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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守寡种田 第一百四十八章 孩子和谁生的?

    第148章

    “你来癸水了?!”关漓惊讶低呼。

    空阳疼得脑门冒冷汗,表情茫然:

    “什么?”

    “是不是觉得小腹胀痛,腰骨酸疼难忍,坐卧不安?”

    关漓伸手把人扶稳,阻止她回肆铺。

    空阳满脸震惊,重重点头。

    前两日只是有轻微的隐痛感,谁知今日竟痛得如此剧烈,像有刀在腹部里搅弄一样。

    关漓心下了然,谨慎起见,又多问了一句:

    “近几日亵·裤是不是有红褐色的黏物?”

    空阳耳根通红,脸色却白如霜纸:

    “姐姐,我是不是得了病?”

    且是难以启齿的病……

    “才不是病!”关漓立马打断她,耐心解释:

    “就像蝴蝶蜕变、乌龟蜕甲、蛇蜕皮……我们人类也如此,是成长的一种体现;

    每个正常女子到了年龄,都会来癸水,若是长久不来,那才是病了,得去看大夫。”

    边说着,关漓边把她领向水房。

    空阳怔愣,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新知识。

    她双腿微微颤抖,手掌撑在水房门口,好奇问:

    “那男子也来癸水么,他们成不成长?”

    关漓唇瓣勾起笑弧,掖起袖子替她搌了搌额上的细汗,有问有答:

    “癸水只有女人能拥有,男子成长方式是夜间可能不受控制溢浊液。”

    话落,将人推进水房,低声叮嘱:

    “在这儿等着,我去拿干净的衣物来。”

    背着女儿,她三步并作两步,钻入了肆铺内。

    跑进空阳卧房,拿了一套衣物下来。

    挤进水房,关漓把衣物放在高脚凳上,从空间掏出手电筒。

    顷刻,狭窄昏暗的水房立即变得亮堂堂。

    空阳疼得厉害,已经跪在了地上。

    关漓蹲身过去,陆续又拿出了布洛芬、热水、卫生巾、内裤。

    “先把止疼药吃下去,忍两刻钟就不疼了。”

    她抠出一粒布洛芬,塞进空阳唇缝之中,再把手中的陶瓷杯递过去。

    喝光了一整杯热水,有了暖意,空阳脸色总算没那么难看。

    关漓手把手地教她怎么将卫生巾垫在内裤上,怎么穿……

    因着空阳身体不适,关漓忙前忙后,才把人扶回卧房躺下,背脊的女儿又哭闹了起来。

    她忙不迭继续哄起女儿来,等腾出空开店,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封了路,县外的百姓不敢进县里赶集,整个上午生意惨淡。

    好不容易来了几个顾客,关漓才要招呼,忽然几名衙差就闯了进来,口中嚷嚷着要搜捕可疑刺客。

    肆铺里没藏人,衙差自然搜不出证据,风风火火又去下家门铺。

    只是这一闹腾,客人也被吓跑了。

    她搂着女儿,百无聊赖坐在柜台后,收割早已过去,如今又封堵了路,看来今日是挣不了几个铜板……

    突然。

    门口有脚步声响起,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踏进铺内。

    关漓余光捕捉到人影,一下子来了三个客人,她表情欣喜。

    “随便挑……”话还没出口,关漓脸色瞬间凝滞住,怔愣盯着三人。

    她抱着女儿站在柜台后,目光扫视过沈冬七和青风,落在为首陌生的男人面容上。

    男人手里捏着只精致的鼻烟壶,目光大喇喇地环视铺内一遍,最后落到关漓怀中。

    “这个就是你的女儿?”他一开口,便是晋王的嗓音。

    关漓眼底顿起狐疑,晋王几步迈到她面前,主动仰起下颚。

    他白皙的脖颈全然暴·露在关漓视线内,凸起的喉结,像夏日的金蝉趴附在树上,上下轻轻鼓动了两下……

    “你也被骗过去了?”晋王唇角上扬,手指微微扯开衣领,展示脖颈和锁骨衔接的薄薄肤皮,道:

    “易容术。”

    关漓回过神,忙低垂眼睑,违心恭维道:

    “真是出神入化,王爷厉害。”

    “本王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富商,以后要改口。”

    说着,晋王目光又落到她怀中的孩子身上,修长的食指在星河面颊上一蹭而过,问:

    “和谁生的?”

    他声线平淡,听不出情绪。

    关漓瞳孔微缩了缩,抬起眼帘,视线不经意在身后的沈冬七脸上一扫而过。

    沈冬七和青风并肩而战,沉默得像个锯了嘴的葫芦,眼观鼻鼻观心。

    关漓心跳渐渐加速,抿唇不答,静静地望着晋王的脸。

    易容术遮盖下,她有些揣摩不准他的喜怒,也猜不出沈冬七是否守诺言。

    等得不耐烦,晋王语气夹了几分冷硬:

    “和谁生的,姓林的?”

    “当然不是!”关漓心漏了一拍,忙不迭撇清:

    “是……被拐后,被迫和村里一个老光棍所生。”

    她微微咬住下唇,表情露出几分胆怯、几分委屈。

    晋王眼神将她打量了一遍,眉峰舒缓开来:

    “你以后跟着本王,不必再受那样的委屈。”

    本就是赏赐出去的玩物,他倒不介意她颠沛流离和谁生了孩子,只要不是林家的。

    关漓脸上感激,心里却是猛地一沉。

    以后……

    以后自己都要被当成富人的掌中宠,战战兢兢伺候这个男人么?

    为了女儿,她将复杂的情绪咽到肚子里,低声谢恩。

    晋王在肆铺里呆了片刻,也不见有客人上门,便觉无聊,道:

    “这铺子生意如此惨淡,不如关门大吉,你只需专心服侍好本王就可衣食无忧。”

    关漓勉强扬起笑脸,心急如焚:

    “王爷有所不知,这间肆铺是草民和旁人合伙同开,要是关张,按契是要赔付的。”

    空阳也在肆铺里住着,以后肯定瞒不住会和晋王碰面,关漓故意提及和空阳只是契约上的合伙人,关系算不上交心,更不想关了农贸肆。

    可晋王却误会了,手略微一抬:

    “青风,银票。”

    言下之意,他最不缺的就是钱财,一间小小的农贸肆的赔付款,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青风垂头上前,拿出一沓银票,抽出其中五张放在柜台:

    “五百两,请侧妃过目。”

    关漓目瞪口呆,单手搂紧了女儿,连忙摆手:

    “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晋王财大气粗,手指再次抬起。

    青风又加了五百两银票。

    关漓:“……”

    一千两!

    有钱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