你还敢狡辩。你依仗你的父亲在京都大肆掠钱,京兆府都管不了你们,无法无天了。像你这样的商家,天理难容。”

    “哈哈哈,太好笑了,”陆也溪笑出了声来。

    “容我来分析分析哈,刘小姐,会不会因为你与家母长时间与乞丐一起厮混,香的你闻起来臭,臭的你觉着香呢。

    和我们正常人相反啊。您要不要与家母改变一下你们,嗯......那种方式呢。”

    众人哄堂大笑,这陆二嘴下可一点儿也不饶人啊。

    刘佳音冲过来就想抓着陆也溪的头发一顿暴打,这女人还敢提当初赏梅宴之事。若不是陆也溪,她与母亲怎会与那三个乞丐搞在一起,还被那么多的贵客看了个正着。

    母亲已经被父亲一封休书送到了远郊的庄子上,自己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却无人上门求娶。

    又不愿意削发为尼,只能待在家中,孤独终老。

    这一切的一切都怪陆也溪这贱女人!

    刘佳音暗藏的匕首直戳陆也溪的心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