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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第86章 客房服务

    大半夜,还拿水果进来,那脸上都写满了有事要求他。

    求他又借浴室给她洗澡。

    今天又是泥又是灰,虽然她那张小脸拿水洗过,但边边角角都还是脏的。

    估计身上也不舒服。

    他还不晓得她。

    一天不洗澡都不舒服,每次泡澡都要泡接近一个钟头,不知道是在里头吃饭还是洗澡。

    薄司泽正出神想着,不禁拧起了眉头。

    知知忍不住出声打断他。

    “我……”

    话还没说完,薄司泽冷漠的看她一眼。

    “洗不洗?不洗就给我滚出去。”

    知知当即瑟缩了一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种情况,即便马克不说,她作为一个女孩子,也该有应有的警觉。

    刚才屋主的女儿为什么会来,为什么把水果递给她就开开心心的跑了。

    谁还不知道房间里将会发生什么事吗?只是……只是她有些侥幸罢了。

    “我不洗了。”她在极短的时间里迅速做出抉择。

    转身就要走。

    薄司泽脸色瞬间沉了。

    哪里有这么刁钻蛮横的女人,不是都答应她了,还像一只炸毛哄不好的小动物。

    知知的手腕,被Lee无情地握住。

    女孩一惊,慌乱地往后躲。

    却十分清晰的感觉到男女之间的力量差异。

    他拽拉着她毫不费力,她浑身颤抖地拼命挣扎,却毫无还击之力。

    逼急了只能尖叫着去咬他。

    却被男人敏锐察觉到她要咬人的动作。

    完全没意料到这只猫看上去柔柔弱弱,发起猫疯来,不仅会挠人,还会龇牙。

    手直接卡进了她的口腔里,按住了她的牙。

    另一只手直接提溜起她的小腿脚踝,把人倒吊起来,提进了浴室。

    知知被扔在角落。

    凉水从花洒里喷了出来,把知知浇了个透心凉。

    马克站在门外一直等消息,隔着那道隔音效果并不好的木门,也听到了里头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他皱了皱眉。

    不是叫她好好跟他沟通吗?怎么沟通成这样?

    在马克印象里,Lee虽然脾气不好,态度强硬,还动不动就炸。

    对敌人绝不会心慈手软。

    但只要好好跟他讲道理,在不损害他利益的条件下,他原则和底线也不是那么强。

    此时马克虽然很想敲门进屋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手都已经放在门上,却还是收了回来。

    屋里,被激怒的男人展露出极端的控制欲来。

    激烈的水柱浇的知知睁不开眼睛,那水又很冰,不仅将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也浇了个透凉。

    浴室的白炽灯跟房间里的不一样,反而特别亮。

    男人单手拿着花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施暴。

    逆光下,他原本英挺的轮廓便显得更加阴暗可怕。

    冷白的灯光撒在他的从下颌,从胸膛到手臂,处处散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流氓气息。

    而那肋侧,肌肉线条最完美的那处位置。

    伤口还在渗血。

    让整个场景更加的妖冶骇人。

    如同修罗魔鬼。

    知知缩在墙角,蜷缩成一团,想哭却强忍住没有哭出来。

    她是既有被吓到,又万分后悔。

    面对这个男人的行径,突如其来的暴虐。还有他像拎一个动物一样,把自己倒拎进来丢在地上。

    她难以置信,更难以理解。

    她更后悔的是,自己不应该来找他。

    不找他就不会经受这样的侮辱。

    知知浑身湿透,衣衫尽湿。

    双膝曲起并在一起,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

    男人看着她乖顺了一些,情绪也稍微平复了点。

    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驯服不了的宠物。

    即便是亚瑟斯,那样野性难驯,又凶猛残暴。

    他也不过花了一周时间跟它耗。

    让它挨饿,抽打它,电击它,在第八天,这头野生的豹子终于忍不住,还是向他屈服。

    成为他的宠物。

    至于眼前这个人,手多用点力,骨头也会碎掉,稍微凶她一下,都会被吓哭的小玩意儿。

    他还真不信治不了她。

    敢在自己面前这么拿腔拿调,就是他一味对她放纵,把人给惯坏了。

    薄司泽将手里的花洒拿开了些。

    知知睫尾沾着的水珠,带着楚楚可怜的清冷,抬眸看着他。

    水滴顺着她的颌骨坠落,划过纤细匀薄的锁骨胸骨,没入湿衣勾勒之下的丰盈。

    男人眸色一黯,抿了抿唇。

    抬手拧关上水阀,将花洒扔在地上。

    “洗。”

    还是命令式的口吻。

    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薄司泽离开浴室后,又坐回刚才的沙发上。

    地上是掉落的雪茄烟和打火机,滚得到处都是的水果。白瓷盘自然更没什么好下场,碎成了好几片。

    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腹部有痛感,低头一看,果然伤口又开始出血了。

    出血量还挺大。

    这让薄司泽这算是彻底冷静下来。

    闭着眼睛皱着眉,手指撑着眼皮。

    心里有点烦。

    都算什么破事儿啊。

    还跟小孩子斗上劲儿了?

    薄司泽,你自己说你自己丢不丢人?

    在浴室里的知知在Lee前脚刚走,门一关上,滚烫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她还算坚强,花了近一分钟来理清头绪,强迫自己镇定。

    看了看狼狈的自己,这样出去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她又冷。冷进了骨头里。

    她抹了把脸上的水,重新拧开水阀,打开花洒,把水温调的很高。

    接着开始脱衣服,洗澡。

    房间就火柴盒那么大小,隔音效果不好。

    一旦没有人说话,水声在房间里就会特别清晰。

    浴室的窗户虽然只有一半高,而且是雾面玻璃。

    但人是何种轮廓,胸口如何起伏,是在弯腰还是在搓洗身体。

    浴室里的人不知道,浴室外的人能看的清清楚楚。

    薄司泽循着水声,朝浴室门上看了一眼。

    欲盖弥彰的诡异气氛逐渐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某些时候,安静的确是比喧嚣更可怕的东西。

    某些时候,雾里看花也远比一丝不挂更让人浑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