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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守寡种田 第一百四十一章 按摩

    第141章

    床幔内。

    见关漓迟迟没有下一步,只是僵着腰身,坐在他腹下。

    “爱妃在等什么?”他双掌掐住关漓腰肢,用力托起。

    可没料想。

    关漓力气竟如此大,此刻居高临下占据优势。

    半湿的双袖里,手臂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关漓用尽力气摁住晋王肩膀,不允许他翻身。

    “王爷太急躁了,不如草民先替王爷揉揉肩、捶捶背,消除疲劳?”

    说着,关漓五指弯曲,摸索到晋王的肩骨,开始揉按起来。

    晋王眉峰紧了片息,又缓缓松开,连日坐船奔劳,又被刺客追踪,确实是疲惫不自知,头脑都有些眩晕了……

    他闭上双眼,放松身体,任由关漓轻捶慢捻,低声道:

    “你是本王的侧妃,该自称妾身才是,怎么还一口一句草民,粗俗难听。”

    关漓悄悄翻了个白眼,若不是顾及女儿和空阳的安危,和他多说一句话她都想作呕!

    “是,妾身这个力度,王爷可还满意吗?”

    “力气再大些。”晋王昏昏欲睡,声音低了下去。

    关漓观察着他神色,继续不轻不重地按着。

    过了片刻,她腾出手轻轻拍了拍晋王脸颊。

    没反应……

    她揉按的力度突然加重,掐了他一下。

    依旧没反应。

    关漓眼底划过暗芒,抡圆了胳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刮子。

    “啊!”为了掩饰,关漓口中发出惊呼,故意娇嗔:

    “王爷力道太大了。”

    话落,借着暧昧的叫嚷声,“啪啪”又甩了晋王几巴掌。

    手掌火辣辣地发烫,烛火从床幔缝隙中透进来,晋王脸颊也若隐若现凸起了几个巴掌印……

    关漓侧身,趴在床幔缝隙中,一只眼珠眨巴眨巴望出去。

    室内只燃着半截蜡烛,光线昏黄,沈冬七直挺挺地面朝门口守着,看上去比狗还忠诚尽责……

    关漓心里冷哼,真是条听话的好狗,没有口令就不会回头!

    她心里升起报复的快·感,坐直了腰身,垂眸盯着被压着的晋王……

    脑海记忆宛如走马灯轮闪过,想起王府中还有许多侍妾,和原主一样,大多都是苦命人。

    她提起臀,往后挪行了几下,坐到晋王膝盖上。

    杏眸里微光闪烁,这根害人害己的公用筷子……

    她攥紧了拳头,用力一砸!

    才一下,关漓想到什么,赶忙停下。

    隔着薄被,扯去晋王的长裤。

    才又继续狠揍了几下。

    鲜血很快濡湿了被子,绽开小小一朵梅花印记。

    床幔外。

    烛光摇曳,沈冬七影子被光线托到门上。

    他脸色阴沉,双眼直勾勾瞪着雪白的门纱,耳后是暧昧的拍击声……

    没有叫嚷,只有闷头苦干。

    他听觉敏锐,清楚捕捉到属于关漓的微弱的喘声,那是无论如何克制,也会从唇缝间溢出来的隐忍低哼……

    他双拳握紧,指腹死死摁着掌肉,似要抓握住什么,可最终,拳掌中空空如也,只有疼痛回应他。

    很快,胸口的疼痛感越来越清晰,从钝痛变成了凌迟般的尖锐……

    是伤口。

    一定是伤口在痛。

    他喉结上下咽动,想抬掌按住胸膛上的伤处。

    可双手抬起来,却情不自禁捂在了耳朵上。

    只刹那,清醒占据大脑。

    不能……

    沈冬七额角渗出细汗,缓缓垂下双臂。

    身为暗卫,他该时刻谨记自己的任务!

    如此,他悄然深吸了半口气,再缓缓吐出,借此将脑海中不该有的和画面,通通排挤出去……

    床上。

    忌讳晋王的身份,关漓也不敢偷袭得太过分。

    她扯乱被褥,把带血的印记藏到别处,重新给晋王覆盖好。

    她轻轻撩开床幔,探出脑袋。

    门口的人还像个傻子一样尽忠职守,背影正对着她,中间隔着一张圆饭桌……

    用目光测量着她和沈冬七之间的距离,关漓蹑手蹑脚下了床。

    她下反应屏住呼吸,连鞋子也不敢穿,拎在手里,做贼似的一步一步往窗口方向挪。

    窗户是关上的,所幸没有落闩。

    关漓心跳上嗓子眼,用余光瞥向沈冬七,手指扶着窗扉,谨慎地往外轻推。

    她不敢太快,只能一寸一寸地推动。

    可好死不死,这窗户夹缝里竟像住了只老鼠般,尽管她动作已经够轻了。

    但是!

    沈冬七瞪着门板,正暗松一口气,庆幸床上的两人总算速战速决了,不用再让他双耳受折磨。

    就在这时。

    “吱——”极其细微的动静。

    他耳廓微动。

    几乎刹那,沈冬七双腿敏捷如风,奔向窗户。

    关漓眼前黑影一闪,还没看清,推窗的手腕就被擒住。

    “嘶!”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你在做什么?”沈冬七目光锐利如鹰,将人狠狠拽离了窗口。

    “放开我!”关漓压着气声挣扎,拼命甩动手臂。

    沈冬七蹙眉,下反应望向床榻。

    隔着床幔,隐隐能瞧见晋王躺在床上,可房内如此大的动静,晋王竟毫无反应?

    “你对王爷做了什么?”

    沈冬七立即察觉出异样,擒着她手腕,将人拽向床边。

    情急之下,关漓大脑急转,脱口而出:

    “王爷累睡着了,你敢打扰他该当何罪?!”

    她哑着嗓音质问。

    沈冬七脚步立时停滞,扭头,黑眸里闪着深深的怀疑。

    关漓虚张声势,挺直了腰身回瞪他:

    “我和王爷都出了一身汗,开个窗户透透气,你大惊小怪做什么?这样抓着我的手又是在做什么?以下犯上?”

    烛光下,她伸直了脖子,连声质问。

    沈冬七一时语塞,“我……”

    他视线落在她肩头,不自觉往下移了移:

    面前女子衣衫凌乱,脖颈上水光粼粼,汗珠还在不停往下滚滑,渗进半湿的衣衫里,锁骨若隐若现……

    他双目宛如被炭火灼了一下,眼角泛起轻微的红意。

    “你……”他胸膛起伏渐大,咬牙切齿:

    “狐狸精!”

    “两个时辰不到,就爬到王爷的床上!”

    察觉到他的打量,关漓低头,将衣衫合拢起来。

    她轻笑出声,语气嘲讽:

    “有本事,你也爬上王爷的床,把王爷伺候高兴了,说不定他还能……唔唔!”

    话说一半,嘴倏地被沈冬七大掌捂住。

    “你住口!”沈冬七一手按住她肩头,一手捂住她口鼻:

    “再胡说八道,割了你的嘴!”

    “你敢!”

    关漓扭头挣脱他控制,喘着气息低骂:

    “你一条狗,敢对王府侧妃不敬,我看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侧妃!”沈冬七心脏悄然刺痛了下,抓住她手臂不放,冷笑出声:

    “那么属下敢问这位侧妃,对王爷大不敬,又该当何罪?”

    话音落,他手微微用力,往前一推。

    关漓身体不受控制趔趄,扑向床榻,压在晋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