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中兴大明:驸马从军被废了 > 第123章 休怪本督无情

中兴大明:驸马从军被废了 第123章 休怪本督无情

    崇祯十二年,随着寒风的呼啸,这一年即将画上句号。

    此时,曹化淳的身影匆匆掠过漫长的古道,一路风尘仆仆地奔赴松江府。

    在曹化淳与其兄弟后军都督曹化雨的精心运作下,原本沸沸扬扬的巩永固扣留张拱日一事,最终以力主惩治巩永固的十名言官被贬斥,隆平侯张拱日被夺爵并流放至遥远的岭南作为了结。

    这一消息如同插翅的飞鸟,迅速传遍江南水乡。

    江南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的勋贵们,心中对巩永固又恨又惧。巩永固的决断和手腕,让这些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威胁。

    他们决定联合南京镇守太监韩赞周,将巩永固赶出江南。

    谁料韩赞周早早收到了曹化淳的来信,信中言辞恳切,对巩永固的才能赞不绝口,称他为大明未来的栋梁之才,预言将来中兴大明者必定是巩永固。

    韩赞周对着找上门的勋贵们,神态庄严地说道:“各位,咱家奉旨在此护卫留都,是三千里外陛下的亲信之臣。陛下对巩永固驸马寄予厚望,咱家也坚定不移地支持驸马!”

    “谁若敢与陛下对着干,与驸马为敌,那就是与咱家为敌,与整个大明为敌!咱家的刀锋利,但从不长眼睛!”

    此言一出,厅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

    那些原本对巩永固心怀不满的勋贵们,不由得大失所望,只能暂时放弃对付巩永固。

    巩永固对于江南勋贵的联合一无所知,他身处政治漩涡之外,专注于自己的使命和职责。

    在他的背后,曹化淳悄然为他化解了一个又一个潜在的危险,这些危险如同暗流般汹涌,但都被曹化淳巧妙地化解在了无形之中。

    刚刚处理完上海县购地的事务,巩永固便匆匆赶往苏州府。他让卢象升、许德士两天后前往扬州府,应天巡抚的事由陈洪谧署理,卢象观署理苏州府的事。

    吩咐完后,巩永固调集了白山等正在训练的五千抚标营,准备前往扬州府清除盐枭。

    为了掩人耳目,巩永固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对外宣称自己已经发现了海盗的踪迹,必须要调集军队前去围剿才行。

    这个借口虽然看起来非常简单,但却十分有效,成功地让扬州府的官员和老百姓们都深信不疑。毕竟,海盗一直以来都是沿海地区的一大祸害,如果不及时铲除,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巩永固心里很清楚,在如此重要的关头,哪怕只是一点点细微的动静,都有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以及猜忌。

    所以,当他率领着大军抵达扬州府以后,并没有立刻展开任何行动,反倒是下令让军队原地休整两天,好让士兵们能够养精蓄锐,恢复一下体力。

    与此同时,他还精挑细选了白山、石俊、高斌、巩德、方辉等得力干将,分别派他们出去暗中观察那几名大盐商的府邸,摸清楚这些地方的具体布局还有守卫情况,从而为后续的行动提前做好全面而又充分的准备工作。

    在这两日里,扬州府的官员和富商们络绎不绝地前来拜访、宴请巩永固。他们都想通过这个机会与这位年轻的总督拉近关系,为自己的利益谋求更多的保障。

    然而,巩永固却不为所动,他清楚自己的使命和目标,对于这些官员和富商的进贡,他全部照收不误,但内心却保持着清醒和冷静。

    终于到了与茅元仪约定的日子,巩永固吩咐抚标军白天休息,养精蓄锐,等到半夜时分,巩永固亲领白山、石俊六部向第一大盐商陈瑜的府邸进发。

    随着夜色逐渐深沉,如墨汁般浓稠的黑暗笼罩着大地,街道上的灯火一盏盏逐渐稀少,变得黯淡无光。

    当军队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接近陈瑜的府邸时,府邸内的护卫们仿佛还沉浸在睡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那即将来临的危险正在步步逼近。

    巩永固眼神坚定无比,发出了一声果断而有力的命令。白山翻墙而入,随即打开院门,将巩永固等人放了进来。

    陈瑜正在熟睡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动静惊醒。

    他惊恐万分,瞪大了双眼,无法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惊慌失措之下,他急忙喝令护院们奋起反抗,试图抵御敌人的攻击。

    然而,陈瑜的护院们虽然人数众多,足有三百余人,但此刻大多数人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只有大约五六十人听到了动静,匆忙赶出前来应敌。

    这些护院们虽然勇敢无畏,但他们仓促应战,状态不佳,与白山所部那些训练有素、勇猛善战的士兵相比,实力相差悬殊。

    士兵们手握冰冷锋利的兵器,毫不留情地向前冲杀。

    护院们竭尽全力抵抗,但在对手强大的攻势面前,他们显得脆弱无力,难以抵挡。

    血腥的战斗场面令人触目惊心,士兵们无情地收割着护院的生命,仿佛置身于一场残酷的杀戮盛宴之中。

    陈瑜眼见护院们毫无还手之力,在几个护院护卫下妄图从后门仓皇逃跑,但巩永固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让他无处可逃。

    在士兵们的围追堵截下,陈瑜如同困兽一般,被生擒活捉。

    断断续续有几十个护院走进院子,战战噤噤不敢上前。

    巩永固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走到被捆绑在庭院中央的陈瑜面前,想要做最后一次争取。

    他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陈瑜,你好好想清楚。你若能补全这十年所欠的盐税二百万两,本督便饶你不死。这不仅是你逃脱一死的机会,也是你重振家业的唯一途径。你可要好好把握!”

    然而,陈瑜似乎已被愤怒和傲慢蒙蔽了双眼,他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恶狠狠地瞪着巩永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突然,他一口浓痰直接吐到了巩永固的脸上。

    巩永固微微皱眉,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冷静。

    陈瑜见状,更是张狂地叫嚣道:“原来是你这个狗官!想要银子?你休想!我若不死,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京城里哪个官员不卖我几分薄面,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巩永固面不改色,缓缓用袖子擦去脸上的痰迹。

    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北风:“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成为这扬州第一大盐商的。如此不知好歹,本督真是替你感到惋惜。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本督无情了!”

    说完,巩永固大手一挥,一声令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