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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兴大明:驸马从军被废了 第44章 攻打临清

    夜色如墨,月光在战场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面色凝重的巩永固,身着战甲,身披斗篷,他缓缓来到了祖大乐的营帐之外。

    营帐内的灯光昏黄,映射在厚重的帘布上,勾勒出祖大乐高大的身影。他站在那里,眉头紧锁,忧虑的神色如乌云笼罩。

    白天巩永固提出乘胜前往临清追击岳托部,他未置可否。

    祖大乐心中清楚,关宁铁骑是他手中的利剑,也是他的骄傲。

    关宁铁骑无比珍贵,每损失一名士兵,都是莫大的损失。因此,当提到继续进兵时,他心中满是抵触。

    巩永固推开了营帐的门,门扉轻轻晃动,发出微弱的响声。

    巩永固走了进去,目光与祖大乐相对。

    祖大乐看着巩永固,心中的挣扎渐渐平息。

    巩永固缓缓道:“祖将军,我知道你的顾虑。多尔衮此次入寇,抢掠了百万两白银,这不仅是朝廷的损失,更是我大明子民的血汗钱。若我们能进军抢回这些白银,不仅能为朝廷挽回损失,更能让关宁铁骑的将士们得到应有的奖赏。”

    祖大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随即又黯淡下来。

    他叹了口气,道:“驸马爷,话虽如此,但进军并非易事。多尔衮狡猾多端,我们未必能抢回那些白银。更何况,若是损失了关宁铁骑的将士,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巩永固微微一笑,道:“祖将军,我自然明白进军的风险。但我也相信,关宁铁骑的将士们都是英勇善战之士,定能抢回那些白银。”

    “而且,我还有一个提议——若此次进军成功,抢回的百万白银,全部归关宁铁骑所有,作为将士们的奖赏。如果朝廷追查,本宫一力承担!”

    祖大乐闻言,顿时眼睛一亮。

    多尔衮与岳托部兵分两路,岳托部经过巨鹿之战,战死三千余人,受伤的至少有六千人。

    如此看来,岳托部最多还有两万多的战力。关宁军携得胜之威,未必不能与之一战。

    若连胜两仗,河北地带的勇卫营、孙传庭的秦军等十万明军合围多尔衮部,定能取胜。多尔衮部败逃之时,能够追亡逐北的,只有我关宁骑兵。

    想到此处,祖大乐道:“驸马放心,我关宁军为驸马之命是从!”

    巩永固缓缓地转过身,走进祖宽的大帐,一股紧张而凝重的氛围在帐内弥漫开来。

    祖宽正端坐在桌旁,专注地审阅着手中的文书。他的眼神锐利,仿佛在字里行间寻找着关键的线索。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为他内心的思考伴奏。

    巩永固没有任何迟疑,他径直走到祖宽的面前,目光直视着祖宽的眼睛。他的声音坚定如铁,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祖宽的心头:“祖将军,事不宜迟,速速出兵山东临清!”

    然而,祖宽却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以为然的神情。抬起头看向巩永固,不紧不慢地说道:“且待我军休整三五日,待士兵们恢复精力后,再行出征也不迟。”

    巩永固听闻此言,眉头更加紧锁,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他深知形势的危急,容不得半点拖延,语气变得更加沉重与急切:“祖将军,形势危急,如此拖延下去,你的头颅恐怕都保不住了!”

    祖宽听到巩永固的话后,心中仿若被重锤猛然一击,顿时一惊。

    他缓缓放下手中正仔细审阅的文书,缓缓站起身来,原本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愠怒,他沉声向巩永固问道:“巩大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祖宽虽然算不上什么大才之人,但自问一直以来都对朝廷忠心耿耿,尽心尽力为朝廷效力,何至于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巩永固听了祖宽的话,脸上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嘲讽与不屑,语气冰冷地说道:“袁督师难道没有为朝廷效力吗?”

    祖宽听闻巩永固提及袁督师,身体不由得微微一怔,他起身拱手作揖,恭敬地说道:“请驸马大人直说!”

    巩永固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表情愈发严肃,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如今东虏入关,如入无人之境,肆意妄为,四处劫掠,致使无数城池沦陷。现在他们又在猛烈进攻临清,兵锋直指济南。而山东巡抚与总兵都在德州,济南城守备空虚,沦陷怕是在所难免。”

    然而,祖宽似乎对巩永固所说的话并不以为然,他的语气显得格外冷漠而疏离,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一般,他淡淡地说道:“济南城的失陷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巩永固听到祖宽的这番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瞪大了眼睛,厉声喝道:“朝廷派遣你率兵前来增援,可如今京畿一带已有六十座城池相继失陷,你身为将领,已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倘若你不能迅速收复临清,全力保卫济南,你觉得你还能有活路吗?你要清楚,德王此刻正在济南,一旦济南城失守,谁能承担得起这个重大的责任?”

    祖宽听了巩永固的这一番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

    他原本冷漠的表情此刻变得惊恐万分,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经岌岌可危,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

    他急忙站起来,双手抱拳,恭敬地向巩永固行礼道:“驸马救我!”

    巩永固看着祖宽这副模样,缓缓道:“将军,你速速收复临清,可立奇功!”

    “实话告诉你吧,岳托已经病倒了,他不可能随军进攻济南。”

    “如今临清的守军不过五千人,这正是你立功的好机会!”

    巩永固的话让祖宽眼前一亮,他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连忙点头称是,决定立刻行动,争取挽回自己的过失。

    “记住,进攻前夕一定要让将士们用布掩住口鼻,触碰敌军将士的尸体必须将手用布包裹,这些掩住口鼻、包手的布当天必须全部烧毁!”

    临出发前,巩永固特地前去看望卢象升。

    卢象升此时刚醒,身体虚弱,不能动弹,不能说话。

    巩永固迅速集结了祖大乐和祖宽,并强行带着首辅刘宇亮朝着临清的方向进发。

    一路上,他们不断遭遇小股清军的袭扰,祖大乐、祖宽出动铁骑,将这些清军一一歼灭。

    经过两天的长途跋涉,巩永固等人终于抵达了临清城西三十里的地方。

    他们稍作休整,准备发动攻击。

    夜幕降临,巩永固下令将佛朗机炮推至距离城墙一公里的地方,准备对清军进行炮击。

    每隔半个时辰,炮火就会轰鸣两次,虽然根本打不着城墙,却也震得城墙上的清军心惊胆战。

    同时,巩永固命令祖宽将所部士兵分为三部分,其中两部分负责休息,保持体力,另一部分则在放炮后迅速冲到城下呐喊,制造声势。

    而祖大乐部则被安排在东城门外一公里的地方来回呐喊。

    此外,巩永固还在南城门和北城门外虚设火把,制造假象,让清军误以为他们正面临着四面八方的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