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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妃很任性 第二百三十一章 今天挑谁?

    姘头,指非夫妻关系而发生性行为或存在暧昧关系的男女中的任何一方。是基于物质或肉欲基础的非正常男女关系交往。

    简称之,没有名分的夫妻。

    可以理解为养在外面的外室。

    司天韵跟沈霖轩应当都没理解错这个意思。

    白凌亦是。

    三个男人沉默地看着容九,容九瞪回去,“怎么?准许你们男的三妻四妾,不让女的左拥右抱啊。”

    司天韵看了眼白凌,半天憋出一句,“可以。”

    容九知道今天对这个长得一脸纯洁的男子带来了很大的冲击,但她实在想不出别的解释。

    又或者是,没有关系可以解释。

    因为她跟白凌什么关系都没有。

    所以说这个解释更像是一个玩笑。

    大家都没当真。

    不过容九似乎误会了。

    沈霖轩笑了一声,很有深意,“左拥右抱?”

    容九觉得沈霖轩又要发什么神经了,果然,沈霖轩倚着树,笑得嘲讽,“那今天轮到谁了。”

    江寻都要跪了。

    暗中跟着的无价至宝也要跪了。

    高英朗佩服死了。

    不愧是师伯啊!

    这里三个男人中两个是战力排行榜前十的,另一个一看更是只强不弱的,三个啊,随便挑?

    容欢被支走了。

    容九头疼了。

    沈霖轩目光促狭,望着容九,又看向了白凌,再次一问,“今天选谁。”这有些不依不挠的意味了。

    司天韵来回看着,觉得有趣。

    白凌扬眉,无声地将容九带到自己的身旁。

    沈霖轩冷笑,亦都上前一步,容九沉默,为了避免被两人在中间拽来拽去,容九很想说,她真就是一句玩笑。

    但对着沈霖轩说这句话,又像是刻意的解释,以她跟沈霖轩的关系这样的解释实在没有必要。容九便闭嘴不言了,转头看见耿正思还被冷落在旁,容九看向他的伤口,找到了借口,“我去给他看看。”

    白凌抓住她的手,食指勾了勾,容九觉得掌心一麻。就听白凌压低了声音,轻声里传出了戏谑,“我怎么不知道咱们有超过朋友之外的关系。”

    温热的气息拂过面庞,容九觉得脸颊有些热。

    白凌快速地俯身在容九面上一啄。“这算是利息。”

    容九摸了摸脸,回头只觉一阵劲风闪过,白凌将她推开。

    沈霖轩出手了,白凌似乎早就等着这一刻,两人一进一退,就在容九身旁不远处打了起来。

    高英朗跟江寻看得眼也不眨,“真打起来了!”

    猴子跟应琴心等人也是一脸目瞪口呆。

    司天韵轻笑着,看向容九道:“我是不是也该上去?”

    容九睨他,“你凑什么热闹?”

    “唔,我还没被人挑过。”

    容九:“……”

    绝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沈霖轩跟白凌两人的决斗容九没去看,她知道这两个男人不过是找个借口试探彼此,而她就是那个借口。

    她轰走看热闹的高英朗等人,叫耿正思进屋,临了喊上江寻,“你过来。”

    江寻摇着头,死活不肯往前走一步。

    容九笑道,“你是想我自己动手还是让高英朗动手。”

    江寻绝望地看向了高英朗,高英朗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外面的战况晚上回去告诉你。”

    “你说好的啊!”江寻还是不想走。

    “放心。”

    高英朗拍着胸脯保证,说完把江寻往前一推,“师伯,人你带走吧。”

    江寻:“……”你这卖友求荣的混蛋!

    江寻跟耿正思一起进了小木屋,阿南还睡着,屋内唯一的床容九让给了他,自己坐在屋里的桌前,再请江寻坐下。

    江寻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如坐针毡。这么客气可不像容九的作风。

    两张椅子都被容九跟江寻占了。

    剩下的只有安置任迎海他们的草堆,耿正思没过去,搀扶着他的侍卫一起站着,在这屋内显得格格不入。

    两人刚一进来,血腥味便随之飘了过来,那是上了伤药后还掩不住的腐烂气息,容九眉头微挑,视线掠过江寻,看向耿正思的侍卫,“你的伤口中了兽毒你知道么。”

    侍卫微怔,低下头,“知道的,姑娘。”

    “兽毒入骨,你这条腿怕是已经废了。还有他,手臂虽然断了,但伤口受损严重,若是不能及时地得到治疗,这半边身子也甭要了。”

    江寻面色微变。

    那侍卫也着急了。

    容九屈指敲着桌面,来回看着耿正思跟江寻,她想看看江寻能为这个人耿正思做到什么地步。

    果不其然,江寻站了起来,笑得猥琐,“表嫂……”

    “嗯?”

    “容姐姐!”江寻改口。

    “我可比你小。”

    “容妹妹。”江寻从善如流,说完一脸恭维地瞧着容九。

    “……你还是喊我名字吧。”

    江寻到底还是不敢直接叫容九名字,小声地请求,“能不能帮帮他们啊。”

    “为什么?”容九反问。

    江寻站了起来,在屋内绕了一圈,跺跺脚又站回来,“他是我好朋友。我在落木城唯一的朋友。”

    “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朋友。”容九软硬不吃。

    江寻看了看耿正思,垂头丧气地说,“他真的帮过我,你就不能看在咱们曾经当过亲戚的份上帮帮忙吗。”

    江寻双手合十做拜托。

    容九笑了笑,江寻觉得不妙,果然,容九冷哼一声,“那叫什么亲戚?你上来可就打我脸。”

    江寻欲哭无泪,在垂死边缘里做着最后的挣扎,哭丧道,“我给钱行吗?”

    容九坐正了身子,“多少?”

    江寻:“……”

    江寻最后签了两条欠条,看着上方的金额,江寻好几次都想要抽回来,都被容九闪开了。“你这奸商啊奸商!”江寻捶心肝。

    容九瞥了他一眼,“一条腿跟一条手臂就这两万金,你还想咋滴。”

    江寻鼻子里都快喷火了,“你知道一个药铺一年的盈利也才多少吗?两万金,两个铺子的收入就这么交出去了。”

    “不多,也就我一半的嫁妆钱。”

    江寻咬牙,“你那是白银!”

    “你这倒不能怪我,落木城的货币单位就是这么高大上,我也没办法啊。”容九将欠条收好,还当着江寻的面特别得瑟地拍了下袖子。

    江寻怒地坐了下来,想要看容九诊治。

    容九也不跟他一番见识,钱是意外之外的收获,她想知道的是炼药师公会的消息,江寻走了倒不好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