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 第94章 从来没人看懂过他的真面目

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第94章 从来没人看懂过他的真面目

    这种连医疗事故都算不上的意外本也不能归咎于凌浩的过错。

    表面上看上去,薄司泽是在责怪凌浩没有拖延了救治自己母亲的时间,才导致蒋云烟身亡。

    实际上,在于这先发制人的被动条件下,倘使凌浩想要复述一遍当天的真实情况,都被视作为了变相推卸责任。

    你总不能为了撇清你自己的失误,反咬别人的孩子对自己的母亲见死不救。

    后来凌浩便选择了沉默。

    暗地里却也开始怀疑起薄辉会疯掉的真实原因。

    到底是因受到被父亲欺骗的打击,还是因为有人运用心理学,给他别的精神刺激,导致他精神崩溃。

    至于蒋云烟,肚子里的小孩来的蹊跷,死的更是蹊跷。

    他还记得那小孩的样子,黑棕色的皮肤,四肢都纤细的有些畸形,肚子和头却特别大。

    看起来像是长期吸食毒品的人才会生下的畸形小孩。

    一联想到毒品,脑海中不禁牵起回忆:

    曾经某一个聪明的小孩,有一段时间非常迷恋药剂学,甚至询问过自己是否使用过苯丙酮加盐酸来合成一些违禁品。

    而他大骂了他一顿。

    离知道真相只有一层薄纱的距离,他隔着真相雾里看花,就快看了个清晰。

    骤然不寒而栗。

    选择了把嘴紧紧闭上。

    这时候他才发现,那个看上去痞坏,没心没肺,脑子一团草包的三少爷,其实藏的深不见底。

    从来没人看懂过他真实的一面。

    *

    体温一直没有稳定在三十九度以上,知知还是烧了两天才退烧。

    这两天薄司泽都没有去上班,在家里照顾人。

    请假是不给批的,只能算旷工。即便认了旷工,催上工的电话打个不停。

    知知吃完药,就听到薄司泽在门外,丝绸质感的灰色衬衣背过身,懒洋洋、拐着弯的骂人。

    “工作没了可以找,老婆没了你嫁我?”

    电话那头也充满委屈。

    “泽哥,我嫁给你,那我老婆怎么办?”

    某人好脾气的给他支招:“怎么办?再找一个。”

    知知:“……”

    挂断电话,他进屋里。

    知知也催他回去上班。

    电话里谁催他逮谁骂谁,这里只说了一次,他就说下午就去上班。

    “嗯,我下午也去上班。”知知甜甜一笑。烧了两天,脸小了一圈,眼睛看着格外大。

    薄司泽给她掖了掖薄被。

    “还没好透,你还是在家里多躺两天。其实不工作也行,喜欢唱戏演戏,我给你投资几部,心情好的时候就去拍两场,心里不好就放导演他们的假。”

    他说的倒真像是那么回事。

    知知只是笑,推他一把:“行了,你已经把我逗开心了。”

    薄司泽也笑,正想说他没开玩笑,甚至都想好让薄司简给她搭戏,就演那种追不到小嫂子的小叔。

    这角色一对上薄司简那张娘们唧唧的脸,真是绝配。

    结果刚才知知笑的幅度大了些,剧烈咳嗽起来。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后背,拍了拍。然后又摸了她的额头。

    他拿过水杯喂她喝水。

    转头就忘了刚才想说什么。

    中午陪知知吃过饭,他准备出门。

    出门前坐在床前,问她:“你刚才吃药了没有?”

    “吃了呀,饭前吃的。”

    薄司泽抬手摸了一把知知的额头,没有再烧起来。

    “有个药你忘记吃了。”

    “什么?”

    薄司泽对上她的眼睛,眸中含笑。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拉着她的手臂圈到他的腰上,温热香甜的气息尽数萦绕在男人鼻息,柔顺又带着乖巧。

    男人低头看她的眼神宠溺的要命。

    这么不反抗的乖顺样子真是牢牢捏住了他的心脏。

    令他实在是想亲她一口。

    一个柔软的吻盖在了她的额头,薄唇缓缓往下滑,滑过鼻梁鼻尖,最后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本来还想辗转深入,又怕刚取得一点好感,又莽撞减分。

    最后只能意犹未尽的松开他的小太太,声音沙哑:“差这个个退烧药,药效持续到我下班回来。”

    知知红着脸侧过头抿嘴笑,这人简直把她当小孩子哄。

    “我知道啦。”

    她轻轻的应。

    然后继续躺下睡觉,薄司泽离开房间前,连脖子都给她掖的严严实实。

    知知这一觉睡下去,一直睡到下午四点。

    睁开眼睛后,发现又出了一身汗,但身体松快许多。

    她想也没想就爬起来洗了个澡。洗完澡后,肚子有点痛,猜测是自己大姨妈要来了,又跟兰姨打了声招呼出门去买点日用品。

    兰姨本来想劝她别出门,她帮她买。

    知知在家里待了两天,已经躺的骨头酥软。

    立马换了鞋说:“就在楼下,十分钟我就回来。”

    小区附近最近的711,走路过去不过五分钟。

    知知前脚刚踏进门,身后一辆黑色库里南在街边缓缓停下。

    车后座坐着一个人,隔着玻璃窗打量着她。

    等到温知知拎着一包东西出来,侧边突然穿出一个高个子黑西装的年轻人,一把把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

    眼前的陌生人知知并不认识。

    她瞪大了眼睛,往后退了一步。

    那人把那包东西藏在身后,又指了指对街:“温小姐,我们老板想请你喝杯咖啡。”

    知知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正好车后座的车窗摇了下来,里面坐着一个极其英俊帅气的男人,五官立体,目光锐利,一身黑衣。

    极致的冷淡。

    他对知知招了招手……

    知知被“请”上车以后,刚才“好心”替知知拿东西的一八零大帅哥坐进了驾驶室,把她的东西放在了副驾驶座位上。

    车子驶了出去。

    车上的人一直没有说话,车厢内的气温也低到了冰点。

    身旁的男人明明很年轻,也很帅,哪怕没说话,也让知知感觉到了一阵阵的不知由来的压迫力。

    她坐在他的旁边局促不安。

    不自觉的往车门旁边靠了靠,中间留出一大片空白。

    那男人似察觉到她的微小动作,侧过头来。

    感受到那道视线落在身上,知知不敢跟他对视,紧张感从后脊蔓延至全身。

    “……”

    “……”

    几秒钟后,男人薄唇轻启,毫不客气连名带姓的点他:“温知知小姐,我是薄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