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她只想守寡种田 > 第一百二十三章 画本学来的技巧

她只想守寡种田 第一百二十三章 画本学来的技巧

    第123章

    老妇打得累了,微喘着气息,收起马鞭,警告道:

    “冬七,你别忘了,咱们投靠王爷的目的,就是为了早日替沈家昭雪!”

    “我辛苦把你调教成材,你就是这么忤逆我的?你对得起沈家满门的冤魂吗?”

    沈冬七疼得呼吸发紧,咬牙强忍:

    “孩儿……谢义母教诲……没有忘记肩负的血海深仇……”

    “货船我来解决,”老妇解了气,目光阴鸷俯视着他,没有商量余地:

    “明晚亥时,我要在码头看见打禾机!”

    “是。”沈冬七薄唇微翕。

    一个药瓶“笃”的滚落到膝边,脚步声迅速远去。

    夜黑如墨,长街陷入沉睡。

    关漓换了寝衣,坐在床边,轻轻摇动着手里的葵扇,替女儿扇风。

    房内光线渐弱,她扭头,灯盏的燃油已经见底了。

    起身添了灯油,目光不自觉望向虚掩的房门。

    就在此时,门纱上映上一个高大的黑影。

    下一瞬,沈冬七就推门进来。

    关漓放下小油壶,有些疑惑:

    “怎么来这么晚?”

    再不来,她都准备关门睡了。

    昏黄光线下,不知是否错觉,沈冬七的唇色有些泛白。

    他缓步靠近她,牵起她的手,低声:

    “铺子白日被砸,都收拾好了?”

    “早就收好了。”关漓仰脸盯着他看,终究没忍住,问:

    “你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说着,抬头想探他额头温度。

    沈冬七一下擒住她的手,将人带到床边:

    “那就好,对了,那些地痞白日冲着打禾机去,你……要多防备着些,以防万一。”

    “知道了。”关漓脱了鞋子,盘腿坐到床上:

    “你今晚有些啰嗦,要不要做,要做就快些。”

    说着,就动手去扯他胸襟。

    她言词大胆,沈冬七蓦地睁大双眸,还未反应过来,衣衫就被她扯乱……

    “别!”顾忌背上的伤,他赶忙按住她双手,双颊发红:

    “你怎么……这么直白……”

    关漓动作略滞,坦然反问:

    “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做这事么?”

    直白有什么不好,两人如何在一起的,彼此心知肚明,何须忸忸怩怩?

    沈冬七蹙眉,曲起食指,轻轻弹了下她额角:

    “但你好像比我猴急多了。”

    说着,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胸膛。

    关漓怔愣,收回抓在他健硕胸肌上的双手:

    “装什么,你不想?”

    沈冬七无奈轻笑,大掌攀上她肩头,轻轻一搡。

    关漓被他推倒,顺势调整了姿势,双眼含着淡淡的嘲讽,等着沈冬七下一步动作。

    可谁料,沈冬七竟把衣衫拢整齐,只是在她身边侧躺下来。

    他枕着自己手臂,“睡吧。”

    语气喑哑,带着丝微无奈。

    ——当然想,可惜不能。

    关漓也侧过身,和他面面相视,拧了拧眉:

    “真睡?那你几时走?”

    “怎么,又要撵我走么?”沈冬七微微倾身,薄唇在她翘挺的鼻尖轻轻触碰了下,宛如蜻蜓点水:

    “阿漓,今夜我能不能留下,天亮前我会离开。”

    他嗓音低哑,染上几分欲念,几分恳求。

    关漓杏眸里氤上了疑惑,睫毛微微颤动了下,认真审视起他的眉眼:

    转性了?

    还是……又有什么新的骗术?

    她这样的眼神,落到沈冬七眼里,渐渐变了意味。

    沈冬七怔了怔,想起那夜跪在她裙摆里头的情形,嗓音染上了几分哑:

    “阿漓若是想,我服侍你。”

    说着,他用手臂小心撑起上半身,跪到床尾。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关漓脑海不禁浮现起旖旎的画面,耳根有些热:

    他那晚,服侍得还不错,她确实也想再体验一次。

    这样想着,就任由沈冬七褪去寝裤……

    沈冬七双掌贴床,身体雄伏下去,动作牵扯到背脊。

    他脸色微变,薄唇不受控制溢出一声低吟。

    关漓视线下移到床尾,拧眉问:

    “怎么了?”

    还没碰到,他怎么反而先一副欲罢不能的模样了?

    沈冬七抬起头,强自挤出笑意,语气故作轻松:

    “你嫌我伺候人的工夫差,我特意看了画本,画本上说,要懂得助兴……”

    关漓忍俊不禁,撑坐起身,脚踩上他胸膛:

    “叫得挺好听,不妨多叫几声来听听?”

    她白皙的脚趾,踢开他掩好的衣襟,前脚掌贴在他温热的胸肌上。

    沈冬七捉住她脚踝,低头,像吻上了宝物,细密的吻沿着她小腿,缓慢延伸……

    他乖顺如犬,喉咙轻轻溢出低吟……

    ·

    “这样,满意么?”

    沈冬七额角渗出冷汗,忍着背脊的疼痛,缓慢侧躺回她身畔。

    “一般。”关漓闭上眼睛,呼吸绵长,感受着余韵。

    油灯未熄,沈冬七目光灼烫,凝视着她侧脸,看她腮颊如粉,宛如冬日绽放的粉梅……

    “口是心非。”他喉结微微咽动,食指弯曲,在她腮边轻刮而过。

    食指来到她寝衣领口,沈冬七眸色深邃,隐忍着,替她理了理衣衫,手臂规矩放到她腰间。

    旋即,将人往怀里一揽,声线放轻:

    “这回真要睡了。”

    关漓脸埋在他胸前,不再挣扎,索性学着他的姿势,也抬起手臂,勾住他后腰,把他当成抱枕,牢牢勾住。

    “唔~”沈冬七身体陡然一颤,痛苦闷哼。

    两人近在咫尺,察觉到他身体本能的躲闪,关漓迅速抬头,双眉拧紧:

    “怎么了?”

    话落,手掌不经意在他背部上下扫过。

    沈冬七薄唇血色顿褪,身体僵直。

    关漓赶紧松手,坐起身:

    “你背脊怎么了?”

    她动手去脱他衣物,沈冬七躲闪不过,衣衫被她往上一扒,满背的伤痕便暴·露了出来……

    触目惊心!

    关漓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

    “这是被谁打的?”

    斑驳凌乱的伤痕,伤口显然是新鲜的,因着方才他跪在床尾,一通折腾,狭长的伤痕又渗出了血珠。

    沈冬七强作镇定,扯下衣衫遮盖伤痕,答非所问:

    “没什么事,过几日就会好。”

    被打成这样,怎么可能没事?

    关漓扯住他胸襟,三下五除二,索性把上衫全脱了,扔到地上:

    “我拿药给你。”

    知道他不愿意回答,关漓也没有追问,只在心里暗忖:

    根据那晚的音频,该不会是被他那个义母打的吧?

    “啧啧……”她忍不住摇头,坐到他背后,拧开手中的药膏,挤出膏体:

    “忍着点儿。”

    下手真狠。

    他们骗子之间,内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