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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称帝,易如反掌 第58章 扭曲的爱意

    下药......

    把下药这事想起来的燕栖夜:......

    那些事情......

    不愿意再回忆的燕栖夜平静地把窗户关上。

    燕栖夜在这个地方活了这么久,要她评价的话,这生活过得还算不错。

    没有一天到晚的任务,也没有数不清的哀嚎。

    她可以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

    凤凰和她身边的人一直为她打抱不平,觉得燕煌钰生性凉薄,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做的出让人自生自灭的事来。

    孩子是她同意生的,生出来又不想要了。

    哪有这种道理?

    燕栖夜不这么认为。

    监天司给她按的罪名是命数不好,天煞孤星,跪在地上言辞恳切地劝燕煌钰弄死她。

    “君上,您今日不愿意除去这个祸害,那几年之后必造反噬啊。君上,留着这个天煞孤星有损凰脉啊!”

    当时躺在摇篮里的燕栖夜毫无感情地听凤凰给她转播外头的大戏,自己一个人毫无感情地吃手。

    凤凰被监天司的屁话气的想出去扇对方一顿,把对方塞进树里回炉重造一遍。

    祂都自愿跟着的皇女,在这种货色嘴里居然是“天煞孤星”?

    燕栖夜是天煞孤星的话,那祂这个凰国的守护神之一又算什么?

    煞神吗?

    燕煌钰最后也没有接受监天司的建议,只下令过段时日将孩子送去山里修行。

    听见燕煌钰这个决定的凤凰发出了尖锐爆鸣声,恨不得直接不管自家小孩的意愿现身让外面跪着的那帮子饭桶看看什么叫真命天女。

    无感情吃手装小孩的燕栖夜倒没觉得监天司哪里有问题。

    皇女有损凰脉,不就是在说她以后可能会和姐妹相残吗?

    也不知道燕煌钰是假装没听出来还是真不信命,心一软就给她丢山里去了。

    被丢到山里的燕栖夜在那里遇见了她两辈子的第一个克星。

    单南溯。

    一个每次看见她会笑眯眯地喊“姐姐”却又在她冷着脸拒绝他的那个什么狗屁启蒙自荐的时候下药。

    燕栖夜在单家找来领走她们家独苗前,当着单南溯倒掉了十几杯被下了药的茶。

    对方被抓包了也不恼,也不问燕栖夜怎么识出了他专门研制的药,只是弯着眼睛蹲下身去徒手捡那碎了一地的瓷片,道一声“姐姐晚安”,装作没事人一样离开了屋子。

    [你真不去找他吗?]

    燕栖夜松开手,让指尖带着火星的纸灰落下。

    [不,我不会去找他。]

    她没有任何义务去保护单家公子。

    [可他和你认识啊,情报上写着他就一个人失踪了,你也知道这世道男子有多危险。之前那次要不是你路过遇到,他早没了吧。]

    [我宁愿没有遇见他。]

    凤凰闭上了嘴。

    在祂看来,那单家的小公子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说句难听的,祂个神觉得对方更适合做燕栖夜未来的正君,而非将位置许给张渡言。

    抛开单家的权势和单南溯独子的含金量,光单南溯在医术上的造诣,已经能胜过很多人。

    长相的话......

    祂只能说,燕栖夜这么一张脸一天天的净给她吸引一些好看的小公子。

    还在思索若是对方来了京城该怎么办的燕栖夜察觉到了凤凰的不满。

    [别想了,我绝对不可能将单南溯纳为正夫,不,侧夫也不行。]

    她根本不想和单南溯有任何的关系。

    她对他仅存的一点的怜惜已经在他给她下那种药的时候灰飞烟灭。

    就算这里是女子为尊的世界,女子还是掌握着生育权。

    也就是说,和上辈子一样。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神树,以及女子在婚姻中和那事中的绝对主动权。

    单南溯却妄图给她下药。

    呵,要不是单家有点权势,燕栖夜早就在单南溯第一次动手的时候将人的骨灰埋进山上的地里去。

    凤凰“唔”了一声:[可他也不是要占据主动权啊。]

    若是单南溯敢的话,祂绝对直接降下神罚。

    但在祂的记忆里,燕栖夜在单南溯第一次下药的时候假装自己药性上头,实则冷眼准备看看这胆大包天的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随时准备做了对方的凤凰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单南溯拿出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锁链,塞进燕栖夜假装药性上头乱拍的手里,握着燕栖夜的手腕引着她拿锁链将他锁着。

    “姐姐想做什么都可以,南溯现在反抗不了了。”

    那小郎君眼里带着笑,就算是后来发现了燕栖夜根本没有喝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弯着眼睛对着上方的女人笑,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可惜燕栖夜并不吃他这一套,当即冷下脸来拂袖便走,也不管被锁链扣着无法动弹的小公子,硬生生让对方就那样锁了一个晚上。

    单南溯这一套流程下来,凤凰只觉得他是天生有点偏执,但在对自己的定义上还是符合法则的。

    可惜燕栖夜不这么认为。

    [下药就是下药,不管他的目的如何。]

    她没给单南溯踢了已经是她给单家留有几分薄面。

    燕栖夜只在乎那段时间里,单南溯看见了多少她的底牌来。

    她行事谨慎,就算是被看见了也问题不大。

    问题最大的是单南溯知晓她在山里有一个师尊。

    嘶,勉强算师尊吧。

    白樽月那人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自己男子之身继承家学受了很多冷眼,搞的看她这个女子没几分好脸色,又碍于燕煌钰误打误撞把她丢到和白樽月隐居的同一片山头,不得不相处。

    如果被燕煌钰知晓她在山头上不是吃苦还是被她学到了些东西的话......

    一只新的鸽子落在了窗上,挤开没有关紧的窗户自己探了进来。

    燕栖夜伸手撬开它的嘴,往里塞了一颗药丸。

    “回去吧。”

    鸽子飞走了。

    燕栖夜靠着窗户看着鸽子消失的方向,目送带着盯紧各方势力的信纸随着鸽子飞向遥远的他乡。

    [凤凰,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你又在拿那个算命的教你的法子算吗?]

    燕栖夜看着天空中隐隐约约泛起红光的月亮,轻轻摇头。

    ”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