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 第97章 Surprise!

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第97章 Surprise!

    周然“嗯”了一声。

    好在他手下无弱将,叶珊的消息传回来的很快。

    他们定位到了叶珊的实时位置,在老庙街。

    周然立刻将车飚了出去,并在十五分钟内追到了定位所在的具体位置。

    此时,一辆高调的劳斯莱斯停在老庙街的街口。在酒吧灯红酒绿映射下,路过的年轻男女频频瞩目,还有几个胆大的忍不住伸手去摸。

    薄司寒一眼就看到坐在驾驶室里的人是薄司泽。

    左手夹着支烟,将袖管卷到了手肘以上,撑在彻底摇下来的车窗玻璃框上,懒懒的抽着烟。

    周然将车缓缓挪过去,隐约看到车后座有一个白色的人影。

    “叶珊小姐好像坐在车后座。”

    薄司寒脸色霎时变得格外阴沉。

    这时,坐在驾驶室里不紧不慢的薄司泽察觉到了杀意,他伸出身体,从车窗里探出个头。

    看到那辆熟悉的宾利,以及驾驶室里熟悉的司机。

    他还笑嘻嘻的对着薄司寒的黑色宾利挥了挥手。

    没抽完的烟蒂呈一条弧线从车窗弹飞出去。

    薄司泽摇上车窗,推动推杆,一脚油门踩到底,疾速转弯往人群里轧进去。

    周然没等薄司寒开口,也将油门踩到底,追了上去。

    而这时薄司寒拿出手枪,对准了劳斯莱斯开始放冷枪——就像当初薄司泽嘣他的马王一样,天道好轮回。

    车轮跟路面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老庙街械斗跟飙车都是常事,又因为这里颇具老北城特色,常年有剧组在这里取景拍摄动作片。

    此时,路人看到两辆少见的豪车在老庙街九曲回肠的道路上飙车,还有衣冠楚楚的俊男在开枪追击。

    都以为是在拍电影。

    枪子儿擦着路人的鞋面飞过,打进墙角,深深凹了进去。

    看热闹的人还歪着头一番品评:“这假枪跟真的似的。谁演主角啊,上映了我一定要去看。”

    薄司泽车速快。

    周然更不遑多让,就像狗咬狗似的咬的格外紧。

    薄司寒的右手枪法极佳,靶场里每次都是十环。

    可薄司泽开车跟会跳似的,车身总能完美避开热枪子儿的慰劳。

    两人一追一逃,逐渐往工地上去了。

    四周由繁华逐渐变的隐蔽安静,连一盏路灯都看不到。

    周然操控着车在一个极窄的坡道不断往上攀升。

    直到最后开到高楼废墟的顶楼。

    那辆劳斯莱斯提前三分钟停下,薄司泽从车后座拖出一个白色人影来。

    周然紧急刹车,薄司寒连车都没停稳就开门跳车。

    但还是晚了一步。

    他眼睁睁的看着薄司泽将人推到高楼边缘,此时叶珊背对着薄司寒,身下就是几百米的高楼。

    薄司泽拉开了她身上的风衣,腰上绑的结结实实的是一排炸弹。

    “薄司泽,你别动叶珊!”

    薄司寒慌的嗓子都哑了。

    那个比他还疯狂的弟弟,正面对着他,脸上带笑,不紧不慢的对他鞠了一躬。

    然后大喊:“二哥,Surprise!”

    他拉开了炸弹索引,右手轻轻一推,将叶珊推了下去。

    “嘣!”的一声巨响。

    空中一下爆炸出一个巨大的火球。

    火光照亮了薄司寒倏地睁大的眼睛。

    也照亮了薄司泽脸上带着点儿不可思议,又好笑又好玩的表情。

    巨大的响声过后,红色的火球迅速坠落,像一道一闪而过的光。

    很快顶楼又恢复成一片黑暗。

    薄司泽闭着眼,脑内砰砰咔咔响,胸口因为剧烈呼吸而起伏。

    那呼吸里堆积着一股即刻需要发泄的气,卡在喉咙口,堵在胸腔里。良久后,他再睁眼,眼里已是一片赤红。

    两个男人朝对方走去。

    薄司寒丢掉西装外套,扯掉领带,将领带绕在手上。

    薄司泽卷起衣袖。

    衣领被拽起,一拳如疾风般呼来。薄司寒一拳往他胸口捶,力道挺重。

    薄司泽从地上爬起来,一拳抡到薄司寒肩膀上,打得又狠又利落。

    周然看到叶珊坠楼后,立刻跑回车里,将车开到了最底层。

    等他二次返回时,那两兄弟已经打的不分你我。

    薄三正骑在薄二的腰上,把人按在地上毫不停顿给他吃拳。

    薄二被血糊住了喉咙,猛烈咳嗽,吐的满身都是血,连喘着粗气都带着血腥气,说不出话。

    “老板,刚才爆炸的不是叶珊小姐。”

    周然下车后,着急的朝两人跑来。

    薄二薄三同时转头向他望去,薄三的拳头还拎在半空中。

    那拳头也早就血肉模糊,鲜血从指缝中漏下,一滴一滴,滴落到薄二的脸上。

    周然边跑边大声喊:“我去查看了,是塑料模特,不是叶珊小姐。”

    先前的戾气仿佛瞬间没了。

    被抽干了。

    薄司寒慢腾腾的瞥了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一眼。

    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还不快从劳资身上下来!”

    薄司泽垂头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甩了甩发麻的手。

    眼皮仍懒洋洋地垂着。

    “怎么当人家哥的呢?问都没问清楚就先动手!”

    那模样像足了一家的兄弟,小的哪个总是恶人先告状——是哥哥先打我我才还手的!

    薄司寒不说话,脸色难看。

    薄司泽站直了腿,弓着腰,朝二哥伸出手。

    薄司寒拉着他的手,借了点力。

    刚一站起来,又挥了一拳。

    直接把三弟揍趴在地上。

    薄司泽用舌头顶着口腔,只感觉鼻子热乎乎的,往外淌液体。

    靠,鼻梁打断了。

    薄二理了理衣服,瞅他一眼:“这不是打你,这是弟弟不懂事,当哥的纠正弟弟的错误,免得他误入歧途。”

    周然看着两人互相诋黄,阴阳怪气。

    生怕两人一言不合又打起来。

    好在薄司寒又发话了:“上车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