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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软娇娇超好孕,被绝嗣暴君逼嫁 第103章 该吃掉,还是该暖床

    “后来感觉竟是个人的手臂拦住我的腰,害我又以为是个山匪头子,要把我掳走。”

    武肃帝听着她生动鲜活的描述,神情缓和了下来,挑眉道:“你这细胳膊细腿的,野兽抓走都不够塞牙缝。”

    他捏着她胳膊上的肉,接着道:“倒是被匪徒掳走,还有点儿用处,你可知有什么用处?”

    纪青梧稍稍坐直了身体,挺胸抬头,骄傲地道:“掳我去用处可大了,我会医理,可以帮他们治病,要是子嗣艰难的,那就更对症了,我可以给他几个养身丸子。”

    武肃帝却拉长声音道:“你在山寨中只做个医女,太可惜。”

    “为何可惜?”

    “像你这种娇声娇气的小娘子,掳去暖床生一堆儿子才是正理。”

    纪青梧:......

    她哪里娇气了,今天明明表现得很勇猛。

    又闻武肃帝貌似有点儿苦恼地询问道:“但你的猜想都错了,既不是野兽也不是山匪,是朕掳走你的,你说说,朕该干点什么好?”

    纪青梧火速转头坐正身体,细腰又开始颤颤巍巍,往前边挪动。

    但两人坐在马上,她挪出来的这点儿距离,可以忽略不计,除非她再次“跳马”,不然就无处可逃。

    武肃帝朝着她压低身体,宽阔又厚重的肩背沉下来。

    上半身的重量有一小半都压在纪青梧的身上,直到完全将她拢进他的怀中。

    他的大掌开始在她的肚脐处磨蹭,声音含笑道:“是该吃掉,还是该暖床,阿梧来选。”

    这是选择吗?哪样都不正经。

    纪青梧睁着眼睛说瞎话,摇头道:“陛下,我不好吃,而且还体寒,吃掉了就会中寒毒,暖床就会被冻死。”

    他不以为然地道:“是么。”

    武肃帝托起她的腰,把她换成面对面对坐着的姿势,这回纪青梧连眼神都无处可避。

    见她眼巴巴地望着他。

    武肃帝挑眉,眼角微扬,道:“那朕就勉为其难地当一回神农,尝一尝这棵带着寒毒的小草药。”

    很快,纪青梧就巴不得自己中了寒毒。

    她竟然被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撩拨的浑身发烫,无一处不热。

    骏马还在悠闲地踱步,身下传来轻微的颠簸,这种微妙不受控制的感觉,仿佛在颠着纪青梧的心。

    通身纯黑的马儿不知驮着的主人正在做什么,它时不时喷着鼻息,甩着尾巴,一双马耳也放松地朝后,像是在倾听他们发出的声音。

    之前每次都是像暴风雨般,可这回武肃帝却转了性。

    只是唇瓣贴合在一块,浅浅的,轻轻的,辗转几次,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纪青梧的唇瓣被风吹得泛凉,像是变成了冰镇的蜜糖糕,入口冰凌凌,融化后软绵香甜。

    武肃帝嘴上说是尝一尝,实际上做起来......

    还真的只是浅尝辄止。

    纪青梧本能地抱住他的腰身,想让他用力箍紧自己,再紧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只是松松地稳住她的腰,长臂挡着她,防止她摔下马。

    她能感觉到,近来几次接触,他好像在有意克制着身体的冲动。

    但都没有如这次这般,连手都这么规矩。

    她掀开浓密的眼睫,一双水眸迷蒙着看他。

    眉骨深邃的武肃帝,夺人心魂的眸子已然阖上,去掉了七分凌厉之色,只留下几分惹人心痒难耐的冷冽。

    就像你素日里根本没机会触及的那座高不可攀的雪山,忽然间出现在眼前,让人很想拘一捧山巅的冰雪到手心。

    细细感受他的沁凉,感受凛冽的冰雪消融,直到潺潺冰水化做炙烫热流。

    纪青梧稍微分开了点距离,盯着他的唇,他的唇形轮廓清晰,但线条却异常柔和。

    她明知危险,却忍不住靠近。

    夜色微凉,纪青梧在脑海中想象着这双薄唇曾有的热度,轻轻地凑了上去。

    当她贴上去时,男子嘴角早有预谋地即时上扬。

    纪青梧却不得要领,只会用唇去贴蹭,蹭到她开始焦心火大。

    这简直比蚌壳还难撬开!

    她嘟起干燥的唇,声音细软地暗示道:“陛下为什么不抱紧我?”

    纪青梧以为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果然,武肃帝应了她的要求,搂紧了她的腰,暖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背,就像一团炭火驱逐了深夜寒露的凉感。

    纪青梧身子变得更绵软,放松地贴紧他。

    可却仅仅于此,没有下一步动作,她觉得还是差点儿什么。

    纪青梧磨磨蹭蹭地犹豫半天,又开了口。

    “陛下......”

    武肃帝眸中笑意深浓,还用掌心拍了拍她的背:“唤朕做什么。”

    纪青梧羞臊地不敢看他,她抓着他肩膀处,小声哼哼着什么。

    “阿梧说什么?朕没听清。”

    她声音微弱,细如蚊蝇,轻如落叶,小得几乎听不见。

    纪青梧把额头抵在他的肩上,稍微加大了一点儿音量。

    武肃帝喉结滚动,低沉地哄道:“太小声了,草原风大,朕还是没听清楚。”

    还听不见吗?

    纪青梧甚至觉得马儿都听见了,可他还听不见。

    但她不是起了念头,就会轻易打退堂鼓的人。

    她抬起头,明眸璀璨如星,揪着他的外袍,在他耳边气鼓鼓地大声道:“我说,要让陛下亲我!”

    这次声音不仅大,还带着回响。

    身下的马匹,被这声音陡然一惊,马蹄不安地刨动。

    纪青梧的身体跟着一颠,口中的惊呼还没有溢出,尽数被武肃帝淹没。

    之后,就再也由她不得。

    日暮天黑,草原旷野深处,虫鸣声响个不停。

    纪青梧嘴唇又疼又麻,她彻底消停下来了。

    因是她自己求来的,就算过程再难耐痛痒都得忍着。

    什么消融的雪山?!

    分明是一座用冰雪掩盖起来,伪装得很成功的火山,把纪青梧这个意志不坚定的旅人引诱过去后,就尽数喷发。

    她的腰都快被箍断了,最后连下马时,都是被武肃帝抄着膝盖抱下来的。

    纪青梧仰躺在白色兽皮上,那兽皮正是挂于马鞍下的障泥,被武肃帝解下铺在草地上,免得她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