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 第35章 无法讨她欢心

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第35章 无法讨她欢心

    “温知知。”头顶再次响起男人的声音。

    左右胳膊一紧,留给她的空间也更小。

    知知身体僵了下。几乎被男人完全圈住,动弹不得。

    这人不喜欢用强,用强会觉得没意思。

    算了,知知抿唇撇过头。

    还没想到不撕破脸皮拒绝的办法。

    这男人也不是一般男人,一般男人要么知难而退,要么恼羞成怒。

    这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就这么看了她好一会儿。

    他低头:“那我不用胳膊压着你,你可以回卧室了吗?”

    知知当即皱眉,有些震惊的望着他。

    结果也只是望着他。半天不吭声。

    他等的有些不耐烦。低头亲了下她的头顶,又用手臂轻轻撞了撞她的上臂,提醒她,已经超过了回答时间。

    知知实属有些无奈。

    “为什么非得要我……和你睡到一起呢。”

    明明稀里糊涂的也能这日子过下去,为什么非得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呢?

    薄司泽闻着知知身上那股香甜的味道,心软的简直没处说去。

    “因为你是我太太。”

    知知继续沉默。

    “你现在的一切反应,都在告诉我,你好像并不打算好好跟我过日子。”

    可是她看到他受伤,那么紧张,她在外人面前,那么护他,薄司泽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在她心里,她究竟把他当什么了。

    就算是跟一只猫猫狗狗相处那么久,多少也该有些感情了吧。

    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他满心满眼的只有恨,天天咒他去死。

    知知却下意识的避开了他追问的眼神。

    薄司泽瞧着她那愁眉不展的样子,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但人精似的人,霎时间明白这纠结就是对他还在抗拒和封闭。

    “是因为你前夫?你还想着你前夫?”

    她终于有了点儿反应。

    现在脸上不是愁,而是生气,明晃晃的生气。自从结婚以来,薄司泽看到的温知知一向是人畜无害、温吞水一样的脾气。

    这一次,她是真生气了。

    不仅有了剧烈的情绪波动,竟然还敢为了那个胡文武跟自己大声说话。

    “你这人,今天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儿?浑身都不对劲儿。薄司泽松开她,牵了牵嘴角,被气的笑了笑。

    这人越是怒极,就越是冷静。

    满脑子都是听着都污耳朵的脏话。

    就那种人,都不知道温知知到底在念念不忘什么,该不会是被下蛊了?

    一想到自己在温知知心里连那种人都比不上,挫败感很强烈。

    伸手捏了捏知知的下巴,情绪上头手骨不由得用力,语气却轻佻。

    “温知知,你就这么贱骨头,就这么不值钱?”

    温知知一看到他在冷笑,心里涌起反感。

    她甚至不知该说什么,或者说,她都不知道她现在坐在这里,跟他究竟是在争执什么。

    但薄司泽今天带来的莫名其妙的压迫感,让她本能的只想逃离。

    没多犹豫,侧过身就想拉开车门。

    明明知道拉不开车门,还在疯狂的拉,疯狂的砸门。

    薄司泽皱眉,伸手就攥住她的手,将手握在自己手里。

    “别砸门,门反锁了,砸门也没用。”

    温知知眼眶微红着挣扎。

    “薄司泽,你结婚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我啊。虽然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但我们彼此相敬如宾互不干涉不好吗?你就非得,非得说这些伤人的话。”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男人心里很烦躁。

    每次都是这样,动不动就往外跑,跑不掉就说要杀了他,杀不了他就让他杀了她。

    回忆与眼前的一幕交错,让薄司泽越想就越烦。

    感觉跟这女人就像走进了死胡同。

    不管怎么做,都无法讨她欢心。

    可要令她憎恶,却是轻而易举的事。

    男人的手劲儿本不算重,但知知硬要跟他拧着干,受苦的只能是自己。下一秒,她感到双手手腕一松。

    薄司泽这人扫了她一眼:“你现在是不是又特别讨厌我?”

    她揉着发麻的手腕,没有注意到他口中那个“又”,只是静静的把脸转向相反的方向,以表示对他的反抗。

    不用说,也知道她现在在讨厌他。

    那侧影决绝,让薄司泽直皱眉头。

    “不说了。”他低声说。

    然后开门把司机叫上车。

    果然……大半夜把人拉到这里来,竟是为了这些毫无逻辑的事。

    好在计程车司机估计接到这种奇奇怪怪的乘客已经见怪不怪,竟然上车后一句话都没说。

    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女人哭丧着的脸,还有男人冷漠的表情。

    自己就站在外面不远处,估计要谈的事没谈妥,车子里的气氛很差。

    他抽了一张纸巾,隔着车座间隙朝女人递过去。

    却被截胡。

    男人依旧冷着张脸,不动声色的把纸巾从司机手中抽走,拿去擦了擦鞋面,然后扔进了垃圾袋里。

    司机:“……”好心没好报。

    不多时,男人又从自己的衣口袋里拿出一包崭新的纸巾,拉过女人的手,将纸巾塞进去。

    可惜同样好心没好报。

    知知用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趁着薄司泽不注意,把纸巾放在了车座上。

    司机:“……”

    下车时,薄司泽便看到了纸巾原封不动的被她放在了车座上。

    他垂下眼皮,没有吭声,付钱那一小会儿,温知知推开车门就从另一侧下车走了。

    还是往外街上走。

    她倒挺倔,薄司泽都没看清自己扫了几个零进去,匆匆追着温知知的背影,几个跨步追上人,就像去追自己叛逆期离家出走的女儿。

    很快追上了,与之平行。

    他心里火气越烧越旺,神色反而压的十分温柔。

    没有办法,她吃软不吃硬的。

    “这么晚了,还想去哪儿。”

    “我回家。”

    你还有家?薄司泽差点又忍不住说了难听话,好在临脱出口时,他忍住了,反而贴心的硬塞了个钱包给她。

    这时,温知知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举,终于停下了脚步。她看着他的眼睛,有点不明白他的所作所为。

    “这么晚了还有地方收留你?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但找一个贵点的安全点的酒店,到了以后给我发房间号和定位,让我放心。”

    他顿了顿:“我总不能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