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穿成炮灰花瓶,天骄们被我打服了 > 第69章 马甲掉了

穿成炮灰花瓶,天骄们被我打服了 第69章 马甲掉了

    “呜呜呜,”蜃龙在空中不安地扭着腰,“是这个村子有让龙龙不舒服的气味。”

    “什么味道?”

    苍负雪看着眼前荒寂的断壁。

    “说不出来,就是……”蜃龙看向来仙村那边,语气迷茫,“像是腐烂的同族。”

    “哈?”

    既望瞬间睁大眼。

    “腐烂的蜃龙?这么大一条龙,不可能我们发现不了吧。”

    听既望嘴快地说着,崔流玉脑中却有什么一闪而过。

    “等等!”她伸出手,抱住脑袋,“让我想想……”

    是什么呢。

    苍负雪静静盯着她,眉头微蹙。

    “我想到了!”

    崔流玉猛地抬头,满眼震惊。

    “那个云先生,他的腿很粗!”

    “什么?”明夜君不解。

    钱笙瞬间醍醐灌顶:“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印象了。”

    明·没头脑夜·君:“还是不明白。”

    崔流玉看向宁不意:“你今晚在院子里摆鸡腿,我看到后便想到了云先生,不良于行之人,腿部应该萎缩得很细很不正常,可我记得,他的袍子下,双腿形状特别粗。”

    “没错,比务农的张平安他们还要粗。”既望也点点头。

    “炙炎兽的伤害也不可能造成腿粗,要么他的残疾是假装的,要么就是,他身上有别的秘密。”

    钱笙一拍板。

    “还有他药草房里的味道我也觉得不对劲,感觉他身上有大秘密。”

    “我们回去抓住他审问。”明夜君当即握住剑柄。

    “再看看这里。”

    苍负雪踏入面前被枯枝掩盖的小路。

    蜃龙难受得厉害,他只好安抚一番后将之收回了灵兽袋。

    来仙村旧址的房屋破败不少,与现在结实的新房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村建的。

    “这还有好多人家的东西就这么摆着,搬迁时未搬走么?”

    钱笙看到那些院门打开的人家,水缸、碗筷,甚至连务农的器具都摆在墙角。

    若非上面蒙了厚厚的尘土,缠绕着遒劲枝桠,还以为这一村人只是暂且离去,随时都会回来。

    “迁村不会这么突然,”崔流玉静静看了半晌,突然开口,“这明显是走得太急,或者是……”

    “家里已经没人了,所以东西也没人带走。”既望接话。

    两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同一件事。

    “老大,还记得阿瑞斯星吗?”既望偷偷对崔流玉传音。

    “当然记得。”

    崔流玉皱起眉头。

    阿瑞斯星是一颗繁华星球,当初遭遇虫潮,他们负责帮助居民撤离,场景同现在差不多。

    “但是这些特别值钱的物品都没被带走,甚至只是顺手一拿的事。”

    她想到那些状似诡异的孩子们,有了个猜测。

    “还有一种可能,也许是村民不敢拿这些人家的东西。”

    钱笙突然出声,其他人一惊,随即神色都严肃下来。

    “不敢拿?村子里的人又不懂什么,早上那两个女人,为了一株草药骂来骂去,是什么让他们连这些都不敢碰?”

    宁不意看着那些破败的器具。

    那些都是村民的宝贝。

    “恐怕还是和村里的怪事有关。”

    苍负雪停下脚步,目光陡然凌厉。

    “院子的禁制被触动了,我们回去。”

    这么晚了,村民都在睡觉,谁会来碰他们的院子?

    众人连忙在掩饰下回到院中,苍负雪挥袖撤掉障眼法,前去打开院门。

    夜色下,满头白发的云先生静静停驻在门前,眼中无光。

    既望忍不住抓着宁不意的胳膊,打了个寒颤。

    好生诡异的场景!

    “云先生?”崔流玉挑了挑眉,上前笑道,“我们正在打坐,你有什么事吗?”

    “吱呀”简陋的木头轮椅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响,云先生费力地推着两个轮子,想要走进院子。

    崔流玉走到他身后帮他推。

    “抱歉,打扰你们修炼了,”云先生浅浅一笑,神色与他半张脸的疤痕有些怪异的结合,“今日你们说到蜃气一事,我突然想到,以前来仙村就在山脚下,村民们采药为生,自己也常服用那些草药,会不会是他们服用了草药,而草药又熏陶蜃气而生的缘故?”

    众人一怔,倒没想到过这种可能。

    “但那蜃龙不是十年前才出现吗?”崔流玉问,“村长说早在二十年前村里人就开始有异了。”

    “啊,确实如此……”云先生似是也才想到,懊恼地摇了摇头,“那岂不是这猜测也是错的?可惜村里人常常受到蜃气侵袭,时不时便有缺胳膊断腿的人来找我医治。”

    苍负雪浅浅勾唇:“今日我听村人闲聊,找云先生医治是否要付出某些东西?她们似乎无力承担。”

    这云先生,说得像是自己仁者心肠一般,若非那两个妇女吵架,他们还不知道呢。

    云先生一愣,随即露出一抹苦涩笑容。

    “实不相瞒。”他叹了口气,居然主动俯身去拉起盖在腿上的长袍。

    “啊!”

    钱笙和既望轻轻呼了一声。

    其余四人紧紧攥着手,脸色也不太好看。

    只见云先生袍下双腿既不是他们猜测的什么健全,也非其他秘密,而是格外肿大。

    那皮肤被肿胀的腿撑开,变得没有一丝褶皱,看起来随时都会溃烂。

    “我这双腿,是经脉堵塞留下的遗症,常年肿胀不堪,只有蜃龙所居的山下有一味草药可以缓解,这也是我选择在此长居的原因。”

    云先生面色不变,缓缓道。

    “之前村子离得近,村民们常为我采药,后来迁了村,那里不让人去了,但我这腿却离不得草药,只能立了规矩,受重伤的村民找我医治,需得给一株草药。”

    众人一时伫立不言。

    谁也没想到云先生的腿是这个情形。

    钱笙一时对自己刚才的怀疑有些内疚。

    “这,今日我们在山下才……啊!”他说这话,突然大叫一声,“流玉你打我干嘛?”

    崔流玉突然横空一掌,拍的他脑瓜子“嗡嗡”作响。

    “别说你有草药的事!”

    她飞快给钱笙传音,然后皮笑肉不笑地揽住他的脖子。

    “傻子,方才有只大蚊子在你头上叮着,我帮你打跑了,给钱。”

    钱笙惊疑不定地掏出一块上品灵石放到她手上。

    这叫什么?

    花钱挨打!

    “这位道友方才想说什么?”云先生笑了笑,温声问。

    “我们在山下才看到一个村民,恐怕就是为了采药。”

    钱笙赶紧改口。

    崔流玉在言集里说话。

    压垮雪:钱笙你别示好,这云先生有问题,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话才说完她才惊觉不对,然而为时已晚。

    负雪:你不是宁不意吗?

    刚才打钱笙的,分明是崔流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