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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断腰 第100章 画饼

    叶珊身着华丽的晚礼服,坐在窗边看风景。

    爵士乐队吹着萨克斯,迷离眷恋浸软人的神经。

    美人单手托腮,脸上隐有落寞。

    直到一个光影游动到光滑透明的落地窗上。

    她猛地回头,脸上笑意盈然。

    “司寒!”

    哪怕薄司寒身边站着同样英气逼人的薄司泽,叶大小姐眼里只看得到她那个未婚夫。

    薄司寒温凉笑道:“久等了。”

    满脸的欢喜瞬间被担心所取代。

    “你脸上怎么了?”

    叶珊攀着薄司寒的肩膀踮起脚,手背贴上他的脸。

    薄司寒抿唇淡笑,在叶珊抚摸自己时,微微别开了一点脸。

    薄司泽挑挑眉,唇角勾的更深。

    真是有意思得很。

    清越声线冷不丁打断二人世界。

    “兄弟之间打个架而已,没什么稀奇。嫂子,你大概是没见过哥哥被弟弟打吧。”

    薄司泽挖苦了一句,笑的有些坏。

    薄司寒侧头看了一眼:“……”

    真想找个麻袋把他装进去。

    叶珊悄悄咋舌,两兄弟好好的怎么就打起来了。

    薄司泽却准备告辞了。

    “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祝二位玩的开心。”薄司泽单手放在腹前,绅士的欠身。

    薄司寒连多看他一眼都嫌弃。

    拉开椅子坐下,端起香槟正要畅饮。

    薄司泽侧身凑到他肩膀,专程提醒他一句:“对了二哥,按你的吩咐顶楼总统套房已经开好了,酒可以助兴也可以败兴,别喝太多,免得嫂子以为你身体不行。”

    “噗!咳咳咳咳……”

    薄三这张嘴也忒损了。

    薄二一个没忍住,喝到嘴里的酒全喷了出去。

    叶珊咬着手帕,面红纠结。

    薄司泽挥了挥手,深藏功与名。

    再度回到电梯里,薄司泽把玩着薄司寒那辆宾利的车钥匙。

    今晚怕是要成!

    工具人做到他这份儿上,说什么也得开双倍工资!

    别人看不出来,却瞒不住薄司泽心思如尘。

    他那二哥跟未来二嫂谈个恋爱就像小学生。

    大学生谈恋爱还知道亲个嘴儿呢,他们呢?

    估计薄司寒连叶珊哪个罩杯都搞不清楚。

    哪有男人对自己心动的女人不行动的?

    看他重逢温知知,巴不得领证那天就拉回家给办了。

    所以薄司泽猜他这二哥多半是对叶珊不感兴趣——生理上的不感兴趣。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二哥图的是未来二嫂的身世和家产,又不是图她这个人。

    还不如早些把叶珊睡了,最好百步穿杨一发命中,珠胎暗结拴住她。

    免得夜长梦多。

    薄司寒当然也知道薄司泽做什么打算。

    只是这人心高自傲,自认为叶珊一定离不开自己,还不屑用这种方式拴住一个女人。

    更不可能拿孩子来威胁对方嫁给自己。

    要多窝囊废的男人,才会连个女人的心都抓不住。

    薄司泽走后,终于只剩下叶珊与薄司寒的二人世界。

    两人一边吃东西,薄司寒微笑着听叶珊说话。他东西一向吃的很少,却又是个耐心的倾听者。

    叶珊在薄司寒面前就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什么话都掏心掏肺的往外吐。

    薄司寒切了两块带血的牛肉,咬进嘴里。

    今天发生的事前因后果大致有了了解。

    薄司泽打着自己的名义带走了叶珊,给她制造神秘惊喜,叶珊沉浸在薄司泽制造的浪漫里,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被绑票。

    ……算了……本来对薄司泽有点生气,转念一想,倒有些感谢他。

    反正他既也没时间陪她,更没心思去筹划这些无聊又浪费时间的玩意儿。

    他能帮自己把叶珊哄得这么开心,也算是功劳一件。

    两人还没吃完饭,薄司寒就看了好几次手表。

    这习惯叶珊一看就知道他又不会陪自己太久。

    “我知道你工作忙。”

    男人握着西餐刀的手一顿,沉默两秒后,语气格外温柔体贴:

    “楼上的总统套房,你想休息的话不必等我。今天家里还有点重要的事,我得回去看看。”

    “什么?你吃完饭就要走?”叶珊一时脱口而出。

    然后捂住了嘴,觉得自己失礼了。

    叶家家教严,她跟薄司寒之间也一直是相敬如宾的状态,每次她以为要发生点的什么的时候,薄司寒都会打着尊重她的理由,不碰她。

    今天他这么大张旗鼓的制造浪漫。

    她还以为……

    叶珊脸红的厉害。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好像她很急着要跟他发生点什么似的。

    薄司寒笑的更开了些,拿起湿毛巾擦了擦手:“我倒是很有这个意思,只是天公不作美,我今晚不赶紧回去,家里怕是要见血。但往好的方向想,也许是因为我做的不够完美,老天爷要给我一次改进的机会,好让我能在你身上实现我最想的愿望。”

    他这话听起来再真不过。

    叶珊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那间总统套房最终还是没能用得上。

    结完账,薄司寒摸了摸衣袋,发现车钥匙不见了。

    叹了一声。

    那个狗。

    薄司寒刚在心里骂完,侍应生却从后厨拎出两大包塑料袋来。

    里面垒着结结实实,几十张刚烙好,还散发着阵阵香气的饼。

    薄司寒:“……”

    侍应生:“刚才另一位薄先生说,他哥哥最喜欢吃爷爷的饼,还习得爷爷的真传,喜欢给人画饼,所以他说万一您今晚不住这儿,叫我们在您临走的时候,记得给您把饼打包放车上,方便您随时给人发饼。”

    薄司寒:“……”

    那狗好像就坐在这儿,亲眼看到他给叶珊画饼似的。

    送叶珊回去是周然开的车,等叶珊安全抵达叶家后,两人浅浅拥抱了一下,道别。

    薄司寒一上车,脸就黑的跟锅底灰似的。

    “周然!回薄家!”

    周然把油门踩的飞快。

    薄司寒抿着唇,想了想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随即低头在车里翻找手枪。

    在夹层里找到了一把手枪,甩开弹夹,里面七颗子弹都在。

    看我不把那只狗射成筛子。